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教室之前, 顺道再去吸了一波佐藤。
相卜命一直跟在我的身后, “……真是搞不懂楠雄的爱好,明明只是一个连气场都很普通的普通人。”
这就是普通的佐藤君的秘密。
他只要一直普普通通的就好。
和佐藤君一个班的鸟束零太见着我们, 从被他缠着看守护灵的女孩子那边走了过来, 我能够明显看到那位同学露出了“啊, 得救了”以及“哇,这样的鸟束君还有朋友”的两种复杂的神情。
……必须得说明的是, 朋友什么的, 不可能。
鸟束零太走了过来,“啊, 齐木是特地来找我的吗?”
“想也知道不可能了,”相卜命很好地替我补充, “一看就是为了吸佐藤。”
“你这个词用的像是佐藤是一只猫一样。”鸟束零太吐槽, “话说坂本到现在还没有上课吗?”
说道坂本的话, 我终于用“千里眼”捕捉到对方的动态, 在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从一个洞里面跳出来, 如果不是那种类似于火箭升空的跳法的话,看上去就像是爱丽丝漫游仙境里面的兔子先生。
不是爱丽丝的原因是,随后坂本就从那个洞里面拉出了真爱丽丝·狛枝凪斗。
鸟束零太说之前他们俩个在大混乱的时候就从爱丽丝学园里面逃跑了,这是走了越狱风?但是这个洞明显是从上到下垂直挖的。
暂且不管,反正按照这个距离来讲,坐电车回来也得是明天的事情,也有可能是后天,主要是他们要坐的那般电车上面还有个老熟人工藤新一, 一般来讲以上报纸的频率来看,很有可能会出事,比如说什么《东方快车谋杀案》之类的。
到了教室,大家还是吵吵闹闹。
负责值日的海藤瞬在擦黑板,见着我了关切地问,“没事了吗,齐木?”
“啊啊,刚才真的是吓了一跳。”灰吕杵志哥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齐木应该和我一样多锻炼一下身体,体质这么差可不行啊。”
单纯论体质的话,这个世界应该没有人类会比我更强了。
我似乎从小到大就没有生过病。
不过如果感冒的话,那就会变成世纪灾难。
打个喷嚏就会把十面墙弄塌,咳嗽几声发出的超音波能让周围的动物一瞬间两腿一蹬。
就麻烦程度来讲,还是健康一点比较好,为了我们摇摇欲坠的地球。
我盯着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做起仰卧起坐的灰吕杵志,他散发出来的热度让我想要退避三舍。
我敷衍地点了点头,应付了一下大家的热情。
接下来的课程就没有什么意外,也没有什么约翰囧来参观。
等放学的时候,我收拾了一下东西,燃堂力照旧来约我吃拉面。
我虽然不太想见赤司征十郎,也不太想用这种借口去避免见他,这样的话,岂不是显得我好像怕他一样。
以家里有客人的理由拒绝了他们。
看上去昨天的举报电话有了效果,周围盯梢的人少了很多。
我回到家的时候,家门口没有什么异常,但是在不远处的地方我能看到赤司家的超长的豪车,在帝光中学的时候赤司征十郎就是这样,就算有司机接送,每次上下学的时候,车子都不会停在校门口。
在外面就感知到了,不过看到我的母亲齐木久留美感动的神情的时候,还是觉得大事不好。
相比较背锅被赤司征十郎发现这件事,我更加怕齐木久留美露出这种表情。
“楠雄,居然有初中的朋友来看你,妈妈好感动。”
“而且还和楠雄长得像是双胞胎。”
我的母亲齐木久留美留着眼泪就想扑到我身上大哭特哭。
“……也不是什么朋友。”
我的话音刚落,原本还在感动得流泪的齐木久留美一下子就变了表情,虽然是笑着的,但比皮笑肉不笑的更恐怖的是,她看上去就像是地狱归来的修罗。
“你在说什么呢?要好好地招待朋友啊。”
“……好。”
就像是在球场上面看出敌方的破绽,赤司征十郎也同样地一脸就看穿了我们家庭的阶级构成,矗立在其上的永远是我的母亲齐木久留美。
赤司征十郎端正地坐在沙发上面,双手放在了膝盖上面,前面的茶几摆满了甜点,他转头看我的时候,能从齐木久留美的心声读取到,赤司征十郎的身上全部贴满了“好乖”。
如果硬要说的话,就是草莓果冻上面的赤司。
哎咧,可怕的表象。
如果我的母亲见到对方挥舞小剪刀的样子,怕是不会这样幻想了。
之前从彭格列那边正大光明顺来的甜品都吃完了,多余的也全部分发掉了,我不担心他从甜点上面看出什么,茶几上面的都是附近的甜品店买的。
赤司征十郎对我点了点头,相顾无言。
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好久不见,齐木君。”
“能去你的房间谈谈吗?”
