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为了庆祝布鲁克的加入, 几个海贼团在七武海的地盘恐怖三桅帆船办起了热闹的宴会。
一夜的通宵,真是令人羡慕他们的精神劲,□□的疲惫让太宰睡到了明天的清早, 睡梦中迷迷糊糊听到金鱼草的叫声, 太宰抖动着眼皮睁开眼, 先映入视线的是一个蜗牛头。
小蜗牛爬到了太宰的枕头上, 蓝色的眼盯着捆成木乃伊的太宰, 这家伙真受了这么重的伤吗?
“看我做什么, 饿了?那你找错喂食的人了。”太宰眼神示意了下他身上的绷带。
小蜗牛伸出了他短小的触手, 揪住了太宰的脸,这一举动超出了太宰的预想, “好痛。”
为什么一个小蜗牛力气这么大!
听这音量不像虚弱的患者,确认了太宰还是活蹦乱跳的,小蜗牛悄悄松了口气, 当然他严肃表示自己一点也不喜欢太宰,但这家伙被人伤成这样,他也是会不爽的, 白担心这家伙了。
两个金鱼草摇晃着大头,“嘎噢!”
太宰吸着气,他没法揉到捏疼的地方,金鱼草的叫声有一定程度地减轻了他对疼痛的关注,“金鱼草怎么在这?”
“它们喜欢听音乐,罗宾酱就搬来了。”山治端来了两份食物盘子, 其中一份是准备给太宰的宠物的。
太宰去看路飞的背影,正吃肉吃得欢快, 果然每个孩子说要养宠物的家庭, 最后真正照顾宠物的都是家长。
盘子放到面前, 小蜗牛咬住新鲜菜叶子的一端咀嚼,肉这类的食物山治贴心地切成丁块,方便了蜗牛的食用。
至于还不能自力更生的太宰只能接受山治的投喂,“我身上绷带还不能解开吗?”
“饭菜端到床面前的生活,你之前不是挺乐意的。”
“山治妈妈。”
山治脸色诡异地看向太宰,一口气不上不下 ,“算你狠。”
山治总算是替太宰拆开了一部分的绷带,但包裹伤口的地方他是严禁太宰弄开,威胁道:“要是让我发现你拆开它了,一个月餐桌上没有螃蟹。”
太宰撇嘴,才不受山治的威胁,他要想吃,大可以去找娜美和罗宾,她们想吃,山治怎么可能真不做。
山治:“也没有酒。”
太宰:“……算你狠。”
两个人互相伤害,但从结果上都各退了一步。
索隆也醒了,醒来的第一句:“有酒吗?”
山治噎住,但还是去给他捧了桶酒,听说索隆醒来了,路飞咬着鸡腿蹲到他旁边,“索隆,你睡了好久。”
“是有点。”闻到飘散的酒香,索隆抱着酒桶直接豪放地饮下。
太宰活动了下手指,束缚他的绷带解开,整个人仿佛拥有了自由,不过动作幅度不能太大,要不然还是会牵扯到伤口。
布鲁克换首曲目,金鱼草舞动得更欢快了,弗兰奇造了个特制的喷酒壶,也要它们体会到宴会的快乐。
乔巴拿出听诊器,在索隆身上上下检查了一遍,伤口没发炎,剩下的就只需要和太宰一样静养了,介于索隆不顾伤口复发的前科,乔巴叮咛道:“不准拆开绷带,要等伤好了再说。”
索隆饮了口酒,浑不在乎地说:“又没事。”
山治吐出烟雾,一只手按住太宰的头,“正好你们互相监督,要是谁先发现谁拆了绷带,那个人就负责两个星期的厨房大扫除。”
索隆和太宰双双表现出无所谓。
山治扬起唇角,补充道:“在这两周内,拆绷带的那个人还要受发现他拆绷带的人的任意差遣。”
索隆张开嘴,顿时发觉了山治的险恶用心,就太宰那个恶劣的性子,要是单纯命令他去打扫厨房,他连反对的兴致都没有,但若是告诉他能对另一个人光明正大地使坏,并且全船人都支持他,被使唤的人自然只能哑巴吃黄连自己咽苦水。
看别人被自己整得吃瘪,还不能言说,完美符合太宰的恶趣味。
果不其然,他一扭头就对上太宰的眼睛,太宰注视着他一本正经道:“索隆,嫌绑绷带麻烦吗,要我帮你吗?”
