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咪伊,你说……为什么呢?”
一个小男孩呆坐在地板上,晃动了几下手中的拨浪鼓,这是数月前父亲和母亲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如今,父亲因意外去世,母亲改嫁,他即将与随母亲和她的新对象一起去另一座城市生活。
年仅三岁的妹妹却被留在大伯家,据说对方承担不了同时养育两个孩子的负担。
当他问母亲能否将妹妹接去一起生活的时候,母亲却对他说,因为他是男孩子所以她才舍不得留他一人在这里。
那……妹妹呢?
“呐,咪伊你说,为什么这个世界上会有男孩子和女孩子的区别呢?”
男孩愤恨道,他将挣扎着的橘猫高高举起,对视着那双有着黑黑的竖瞳的猫眼。
在男孩将它轻放下之后,猫咪伸了个懒腰,两只小小的前爪在舌尖上舔一点唾液,像人一样地洗着脸,再不停地舔着它自己的皮毛。
男孩叹息,“果然,咪伊你什么都不懂呢。”
假如他是只猫就好了,用不着有人类那么多的忧愁烦恼。
作为哥哥的话,即使到了新家那边,他若是有好吃的糖果之类的,一定得都放着,等哪天再遇到妹妹青子,就将糖果统统送给她,这样她一定会很高兴的吧,毕竟妹妹最爱吃糖果了。
某个夜里,男孩见心爱的咪伊顺着窗沿爬到了屋外,一时情急,他便追着猫咪跑出了屋子。
“呀,真是失望呢,明明是我特地从信徒中挑选出的看起来最强壮的六人……”
白橡的发色、头顶有如同泼了血一般的色泽,七彩眼眸的男子面露着无忧无虑的微笑,他的话语沉稳而显得极为柔和。
从男子的语调中,却丝毫未见一星半点的失望情感。
将信徒中的六人带到此地,童磨将自己的血液分给他们。
在明知再出个类似妓夫太郞和堕姬那样强大的鬼几率微乎其微的情况下,他依旧乐此不彼地做一些看似无用功的事情。
就好像那些信奉万世极乐神教,将他视为“神”的那些人类,脆弱无力的信徒坚信神的存在,在他面前诉苦,企图这样做就能让自己在人世间所遭受的痛苦烟消云散。
嗯,真是十分愚蠢的想法。
“这次,也是无用功了吗?”见六人在喝下他的血液后,无不七窍流血、抽搐着挣扎着,最终气息渐弱。
果然,强大的同伴并非这么简单能够创造出来的。
可惜了六具食物,对喜食年轻女子的童磨来说,这六名男性的肉质提不了他的半点兴趣。
转身,当童磨欲想离开此地之时,一个橘色的身影闪过,轻巧地纵身跃起,落到他身后。
童磨歪着头,露出了一丝玩味的微笑,“嗯?猫吗?”
随即,在童磨将手伸向这只猫的时候,比人类警觉得多、嗅出他并非善类的小动物在一瞬间竖立起了它全身的毛发。
面对危险,它胡子上扬,瞳孔放大,喉咙中咕噜噜地发出者低吼声。
===========糖果屋=========
“炭……炭治郎,情况如何?”
探出脑袋朝着糖果屋的玻璃门内望了一眼,善逸迅速躲到炭治郎身后,瑟瑟发抖起来,“那个肥猫,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会有别的生物能变成鬼。除了人类之外的动物,也可以么?不可以的吧,这是犯规的吧!”
不久前,善逸刚把他的发现告知白石叔。
回到别墅后,白石景叫嚷着头疼、又难受了一阵子后,便陷入了低烧昏迷阶段。
太诡异了,肯定是那个猫在使诈!
强敌,绝对是!
“善逸,安静点。”做了个“嘘”的手势,炭治郎仔细嗅着从玻璃门内传来的气味,而除了一堆浓郁香甜的糖果气息外,他并没有闻到别的气味。
“嗯?你是……那个徒手捏爆塑料杯的小朋友,你这是带着你的朋友来这里玩吗?”推开玻璃们,莉奈热情地将这两名少年拥入了店内,她将少年们的抵触当作是这个年龄段的孩子独有的害羞情绪。
唉——这是?
