现世中不能化闪电为己用的原因大概有三:
一, 闪电出现的地区分散,出现的时间也不固定,就算是有相应的设备也不可能布置到地球上的每一个角落。
二, 闪电速度快, 电压高,目前至少在民用范畴上也没有出现能够承载闪电的玩意儿——就算有这样的黑科技,造价必然高到离谱,这些钱安心多高几个核电站难道不香吗?
三, 每一道闪电所蕴含的电能不是固定的, 秋意泊记得他看过一则分析, 说是现世常见的闪电蕴含的能量看似很高,实则只能供给两户人家一个月的用电。如果以首都为例, 闪电想要供给首都一个月的用电量的话话, 那至少一个月要有三百多万道闪电才够。①
一座城一个月三百多万道闪电, 平均一天十来万道, 这哪是首都啊,改名叫雷电之城吧,回头《雷神》第X部直接在这儿取景得了。
第一个问题好解决。
内外门渡劫的地点固定, 所以天雷降落的位置也是固定的, 如果将内门禁制开放一部分,让内外门都在鸣山渡劫的话, 还能再省一个接收基站。
第二个问题也还行, 接收雷电的设备外加蓄电设备——这说难难, 说简单也简单, 稍微高档一点的同阶层法宝是可以抗住雷电的。比如秋意泊的万宝炉, 只要就到万宝炉这个品质就没什么问题, 有了这个法宝问题就解决了一大半, 蓄电的比较好做,就当是储存灵气了。
灵石不就是因为内部储存灵气才逐渐被众人接受作为货币的嘛!这至少有方向,有方向就好多了。
第三个问题才是关键,按照突破炼气化神平均每人是九道天雷来算,按照内门来算,百年招四十九名内门弟子,这四十九人当中至少有三十人可以突破金丹期,再加上各位师叔的元婴劫、化神劫,十年内有三百道雷电就不错了。
外门的数据秋意泊不太清楚,可能还得回内门找秋怀黎调一下数据,但肯定不如内门来得频繁就是了。
但根据境界越高,天劫的威力越强这一点来看,如果能在设备完成之后接收一位叩问炼神还虚的真君的天劫,那可能就够用很久了。
然而这也不能确定,毕竟做一个接收化神天劫的法宝和一个接受合体天劫的法宝难度不是同一个档次……如果没办法确定这一点,就算是做出来蓄电池和雷电接收器都是白瞎……哎,等等!
秋意泊突然想起了一门神通。
引——雷——咒——
秋意泊用话本子拍了一下自己的脑壳,果然他是思维一直都没彻底转变过来,真笨啊!
他们都是修仙的,除了老天爷劈下来的,他们还能自己引啊!范围可控,数量可控,威力可控!这还要什么自行车!云麓阁发个充电任务,让弟子天天去鸣山施法充电不就得了?!
还能勾引一点有困难的真君——比如流宵真君,听说流宵真君最近为了搞剑钗,穷困潦倒得不行……甚至可以不发任务,直接和远山、寒山、明霄三座书院打个招呼,到点儿就带着弟子去鸣山练个两个月的引雷咒,反正都是要练的,最多就是多跑点路呗,就当春游了。
——这不就等于白嫖了吗?!
万一哪个真君路过,顺手掐个诀……
嘶——
秋意泊战术后仰。
他被自己给惊呆了,在心中连夸自己是个小天才。
他都不想摆摊了,他现在就想会百炼山,把他师傅从地火室里拉出来研究一下蓄电池和万宝炉!
万宝炉在他的丹田中抖了抖,秋意泊察觉到它的异动,面上浮出了温柔而甜蜜的笑容:不是挨点研究嘛,切个角我补上,多挨几道天雷就当是萃取杂质了,我这个当主人的没意见,万宝炉必然不可能有意见!
