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你在这里做什么啊。
栖川鲤保持着趴着的姿势, 但是心里却不住的咕哝着,爱尔兰这个名字她已经记住了,下次再见面的时候, 她绝对要报仇。
小猫的报复心可强了, 就算是奶猫, 不能当场报了,也会攒着下次来波大的。
安室透似乎感觉到了栖川鲤不悦的气息, 他再次用手揉了揉少女的脑袋, 让她此刻安心一些, 不过手中温柔,男人的表情可是透着危险和冷漠的, 他对着爱尔兰说道
“怎么, 我要做什么需要向你汇报么爱尔兰。”
波本就是这样的人,笑的时候可以是冷漠, 也可以是温柔,他让人读不懂他真实的想法,玩味的语气好像是玩笑又好像是威胁, 爱尔兰是忌惮这样的人的, 波本不是会冲动的人, 但是却也不是个隐忍的人,这个男人的底线和琴酒不一样,他和琴酒给人带来的恐惧感也不一样, 琴酒是冰冷的枪,那么波本就是温柔的刀。
“呵,当然不是, 我只是好奇而已。”
爱尔兰抬起手搭在车顶, 他弯下腰高大的身体的阴影直接覆盖在车窗上, 带给安室透一种巨人的压迫感,安室透抬了抬眼似笑非笑的说道
“爱尔兰,在组织里,最不该有的,就是好奇心啊,匹斯科没有教过你么”
安室透提到了匹斯科,爱尔兰的表情变了变,他和匹斯科的关系,在组织里并不是秘密,但是他对匹斯科敬仰的感情,确实一个弱点,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匹斯科带出来的人,但是不止,他对匹斯科更是像父亲一样敬仰,爱尔兰表情闪过一抹不耐,然后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狞笑着对安室透笑道
“但是好奇心是人类的本质啊,波本,你知道么,之前执行任务和苏格兰一起行动的时候,他和我说了一个有趣的秘密呢。”
苏格兰景
安室透表情不变,但是心里猜测着爱尔兰会说的话,也准备着应对爱尔兰带给他的突袭。
“他说,他和你有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爱尔兰语气还顿了顿,那个意味深长的语调反而让安室透疑惑。
“不可告人”
安室透好听独特的语调婉转呢喃出这个词语,有点奇怪呢,景会对爱尔兰说这样的话
他们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他们的秘密只有一个,那就是公安的身份。
但是这个秘密诸伏景光是绝不会和爱尔兰说的,那么他就疑惑了,爱尔兰要说的到底是什么。
“”
趴在安室透腿上的栖川鲤听着这个开头隐隐的感觉有点不对。
这个词她好像有点耳熟。
“怎么你不知道么可是他和我说的啊,你和他,共同养了一只小猫咪。”
小猫咪
掌心下的小猫咪身体颤了颤。
安室透掌心下的温度让他一瞬间的好像理解了这个意思,之前一系列朦胧的线索也好像串在了一起,爱尔兰的语气也不是什么玩笑似的调侃,安室透默然的看着爱尔兰带着恶意的笑容,他故意试探着安室透,也试探着苏格兰对他说过的谎话
“怎么你不知道么”
还是说,苏格兰当时果然在对他撒谎,只是想让他放走那个少女
“你在说什么啊。”
安室透的笑容带着一股嘲讽,爱尔兰心里确定了,果然波本不知道,苏格兰那家伙又问题
“都说了不可告人就不要到处说啊,爱尔兰。”
“”
安室透的下一句话让爱尔兰脸上的嘲讽顿了顿,什么这个男人说什么
“呵。”
