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第 25 章

    “我不会。”霍君娴轻声说,捏着她腰的动作有点无助,“怎么弄比较变.态啊?”

    古思钰皱眉,“这你都不会?”

    霍君娴点头,“我很青涩,从来没干过这种事情。”

    古思钰瞥她,想看看她是不是装的,霍君娴的情绪就很认真,手指好像都不知道怎么放,在她腰上捏了半天,都没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

    “嘶,有点疼,我……你怎么这么笨?”

    “小玉还有个备用的项圈,要不给你戴上……”霍君娴声音轻轻,看起来有点害羞,“这样是不是很变态。”

    “这算个屁的变态,将就一下吧。”古思钰想着自己去拿,霍君娴握住她的手,说:“要演就好好演,靳远森为人非常谨慎,别前功尽弃了。”

    古思钰没再动,霍君娴握她的手,反剪在她身后,两个人身体贴得很近,距离近得可以耳鬓厮磨了。这种姿势之前古思钰试过,保镖把她压得很痛,手臂像是脱臼了,霍君娴倒是温柔没让她不舒服,但是她身体本能的做出了反抗。

    霍君娴稍稍使劲压住她,“别乱动,靳远森看到就露馅了,小玉去拿了。”

    “快点。”古思钰催促,挨太紧了,感觉要假戏真做了。

    泰迪速度快,它咬来了一个红色的项圈,皮革的,侧面挂了一个金属小铃铛,中间配着狗牌。古思钰脖颈纤细,很漂亮的天鹅颈,霍君娴一只手给她戴,卡扣的顶针滑了下她的脖子,古思钰吸了口气,深邃的锁骨微微凸起,她低声呵斥:“轻点。”

    “不好意思,第一次给人戴。”

    霍君娴动作轻轻的,圈的有点紧,古思钰一直皱眉,耐心都耗尽了,主要这个戏演的她有点不适应,太真实了,好像霍君娴真有点变态。入戏太深带来的轻微恐惧感,让古思钰全身都很不爽,在霍君娴要调整松紧度的时候,她伸手把霍君娴推开。

    霍君娴的手慢慢收回来没强迫去帮忙,她手搭在银色的真皮扶手上,古思钰在对面坐着,不太习惯快把她勒窒息的项圈。

    “你生气了吗?”霍君娴偏头去看她,找她的眼睛去看她的情绪。

    “快开车。”古思钰歪着脑袋蹭,脖颈转了个顺时针,材质很亲肤,戴着也很舒服,就是勒得慌。

    前头司机开车,古思钰把车窗按了上去,不想让窗外靳远森看到,他妈的,她真是鬼迷心窍人飘了,靳远森那傻逼看到这一幕,指不定在幸灾乐祸了。

    等车开远了古思钰对着后视镜解卡扣,期间瞥见了霍君娴打量的目光。霍君娴长腿交叠着,微微偏着头,手背撑着下颚,单看她笔直的长腿,被西装裤包裹的很禁欲,再往上看,那快被撑得爆开的衬衫又显得无比放荡,这人吧……

    是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分裂。

    一会禁.欲.女精英、一会放.荡人.妻。

    古思钰食指勾着项圈用力扯了扯,项圈上的金铃铛会跟着她的力度响几声,叮铃铃的,她没能把项圈扯下来,反而把自己的脖子勒出了一条红痕。

    对面的视线完全忽略不了,霍君娴一直在看她,古思钰不悦的皱眉,“你看什么?”

    “看你好性感。”霍君娴说。

    古思钰指腹压着项圈擦了擦,没再继续扯了,她从后视镜里看,看着狗牌上好像有字,从镜子里看字体是反的看不太清楚,她伸手摸了摸,再拿手机拍摄功能看。

    银色的狗牌上这么写的:妈咪霍君娴

    最后一排是电话号码。

    古思钰偏头,舌尖伸出点,她咬着,无奈的再看回去,憋不住自己的火,怒道:“你,这个……”

    “小玉的。”霍君娴说。

    泰迪扬起头,它脖子上有条黑色的项圈,狗牌上只有“小玉”两个字,加一串电话号码。

    “你瞎啊,我这个是妈咪。”

    “嗯。”

    “不是……霍君娴,你占我便宜啊。”古思钰有点恼火,又扯了两下,扯的时候她看霍君娴在笑,开心的情绪浮现在脸上,指头还放在唇边咬了下。

    “你很喜欢别人叫你妈咪?”

