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 伯邑考那边最终是同意了。
走的时候,都是一身冷汗走的。
九尾狐倒是笑的花枝烂颤,申公豹一进来就看到了这种场景。
……
……
他这是打开的方式不对劲?
这还没晚上呢,好好的人就怎么疯了?
这么想着, 申公豹转头就要离开, 九尾狐见状也赶忙不笑了,“道长!”
“道长,你找我什么事?”
“那个伯邑考来干嘛的?”申公豹停住脚步道。
“让我为他爹西伯侯姬昌说好话的。”九尾狐摊手道。
“你答应了么?”
“答应了。”九尾狐实话实话道。
“哦,那没事了。”随即,申公豹转头就走。
“……”九尾狐。
所以你来干嘛的。
这边九尾狐在对伯邑考动手动脚,那边纣王其实也没闲着,怕什么, 就是搞事啊!
摘星楼还没建完呢。
当然要选一个合适的人,去把这件事情妥帖的解决完毕。
手可摘星辰,高楼平地起。
岂不美哉?
而姬昌那边如愿以偿的被放了,听闻是大儿子替代他,不由得老泪纵横。
他是出来了, 儿子去为质子了, 其中心酸虽然伯邑考没说,但是姬昌又岂能不明白?
问了一下心腹众臣,随即知道了妖妃妲己看上了伯邑考,一时间一股气差点没有上来直接过去。
“侯爷!放心,我们日后定能够救回大公子的!”
“千万不要让大公子的一番心意,化作东流水啊!”
“大公子吉人自有天相, 一定不会有事的,”
“侯爷,注意身体啊!”
“……”
“……”
这边劝着,不久之后,朝歌那边就传来了伯邑考已死的消息。
死因不明。
听着姬昌更难受了,久久没有说话。
把所有人屏退,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面待了很久。
最后差点没有让人直接闯进去看看姬昌是不是伤心过度晕过去的时候,姬昌自己出来了,继续踏上了归途。
只是这归途显然也没有那么容易。
正在危难之际,一个小仙童挺身而出,身后带着两个翅膀,若是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一只鸟站树上了呢。
而这个小仙童正是雷震子,小时候被云中子抱走的雷震子。
相比较道德,云中子养孩子的能力,就提高了不少,虽然……还不如直接让别人养呢。
黄天华是活蹦乱跳的,雷震子这边直接就因为吃了仙杏,然后基因突变了。
e…
明明,到如今,也才七岁。
长得确实比正常的七岁高处那么多。
其实嘴那里也成了鸟嘴,用了两年的时间才变成正常的样子。
当然,这个正常,也只是表面正常,有些类似于化形。
至于身后的翅膀,风雷双翅,看着不丑,索性也就暂时那么放着了,不着急。
前头雷震子帮主姬昌过关斩将,后头云中子在悄咪咪的跟着他们,暗中观察.jpg
我家徒弟才七岁,还是个孩子,他不放心是正常的。
没毛病!
君不见黄天华七岁的时候,还没事总哭呢,他家雷震子就不哭。
就是嘴馋。
要不是嘴馋也不至于基因突变。
算了,还是不提这件事情了。
……
又说哪吒那边,这些年,都是哪吒苦难史。
如果有什么想法,那就是后悔,特别的后悔,后悔的一塌糊涂。
当初为什么要作死呢?
如果不作死,他会有今天的下场么?
答案是肯定的。
他还是一个七岁的孩子啊。
每天就是学习,就是做作业。
心态崩了。
哭诉什么的,都不用想了。
全家一致同意师父的意见。
没有一个人站在他的立场上想事情。
没有一个人!
他不就是踹碎了一个门么?
门很贵么?!
用得着如今还把门直接加固了?到达他根本就踢不动的份上么?
太过分了!
哪吒奋笔疾书的想着。
如今外头风和日丽,倒是个好天气,微风拂面,微微吹动发丝,台衣拿着葫芦,往瓷杯里面倒水,倒是清冽至极,一人一杯。
元始手中拿着哪吒写的玉简,微微皱眉,这写的都是个什么垃圾?
看的元始有些头疼,随即接过台衣递过来的茶杯,一饮而尽。
“等到以后会晤的时候,直接把他送到金鳌岛上去算了,对了,下一期是什么时候?”元始问道。
“大概百年后吧,如今这一期有了这件事情八成是不能继续了。我记得,师叔那边不是已经让阐教人不准上去了么?”台衣一边喝水,一边摸出肉干道。
“你是说,成绩作罢?”元始挑眉道。
“不至于,百年后第一批完事,第二批前后放在一起,让他们再过来,想逃过去,门都没有!”台衣啃着肉干道。
那边的谈话,哪吒是一点也没听懂,什么第一期第二期的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哪吒也不以为意,只当自己师父和师祖不知道是在打的什么歪主意。
不过哪吒也确定下来,自己下一次的跑路是在什么时候。
他,哪吒,永不言败。
若是言败了,他还是哪吒么?!