第二次来到这里,善逸注意到了挂在接近门口的那副书法作品。
[SWEETY HOME:献给我挚爱的妹妹青子,愿迷途的你能嗅到糖果的芬芳,回归故里。]
善逸呢喃道,“青子?”
“那是我爷爷的妹妹,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见善逸询问起糖果屋的由来,莉奈不紧不慢地为两人倒着茶水。
随着水流音的响起,隔着朦胧的水雾,善逸察觉到了女子眼中流露的一丝哀怮。
糟糕……是他又说错话了吗?前思后想,善逸后背冷汗直冒。
“据说我爷爷说,他随母亲改嫁后去了邻县,妹妹青子被留在当时看来条件还不错的大伯家……可惜,因为大伯家一时疏忽青子在走丢了,也不知是人贩子还是突发什么意外。
爷爷现在都八十多岁了还没能找着妹妹青子,谁知道结局呢,毕竟是在那个战乱动荡的年代。”
随着莉奈姐的叙述,一种苦闷猛然涌上了他的心头,简直让他无法忍受。
善逸转头望着炭治郎的侧脸,不知他此时此刻究竟在想些什么事,或许是联想到了他妹妹祢豆子了吧。
随后,两人又与莉奈姐交谈了一番,当善逸提及到可爱的咪伊的时候,他们被邀请进入内屋,获得近距离与可爱的猫咪接触的机会。
“怎么样?怎么样?怎么样,炭治郎!”善逸一边紧盯着暗处猫窝内的动静,一边做出了防御与进攻一体的姿态,平稳顺畅的呼吸逐渐产生了变化。
无法招架像个连珠炮问个不停的善逸,炭治郎提高警觉的同时,回头望了一眼外屋柜台边上的莉奈姐,一个荒诞的念头涌上他的心头,“的确不对劲,但是……血的味道很轻,几乎接近没有。”
这只叫做咪伊的猫,就好像是另一个祢豆子般的存在,在用睡眠来压制本性,但是和祢豆子没吃过人不同,咪伊明显有过进食。
“呀,现在的重点是白石叔,他昏迷不醒的状态怎么想都是这只猫搞的鬼吧?”一股无以名状、难以言表的烦闷在心头摆荡,这只猫带给善逸的感觉很是奇妙,他不想成为分不清善恶、滥杀无辜的人,而且,莉奈姐会很伤心的吧。
可另一方面,他又很在意白石景的处境。
猫似乎是只没有威胁的家伙,那么白石叔呢?他会就这么一直沉睡昏迷下去么?
二十世纪的新版黑暗.童话?
将《睡美人》故事中的公主改成四十多岁的颓废大叔?
呃……这样的童话故事会吓坏小孩子的吧。
最终,面对陷入沉睡状态的咪伊,两人在告别莉奈姐之后,将目光转移到周围人的身上,逐一询问他们所知的关于“糖果屋”那只橘猫的情报。
所有人都与那只橘猫有过多多少少的接触,却没有人能清楚地回答究竟他们是从何时起有关于咪伊的印象,仿佛记忆中的某一块区域被篡改了一般。
回到别墅的时候,远远地,善逸就瞧见披着一件外套的白石景高瘦像根细细的蒜苔的身影。
似乎是站累了,他便大咧咧地随地而坐坐在门前的台阶上,那张布满胡渣子的脸透着病态的白。
亏他刚脑补了一场大戏,善逸舒了口气后,他和炭治郎被充满烟味的白石景一把拉扯之下,纷纷坐到了这位大叔的身边。
“白石叔,身体如何?”炭治郎露出了担忧的神色,从他略为发白的唇色不难推测出对方似乎在风中等他们好长的时间。
炭治郎便将自己身上的羽织脱下,往白石身上又盖了一层。
见此,善逸内心开始疯狂吐糟起来,都是这家伙自找的吧?明明都是个大叔了,还在寒风中装什么忧郁青年呢,还拉他们一块儿坐在这里吹冷风。
“小善。”
“嗨?”
