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君娴手扶在她腰上,趴在她胸口处,在古思钰颤抖的时候,小心翼翼地扶住她,免得她磕到伤口。
古思钰纯粹是自找的,心里开始后悔,想动不能动。
霍君娴仰起头擦了擦嘴,“挺甜的。”
古思钰抬腿,腿麻了。
耳朵里有霍君娴的声音,古思钰手动了动,又被锁链扯得没法动弹,这种难受的感觉,比她想抓伤口的时候难受多了,她用力抓被套。
“你把我手解开。”古思钰眉头紧紧皱着。
霍君娴没有。
古思钰舔了舔唇,重重地呼了一口气,很疼的皱着脸,说:“伤口要裂开了。”
霍君娴放开她,从她胸前抬起头,简单地给她擦了两次,手移到床头解开了对她的束缚,再团吧团吧手链,把她手腕铐住,最后把她翻过来检查。
后背伤口没裂开,古思钰在撒谎。
古思钰趴在枕头上呼吸。
霍君娴亲了亲她的肩膀,目光在她后背上扫视,厚厚的痂和肉翕动着,药都渗进去了,看着就疼,她问:“现在好多了,不痒了吧……”
古思钰没应声,霍君娴往下看了看,语气变得坏坏地说:“看起来,其实还是挺痒的。”
她碰古思钰张和厉害的嘴,手指沾了水在她脸上弹一下,古思钰躲闪不及时,水甩在了她侧脸上。
霍君娴低低笑,“可爱。”
古思钰脸压进被子里,语气凶狠,“你赶紧给我弄干净。”
“下次痒,你直接说,我给你抓一抓。你自己抓伤口太用力了,每次不小心抓破了,就没法愈合了。”霍君娴说。
古思钰在枕头埋久了,呼不过气,她侧头说:“要你多手。”
她说得蛮认真的,可霍君娴看着看着突然对她勾了一下嘴唇,再往前靠,亲住了那两片柔嫩的瓣。
古思钰张嘴在她嘴唇上用力咬了一口,霍君娴吃痛,古思钰皱眉松口,说:“你能不能……就是他妈的别乱搅。”
说着,外头敲门声小了,医生要过来查房,复查一下。
“完了……”古思钰怕了这个医生,賊唠叨。
霍君娴不慌不忙,她抽回手,给古思钰衣服整理好,古思钰又扯了扯手铐,“这个呢。”
霍君娴没解,医生带了一个护士进来,好在没人发现刚刚这里发生了什么,医生撩古思钰的衣服仔细看她的伤口,说:“你继续抠,干脆把缝好的线抠断,我也不介意再给你缝一次,就是你身上那几块肉都扎的稀巴烂了,看下次还能扎在哪儿。”
古思钰扯了扯手臂,把手链搞得叮叮响,说:“你看,这不锁着么。”
“行了,你也别贫嘴了,先锁一个星期吧,等几年的肉长好。”
“一个星期?”古思钰扭头看她,“这时间也太长了。”
霍君娴把被子盖在她身上,医生不再跟她贫嘴,检查完记录好数据,就让霍君娴跟她出来。
医生见多识广,啥样的病人都遇到过,她这样的也不是头一回,医生说:“我也不是跟你开玩笑,她这个情况能好起来还成,要是不行早点去精神科看看。你听说过创伤后应激障碍吧,就怕她有这个症状,我以前有个病人,开始好了,后来自己把自己砍了,就因为精神承受不住。”
“好,我再观察观察,要是还是改不掉,我想个办法送她去看看。”霍君娴说。
医生说:“我也希望她是嘴欠,要是真有应激反应,那得赶紧去治,别以后吃苦头。别什么都由着她的。”
霍君娴点头,说了谢谢,跟医生聊了些注意事项,回到病房古思钰已经睡着了,她趴在枕头上,样子乖乖的,侧脸贴着枕头,呼吸吹动了脸侧的发丝。
霍君娴手指碰着她的发丝,心里一片柔软,她给古思钰拉拉被子,此时古思钰算很乖了,高烧不退那两天,她全身烫得厉害,总不让人触碰。
霍君娴再去打水,给古思钰全身擦干净。
床上的人没再乱动,霍君娴过去把手铐手链解开,她把手铐收起来塞到抽屉里。
灯灭下去,窗帘也拉严实了,屋里恢复到漆黑的状态,霍君娴从衣柜里取了件睡衣出来,她正换着睡衣,一条腿压在床上,扭头看到古思钰的手指落到后背上,她无意识开始抓。
霍君娴伸手去拦,她闷哼说痒,嘴里说着什么话,霍君娴凑进去听,又听到她说“臭”。
手腕重新被绑住,限制住她的动作。
早上,古思钰被沙沙的摇晃声吵醒,外头起风了,树一直在晃,叶子飘飘然的落,有好几片停在了阳台上。
她缓了一会儿,手腕上的东西全摘了,那种被束缚的感觉还残留着,她边活动手腕边扭着头往后面看,看不到自己的后背,她撑着床下地。
这两天霍君娴给她穿鞋,她享受惯了,腿在地上薅了半天,最后还是老实把鞋子捡起来穿上。
霍君娴在外面跟陈涛说话。
陈涛关心问:“古思钰怎么样?”
