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话宗像礼司沉默了片刻,他的手缓缓地抚上了腰间的佩剑。
明明知道一切都是虚假的, 但双方, 不应该说是赤王和青王的氏族都沉默了,就好像在看着不久的未来一般, 所有人不愿意却又不得面对的未来。
“宗像礼司, 拔剑。”
他这样说着, 缓缓地却又坚定地拔出了剑,剑身上面正面附着他的脸, 反面则是周防尊。
他们就像是正反两方面,说起来王权者的设定原本就只有无色之王以外, 其他的王的属性都是两两对立的,和彭格列的守护者之间的设定其实也不算得上相差太多。
“喂喂, 你这个神情,不会真得不想让我死吧。”周防尊说。
宗像礼司反驳,“不, 我看到你的脸已经厌烦到想要作呕的程度了,只不过……”
周防尊接着说:“兔死狐悲。”
“真难得听到你这样说,”周防尊张开了手, 露出了所有的空隙, “但是恐怕你得多看我好几年了。”
宗像礼司提起了剑, 向着周防尊冲了过去, 剑身穿了过去,“就算看得厌了,如果换一个的话也会很麻烦。”
周防尊像是无力一样搭在了宗像礼司的身上, “唔,那就多多指教了。”
明明剑身就像是以前没有特效的时候的加工版,而我又非常不凑巧地在那个出戏位,我能够看到宗像礼司的剑穿过周防尊靠近心脏的身侧,当然如果是幻术的加工的话,应该是正中心脏。
不过明知道是假的话,他们俩个却弄得看上去像是真的,从心理活动来看也不像是虚情假意,我倒是并不觉得这是演员的素养。
达克摩斯之剑看着倒像是另一种彩虹七子的诅咒。
这个先暂且不论,周防尊已经在地上躺好了,宗像礼司并没有他这么随便。
不过他们俩个主演可以退下,兢兢业业的幻术师们开始加班。
我无法看到这个过程,但是即使是虚假的,周围的赤组也开始呼喊着“No Blood!No Bone! No Ash!”的口号,整齐划一的口号之中是万人一心的悲伤,没有人在心里面用形容词堆积周防尊的达克摩斯之剑,就好像王的陨落只需要静默一般。
八田美咲已经泪流满脸了,但是在他旁边的伏见猿比古却没有借着这件事嘲笑他。
我无法借着幻术看到这一幕,但是我相信在场的所有人都不希望再次看见。
周防尊和宗像礼司收起了他们的剑,在此之前,幻术师还给宗像礼司的达克摩斯之剑增加了一道裂缝,达克摩斯之剑是能相互影响,如果没有任何反应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谓的戏已经到了最终结局,中原中也站在最上面进行警戒也没有任何异常。
明明这个时候站出来攻击宗像礼司就是最好的时机,一举可以弄死两个,顺道还能把苇中学园给炸了,但是却并没有行动。
Jungle他们的目的不是这个吗?
宗像礼司问:“你觉得你想要抓的老鼠会信吗?”
周防尊说:“我们应该希望他能信。”
宗像礼司沉默了。
八田美咲问:“尊哥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你这还不明白吗,美咲?”伏见猿比古语带嘲笑。
“我又没问你。”八田美咲很是不满,“还有你不要离我这么近,滚到你们的青王的阵营去。”
草薙出云打着圆场:“尊去世之后,石板会重新选王。”
“如果他们相信的话,尊去世之后这片混乱的时间是最好搞事的阶段,但是如果他们没有任何动作的话,说明目标并不是尊,而是……”
“而是什么?”八田美咲追问。
“德累斯顿石板。”回答的是伏见猿比古,“好好动用一下你的大脑吧,美咲。”
负责选择王权者的是德累斯顿石板,打算借着石板选下任王权者的时候横插一杠子,直接对德累斯顿石板进行攻击,但是这样做的理由是什么。
八田美咲也问了这个问题,但这次没有人回答他。
就算是德累斯顿石板,和我有什么关系?他们为什么要把我牵扯进来?我不太相信只是一个巧合。我打算再看看情况。
我想了想先跑到了另一个地方,然后再被四处巡逻的青王的氏族抓到。
我被送到了一处空地里面,鸟束零太和相卜命以及影山茂夫都在这里。
相卜命和鸟束零太一见到我就嘤嘤嘤地扑了过来,我变成了猫型躲了过去,又呆到了影山茂夫旁边。
他们被抓在我的预测之内,影山茂夫自己的实力倒是够,但是一拖二也的确够呛,如果宗像礼司和周防尊的人没有对他们下手只是负责抓捕的话,影山茂夫也不会选择硬抗,而且我也叮嘱他过这件事。
我装作没在现场看到过坂本的样子,“坂本和狛枝凪斗在哪里?”