善逸背脊一挺,同时,他感受到了白石景语调中的沉重感,仿佛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一样,这凝重的氛围吓得善逸猛咽了口唾液,“怎么了?”
“你能进趟屋子里头,帮我拿一下客厅桌上的烟盒和打火机吗?”
什么?
白石景叹了口气,垂着头,握拳敲了敲几下大腿,“坐得太久了腿发麻了,还好冷感觉血液有点不通畅,想抽烟却发现烟不在身边。”
“你咋不成仙呢!”又气又好笑,善逸却不得不回了趟屋子将他吩咐的东西一一递给他。
这样,形成了两名少年看一位大叔抽烟的情景。
“我……全部都想起来。”白石景像是能从烟卷中汲取他所需的一切必需品那样,猛地吸了好几口,缓缓道,“其实,还多亏了咪伊,是它救了我一命。”
从白石叔的叙述中,善逸和炭治郎终于清楚了他委托的这桩任务的始末。
“生意破产后,我去了趟糖果屋,那里的老板和老板娘都是我的老相识,和他们聊了会儿天大致说了下我今后的打算。
在极度的痛苦中,天色渐渐变暗,我抓着咪伊突发奇想想让他陪我去城外的湖边走走、散散心。从小,咪伊从不来阳光底下,包括我在内的所有小伙伴都以为它有皮肤病不能晒太阳之类的,就并没有往深处想。
在湖边,我遇到了我那刚新婚不久的妻子和年长我十多岁的管家……嗯,很巧,我遇到了想要私奔的他们。”
此时,多了一名听众,伊之助边撕着糖纸,边锤着善逸的肩膀,提议道,“叫黑石头的,你去把那家伙打败,女人就自然会跟着你了。”
善逸翻了个白眼,咦——还真是个单纯的家伙。
“那家伙手里有刀呢,反倒是我险些被他捅伤。当时我很愤怒,在我说完‘为什么你会选择跟着这种人,我和他又有什么区别呢?’这句话之后,咪伊突然间就变成了个样,体型也变大了一些,变成了野兽的样子。
而且刚才,在那堆新闻报纸里,我发现了用愤怒的语气喊出“区别”二字是所有案件的共通点,我认为这也是咪伊鬼化的关键。
这以后,咪伊又低吼了一声,我的头脑就一片混乱。如你们所见,我就这样度过了丢失这段记忆的十多年,阿贸有和我提起过有的鬼有特殊能力,我猜测咪伊的能力就是让周围的人失去一部分记忆。”
为了证实白石叔的猜测,善逸执行了原先的劈腿计划,当中居贸以愤怒的语调喊出“区别”二字的时候,上一秒还在窝里熟睡的咪伊便凶相毕露。
于此,白石景宣告这桩委托就此结束,抱着怀中受了剑伤咪伊,他选择了让三人就此停手。
度过了几日的富人区生活,伊之助执着于拉着对他各种好、为他买了很多零食的白石景,教导这位颓废大叔他的兽之呼吸,说是等大叔变强了以后,就会有很多比那背叛他的妻子好超级多的女人等着他。
“那生物是什么啊?就家伙就是那个吧,所谓的土地之主……此地的统治者!”望着眼前的庞然大物,伊之助战栗、惊愕、哑然,戴着野猪头套的身体正颤抖着,“这长度,威压感,不会有错的,现在好像是睡着了但是不能大意。”
什么鬼?
这家伙神神叨叨在说些什么东西?
“不啊,这是火车你不知道么?炭治郎的那只乌鸦不是说了,让我们在无限号列车上和炎柱炼狱杏寿郎见面的吗!”
善逸叹气,扶额,呃……又是一个乡巴佬!
他无话可说!无话可说!
转念之间,善逸与炭治郎对视一眼后,相视一笑。
想起他们初次相遇的情形,仿若昨日般,而两人相处之后的点点滴滴又像放电影一样在他们的脑海中不停回播着。
“哈哈哈,我还记得炭治郎你第一次看到火车说这是这片土地的守护神,哎哟……哎呦,笑死我了,还有伊之助,你们土都土得差不多,同款土,土包子,两个乡巴佬。”
善逸笑得肚子都痛了,眨了眨眼,眼角压出笑泪被一旁的炭治郎温柔地拂去。
嗯?!