    “不喜欢,你叫就很可爱。”霍君娴说。

    古思钰嗤了声,继续勾脖子上的项圈,整了好一会儿都没能把项圈搞下来,霍君娴说:“要不你就戴着吧,挺可爱的,很好看。”

    “很好看么?”古思钰笑,“免费给你看?”

    “看你要花多少钱?”霍君娴问。

    钱这个东西,不要白不要。

    古思钰说:“最起码十万。”

    霍君娴说:“我给你二十万吧,但是能不能……就是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正好车停了下来,古思钰歪着头想,难道自己真踩中了霍君娴的点,霍君娴想这样跟她doi,如果她刚刚没听错,霍君娴叫她小贱.货了。

    “什么?”

    霍君娴说:“待会能不能,戴着这个项圈吃饭。”

    “吃饭?”古思钰皱眉,就这?

    霍君娴点头,“可以吗?”

    古思钰还想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直到看到蹲在旁边沙发上的泰迪,缓缓明白过来了,“你让我跟它一样。”

    霍君娴几乎没有犹豫,“家里有干净的狗盆,当然,你可以坐我腿上我喂给你吃。”

    “特么……你变态啊!”古思钰骂道,“cosplay都特么没你会玩儿。”

    霍君娴说:“再给你十万。”

    古思钰想到今天保镖的话:她给的太多了。

    她妈的。

    要是就戴着吃个饭,还是霍君娴喂,她也没必要那么……就是那么跟钱过不去。

    古思钰用力推开车门,大步朝着别墅走,今天,霍君娴带她来之前住的别墅了。

    霍君娴抱着狗下来,喊她:“等等。”

    “又怎么了?”古思钰压着火,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多事儿。

    “狗链没戴。”霍君娴手里还有条红色的狗绳,跟她牵泰迪的绳子一个样儿。泰迪给司机抱着,霍君娴走过去给古思钰戴好,绳子拴在古思钰的项圈上。

    浅浅的红痕留在她白皙的脖颈上,有种漂亮的脆弱感,是野性动物不服管教挣扎留下来的痕迹。

    霍君娴给她抚了抚,动作很轻柔,然后靠过去在她脖颈上亲了下,说:“乖狗狗是要戴狗绳的。”

    脖颈处如同过电一阵酥.麻,霍君娴嘴巴很柔软,身上还有好闻的香水味,古思钰却像是被针扎了,她想把项圈扯掉,抬头看到抱狗的司机,司机大叔眼睛略微闪过一丝震惊,很快他敛起情绪,揉了揉泰迪的头。

    夏日的风从远处吹过来,道路两边的林子摇曳起来,树叶稀稀疏疏的晃动,古思钰站在下面感觉到了阵阵热意,她看到了天空的火烧云,旁边的火红把白色云朵一口一口吞并。

    古思钰看哪处哪处不正经,她又扯了一下脖子上的绳子,恨恨地说:“你这样,得加钱啊。”

    到别墅里头,古思钰走在前面,霍君娴捏着牵引绳,两人一前一后,吹过来的风又干又燥。

    泰迪一边走一边看古思钰,好像在说:“哇塞,你跟我一样。”

    古思钰是不要脸,但她自尊心强,进了客厅就一把将绳子拽了过来,“玩玩得了,还上瘾了是吗?”

    霍君娴没去抢绳子,只是笑,她问:“你晚上想吃什么?”