安室透坐在车内,发出一声男的爽朗的轻笑,看着爱尔兰一瞬间怔愣的表情,安室透紫灰色的瞳眸带着盈盈的笑意对着爱尔兰说道
“本来就不可告人,怎么,你还到处证实么”
“这件事是真的”
爱尔兰不可置信的问道,安室透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反问“你不相信为什么还要问。”
“我怎么会相信这种胡说八道一样的话。”
“既然你觉得是胡说八道,为什么还要找我来试探性的问一问呢”
爱尔兰垂着眸看着无所畏惧表情淡然的安室透冷笑道
“因为苏格兰在我的面前想要保下那个少女,我怀疑他对组织的忠诚性,还怀疑他是故意说出这样的谎话来骗我。”
“”
安室透表面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心里却是不禁咕哝着,对着诸伏景光一阵无奈,真是的这家伙还真是给人增加难度啊,这样的谎话竟然也说得出。
“呵,不是谎话哦,爱尔兰。”
安室透这一次,对着男人做出噤声的动作,过分帅气的外表做出这样的动作,也过分赖皮了。
“嘘,要帮我们保密啊。”
“你以为苏格兰和你串通了我就会相信么”
呵,果然要敷衍过去很难呢。
安室透垂着眸看着栖川鲤,他喉结发出一声低沉性感的轻笑
“撒,你不信的话,我也没办法啊。”
“你车里的是谁波本”
车内晃动的白色身影,本开的车窗遮去了车内的情况,但是就在刚刚的那个瞬间,爱尔兰发誓,他看到安室透的身边,不,他的身上,有着一个可以动的身影。
“是我不可告人的秘密哦。”
爱尔兰快被这个词语给弄的暴躁了“你以为,同一个谎言我会被骗两次吗波本你”
安室透身边的车窗这一次完成的降下来男人露出他完整的脸,也暴露出车内完整的模样。
爱尔兰的瞳孔猛地一缩,他仿佛感觉到了自己被恶劣的玩笑给狠狠的扇了一巴掌,他坚信苏格兰的话是假的,也不相信波本附和苏格兰谎言的话语,但是现实呢,那个他们共同养的小猫咪出现在了波本的车内。
让爱尔兰吃惊的不止是她的出现,还有她的打扮,少女穿着不适合她的白大衣,禁欲的外衣里面却是勾人欲望的胴体,她带着冷漠的眼神看着他,但是靠着波本的姿态却是放松依恋的,这样的动作,可不是陌生人的态度。
“我真是低估你了,波本。”
爱尔兰表情扭曲了一下,少女脖颈上的红痕带着旖旎暧昧的味道,他甚至能想象刚刚如果他没有过来敲窗的话,波本和他的小猫咪会在车里发生什么
真是见鬼。
确实见鬼啊,那是琴酒留下的痕迹。
“你和苏格兰竟然玩的那么开。”
爱尔兰张了张嘴,有些被冲击到了。
“”
栖川鲤的表情抽了抽然后猛地撇过头去遮掩自己绷不住的脸
混蛋这个梗过不去了是吧
为什么还会有后续
她的风评被害的过头了
安室透感觉到小姑娘转头那一瞬间的不高兴,他的视线在栖川鲤转头后脖颈上暴露出来的红痕上停留了一会,他暗了暗眸子,对着表情纠结的爱尔兰说道
“所以,爱尔兰,下次可不要随意对她出手了,否则”
安室透剩余的话没有说出来,但是嘴型稍微动了动,爱尔兰读懂了他的嘴型。
匹斯科的秘密,就不能守住了。
匹斯科的秘密
“你”
这个男人哪里来的秘密为什么他会知道是威胁还是炸他
爱尔兰深吸一口气,他不敢赌。
“你可真厉害啊,波本。”
“彼此彼此嘛。”
车里的男人抱着那诱人的小姑娘对着他露出爽朗欠揍的笑容。
啧,下一次,可不要被他抓住把柄啊。
“呵,一脸不高兴的表情呢。”
安室透带走了栖川鲤,除了爱尔兰竟然没有其他人来阻止,那么他就确定了一件事情,组织,不,是琴酒,他故意放走的这个少女。