万宝炉:……
他已经完全坐不住了,他起身将摊子收拾了起来就打算走,临走之前突然想到安逸的事情,便在原地将几套保养套装留了下来,打算写张纸条示意让安逸收,正提笔呢,却见安逸带着一行人回来了。
“各位师兄师姐,就是那位师兄!”安逸引着人过来,对着秋意泊眨了眨眼睛。他见秋意泊已经将摊子收起来了,还有些疑惑:“秋师兄,你是有急事吗?”
人都到了面前,秋意泊也不好拂了人家的意思,毕竟是他答应下来的,他耐着性子将摊子重新摆了出来,不过这次可没有什么心情去摆得整整齐齐,七把剑跟收破烂似地堆在一起,另一堆则是保养套装,他道:“确实是有些急事,但也不急这么一时半刻……几位师弟师妹,剑两万点贡献值一把,保养套装三十点贡献值一套,或者等价的灵材灵草灵石皆可,买剑送保养套装,不讲价。”
亏得凌霄宗是个剑修门派,门风是不太爱讲究花里胡哨的,这几把寒光凛凛的宝剑一出现便吸引了他们的视线,一个容貌娇美的女修已经眼疾手快地取了一把淡粉色的细剑于手中细看,“好美啊!”
这把剑其实是这一套当中最平平无奇的一把,于其他相比略有些失色,但秋意泊实在是想不出什么招来加强它了——前面七把剑已经是筑基期能使用的范围内最好的配置了,还将各种特色都占了个精光。
秋意泊也不能往最后一把不要钱的加材料吧?成本要控制好,他卖剑其实一个是为了修改配方,一个是为了观察一下师兄弟们对这一套剑的接受程度,如果接受良好就把配方交给宗门,让宗门拿着配方去百炼山订制去。
总比又贵又只能被金丹期使用的‘光’字套剑要强一点嘛。宗门也穷,能省一点是一点。
而且这不是一年四季风霜雨露嘛,这一套飞字剑只有七把的话,‘露飞’这威武霸气的名字居然缺失,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都是逼死强迫症。
于是他灵(用)机(心)一(险)动心(恶)的往这把剑上开始加外观元素,此剑通体淡粉近白,剑格剑柄加樱花花瓣装饰,甚至还往里面添加了一些特殊的小技巧——比如挥舞之间剑光如花瓣飘落,按照凌霄宗修士挥剑的速度,轻轻松松就是漫天花雨。
这一把也是他这段时间里卖的最好的一把剑——有很多男修来买这一把‘露飞’,当然以凌霄宗的孤寡程度是不可能拿来送人的,这一段时间清影台上练剑的人中多了好几个手持露飞的男修,看着别的师兄弟师姐妹羡慕的眼神别提多爽了。
粉色才是猛男应该喜欢的颜色!
就秋露黎和林月清都悄悄地跟他说,在他这儿订做的剑也要能飘花瓣的,而且要飘得好看,不好看就拧掉他的狗头。
为首的男修相貌英俊,他柔和地看着那女修,对秋意泊道:“这位师兄,价格有些贵了吧!谷师妹是真心喜欢这把剑……”
秋意泊本想打断说不讲价,却听那女修翻了个白眼,满脸寒霜的打断道:“多谢李师兄,我看中的东西我自己会买,不敢劳动李师兄!”
她说罢,也不管男修是什么反应,直接与秋意泊道:“这位师兄,我可以试试吗?”
“可以的,尽快。”
“谷师妹……”男修面露难色地唤道。
女修看也不看他一眼,得了秋意泊的同意就欢呼了一声,拿着剑便纵身而出,剑出之间虽没有安逸稳扎稳打,基础扎实,却也不容小觑,她不过出了两剑就回来了,见她的模样似乎有些犹豫,她的目光在其他几把剑上停留了一瞬,秋意泊便道:“其他也可以试。”
女修当即又拎了一把同款轻薄的风飞剑试了试,转而犹豫地又看向了露飞剑,一咬牙道:“师兄,两把都买可以打个折吗?”