鸟束零太说:“我们分开跑之后就一直没有见过他们。”
相卜命回答:“如果单纯指狛枝凪斗的话,他在那柄好大的剑掉下来的位置的附近。”
“他的气场很诡异,所以也很好辨认。”
狛枝凪斗的气场是黑白两色的,一边白色一边黑,和太极八卦没有任何关系,纯粹就是代表着他的幸运与不幸运,而且这个白色根据相卜命所说,与其说是白色还不如说是淡金色比较合理。
“诶?那坂本呢?”鸟束零太问。
相卜命说:“坂本的气场也很奇怪,一般来讲所有生物都是有气场的,但是坂本身上我就是看不到,一点儿都看不到。”
【和楠雄亲的还不太一样,如果远离的话也还能看到,但是坂本就是没有。】
不过坂本这个能只说个“姓氏”从来不说名字,都没有任何老师有意见这件事本身就够迷惑了,发生在他身上一点儿也不觉得有问题。
但我倒是不太担心坂本会出什么问题,毕竟他是被鬼灯给验证过的,相信有问题的,也不会把这个任务交给对方。
好在这件事到这里已经结束了。
作为局外人的我们按照道理来讲应该被黄金之王的人接走,然后进行洗脑一条龙的服务。
不过我们被塞在了面包车里之后,却没有往黄金之王的大楼里面开去,而是去了十束多多良的医院。
车里面坐着的都是青王的氏族,和周防尊的氏族虽然说话够呛但是还可以讲两句话不同,这群人虽然会安抚着我们,但却并没有那种想要谈话的气氛。
大家保持着沉默到达了目的地。
不过这只是明面下的,实际上鸟束零太的那些个亡者们已经把那些守护者的信息都给套出来了,甚至连几岁换尿布这种事情都有。
这么看来鸟束零太这个能力实在是有些危险,还好他只是不学无术只会拿这个来做些不入流的事情,不过旁边还有阴阳师大佬盯着倒也不会出问题,如果真出问题了,人道毁灭的话也不会有太大的负担吧。
【我也不是喜欢收集人八卦的,又不是漂亮的小妹妹。】
【但是如果显得自己有用处的话,也不会被毁尸灭迹。】
我很想回他一句“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不过想想还是算了,他在脑海里面大喊着【救命】的话也会很烦。
到了医院之后,我们就被他们押送到了十束多多良的病房里面。
他的病房很大,并不是那种单人间,而是为了容纳更多的人,把原先的多人间给改成了单人间,不过原本医院就是黄金之王名下的,不过还好医生护士都没有穿着兔子服来工作,要不然我挺怀疑他们如何做手术。
不过我们进来的时候已经被有些拥挤了,青王宗像礼司和赤王周防尊比我们要早一些到,赤王的氏族还能抢到排面,但是青王的只有淡岛世理和伏见猿比古有那么一席之地。
坂本和狛枝凪斗应该是跟着周防尊和宗像礼司他们一起来的,不过这样也好,注意力如果都在他们上面的话,我的马甲倒是保护的完美了。
剩下的还有沢田纲吉和太宰治,中原中也是在我们之后进来的,应该是先向森鸥外说明了情报。
十束多多良被勒令躺在病床上面,床头柜上面摆满了各种保温杯,从里面能闻到炖了很久的老母鸡枸杞汤的味道。
在病床对面则是一个巨大的那种放映布,不是用来给十束多多良解闷的,原本是拍现场直播,不过现在已经关了。
据说高级的幻术师能欺骗机器,我想即使不是特制的仪器,以玛蒙和六道骸的实力应该可以做到这一点。
夏目贵志整个人小小地缩在了边上,看到我们站了起来,神色上面没有太大的吃惊,都是因为他才把我们牵扯进来的愧疚。
“抱歉,都是因为我。”
“你没事就好,”影山茂夫摇了摇头说,“我们是朋友,这不是应该做的?”
夏目贵志还是十分过意不去,“可是原本……”
鸟束零太将手搭在了夏目贵志的肩膀上面,“朋友原本就是用来麻烦的。”
搭在夏目贵志的肩膀上的手还对着我竖了一个大拇指。
在此时此刻,我必须说,我不认识他。
太宰治鼓了鼓掌,大家的注意力都被他所吸引。
影山茂夫有些惊讶,“你不是之前那个来委托我们的人吗?”
太宰治点了点头,充满感情地说,“没想到你还记着我。”
不过这这种拉近关系的做法对影山茂夫没有用,他十分耿直地说,“爬了地道,又爬了窨井盖,最后还到了那个黄金王的地盘,任何人都会记忆深刻的吧。”
影山茂夫继续问:“既然见到了夏目,我们现在能回去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么么哒=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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啾啾被双王演技感动埋了个地雷作为鼓励=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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