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靠靠是谁嗑生又嗑死, 是我,就是我怎么会这么甜啊啊啊,我要疯了, 我已经语无伦次了姐妹们
呜呜呜我真的以为不在同组就不会有太多糖的,谁能知道jz你真够可以的,什么叫“她很喜欢”,阿久喜欢什么你都知道得清清楚楚对不对呜呜呜这真就是在硬按着我的头吃糖,我不得不吃啊
所以,对jz而言,“她”已经是一个不需要提及姓名的存在了对不对对别人来说, “她”是一个人称代词,可以指很多人;可对江敛舟来说, “她”已经只特指盛以了
木以成舟yyds姐姐, 你每次都能精准地描述出来糖点,我好爱你呜呜。
刚才那个场景,要说不是剪辑的, 谁敢信我真的, 何德何能嗑木以成舟tt
对比起来, 俞深只是含笑点头,颇有绅士风度地提议“那尝尝我还没尝过这道特色菜呢。”
而汪桐欣
怎么说呢。
现在的情形大概就是
只有汪桐欣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小作精甚至开始崩溃了。
她到底为什么要问那个问题她要是没长嘴该多好
刚刚开始美食节的录制,各位嘉宾们自然也知道节目组的用心, 又有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在后面一路结账
这么美好的事,大家当然也没有立即开始在茫茫美食摊子中,寻找那个任务nc。
而是都在一个摊子接一个摊子地, 品尝起来了当地的美食。
当地的美食节不愧远近闻名, 很多食物价格并不高, 但只吃得人不停地赞叹。
几位嘉宾们边走边吃边聊,每个直播间的弹幕都是一片流泪毛猫猫头。
为什么,我为什么要在这个时间点来看吃播
双双宝贝吃的那个看起来好好吃,叫什么啊
甜水面啦,我超级喜欢不行,我现在就要直奔楼下的店买一份甜水面,边看边吃,太折磨了。
宗炎拿着一盒明黄色的眼影问青芙,刚才那是腮红,这个就是腮黄吗码得我要笑死了,他到底在想什么那么多舞台妆都白化了吗我已经开始提前担心起双双的造型了
盛以这边也不例外,她边走,边给俞深讲了讲各式化妆品的用法。
俞深不愧是标准的学霸,吸收能力无比强大,很快就记下来了每个化妆品叫什么名字。
他边小心翼翼地尝试着在手腕上涂着口红的颜色,边转头问盛以“舟哥会化妆吗”
盛以沉默两秒“按理来说,应该是不会的。”
起码在她有限的记忆里,江敛舟是不会化妆的。
那位可是大少爷,正经直男,要不然也不可能千挑万选之下、最后给她选了一个芭比粉。
俞深似乎松了口气“还行,不是我一个人不会。”
舟哥
哈哈哈俞深,你怎么一副没关系,考试不会也没什么,起码有人跟我一起垫底的样子。
不过我也觉得jz肯定不会化妆,就他那副臭屁拽比的模样最后那个环节,四位女嘉宾可怎么办啊
盛以越听越沉默,再一想想,她第三环节的造型可是要播出去的
对比起其他三组嘉宾们的快乐,汪桐欣越想越后悔,她上个环节怎么就没有拿负分呢
江敛舟吃的很少,很多美食都是浅尝辄止,也会夸奖,态度还挺真诚的,但汪桐欣就是觉得自己实在是
难以下咽。
江敛舟边拿着一份红糖冰粉,有一口没一口地尝着,边扫视着周围的摊子。
直到,他看见了一处卖糖画的摊子。
江敛舟的目光微微顿住,转头问汪桐欣“你想吃糖画吗”
其实不太想吃的汪桐欣“想。”
江大少爷露出几分满意的目光,两个人便往那个摊子走去。
摊子周围倒是围了不少围观的游客,看到江敛舟和汪桐欣走过来,顿时一阵骚动。
却又不能靠近,一个个地举着手机踮着脚,兴奋无比。
江敛舟走到摊子前,老板风轻云淡地看了他一眼,又继续做起了自己的糖画,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
“老板,来副糖画,我朋友要吃。”江敛舟点了单。
突然被称为“朋友”的汪桐欣
简直一秒有些受宠若惊。
老板指了指付款码,又问“要什么样子的”
“简单点就行。”江敛舟稍加斟酌,“小兔子的图案吧。”
可以啊舟哥,还知道替桐欣点个小兔子。
简直了,桐欣一副被馅饼砸中了、不敢置信的模样哈哈哈。
老板一点头,江敛舟还挺客气挺礼貌,转身问汪桐欣“你呢要什么图案的”
汪桐欣“”