“不行,但是可以多送你两套保养套装。”秋意泊道:“你看我这儿有新款玫瑰甜酒味儿,桂花甜酒,樱花甜酒……”他一口气报了一连串,末了补了一句:“露飞剑喜欢花酒香气,风飞喜欢木质香气,我可以各送你三套。”
女修想了想,咬了咬牙道:“行!师兄我这儿东西比较多,你别嫌弃。”
她说着,就从纳戒中掏出了一堆东西,大部分是下品和中品的灵材,此外还有一堆各种品质的灵石,她看了看,又将东西收回去了,直接把纳戒整个递给了秋意泊,看得出来是把家底都掏出来了。
秋意泊数了一下,大差不离便示意交易成功。
女修快乐地和秋意泊道了个谢,抱着两把剑外加六套套装就走了,完全没有理会其余人等,看着完全不像是一道过来的。
安逸传音道:【谷师姐是路上看见我的秋飞剑才来的,她与李师兄的关系一直不大好,李师兄苦苦追求谷师姐不得……师兄你可别问李师兄,李师兄听了必然要不悦的。】
秋意泊答道:【懂了。】
他又问道:“几位师兄,你们还要买吗?”
若是说看见安逸的秋飞剑是心动,是怀疑,但真的看见这几把剑的时候那就是‘你是我的躲不开的劫’,但价格方面实在是太贵,好几人面露犹豫之色,反倒是那个李师兄,他皱着眉道:“你快将纳戒还给谷师妹,你这件不值那么多。”
秋意泊听见有人说他的剑不好就不乐意了,他眉眼沉了下来,淡淡地道:“值不值,是买家说了算的。这位师弟,你不买也不必毁我的招牌。”
李师兄皱着眉头,仿佛是好言相劝:“怎么值?内门那位师叔的剑也才只卖两万,你这冒名顶替的难道比内门那位师叔的剑还好?谷师妹不过是小女子心态,见到爱物不与你计较罢了。”
“是不是小女子心态,你不如去问问谷道友?”秋意泊冷冷地道:“她若觉得不值,我就在此处,她拿着剑回来退我,我定然如数奉还。况且即入仙门,即是同道,有何男女之分?凌霄峰赵师叔也喜欢这柄剑,千叶峰娄师叔也喜欢这柄剑,难道他们也都是小女子心态?你这小男子心态委实可笑。”
“你——!”李师兄满脸涨红:“你怎么可以如此说话!我好言相劝,你居然、你居然拿内门的师叔来压我!难道他们真买了你这剑不成?!”
“不然呢?”秋意泊反问道。
正在此时,忽地有人嗤笑了一声:“他就是个骗子,李师弟,你怎么叫个骗子唬得连嘴都不会张了。”
“王师兄!”
“王师兄来了?”
来人是一个面目倨傲男修,衣着华丽,长得是还算不错,可惜那种鼻孔看人的模样着实是让人喜欢不起来,可那些弟子见到他来了却是个个讨好得看着他,也不知道对方有什么妙处。
秋意泊听到这个姓氏就反感,感谢金虹真君携他子孙后代一起拉低了世人对王姓的感官。
王姓修士指着秋意泊道:“你说你就是内门的那位师叔,可那位师叔难道还会到外门来不成?且我堂姐说了,那位师叔身高九尺,眼若铜铃,乃是个不折不扣的壮汉,你呢?”
他满是恶意地在秋意泊脸上晃了一圈,秋意泊在自家山门里瞎转悠,自然也不会特意去易容,“就你这般的小白脸,怎么及得上那位师叔威武气概!”
秋意泊陷入了沉思。
被骂小白脸其实还好,他长得就是这么好看没毛病,有些人想被骂一句小白脸都没有这个条件——但身高九尺,眼若铜铃的壮汉……
秋姓不同赵王张李之类的大姓,是个实打实的小众姓氏,整个内门满打满算一共就五个姓秋的……六个,算上泊意秋。
他爹和三叔就不提了,曾经修真界两根傲视群芳的草,他是个小白脸,他哥秋怀黎也算得上他这一挂,她姐秋露黎虽不说如林师姐一样绝美,但走出去也是个明艳霸气的美人,没有谁和这一条对得上啊!