前几天古思钰高烧不退,整个人像报废的机器,陈涛跟着担心了一阵,还特地去庙里跑了一趟给她弄了个符。按理说,现在看到她活蹦乱跳,应该会放心许多,可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很不安,古思钰太要强了。
“尽量多跟她说说话。”陈涛又说:“她活泼起来,看着是真的欠,想打死她的心都有了。”
“越这样才越担心。”霍君娴说。
一个人要是哭出来,还能说哭出来吧,哭出来就好了,奈何古思钰面上总是无所谓的状态,别人也不好跟她提,探不到她内心里的世界。
陈涛把手中袋子递给霍君娴,里面装了几本书,他说:“你先看着,我再去找找。”
霍君娴应了声好。
古思钰歪着头去看袋子里的书,没看清楚,她先去洗手间收拾自己,等出来,霍君娴站在门口等她,古思钰没看到那个袋子。
霍君娴让她转过身,给她检查了一遍,碰碰新结的痂,说:“嗯,还好,昨天晚上没抓破,这不是能忍住吗?”
古思钰嗯了一声,“你去帮我倒杯茶吧。”
霍君娴拿着杯子去弄水,古思钰悄悄把抽屉拉开一条缝隙,她歪着脖子去看,里面放了很多书,什么《心理咨询师(基础知识)》、《心理创伤应急治疗》、《伯恩斯新情绪疗法》,再加一本《阿斯伯格综合症完全指南》……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古思钰把抽屉推回去。
之后她总能看到霍君娴拿着书看,霍君娴特地给书包上了书皮,不让古思钰看到书名,几次古思钰问她看的什么,霍君娴都说是名著。
古思钰没有戳穿她,实在忍不住了,让霍君娴过来把她的手拷上,她硬挨,眉头总是皱着。
3号的时候,贺笑和段嘉央一块来看她,俩人拎了几包东西,进门她俩跟特地排练过似的,很同步地对古思钰指指点点。
古思钰让霍君娴把手铐藏严实了,她坐在床头,在手机屏幕上戳戳,期间听累了,抬起眼眸。
“得了哈,说说就行了,怎么还上瘾了。”
“谁让我每次想找你,都是往医院里跑。”段嘉央坐在椅子上,有一段时间没见到她了,她看着更闪耀了,精致的妆,干练的短发,一边的发全撩到耳后,露出纤细的脖颈,她戴了一条蓝宝石项链。
见古思钰在看,她捏着送过去给古思钰瞧,咧着嘴唇笑,“好看吧,我爸送的。”
古思钰没看了,她回道:“医院伙食好,一不小心迷上了。”
贺笑把带来的东西放在墙角,可能是当医生久了,她手揣在卫衣兜里,对比段嘉央的精致,她平淡许多,扎了一个马尾,她冲着古思钰露了个笑,随即关心地问古思钰,“你没事吧?”