    古思钰把牵引绳一把抓住,在手腕上缠了一小段,说:“牛排,配个汤,一个小炒,剩下的你自由发挥。”

    霍君娴把泰迪抱到狗窝里,就去洗菜弄饭,古思钰去一楼的洗漱间照镜子。讲真,她觉得她戴项圈特涩气,尤其是腕上再缠这么一圈红绳,她眉头微微挑起,手放在脸侧做了个舔的动作。

    “记得洗手,脏。”霍君娴在外面说。

    古思钰打开水龙头洗干净,指头缝都没放过,弄好她出去坐在客厅桌子旁边,把拿回来的手机开机,再翻翻带回来的合同文件,不懂的地方圈起来上百度搜。

    她加了余渐白的微信,搜完再拍图发给余渐白过目,余渐白给她分析了一遍,靳远森的确在合同上坑她。他设置了几个坑,如果古思钰泄露了秘密,哪怕一个人,她就得把房子还回去,而且合同上说是赠与,并没有说是主动赠与,故意咬文嚼字,是按着古思钰的意思赠与,仔细品会有点被动的意思,以后靳远森说她敲诈,上法庭会比较被动。

    余渐白给她提了几点,让她明天拿去找靳远森改,之后这个合同就算拿了,也一定要走主动赠与的程序,去办程序时带律师,有第三方证人加上正规程序,他再怎么闹也闹不起来,又教了她几个办法,怎么保留有效证据。

    古思钰回了个好,自己也去查很多东西,在网上找了个靠谱的律所,她搞双重保险,把这事再委托一个律师。

    所有事儿弄完,霍君娴的菜上桌了,她偏头看古思钰,说:“好像小玉变成了人。”

    古思钰看合同入迷了,忘记摘脖子上的玩意了,她坐餐桌上,把腕上的绳子解开丢掉,再去解开项圈,嘴里骂道:“像个屁。它是一太监,再怎么拟人也是个东厂公公。”

    霍君娴说:“我最开始养小玉,特别想它是个女孩子。”

    古思钰非常想说她变态,霍君娴该不是有点那啥癖好吧,她皱眉,很怀疑的看着霍君娴。

    霍君娴浅浅地笑,拿勺子舀汤喝,说:“不过你刚刚说的也对,你是西宫娘娘。”

    泰迪好像晓得她们在说自己,赶紧跑过来找存在感,扬着脖子冲着霍君娴一直叫唤。

    “好,我们小玉也很帅。Veryhandsome.”霍君娴抱着它,放在膝盖上,把专门做的狗餐喂它吃,简直是vip待遇。

    古思钰有点不耐烦,大人说话小狗狗插什么嘴,在泰迪下来喝水的时候,古思钰偷摸抬腿把泰迪推到一边不准它靠过来。

    稍晚些,用餐途中,古思钰总觉得自己脖子痒痒的,明明都摘掉了,可那种感觉还在,她歪了几次脖子,抓着搁桌子上的项圈准备丢掉。

    霍君娴说:“这个铃铛是纯金的,狗牌是铂金的,项圈也是真皮的。”

    言外之意:很贵,非常贵。

    “你给一只狗搞这些,不怕它出去玩被偷吗?被拐了你找的回来吗?而且,这玩意最关键是要戴着舒服吧。”古思钰很不理解,但是看个项圈这么贵,丢东西的动作还是收了回来。

    “你戴着不舒服吗?”霍君娴问。

    古思钰咬唇。

    霍君娴说:“这个就是当时觉得好玩,专门找人定制的,就像……嗯,就像你看到漂亮的衣服,不一定会穿,但是买下来看看都会觉得心情好。可惜我们小玉不是个小母.狗,不然可以给它买更好看的了。像那种可爱的花花,可爱的小铃铛,可爱的小衣服它都穿不了,每次都是给棉花了。”

    “棉花?谁啊?”古思钰皱眉,有点不爽,这么贵的玩意随随便便给人吗?

    “游宛月的狗,就先前来我家里玩的那个棕色泰迪。”

    “……”

    古思钰都快把这个人忘了,她捻着桌上的项圈,问:“她还有来找过你吗?”