是我多想了,对不起。
哈哈哈我笑死了,舟哥这是自己点的单啊。
今天最惨嘉宾桐欣,这一路都有苦说不出。
汪桐欣沉默再沉默,边在心里流泪边咬了咬牙、替直播间的观众们问“那刚才那个兔子”
“哦,她喜欢的。”江大少爷懒洋洋的,语气听上去还挺不满的样子,“老板,耳朵画长点,要是短了她又该抱怨了。”
汪桐欣“”
她就知道
要不是为了观众们的幸福着想,打死她都不会问这个问题的呜呜。
jz你真的够了,你的生活里是不是每一分每一秒,都离不开阿久
表面上说“她又该抱怨了”,内心把糖画拿去送老婆哄老婆开心哼哼,男人我看透你了。
木以成舟yyds姐姐,你仿佛jz肚子里的蛔虫哦,你太懂他了
老板也跟着轻哼了一声,开始帮江敛舟勾画起来。
江敛舟稍稍一顿,漫不经心的“风萧萧兮易水寒。”
老板抬头看他“嘉宾一来兮美食完。”
不要告诉我这就是贵节目组设置的nc暗号可太土了我的天
怪不得舟哥要来这个摊子,舟哥怎么看出来的太牛了
老板对完任务暗号,递过来一张任务卡。
摄像头并没有给任务卡镜头,直播间里的观众们一个个争相跳脚,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任务。
江敛舟和汪桐欣对视一眼,都接过了节目组递过来的手机。
“在不提示对方的情况下,打电话给手机里的五位联系人,并让对方先行挂掉电话。”
这个任务,看似很简单,但实则颇有难度。
毕竟同桌的你这么红,此时此刻也会有不少人正在看直播,嘉宾打电话过去,肯定都以为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大概率不会先挂电话的。
又不能提示对方
汪桐欣一时之间着实有些为难。
两个人一共完成五次就可以了,她迅速在脑子里过通讯录的联系人,想着哪位会先挂她的电话。
直播间的观众们,便眼看着汪桐欣皱着眉思索,而江敛舟,已经打开手机、拨出了第一通电话。
电话应要求,开的是免提。
响铃三声后,对方接了起来。
“喂池柏”江敛舟懒懒开口,叫出了对方的名字。
众人都忍不住屏了屏呼吸,来听江敛舟打电话。
“舟哥”电话那边的声音似乎颇为意外,又顿了顿,应该是去看了眼时间,而后更意外了,“这个点,你不是应该在录节目吗怎么了,有什么急事”
果然是男人哈哈哈,我就知道
江敛舟学长的高中校友又来啦,这个叫“池柏”,是当时江学长和盛学姐班上的,跟江学长一直是铁哥们儿。
哦豁,听声音是个帅哥前面的姐妹,这位长得怎么样
帅的好看的人都跟好看的人一起玩,不灭真理。
江敛舟丁点没在意周围人的关注,自顾自地打自己的电话“倒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跟你打个电话。”
池柏“”
这、这样吗
江敛舟语气疏懒“说起来录节目,你知道是我跟她一起录的吧”
江敛舟也没提名字,似乎很笃定对方知道“她”是谁一样。
“”池柏迟疑了两秒,还是尽量选了最保险的方式来回答,“我不太想知道。”
江敛舟漫不经心一颔首“那看来就是知道了。说起来,你平日里挺忙的,应该也没时间补我们俩的直播录屏是吧”
池柏如同得救一般,连忙道“对对对,忙,还没补。”
江敛舟“唔”了一声,不甚在意的“那正好,我给你讲讲吧。”
池柏“”
池柏压根没来得及拒绝,江敛舟已经开了口。
熟练无比,流利异常,仿佛已经讲过了无数遍,压根不需要停顿打腹稿的“我们这已经录了第三次了。第一次的时候,我开着汽艇载她去一个地方,她非得说害怕,要抱着我腰。你说,我哪能同意这影响多不好。”
池柏“”
汪桐欣“”
省略号姐姐,你果然如期而至,再次在最巧妙的时间点,用最精准的符号表达了我此时此刻的操蛋心情。
只能说,为什么会有人狗到了如此地步呢而且他的语气实在是太坦荡了,要不是这么多人陪着我,那天一起看的直播录制,我都会怀疑是不是我自己记忆出了差错
话说,按照舟哥的狗比做派,他以前读书那会儿,是不是每天跟哥们儿在一起也开口“阿久”闭口“我同桌”的
那我突然就能理解,为什么刚才池柏被问起来知不知道录制的事时,他会说“我不太想知道”了。稍微一想就可以明白,他们这群哥们儿,当时过的都是什么些苦日子。