俩人都要看她的后背,古思钰只好趴在床上,由着她们扒拉,古思钰很无奈,“够了吧。”
“怎么伤这么重啊。”贺笑语气重。
段嘉央也不再跟她嬉皮笑脸,“是啊,你这都伤到骨头了吧。”
“让你们别看,你们非要看。”古思钰把衣服拉下来,她偏了下视线,霍君娴站在门口,霍君娴没怎么动,只是抱着双臂盯着她们,似笑似非的。
这俩人进来,她去开的门,可一直没说话,表面安静的听着,细品能察觉到她很不耐烦,胜在她没把人赶出去。
古思钰坐起来,把衣服往下拉,恢复正经姿态,“看够了吧,收眼。”
“你有的,我都有,有什么不能看的。”段嘉央故意说:“不过,我怎么感觉你的胸好像变大了。”
“滚。”古思钰怼她,“我看你,整个人都变大了,圆润了。”
“哪有?”段嘉央掐掐自己的腰。
嘴贫了一阵,古思钰听她们聊近况,多数是段嘉央在说,她拿下大合同,她爸她姐都对她刮目相看,她现在处于耀眼的自信中,很有干劲。
古思钰看贺笑说:“你要是想回来,就回来呗。”
“嗯?”贺笑抬眸看她,回过神,“还在考虑。”
“你攒够了钱吗?”古思钰问。
工作党再怎么攒,短短几个月也不可能攒到开店的钱。贺笑说:“嗯,要是回来找新工作肯定够花了,别担心。”
“开店要多少钱,我赞助你。”古思钰说。
贺笑愣住,“没事,我不急的……”
古思钰说:“我也不怎么会做生意,开店什么都不会,当是投资了,你开店,我给你投钱,你给我股份,怎么样?”
“可是,我……”贺笑不敢答应,开店不是小钱,她往古思钰后背看,揣在兜里的手指成了拳,“思钰,你挣钱不容易……”
“我也可以投,我挣了点钱。”段嘉央提了提声音,她笑着拍贺笑得肩膀,“抓住机会。”
在贺笑要点头的时候,霍君娴敲了敲门,她打断了里面几个人,“好了吗,今天就到这里了,我要带古思钰去拍片了。”
“那么着急干嘛?”古思钰不太想结束。
“你不想好起来吗?”霍君娴问。
古思钰没话说。
段嘉央先起来,她打趣的说:“古思钰,看你还敢不敢受伤了,住院就是坐牢,你赶紧好起来哈。”
“滚!”
“要不,你跟我们一块出去玩,我等你?”段嘉央提议。
贺笑和段嘉央待一会儿就得走,古思钰在医院待腻了,她想要出去放放风,想着检查完了跟她们一块出去,刚要开口,霍君娴的视线移了过来,一眼看穿了她的想法,对着她摇摇头,无声的说:不可以。
简单几个动作把自己的态度表现的很强硬,霍君娴不准她出去,她一口一口道理,很关心古思钰,“你出去撞到了怎么办?不小心吃了什么东西怎么办?趁着我不注意抓伤口怎么办?”
然后,她去看贺笑、段嘉央,“你们两个能负责吗?”
这俩皆都沉默,被训斥的很像小孩子,走廊里只能听到霍君娴的声音,俩人面红耳赤。
段嘉央道歉,说:“思钰,我整个十月都在,你好了我来医院接你回去,霍姐姐说得也对,你沉着点性子,早点好起来。”
古思钰没说话,看窗外,隐隐不开心了,再把脸别过来,“再说,你们赶紧走,以后别联系了。”
段嘉央止声,贺笑站在门口,她没咋说话,等段嘉央出来,俩人往电梯那头走,段嘉央按电梯,贺笑扭头看过,霍君娴掩上门,一步一步朝着她们走近。
电梯下来还得等个半分钟,霍君娴走到她们身后,她单单去看贺笑,说:“下次你别来了吧,你来我就跟古思钰闹得不开心,很影响她的心情,你觉得呢。”
贺笑攥了攥手指,指关节崩紧了,她说:“霍姐姐,你这样过分了。”
“你不是她的朋友吗,不想为她好吗,你不来她就很听话,你一来,她的情绪就被你挑拨。”
电梯下来了,霍君娴伸手拦住,她不紧不慢把后面的话说完:“再这样下去,我要讨厌你了。”
段嘉央出声,“霍姐姐,这里面有误会……”
霍君娴偏头,再对段嘉央说:“劝劝她,下次有项目我可以继续给你,钱都给你赚。”
段嘉央小幅度咬了咬嘴唇,霍君娴手收回来,电梯门要合上,段嘉央拉着贺笑进去,贺笑僵着身体,段嘉央使了一点劲。电梯门缓缓合上,安静的气氛里有东西在支离破碎,在最后的缝隙里,她们都能很清晰地看到,霍君娴嘴角礼貌的微笑再一点点收合,最后变得冰冷。
“你拉我干嘛啊。”贺笑咬着音,“明显霍君娴今天很过分,在病房她还装作很好。”
“霍君娴有钱有势,你跟她僵持有用吗。”
“思钰这样跟她在一起很危险!我上次就不应该走的,我应该阻止思钰的,我真的……”