王姓修士又嫌弃地看了一眼摊子上的剑,扬声道:“这是什么破铜烂铁,也敢和秋师叔的剑相提并论……”
秋意泊在心中顿了顿,决定还是走了算了吧,这没有什么好说的。对方拿着他自己的名头来压他自己,这算是什么事儿啊?吵输吵赢都丢人。
秋意泊一手一挥,将摊子收了起来,转身欲走:“爱买买,不买滚。”
“哎,别走别走,我还想再看看!”
“我也是,师兄留步!”
王姓修士冷哼了一声:“怕是自知被戳穿了羞愧而走吧!”
他接着道:“谷师妹那是心甘情愿……哼,我也不与你计较,滚吧!诸位听我说,秋师叔通过我堂姐给了我三把宝剑,虽不是飞字剑,却是飞字剑的试验品,从威力上来说要比飞字差一些,但只要五千贡献点一把!”
众人一听,这位不知名的师兄假冒伪劣品是不错,可从性价比来说太低了,按照管理,之前虹字剑最后也是入了紫霄阁的,价格也便宜,实则还想再讲讲价,若是两万点一点都不肯便宜,他们宁愿等到飞字剑上紫霄阁时花两万点购买,听王姓修士一说,顿时又满脸希冀的看着王姓修士:“师兄,我要一把!”
“师兄,我也要!”
秋意泊:“……”
他算是目瞪口呆,这也行?
因为之前秘境里的事情,他算是和王思欣那一波正大光明翻脸了,他们背靠金虹真君,自然也不缺秋意泊这种性价比高的宝剑,压根不会上门来问他买——至于其他购买者,除了少数几个熟识的,其他他都要求当场认主。
且门内多多少少有些风声,众人都知道他看不上王思欣那一派的,若真有人愿意冒着解除认主导致损失精血以及得罪他的风险转手给王思欣他们,那他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一般是没有的。
王思欣那几人是世家豪门不错,但秋意泊也明眼见着是个有背景的啊!孤舟真君一共就那么两个弟子,一个是他爹一个是他三叔,现在两人还都进阶真君,真要论起来秋意泊这个才是真衙内,王思欣他们家里再厉害,那也不是凌霄宗的现管。
不过喜欢他们的人也不多就是了。
况且他这飞字剑一共就出了两套整套,露飞剑弯道超车,他才多炼了几把,他手里是第三套整套,而且他炼器哪来的试验品,不好的他就直接废了了事啊!
所以他的剑几乎不可能到这个姓王的手里。
这算什么?顶着他的名号骗钱?
秋意泊回过头去,道:“我若是你们,就不买那什么劳什子的试验品,一年内飞字剑就会在凌霄阁出售了。”
他说罢便走了。
当面打这么一个垃圾没意思,他打算去书院的先生打个招呼,他现在当面打了反而大事化小,直接告状才是真的——这样假借他人之名,欺骗同门用以牟利,少说寒牢都得关十年,严重点直接逐出师门,反正他已经录了留影石,全门派就他们一家子姓秋,他想狡辩都没有人可以乱指。
等回了内门,再求掌门给金虹真君传个消息,问问他家是不是败落了,差这点钱,丢不丢人?
金虹真君要是还要点逼脸,自然会有所动作。
反正王家他早就得罪了,也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还犯到他头上了,那里子面子一个都别想留下来!
“呵,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给我站住!”忽地一条手臂自秋意泊身后袭来,秋意泊脚步一顿,脚尖一旋,一手抓着对方的手臂用力一扭,当即就把人给按倒了。王姓修士怒骂道:“放开我!你卖假货还有理了?!信不信我叫监察队来?!我堂姐可是内门弟子……啊——!”