但是这不符合琴酒的手段,所以,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身上的痕迹到底是什么原因,是因为实验还是其他的
“你的风评被害,你会高兴么”
栖川鲤坐在副驾驶座上嘟哝着,不知道是因为安室透的车子和松田阵平的车型一样的原因,栖川鲤坐在副座上,意外来的放松和安心,是环境适应性的原因么
栖川鲤习惯性的支起了双腿,白嫩没有穿着鞋子的双脚踩在了坐垫上,这是栖川鲤在松田阵平的车内常做的动作,她一时间忘记了这辆车不是松田阵平的。
“确实呢。”
安室透保持着匀速驾车的状态,这种安全驾驶的模样难以想象这个男人之前在马路上,开着这辆fd疯狂奔驰着,他笑着同意少女嘴里的嘟囔,余光下的少女,是各种意义上的白,白皙的大腿,白嫩的双脚,白色的外套,和奶白色的浑圆,安室透收回视线,目视着前方说道
“真是抱歉哪。”
男人道歉了,栖川鲤也知道对方这样说是为了救她,她才不会无理取闹呢,小姑娘轻哼一声,了然的点点头说道
“我原谅了,我理解嘛。”
但是下一句男人这样说道
“不过,这个谎言,大概还要继续下去呢。”
“等等,我不理解。”
栖川鲤立马收回刚刚那句话
你这句话怎么说的和苏格兰一样。
为了我,还有你的命,这段无理又荒唐的谎言还要继续下去哦。
“应该说,不止你的风评被害,我的风评也被害呢。”
安室透表现出一种无辜来,男人玩笑似的语气这样说道,他可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安上了这样的设定,为了保证剧情的畅通,他还要附和这突然付诸在他身上的设定呢,真是没有多年竹马友谊和多年卧底经验,还没人能够配合诸伏景光那莫名的一大口锅呢。
说到这一点,栖川鲤也觉得这个叫波本的男人有点惨,她抿了抿嘴,用怜悯的眼神看着安室透
“确实呢。”
少女的语气和刚刚的安室透一模一样。
“所以,虽然是可笑的谎言,但是实际上我们三个人已经绑定在一起了,这个谎言,起码在那些人的面前,要继续下去。”
竟然还没完没了。
那些人是指带着酒的代号的那些人么。
琴酒爱尔兰。
栖川鲤还能回想起那个叫琴酒的男人带给她的颤动,身体的不受控制和无力反抗,脑袋昏昏沉沉全身发冷的时候,对于温度的眷恋和渴求,栖川鲤不敢去回忆,当时的自己有多么的糟糕的反应。
栖川鲤环抱住双腿,声音闷闷的说道
“我还会遇到那些人么。”
“”
安室透听着栖川鲤喃喃的疑问,会么他也不确定,琴酒放她走,会不会在暗中监视着她。
但是他却不能对她撒谎。
“会的哦,你已经和组织牵扯上了。”
“明明我现在和你们牵扯最多。”
栖川鲤撇撇嘴直白的吐槽着,她可是被迫的和两个男人牵扯着哎,不存在的事情,现在变得好像有模有样,她还记得爱尔兰那个凶狠壮汉那张纠结微妙的表情,反派角色都被这两个男人的话给惊到了呢。
没想到你们玩的那么开啊。
次奥,她又想起了杰的那句话。
鲤酱,我允许你渣。
不存在的记忆要增加了。
栖川鲤深吸了一口气。
现在,这个可笑的谎言,要继续下去了。
我们三个人已经绑在了一起了。
我也风评被害呢。
等等这两个人为什么要为了她撒谎啊。
栖川鲤突然想到了这个疑惑,少女直白的问出口
“但是你们为什么愿意为我撒这样的谎呢,如果当时什么都没有说的话,就不会影响到你们了啊。”
栖川鲤的疑惑很简单,对她来说,他和景光都是陌生的人,更近的也只是见过几次的陌生人,她疑惑的是为什么这样的陌生人愿意救她呢,明明都是反派角色不是。
“撒。”
为什么呢安室透被这样疑问了,他的答案也很简单。