“笑笑,有些话我不该说,但是,你别惹她。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我爸都拿她没办法,说让我去国外我就得去国外。”段嘉央说话也狠,一针见血,“反正,别痴心妄想了。”
·
许是最近换季,气温降得快,霍君娴带上门时灌了一阵冷风,她走过来狭裹着冷意。她穿了件灰色的薄宽风衣,腰带系在小腹处,规规矩矩的。
“帮你把朋友送走了。”霍君娴说,“明天不用检查,她们来的话可以多玩一会。”
相反的,古思钰穿着比较随意,身上是宽松的病服,她手压在被子上,“你知道我这次是因为什么住院吧。”
“因为我。”霍君娴颔首,回答的很利索,她伸手给古思钰扣扣子,“哎,在我面前可以随意一点,在客人面前还是不要太随意。”
古思钰说:“你知道是因为你,那你就……别我做什么你都限制我。”
这几天相处她很感动,哪怕是因为霍君娴挨刀,她也没觉得自己亏了,更没说后悔。
霍君娴很细心的照顾她,她享受着,感动着。感动让人沉溺。
她们太好了,好的容不下别人,可这个别人定义太广泛了,霍君娴像是套圈,把她套的越来越紧。
所有美好全部限定在两个人独处的空间里,容不下别人。可一旦有外人闯进来,她们的美好就要破裂,从美好跌倒现实里。
可她们不是活在现实里吗?
她总不能一直住在医院吧,总不能一直营造两个人的空间,把世界的一切一切排除,然后让自己的世界只剩下霍君娴吧,那她不就是个玩物吗?
她允许霍君娴拿铁链子绑住她,玩一玩情趣,可放在现实里,她会反抗。
逃避只会让伤口更深,哪天深到像她的后背的伤口,那就遭了。平时硬挨,不在意,哪天发臭了,连骨头都想挖出来。
古思钰就是太明白了,无能为力了,所以她不想走到那一步。
可以贪念,却不能长期沉迷。
古思钰说:“等我出院,别让那群人跟着我了。”
“再跟一段时间,好吗?上次是我的疏忽才出这种事。”霍君娴轻声细语,她倒了一杯热水,把药倒在手心,等温度下来再给古思钰喝。
“我就是……”古思钰说:“我就是觉得没必要,靳远森不是坐牢了吗?”
“但是我不清楚他之前有没有留一手,我最近在查他的资产,发现很多地方对不上账,我怀疑他开黑户给自己留了一手,把钱存在拉斯维加斯的地下钱庄了。”
古思钰听罢,唇动了动,又平息,反复很多次,语气自嘲,“我以为我戳穿了,你就不会再找人跟着我了。”
“我也很意外。”霍君娴说。
她意外古思钰什么都知道,却一直到现在才戳穿。
古思钰不傻,靳远森提醒了很多次,她再不留意就是蠢笨如猪,她只是不戳穿罢了,揣着明白装糊涂。
跟踪就跟踪,反正她们之间没什么信任可言,只是合作关系。可现在事情都结束了,还要跟着她吗?
“真的。”霍君娴靠近她,到床边来,把两个人的距离缩短,她说话轻柔,似哄着人,说:“等所有事过去,他们就不会再跟着你,这次的事让我害怕了。”
她带着古思钰的手贴住自己的胸口,古思钰坐在床上,她显得矮了几分,把自己的姿态放低了。
可越这样越怪异,古思钰性子倔,软硬不吃,此时她觉得自己被霍君娴拿捏了,霍君娴故意利用她松软的缺口,看似向她示弱,实际彰显自己不容拒绝的强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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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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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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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0 章 第 7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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