秋意泊是真的开始烦了,他手指微微吐力,王姓修士便惨叫了一声,他感觉自己的手臂要断了!
“你干什么呢!快放开王师兄!”
“这位师兄,王师兄就是性子急了些,你快放开他!”
众人见状心中一惊,纷纷劝道。
秋意泊松开了手,一手一推:“滚。”
王姓修士被推得一个踉跄,险些摔倒于地,再转身就见秋意泊已经走了。他恶狠狠地看了秋意泊的背影一眼,一手微动,居然从袖中取出了一柄短剑来。
这柄短剑乃是老祖所赐,锋锐无比。
众人一愣,低声道:“王师兄慎重啊,门内擅动兵刃偷袭同门,恐怕要吃大罪的!”
“王师兄,对方修为高深,算了算了!”
“就是,王师兄不必和他一般计较!”
王姓修士冷哼了一声,众人还当他要放弃了,忽地就听见他阴测测地道:“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对我动手!”
话音未落,他身形已然飞出,直扑秋意泊而去!
秋意泊感知到风势微变,神色越发冷淡,居然敢在门内袭击同门?这王家胆子可真够大的。
他随意取了一把飞字剑转身格挡,两剑相触之际只听见叮得一声,对方的长剑居然应声而断,秋意泊也没想到对方的宝剑如此不堪一击,若不是他收手得快,恐怕手中飞字剑直接就削断了对方的颈项!
安逸暗暗心惊,这位师兄到底是什么人?修为高深也就罢了,可王师兄那把剑可时常在他们面前吹嘘,只说天上有地下无,他们平时对练的时候也常常吃那把剑的亏……怎得一下子就断了?
秋意泊一手微沉,剑刃在他的脖子上开了一条血口,他道:“偷袭同门,该当何罪?”
王姓修士目光微转,大叫道:“你才是,我不过是自卫罢了!你当着众位同门的面欲要杀我,众人亲眼所见,你等着死吧!”
他威胁般的看向了众人,众人咽了口口水,不敢点头,却也不敢摇头。
秋意泊嗤笑了一声。
好烦。
与此同时,有人惊叫道:“王师弟?!你是何人!居然敢在门内行凶!”
说罢,剑光已经袭来,秋意泊另一手持剑,挡住了对方的攻势,手腕一转,硬是将他的剑挑飞了出去,对方还欲再来,却被另外一人以双指夹住了手中宝剑。
张先生惊讶地道:“秋师弟,您怎么在这儿动起手来了?”
张先生身边还有个他不认识的修士,看上去十分老迈,修为却在元婴期之上。他正好奇地看着他们一行人,不明喜恶。
秋意泊收剑,拱手道:“见过先生。”
虽然他此时已经不算是书院弟子,但一日为师,终生为师,见到张先生,他依旧要喊一声‘先生’,行礼问安。
众人见状也纷纷行礼:“见过张先生,见过元先生……”
秋意泊道:“先生,此人偷袭与我,为我所挡,却还要反咬我一口,说我主动偷袭他。”
张先生头皮发麻,秋意泊速来见面三分笑,鲜少见他有如此阴沉的把‘我不开心’写在脸上的时候,他安抚道:“自然不是你偷袭他。”
王姓修士叫屈:“怎么不是他偷袭我?!我颈上伤痕尤在,难道张先生与他交好便要偏袒他吗?!”
张先生目光奇异的看着他:“秋师弟是金丹修为,若真要偷袭你,你还能站在这儿与我说话?”
张先生在心中补充了一句:虽然秋意泊从小不务正业爱炼器,但好歹也是在离火境中以筑基中期修为越境击杀金丹中期的人物,杀个筑基中期还不容易?还是吃了筑基丹的筑基中期,这不和切菜一样?
他身旁老人看向了秋意泊,伸手抚须,满是欣赏地道:“原来这就是你那位会炼器的弟子?才二十出头就金丹期了?听说他还改良了许多炼器的法子交给紫霄阁?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众人:“……?”
完球,搞到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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