所以姐妹们,听明白了吗交友要慎重,不要跟狗做朋友
江敛舟闲闲散散地摇了摇头“真不是我说,我知道盛以一向挺黏我,但再怎么说也得注意一些公众形象是吧就像是第二次录制,我们也就是过了个雪泥地而已,她非得让我背她过去,怎么能这么娇气我跟她说不行,她就冲我撒娇,唉,实在是哥的心太软了,下次可不能再这么心软。”
池柏“”
汪桐欣“”
在汪桐欣快要精神分裂的崩溃中,池柏终于弱弱地开了口,尝试打断江敛舟“那个,舟哥”
明明所有人都能听见池柏说的话,以及他痛苦的语气,可人江敛舟就是可以睁眼说瞎话“你说你想听第三次的”
池柏“”
江敛舟又轻叹了口气“这第三次我们正录着呢,也没办法跟你说太多。这不是,我跟另外一位嘉宾同组了,她就开始给我摆脸色,闹着要跟我一组。唉,我就劝她,她还要生气,我这难做人啊。”
汪桐欣“”
她真的快要忍不住了
看来第一次录制时,jz瞎jb翻译的f语被阿久知道后,还没让他长记性
当着摄像机的面都敢这么说,背地里到底都在胡言乱语些什么江敛舟我看你真的是活腻歪了。
我都开始好奇舟哥接到的任务卡到底是什么了,难道是做狗
靠,见了鬼的做狗要是真这任务,舟哥还需要做吗那不本身就是
我忍了再忍还是没忍住,就是真的很想知道,你们这些江敛舟的粉丝就是天天这么说偶像的吗
前面的姐妹,你想想,当粉丝都忍不住说“好狗比”的时候那就说明
江敛舟还准备继续说什么,池柏的精神防线彻底崩塌,连声音听上去都带着几分恍惚的意味“舟、舟哥,我这边突然有重要客户来,那、那啥,你、你继续录啊,我挂了”
说完,他甚至不给江敛舟再说话的机会,“啪”地就挂掉了电话。
挂完后,还长长又长长地舒了口气。
江敛舟看着挂掉的电话,颇为不爽地“啧”了一声,语气也吊儿郎当的“是他自己要听的,我讲了又说忙,啧。”
大家“”
求求了,江敛舟,不管我们做错了什么,求你停下你的精神攻击好吗我们全都认错
可还没等大家因为电话挂掉而放轻松,就眼看着江敛舟如法炮制,又拨通了一个人的电话“喂,付承泽”
连续五通电话后,所有人都觉得,不用听江敛舟打电话的日子
真美好。
旁边什么也没做、就此躺赢的汪桐欣“”
该怎么形容现在的复杂心情呢。
她确实没想到,任务是可以这么完成的,是可以让对方再也不想听到你打电话而崩溃地挂掉了你的电话。
真的是赢得一点也不开心呢。
就连直播间的观众们,此刻都已经记不得他们究竟是在干什么了。
直到江敛舟挂了第五通电话,看向糖画摊的老板,老板边把兔子图案的糖画递给他、边点了点头示意。
“恭喜完成任务,成为第一组获得设计主题的嘉宾。现在,你可以将任务卡展示给直播间的观众们看了。”
直播间的观众们也都开始好奇了起来,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个任务,让他们就此承受了这么长时间的折磨。
直到,汪桐欣缓缓地把任务卡递到了摄像头面前。
江敛舟,你真的好狠的心。
舟哥,我就想知道,今天过后还有人敢接你的电话吗
第一个任务完成,也获得了设计主题,汪桐欣打开来看了看
以刚才吃的最后一道美食为主题,需体现相关美食元素。
她琢磨了一下,看向江敛舟“舟哥,你现在是要”
江敛舟态度散漫“不是说可以再去找别的主题”
汪桐欣“啊哦,是这样没错。”
但她压根没想到江敛舟会真的去啊,在她看来,江敛舟恨不得现在就罢录吧
江敛舟懒洋洋一颔首“那走吧。”
汪桐欣便迷迷茫茫地跟在江敛舟身后,他们后面还跟了一群浩浩荡荡的节目组团队。
在未完成本组任务之前,两个人是不可以离开这条街道、去到别的美食街的。
但如果提前找到了设计主题,自然是可以去别的美食街继续寻找。
来参加美食节的人很多,但是在漫漫人群中,哪里是正在录制的节目组,依旧可以一眼看分明
人最挤的地方,一定是有嘉宾正在录制。
明明有四条街,但江敛舟就是很笃定地往东边的那条街道走。
远远地便看到了有举着摄像机的工作人员,江大少爷转了转手里的糖画棒,吊儿郎当地扬了扬下巴,问汪桐欣“那是在做什么”
汪桐欣努力地保持了微笑,用睁眼说瞎话,来回答这位大少爷的明知故问“可能是在拍电影吧。”
江敛舟若有所思,而后稍稍一点头“那我还真没见过,要不然去看看”
仿佛你的奖杯都是白拿的。