这么想着,写作业的速度就更快了。
快点写完,快点跑路。
等到日后被抓回来的时候,就不会再加一倍了。
↑没毛病。
日落西陲,哪吒终于解决完了课后作业,暗搓搓的放下笔墨,身子向后缓缓退去,一步两步三步,很好,就是这样!完全没有引起注意,就像每次一样。
哪吒脚下踩着风火轮,身上挂着混天绫,手上套着乾坤圈,身子一跃,一点声音都没发出。
目光紧紧的盯着远处那两个人,小心翼翼的,生怕发出一点声音。
随即,成功跑路。
元始头也不抬,继续看着玉简,手指微微点着石桌道,“人走了,你这回打算什么时候去追。”
“不着急,让他玩去吧,反正都写完了。”说着,台衣摇了摇头,“说起来当年轩辕七天里面还有两天呢,你看哪吒,你两天都给削了。”
“省事。”元始一点没有心理压力的说道。
闻言,台衣瞥了眼元始,“师父。”
“嗯?”
“我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不当讲别讲。”元始抬起头来,目光看向台衣,声音甚至没有一点波动。
闻言,台衣目光盯着元始,带着些委屈,手指顺便拽了拽元始的袖子。
元始见状把袖子扯回来。
台衣继续拽,循环往复。
最终元始认了输,“行了,说吧。”
台衣当即笑了,直接收起了刚刚那一副样子,直接笑意吟吟的说道,“说了你可不能生气。”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生气不生气?”元始吃掉糖衣,扔到炮弹道。
“哦——这样啊。”台衣好似若有所感的点了点头,“师父,我还是觉得你真的很小心眼。”
“……”
没等元始说什么,台衣当即直接站起身来,看着自己面前的元始,一脸的正经,正在元始觉得台衣要说什么语出惊雷的话的时候,台衣开口道,“不过我就喜欢师父你这么小心眼的样子。”
闻言,元始微微一愣,看着眼前的台衣,歪过头去,试图缓解一下自己刚刚的那个样子,感觉心上被台衣用羽毛来回戳了又戳,原本心中的那点懊恼,一时间被这个羽毛抚平,甚至感觉痒痒的,此刻甚至能够感觉到脸上一红,轻咳一声,“胡闹!”
事实上,如今这句话,如果说按照字面上来说,的确是一个斥责。
奈何如今这么说出来,确实声音中完全听不出来是什么斥责,反倒带着点继续的味道。
台衣看着元始这个举动,此刻笑眼弯弯,更加的带着几分欢快。
她还以为是她反撩不动,又或者是师父在一般情况下不容易撩到这个程度,原来是她之前段数有点低么?
嗯……
以后可以好好学学了。
台衣一本正经的想着。
顺便,过来低下身子近距离的观察下元始的脸。
高山仰止,难以企及,如今这不都是化为乌有了么?
气质是一方面,实战就是另一方面了。
台衣学着元始的动作,随即用手指覆盖在元始的额头,温温热热的,准确说,比平常有那么一点烫。
见状,台衣低下头额头相互触碰,甚至少了用手去测试温度的这一个过程,倒是简单至极,额头相互触碰,一个稍热,一个稍凉。
四目相对,眼中尽是星河烂漫,与那若有若无,若隐若现的其他情绪。
台衣长长的睫毛打下淡淡的阴影,如今只有在场的元始能够看到。
此刻,天上的太阳依旧光芒万丈,即便是现在。
庭院之中,高大的树木枝繁叶茂,边上的藤蔓,一点点缠绕着,缠绕着。
就这么伸出枝枝蔓蔓,就这么攀上树木。
生命力顽强,生长力茂盛,虽然不同昆仑山之中在门口那个充当门架子的藤蔓一样生长力顽强,万万年仍旧生存不惜,被三昧真火烧都是常规操作,但是这一刻藤蔓仍旧在此处扎根、发芽、生长、开花,生存不惜。
桌子上的玉简,边上的烛台,院子里面迎着光的一切,都被阳光打下阴影,没有什么例外的。
如今来看倒是极为平静。
偶尔有飞鸟在此路过,在天上摆出形状,与此同时也有也有清脆的鸟鸣,倒是极为好听,就这么的落在枝头,一切都好像是相得益彰,好像应该就是如此。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至于什么时候云销雨霁,彩彻区明。
那就是另一个问题了。
反正天气这种东西,是说不准的。
这个时候显然没有天气预报什么的。
当然,洪荒的天气,可能有天气预报也是不准的。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不需要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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