我很想站着不动,但是在厨房里面的齐木久留美露出了半个脑袋,身上的气压都快化身成为诡异的东西,将我们捆绑得去了。
只是能不能藏好她手中的相机,就算是碰到了像是双胞胎的家伙,也不能妄图拿着相机拍照给齐木国春看啊。
我不得已先行弄坏了家里能拍照的东西。
【好过分。】
不,一点儿也不。
我带着赤司征十郎上了楼。
去上了一天的课,我的房间里面没有被装了什么监控的感觉,看上去彭格列他们还知道些分寸,大概是担心万一我真得是个牛逼哄哄的超能力者,也不太想真正地得罪我。
我拉开椅子让赤司征十郎坐在那里,自己则坐在了床上。
过了一会儿,赤司征十郎开口,“我在之前给齐木君发过短信,但是齐木君并没有回我。”
实在是太麻烦了,所以装作不知道了。
【齐木君,是超能力者吧。】
听到赤司征十郎的内心的话,让我有那么些许无措。
我抬起头,盯着赤司征十郎,但是下一秒就觉得这个反应像是承认了一般而说,“突然看到短信,还以为是谁的恶作剧,毕竟是赤司君。”
【话变多了,一点儿也不像是齐木君的做法。】
……就当做高中的时候我已经升华了吧。
从无口属性变成话痨。
赤司征十郎在内心这样说,但是面上却没有半点变化,依旧挂着得体的微笑,“是吗?不过那件事我还是必须得和你道歉。”
我和赤司征十郎在初中的时候唯一能够扯得上联系的地方就只有一点,因为和赤司征十郎长得相像而被校园霸凌这件事。
欺负名人是有快感的,欺负不要真正的名人就算长得相像也是可以的,这就是弱小而又残暴的人的想法。
不过不管是被我私底下解决,还是赤司征十郎在明面上解决,这件事已经过去了。
【其实在初中的时候就有了这个想法。】
【明明没有开口,但是能听到声音,真太郎说,齐木君是个腹语爱好者。】
……绿间真太郎很敏锐,这是我拿来搪塞他的话,不过对方明显当了真,并且在多个场合帮我解释。
【欺凌齐木君的时候,那群家伙总会莫名其妙绊倒摔跤,又巧好会踩到香蕉皮掉到学校的喷泉里面,还有各种各样的事故。】
【在校园外面也会遇到被真正的不良打劫然后揍一顿的事情。】
【明明被堵在厕所隔间,但是居然正常地在课堂上面出现。】
【啊,因为想了解一下校园霸凌的事情,所以做了些调查。】
【我不太相信巧合,过多的巧合就是有人在做。】
【实际上哲也君也是这样想的。】
【哲也君也很敏锐。】
说道这的时候,赤司征十郎换了个姿势,他右手的手肘撑在了桌子上面,身体微微往前倾,像是在谈判桌上面的运筹帷幄。
【哲也君似乎认为这是齐木君的秘密,如果你不想说的话,我们也没有权利逼迫你承认这一点。】
【哲也君说,齐木君在很努力地学着做一个普通人。】
从某种意义上面来讲,黑子哲也真得是一个好人。
不过明明在食堂或者其他见到我的时候,心里活动都没有体现出这一点。
话说这俩个家伙在私底下就达成了一致了吗?
【我也认同哲也的话,毕竟我也不太喜欢把超能力者圈养起来的爱丽丝学园,还帮齐木君做了些收尾工作,比如说让那些家伙闭嘴。】
【不过——】
赤司征十郎的心声停顿了一下。
【最近出现了女版的我,是齐木君做的吗?】
明明嘴上说着道歉的话,心里面的质问,简直就像是在国际象棋上面厮杀被步步紧逼一般。
“那件事我已经不在意了。”我努力地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地说,“赤司君不仅仅是为了这件事来的吧?”
“啊,”不过没想到的是,赤司征十郎却已经不满足把这件事放在心里说而是放到了明面上,“最近我和迹部君举办了‘超/灵能力大会’,为了安全起见雇佣了武装侦探社。”
“啊,是吗?”我顺着他的话捧读,表现出完全不感兴趣的样子。
“那里的一个侦探先生一见到我,就和我说,对我的亲戚一见钟情,想要和她殉情。”
……太宰治,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地莽,话说不应该直接被打死吗?
“我并没有姐妹,其他亲属里面也没有和我长得相像的女性。”赤司征十郎盯着我,似乎想看到我有什么破绽。
“你想说,我因为被校园欺凌之后所以得上了女装癖吗?”我质问道。
在这种时候,我不得不另辟新径。
“那倒不是,”赤司征十郎说,“也许有其他的原因。”
我以为他的心理反应会变成那个世界的事情,我猜测的没有错,就是没想到他跨度会这么大。
【【坂本熊】?】
马甲危机。
作者有话要说:么么哒=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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