    霍君娴点头,找过。

    古思钰把项圈塞兜里,她放下碗,不吃了,看着霍君娴给泰迪喂牛肉.棒,感觉她对自己的态度,约莫有点像对泰迪。

    仔细想想,她跟泰迪有什么两样儿,泰迪这是阉了没随地发.情,她觉得自己对霍君娴这种上瘾的程度,已经不亚于地上这个小太监了。

    哼,她早晚会把霍君娴拿捏得死死的,让霍君娴成为她的狗,那种*狗。

    古思钰自个想入非非,想的有点着火,立马喝了一口苹果汁。

    霍君娴去洗碗,泰迪会去缠着跟古思钰玩,多半是咬她的裤腿,有次上来还踩胸,踩完古思钰发脾气,它一副:你就这么小点,你也要发脾气吗?

    古思钰不想虐犬,她揣着项圈上楼,霍君娴没有说把这个项圈给她,但是在她心里这东西是她的了。她开着灯拨弄着上面的金铃铛,叮叮叮,铛铛铛,金的,就这个重量得万把块吧,再加一个铂金狗牌,真是有钱没地儿使,闲不过……

    铃铛很容易摘下来,就是那个铂金狗牌半天扣不下来,狗牌比铃铛要重,应该更值钱一点。

    古思钰指甲都扣劈叉了,狗牌纹丝未动,本来想着剪下来,可又怕弄坏真皮,这玩意不加狗牌当个颈链戴也挺好看。

    她看着狗牌上的字,念数字,“18……33……霍君娴……”

    “妈咪。”

    桌上手机振动,提醒她有一笔转账记录,五十万。

    古思钰咬咬牙,转过身把项圈砸桌子上,好恼火,她转身扑进枕头里,“艹,变态。”

    ·

    夏至,天亮的早,暖黄色的光穿过窗帘的缝隙落过来,正好照射在床上。

    屋子的温控在适意的度数,再热的天睡觉也会很舒服,古思钰懒懒的趴在床上,阳光照射进来,她就动一下,如同保温箱里的小植株,抖动着叶子享受着阳光的温柔轻抚。

    薄毯子滑到腰上,白色的内.裤边缘贴在臀部下面,古思钰伸手勾起来,赤着脚往洗漱间走。

    刷牙洗脸,拢着头发用一根黑头绳束着,她对着镜子笑,手指勾了勾额侧,带出了小撮卷发留在脸侧,把不羁的形象全然展现出来。

    她穿了一件长T配超短的热裤,夏天少女最喜欢的穿搭,玩下衣失踪,古思钰腿看着很长,走下来跟挂空档一样。

    一楼,霍君娴在做早餐。

    早上是煎蛋和米粥,还有一盘玉米蒸饺,吃得挺素的。

    “你今天去公司吗?”霍君娴问。

    “不去,去找靳远森,搞钱。”

    霍君娴哦了一声,看着有点遗憾,又看看她的脖颈,“你今天会戴那个嘛。”

    “你给钱啊?”古思钰冷笑。

    霍君娴点头。

    古思钰说:“不是,你有几个钱烧不过吗,信不信我戴个一年半载的,让你倾家荡产。”

    “也可以,就是……一年半载有点长,不知道我会不会腻。”霍君娴说的很认真,“有时候维持一个样子看久了就不可爱了,好在你很活泼,总是能时时刻刻可爱,很惊喜。”

    古思钰想:这是情话吗?

    可仔细琢磨,觉得怪怪的,她皱着眉警告霍君娴,“以后不准再说可爱。”

    霍君娴压了一只手指在唇上。

    霍君娴赶时间去公司,古思钰先坐了一段霍君娴的车,车上霍君娴跟她说房子的事儿,哪哪的房子好升值空间大,让她去管靳远森要。

    “他这么多房子啊?”古思钰听得惊讶,那靳远森还那么吝啬,一套房子还搞这么多坑。

    “我们是房地产公司啊。”霍君娴说:“我爸在世的时候,我们霍家是房地产界的巨头,有别墅、有洋房、很多高档小区都是我们的楼盘。”

    “这么厉害?”