总感觉炭治郎对他越来越温柔了、各种照顾他,虽然在妹妹祢豆子的态度上依然强硬,一次次回绝善逸向她提出的结婚意见。
之后,伊之助叫喊着“猪突猛进”用头撞了列车,引来了地铁巡警。
好在一路开车送他们到火车站的白石叔人脉极广的样子,正在和巡警沟通交流些什么。
“朋友的儿子们”、“时代剧表演”、“刀是演出需要的装扮”
“我就说嘛,明明都是些少年,原来是特殊道具啊。”
喧闹的人群中,善逸隐约听到了这些关键字眼。撇开炭治郎已经有了坐火车的经历,善逸让他和伊之助将刀藏在身后并叮嘱他看好伊之助这个令人不省心的家伙,自己则去为他们买票。
进了火车,伊之助嚷嚷着“到肚子里来了!唔噢噢噢……开始战斗了!”
善逸狠狠暴击了他猪头,这个丢人现眼的家伙,“闭嘴!”
吵吵闹闹的,害得他都不能好好理清思路。
捏着三张票据,善逸将小票折好放进钱包,据说现在鬼杀队得到了某个商业世家的鼎力赞助之后,可以报销一切交通工具费用。
真不知道是哪个家伙,还挺大方的。
“那个炼狱先生你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子么?”
光是狠狠吐槽了那些柱诡异、不正常的发言,还给其中好几个起了绰号的善逸,对他们除了整体印象都不怎么好之外,凭空想象无力。
得见到本人之后,善逸方可认出:啊这人就是柱。
“发型很显眼,而且我还记得他的气味,已经很近了。”
拉了拉炭治郎的袖子,善逸提醒道,“你还记得那些柱么……对于祢豆子酱,他们一开始都是满口灭啊杀啊的,一副深仇大恨的样子,我们可不能掉以轻心了,哪怕对方表面上认可她了。”
回握了善逸的手,轻轻捏了一下,炭治郎微笑着说,“没关系的,因为有善逸你在我的身边。”
“怎么能这样……你再怎么称赞我,我也不会高兴的,你这个混蛋。”善逸得意洋洋地笑着,眉眼弯弯,手舞足蹈起来,轻推了炭治郎几下。
他甚至笑出了声,“安心啦,不管前方是龙潭虎穴还是刀山火海,我都会保护好你和祢豆子酱的。”
前方的那节车厢里,传来了洪亮的声音:“真好吃!真好吃!真好吃!”
走进了那节车厢,在人群中,善逸一眼看到了那头红黄色相间的长发。
即使在初次见过柱众人的时候善逸还不清楚他是哪个柱,但一旦知道他就是炎柱的时候,善逸觉得“炎柱”这一称呼非常符合他的外貌特征。
炭治郎处于有要事召唤询问炼狱杏寿郎,以抱歉的眼神望了一眼善逸后,坐到了炎柱身边的位置。
善逸便和伊之助坐到了他们旁边的位子,放下背包并将日轮刀放在座位底下。
这下好了,他此时的任务就是得时时提防着身旁这乡巴佬再做出什么匪夷所思的动作。
还真是厉害呢!
或者说不愧是身为柱的男人,善逸数了数叠在桌上的便当盒……一共是10份,况且还是量多肉足的牛锅便当,而此时,他正在进攻第11盒便当。
“飘逸,我也想吃那种便当。”
“飘逸,飘逸,飘逸,那个男人好厉害啊啊啊!我也要!”
“在白石叔的车上,你不是吃了一堆了糖果么?”
“那是零食,我现在要的是便当!”
面对伊之助狂轰滥炸般的要求,善逸被吵得头发胀。趁着火车还未到发车时间,善逸小手一挥,去了趟站点的店铺,买了三份炸鸡排条便当,因为伊之助想要的炎柱同款的牛锅便当都被卖光了。
将便当递给了炭治郎,看他正准备掏钱的举动,善逸推了对方一把,“你这家伙,和我客气些什么!”