“拆你自己的去!”索隆才不想满足太宰的恶趣味,他现在严重怀疑太宰会半夜趁着他睡着偷偷过来拆开他身上的绷带。
乔巴佩服地望着山治,“山治,你好厉害。”
山治示意他:“低调,低调。”
路飞举起他的饮料杯,“既然索隆醒来了,我们再办一场宴会。”
宴会上最热闹的时刻,索隆没瞧见,路飞又特意为了他办起新的一场。
开心的时刻总会过去,路飞一行人回到了桑尼号,准备扬帆起航,要去前往心心念念的鱼人岛。
罗拉和娜美的友情没有因为粉色野猪僵尸结束,临行前她给了娜美一张她妈妈的生命卡,太宰看了眼纸片就回到了船舱内,也不知道他的东西有没有让僵尸好好放回原位。
太宰抱出他的羽绒被,想着用晾绳晒一遍,毕竟说不定有僵尸碰过。手拍动被褥表面几下,除去细小的灰尘,他身上现在最值钱的大概就是这条被子了。
桑尼号驶向大海,今天是个动身的好天气,船只顺风。
布鲁克站在两个金鱼草跟前拉着小提琴,罗宾坐在长椅上,手上翻动书籍的一页纸,听着悠扬的音乐,心情舒畅地沉浸在书的世界。
山治放轻脚步,给罗宾送来一杯饮料和小点心。
太宰坐在秋千上晃荡,鱼人岛是在海底一万米的地方,以他们的船是不可能下沉到一万米的大海里,别提船上有几个恶魔果实能力者,所以肯定要对船只进行了什么处理才能下水,不过太宰目前想不通处理的方式。
路飞的叉子挖着蛋糕,“太宰,你不吃蛋糕吗?”
“懒得走。”
“正好我不小心把你的那份吃掉了,嘻嘻。”路飞一点也不心虚地说。
太宰嘴一抽:“这种情况你该保持沉默。”
“是吗?”
“能少挨点揍。”
路飞总算是听懂了太宰的意思,把他啃了一半的蛋糕不舍地递给太宰,他确实不是故意吃太宰的那份蛋糕的,他是最后一个去的厨房,之前他在底下的船舱看弗兰奇维修三号鲨鱼潜水艇,待会儿他们要大概要用到潜水艇研究海底的情况。
山治做的蛋糕是一整个的,等他上到厨房,蛋糕剩下三分之一,想着同伴们都先拿走了他们的份,就一个人全部解决了,等他出了厨房,才发现太宰两手空空。
太宰接过蛋糕盘子,在路飞渴望的眼神中吃下一半,奶油细腻,甜度正好,尝起来不容易觉得腻,不过蛋糕这类多吃容易堆积脂肪,剩下的一半又还给了路飞,太宰走去找索隆。
索隆一丝不苟地擦着他的刀,起先没太在意坐他旁边的人是谁,直到难以忽视对方的目光,才抬起头,看清是谁后,内心一时无语。
两个人对视了有一分钟,索隆忍无可忍道:“你再盯着我,我也不会满足你的。”
“你变了。”太宰哀怨道,他再也不是从前那个潇洒奔放的索隆。
索隆无话可说,告诫自己千万不能因为一时冲动跟太宰掰扯起来,毕竟他绝对说不过太宰,选择埋头继续保养刀具。
太宰戳了戳索隆腹部缠绕的绷带,道:“你听说过吗?有一种修行方式叫与自然共同呼吸,感受自然的呼吸,让自身和自然融为一体。”
索隆挑了挑眉,太宰这话倒是有点道理的,说得像模像样。
可惜正经内容也就在上半段,太宰接着说:“要想修行这种方法,束缚自身与自然亲密接触的事物是一件都不能有的。”提到一件都不能有,太宰特地压了重音,唯恐索隆听不出他的潜台词。
稍微有些期待的索隆沉下脸,他就知道。
太宰挪动盘坐的位置,离得索隆更近了,无辜道:“我又不是让你全解开。”
弗兰奇往嘴里灌着可乐,望着索隆和太宰的方向,纳闷道:“他们俩在聊什么有趣的话题吗?”以前倒也没见太宰这么赖在索隆旁边。
“其中一个想玩主人和仆人的游戏。”乌索普简洁明了地说。
弗兰奇赞叹道:“哇哦,真是super火辣的感情。”
索隆推开太宰凑过来的脸,祸水东引道:“路飞还不够你玩的吗?”以太宰的本事,不用其他人帮忙,太宰就能把路飞玩到团团转。
隔壁总感觉听到不该听的话的路飞沉默住了,可是山治回厨房的身影分分钟夺走了他少见的沉默,仔细一听他和罗宾的对话,他是去做香草冰激凌苏打水给楼上图书馆写航海日志的娜美,路飞立即奔向山治,他也要一份。
太宰一手按在索隆的肩膀,板住脸严肃道:“我就爱看你一脸气愤却拿我没办法,然后面红耳赤地被我指使来指使去。”
索隆:“…………”
太宰抬高音量,理直气壮道:“你怎么就不能满足我!”
“我能打吗?”索隆一手指着太宰,一边去问对面的同伴。
乌索普当然是要劝索隆的,“他的伤还没好。”虽然他有一定程度的理解索隆的心情。
乔巴抱着医药箱过来,唤着太宰的名字道:“太宰,我来给你换药了。”
“突然想到我有点事,先走了。”太宰第一时间的想要起身。
“呦,太宰,你跑什么呢。”这回轮到了索隆,狞笑着抓住太宰的后领,
索隆的力气用得不小,太宰一动不能动,只得回过头说:“冤冤相报何时了。”
索隆也十分有同伴爱,“抱歉,我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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