    霍君娴点头,“后来我爸身体不好,公司交给身边人打理,就逐渐不行了,现在好像在前五名游离。”

    “……”

    古思钰磨磨蹭蹭的下车,她忍不住问:“你就不怕我跑了吗?”

    “不会的。”霍君娴笑着关车门,“下午需要我配合的话,你给我发信息吧,祝你拿房成功。”

    古思钰纳闷,霍君娴把泰迪天天带身边,怎么到她这儿就成了放养式,她得像个办法让霍君娴离不开自己。

    古思钰表现的很不开心。

    霍君娴想了想,用逗她的语气说:“那我待会来抓你?”

    等着霍君娴走了,古思钰上霍君娴给她安排的保镖车,坐后面她从兜里把项圈拿出来偷摸戴上,其实有点羞耻。

    她这是为了演戏,戴这个东西,靳远森就会知道她现在给霍君娴当狗,日子过很苦,会对她放心一些。

    她是为了钱才屈尊降贵戴这个东西的。

    简勇人关车门的时候瞥见了她的脖子,多瞅了一眼,古思钰手压在项圈上不给他看字。

    突然,古思钰后悔了,好歹让霍君娴换一个狗牌,上面的字搞得她好像有什么奇奇怪怪的x癖,她把狗牌转到后颈不给人看见。

    保镖坐驾驶位,很懂的说:“是不是霍总给的太多了?”

    古思钰假装没听明白,她拿手机假模假样的看。简勇人说:“我懂,一开始我也有点抵触,后来我觉得没必要跟钱过不去。”

    古思钰耳朵微红,淡然地说:“主要是喜欢,兴趣爱好。”

    “哦,现在年轻人好像是玩得比较开。”

    古思钰不想聊这个,一个糙汉懂个屁,问:“她给你多少钱?”

    要是简勇人跟她价格一样,特么的,一定让霍君娴涨价。

    简勇人说:“原来的工资翻倍。”随即叹气,认真地说:“靳远森太吝啬了,要不是跟了霍总,我都不知道干保镖这么挣钱。”

    谁不是呢。

    要不是霍君娴打钱那么豪放,她也不知道当狗这么挣钱。

    烈日当空,古思钰从后备箱拿她的小黑伞,准备撑起来又扔给简勇人,说:“给我撑起来。”

    简勇人疑惑地看着她,但还是把伞撑起来帮她举着,古思钰抱着双臂进会所,简勇人低声说了两句话,都是霍君娴交代她的话,这样去谈判靳远森不敢坑她。

    古思钰提醒他,“还有,你现在是我的保镖,能不能叫我古小姐,能不能懂点礼貌。”

    “好的,古小姐。”

    “什么态度?能不能尊敬点?”

    简勇人弯腰做请的姿势,“古小姐,您请。”

    古思钰跟靳远森约的地点在美容会所高级包厢,古思钰说是自己出来消费,霍君娴派了个保镖跟着,然后她找准时间溜过来的。

    古思钰戴着那个项圈,在陌生人面前颇有些不好意思,可看到靳远森她特放得开。

    她一进去靳远森目光落在她的脖子上。古思钰直接入座,轻撩着头发,微微扬颈,红色的项圈格外的明显,窗外的白光洒落,给铂金狗牌表面上折出了斜横向的高光,连带着上面印花宋体字都变得清晰可见。

    衬得她脖颈漂亮且脆弱,她身上自带嚣张的欲气,看着很想伸手一把将她的脖颈折断。

    靳远森呷了一口茶,评价了一句,“她把你当狗养了?”

    古思钰叹气,“特么的,挺变态的。”

    多余的话靳远森没说,他当时都看见了,霍君娴给她栓狗绳了,想必日子过的很苦。

    靳远森唇往上勾,幸灾乐祸。

    俩人谈房子的事儿,靳远森抬了下手指,旁边秘书拿了一份文件过来,里头有好几套房子照片,大的小的,整得都挺好看。

    古思钰按着霍君娴教的,挨个过问地方在哪儿,现在的价格如何,靳远森给她推荐的几套房子,正好是霍君娴说会爆雷的。

    古思钰问:“我记得你在园景有套房。”

    “嗯,不过那地儿估计你不会要。”靳远森说。

    “我就要那儿的房。”古思钰说。

    靳远森说:“住那儿的人多半是被金主包了的,在圈子里出了名的情人湾,你确定要?”