边吃,伊之助不忘发出评论,“总感觉便当也没那么好吃了!”
就你事儿多,看来过了几天的富贵人家生活,连野生猪嘴都开始便刁、开始挑三拣四起来了么?
砸了砸嘴,拉起野猪头套边疯狂进食边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伊之助一想起不能吃到与那个男人同样的饭,显得有些沮丧。
毕竟光看那个男人吃便当的样子,他就感觉那种便当会更美味!
见此,炼狱杏寿郎忍俊不禁大笑数声,“真好吃!哈哈,不好意思牛锅便当都被我买光了!”
这么看下来,总感觉炎柱还真是个爽朗的家伙,善逸打量着这名男子,看来,是他以偏概全了对众柱的印象。
“吃你的吧。”
善逸气恼,狠拍了下伊之助的野猪头套。
花他的钱、吃他买的便当,这家伙还这么理直气壮地挑剔东嫌弃西的,“喂喂,亏你吃饭的时候会露出真容貌,至少吃饭的时候优雅点吧!还有,别发出这种这么恶心的声音好不好?!”
一旦露出这张比女孩子还精致的脸蛋,配上伊之助独特的粗旷声音,还有这幅满是肌肉有赤膊的身体。虽然和伊之助相处了有段时间,也一直一起用膳,但善逸依旧受不了这极具反差的效果。
“是啊,善逸说的对,你可别那么没礼貌噢。”似乎是想起了些什么,炭治郎暂停了进食的动作,他想起了最终选拔之后的那天,善逸送他上火车的时候,拼死拼活地捂着钱包。
“哦,对了,我好像记得善逸你对我说过列车便当是绝对没有的。”
果然,善逸一直都是嘴上说说那套“我不行、我怕、我不要、绝对不”,实际上一直有在坚守着对他的约定。
“那个啊……因为中居贸,最终选拔我好歹救了他吧,可他那次让我买的火车票超级贵,可坑死我了。”
伊之助以“猪突猛进”般的速度抓走了善逸便当盒中的两块鸡排,并发出了诡异的猪笑声,“那个长得像女孩子一样、娘娘腔的家伙,我感觉他对飘逸你的态度,比对待我和炭治郎好很多。”
“唉?”人不可貌相嘛,原来伊之助比他想象中的敏感纤细很多。
善逸盯着伊之助野猪头套下的脸庞,这家伙,明明自己长得也很像女孩子还吐槽别人的相貌。
还有,重点是那只猫吧……这样放任它真的没问题么?
“你住的那间屋子比我和炭治郎的都大,抽屉夹层里堆满了点心糖果,可我翻遍了我住的那房间却什么都没能找到。”
“……”
呀,呀,呀,是他高估伊之助了。
另一边,凝视着吃东西的时候像仓鼠一样鼓起了腮帮子的善逸,想起了自己初吻的炭治郎不由自主动地捂了下心脏,脸颊开始升温。
注视着三人的举止,在一旁听着三名后辈的谈话,听到被他们顺提及的那个名字,炼狱杏寿郎暂停了吃饭的动作。
“这个姓氏就是最近新加入鬼杀队幕后财力支持的家族,据说是那个家族的幼子受了某队员的帮助幸运地度过了最终选拔,最后虽退出了但愿意鼎力相助前线的队员们。”
联想起这三名后辈的入队时间,炼狱杏寿郎内心已经有了头绪,他朝善逸方向赞许一笑,“哈哈,那你还真是做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还有,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也是令我印象深刻呢!少年,你的名字?”
“炼炼炼炼狱前辈你你你好,我我我叫我妻善逸。”
被柱的前辈夸奖了,善逸的内心可比喝了一罐蜂蜜还甜滋滋呢!
若不是身边坐了人,他超级想在座椅上滚上一圈表达他的喜悦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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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善逸发出了一波土拨鼠般的尖叫声,结果被伊之助嫌弃了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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