因为,你是松田那家伙的小姑娘啊,怎么可能袖手旁观让你出事啊。
明明从来没有见过,但是,他想,他和景光在松田看不到的地方,触手可及的地方可以保护到这个少女,他们是愿意的。
就好像,在黑暗中前行了太久了,会害怕自己迷失在黑暗中,即使心中有着坚定的道标,有坚定的信念,但是,眼前的黑暗是真实的,会迷失也是真实的,那坚定不移的正义有时候也在强迫自己去忘记,让自己真正的,完全的隐没于黑暗之中,去符合黑暗身份的自己。
栖川鲤就是这样的一个存在。
隐隐的光,小小的光,抓住那抹想要保护的光,就好像,他们还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
他们守护的真理和正义,还在指引着他们。
已经有好几次,他差点被黑暗淹没了。
安室透看着前方黑暗的双眸晦暗不明,那不是属于安室透,或者降谷零的眼神,那是波本,符合身份的波本。
危险的组织成员。
“大概是,舍不得看到鲤酱那么可爱的少女就这样死在面前吧。”
栖川鲤眯了眯眼对这个男人的话才不信,但是这样的甜言蜜语也真是容易哄骗人,少女轻哼道
“嘴巴可真甜,波本是那么甜的酒么”
“滋”
车子路边快速漂移停车,栖川鲤没有感觉到车子的漂移甩动,却感觉到了车子快速,这个男人的车技确实很厉害,又很稳,栖川鲤表情木木的看着前方,车子停了下来,她转过头和安室透对视着,男人对着她露出灿烂又温柔的笑容
“呵,波本的话,是有带甜的味道哦。”
“是么”
“恩,不过,现在的你可不适合喝酒哦。”
“我觉得我已经尝过了。”
栖川鲤闷闷的说道,让安室透的眼神变得深邃,他看着栖川鲤的这幅样子,看着她脖颈上的那个项圈,琴酒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哦是什么味道的”
栖川鲤的表情恍然了一下“是辣的。”
又辣又烈。
琴酒。
“阿拉,听着是种烈酒呢。”
安室透不提起琴酒,但是他知道少女说的是哪种酒,小姑娘提起酒的语气,可不像是单纯的一瓶酒,更像是一个人呢。
栖川鲤歪了歪头,少女用纯真又好奇的语气问道
“呐,波本,酒,都是那么烈么”
不要用那样的语气去好奇酒啊,任何酒对你来说,都过于刺激了啊。
安室透想着,不能让琴酒再靠近她了。
“撒,任何酒都对你来说都很烈哦。”
这话说的像是,你还小,不能尝试哦,这种让人气愤感。
不行啊,你还太小了。
栖川鲤垂了垂眸,她脑海里又想起了这句话。
“讨厌”
小姑娘不高兴的语气好像并不是对着他说的,安室透疑惑的歪了歪头,栖川鲤看着周围的环境,发现竟然是她的公寓,这个男人竟然把她送回家了,栖川鲤下了车,猛地砰上了门,安室透透过车窗看着窗外的小姑娘,似乎打算看着她进去才行。
但是栖川鲤没有立即进去,她想了想又敲了敲窗,安室透把车窗放下来问道
“怎么了”
栖川鲤身子靠前,双手搭在了车窗上,少女在夜晚下,那副穿着倚靠在窗前真是过分诱惑了啊,她还是那个疑惑
“呐,会有比琴酒更烈的酒么”
没有想到少女会先提出琴酒的名字,安室透的瞳眸缩了缩,他失笑着看着夜空下的少女,真是过分呢,问着他琴酒的问题,安室透对待琴酒可是有着极大的恶趣味的,男人玩笑似的说道
“当然。”
“还真有”
“琴酒虽然是最烈的蒸馏酒,但是,混合威士忌调制的鸡尾酒,比琴酒更烈哦。”
混合威士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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