    靳远森在那有房也不奇怪,他跟霍君娴离婚之前是切切实实出轨过,在那儿包过小情人。

    其实,这房子是古思钰自个想要的,她一早想好了,霍君娴给她推荐的那几套里没包括这套房,霍君娴应该也没想过靳远森会在这里有房子。

    这套房产权是百分之百的干净,她有个朋友就住这儿,她先前专门去了解过。

    她要的房子就买在朋友楼上,安全有保障,至于说什么情人弯,名声不好怎么样,她通通不在意,只要房子是好房子,够高档,有增值的空间,能让她赚到money就是套好房子。

    再者她要了这套房子,也能瞒过霍君娴,她得再给自己找个后路,她对霍君娴也不是百分之百的信任,还有百分之一的防备。

    跟他们这些心思缜密的资本家打交道,古思钰不留心眼怎么办,她的缺陷在“没文化”,霍君娴找律师给她讲,她听不懂就得一直找霍君娴帮忙,她不喜欢过于依赖别人的感觉。

    怎么形容呢,她现在能明白为什么霍君娴不跟她合谋了,因为霍君娴懂得多可以轻易主宰她,如果她干什么都要依赖霍君娴,是不可能掌控霍君娴的。

    所以,古思钰想到了很损的招,霍君娴给她想办法,她表面听,按着霍君娴的来,背地里她用霍君娴的法子,自己再找人办事,以后她也好全身而退。

    唯一的缺陷就是靳远森知道这套房子的存在,但是也没辙,靳远森给她房子,就是要确定她的动向。好在他跟前妻关系恶劣,一时半会不会泄露出去,以后真要是出什么事儿,她把房子卖了跑路,也不会亏。

    “你确定要这套房?”靳远森问,这房子也是高档款的,就是地儿有点偏,住那儿的人身份都不太干净,价格上跟他推荐出来的那几套差远了,古思钰真要这套房,他还能少出点血。

    “无比确定。”古思钰喝了口果汁,夏天热,说两句就口渴。

    靳远森让秘书跑了一趟,回去拿合同,俩人干坐着,靳远森一直在看古思钰的脖子,在心里冷嗤。

    他明白古思钰为什么这么急,没人能受得住霍君娴的占有欲。

    古思钰玩了会手机,说:“你忙不忙,不忙的话,等我律师过来。”

    “律师?”靳远森皱眉。

    古思钰点头,“我没什么文化,又喜欢钱,真的很怕被骗,要律师看过了才能放心,反正保镖还没追过来,也不耽误事儿。”

    靳远森脸色变了变,他说了声忙没时间,古思钰说:“那也没事,待会我把合同扫描发给她,咱们都认真点,你管我帮你保守秘密,我管你会不会真的把房子给我,拉锯战对谁都没有好处。”

    靳远森嗯了一声,心里很不爽,要不是霍君娴咬得紧,他是怎么都不舍得给古思钰一套房子,如今他也只能安慰自己,一套房子换一个公司对他来说血赚。

    其实吧,还是他这人太吝啬了,但凡他一开始大方些拿钱堵住古思钰,不至于越贴越多,换成别人早就拿钱赶人了,就他搁这儿磨磨蹭蹭。

    一套房对他们这种大老板都是小数目,他非要吝啬再吝啬,给套房子还要耍阴招,现在把古思钰得罪死了,跟利滚利一样。尤其是来时霍君娴说靳远森房子很多,是要按着楼盘算的,古思钰开始仇富了,疯狂盯着他的兜,想要把他捞干。

    靳远森心里不爽就爱挑刺,说:“你真的觉得你招惹了霍君娴,跑得掉吗?”

    古思钰后仰着身体,扯了一把逐渐变热的项圈,笑得挺恶劣,说:“我想跑谁抓得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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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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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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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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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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