想看老婆就说想看,还“要不然去看看”,你够了
以前没看过江敛舟拍的电影,不知道他演技到底有多好,今天终于知道了。朋友们,我要去看了,有这样演技的主演在,电影怎么可能不好看
盛以此时正跟俞深一起,各买了一小碗钟水饺,有滋有味地品尝着,丝毫没有在录节目做任务的自觉。
刚吞咽下一个钟水饺,还没来得及发出由衷地赞叹,盛以便听到身后一阵喧哗。
她用纸巾沾了沾唇边的油渍,刚想回头去看看是哪里来的热闹,便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很好听,溪水穿石般清澈又悦耳,一贯独属于那个人的疏倦声线。
只是怎么听,怎么带着不悦的意味
“真吃得这么开心吗”
盛以“”
她一瞬间开始忍不住庆幸起来,幸好她刚把那颗钟水饺吞咽了进去,要不然这会儿,她怕是会被自己给呛死
盛以稳定住情绪,转头看过去。
那位容貌出色的大少爷,这会儿正飞扬着眼尾看她,表情同声音如出一辙的不爽。
可再细细看去,明明眉梢眼角
全都是张扬的笑意。
他手里,还举着一只兔子形状的糖画,兔子的两只耳朵都很长。
甚至有一些滑稽的可爱。
和清隽俊朗的顶流,格格不入。
可这位顶流,就是如此拿着那只兔子,端得一身尽致意气,恣肆轻狂。
盛以一瞬间,甚至觉得自己已经看到了许多奇妙的景象。
她看到的是什么啊。
不过鲜衣怒马少年郎。
盛以抿唇轻笑了笑,看江敛舟“怎么,我吃得开心都不行了”
她又说,“何况也不只是我喜欢,深哥也”
边说,她边回头去找俞深,想获得一张赞同票。
一回头。
方才还就在她身后、只错开了半个身子的俞深,此时此刻,已经到了遥远的、不可触及的地方。
浑身上下就写着“我是个过路人,不必在意”几个字。
盛以“”
你到底是拿了工资来录节目的,还是拿了工资来看别人录节目的
大概是俞深的识相,让江大少爷满意了几分,他没再“啧”声,但说话的语气还是怎么听怎么欠揍。
凉凉的“这才多大会儿,就叫上深哥了,也没听你叫过我几声哥。”
盛以其实已经习惯了江敛舟这模样。
什么都得跟别人比一比,她读高中那会儿,听一听别人的表白,大少爷都能百般不满。
她懒得听他在这儿无理取闹,看了一眼他手里的兔子,随口问“给我买的谢了啊。”
大少爷还挺傲“想什么呢”
盛以随便一点头“是吗那你继续录,我走了,拜拜。”
江敛舟“”
盛以倒没直接转身,又见江大顶流装模作样地低头,闻了闻那支糖画,不太乐意似的“怎么这么甜。”
说完,还随意扫视一圈周围的人,问,“有人爱吃糖吗”
围观群众、包括本来应该是录制嘉宾的汪桐欣,静默几秒,齐齐后退三步。
爱不爱吃糖得另算,但肯定没有人爱拿命吃糖。
江敛舟面上看上去挺不满,但其实比谁都满意。
他这才把那只糖画递到了盛以面前,微微别开眼,有些不自然地问“喜欢吗”
盛以“”
她实在忍不住,扬了扬唇,摇头,“不喜欢。”
江敛舟“那送”
江敛舟“”
盛以彻底笑了出来,从江大少爷手里接过那只糖画,手指轻轻一动,掰下了一只长长的耳朵。
刚才谁碰都不乐意、就这么小心举了一路的江敛舟,眼睁睁看着盛以破坏了糖画,眼皮都不带眨的。
盛以从袋子里拿出那只耳朵,却没有自己吃,而是走前几步,稍稍踮起脚尖,往前一送,递到了江敛舟唇边。
江敛舟瞥了她一眼。
盛以bkg式命令“尝尝。”
人盛以用的是命令句,江大少爷倒是挺会给自己找补挽尊,有商有量地补上一个“吗”
而后再稍一点头,一副“我可真是人美心善好商量”的模样,懒洋洋地自答,“行吧。”
说完,这才稍稍张开了唇。
盛以“”
还真是会跟自己商量呢。
她懒得理江敛舟的神经质,手指轻轻往前送,刚才还“怎么这么甜”的江敛舟,便把那只兔子的耳朵吃进了嘴里。
“好吃吗”她问。
江敛舟抿了抿唇。
过浓的甜意在他舌尖化开,过往他只会觉得太腻,大概会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喜欢吃这个。
可今天。
他的语气里,偏带着彻底而不自禁的笑意。
说。
“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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