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种角度来说, 其实这个也并不怪准提。
时至今日,在他的眼里也并没有人关注假发问题。
而且自我感觉特别良好。
掉马问题,反正……
这个已经不重要了。
不同于台衣的那种掉马即是修罗场,准提已经走出了一个不同的路子。
而且这些年也几乎不穿马甲了。
毕竟没有任何异议。
而且他现在在洪荒之上的走动也越发的减少了。
虽然伤势的问题, 占据了不小的原因。
不过不管怎么说, 对于台衣而言这都是个好消息。
其实台衣如今都要离开了,毕竟学生们过来是来观摩学习的,她可不是。
临走之前看到这一幕,到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一切都在按照计划缓缓运行。
接下来就看这个坑到底能挖多深,人能跳进去多少了。
台衣临走前,倒是留下了话——
对待那几个人,就不用什么回合制了, 有些事情,还是当做不存在的好。
就跟那薛定谔的停战牌似的。
当然,若是打不过赶紧跑,小命最重要,直接回昆仑请人, 家里那么多人也不是摆设。
在吩咐完了这件事情后, 随即返回昆仑,留着小辈在这边慢慢平推。
这种事情,不着急。
而昆仑山中,倒是静谧,相比较之前吵吵闹闹,如今倒是有些像是回归很久之前似的。
玉虚宫那个地方台衣也没落脚, 索性直接奔着家门就去了。
撩开藤蔓,台衣刚走了两步,就看见了一个女子的身影。
那人正是金灵,一身浅金色的长裙,头上带着金钗,风华绝代。
恍惚间竟是感觉好像和当年一样似的。
只不过,相比较当年,金灵可是成熟了不少,她又何尝不是呢?
随即台衣把自己的那些感慨甩到脑后。
也就是这一段时间要减少来往,有什么好感慨的。就她们这一群人,别说这一百年了,再来个千年见不着那都是常事,这也就是没闭关。
等到这件事情结束了之后,要不去金鳌岛待个几百年,要不把人挖到昆仑来,让多宝师兄自己一个人去干活【并不是。
反正那个时候事情应该就不会有多少了。
e…
暂时收回这句话,莫名感觉像是flag。
台衣想着,脚步倒是没停,直接开口道,“师姐,你来昆仑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么?怎么站在这里,等人么?”
听到身后的声音,金灵转过身,直接摊手无奈道,“这不是在等你么。”
“我到了昆仑就听说你带着人去西岐了,我这也没办法去找你,毕竟那边人有点多,我这目标可能有点大,人多眼杂,到时候若是真的坏了事了,那我可就完了,接下来的万年之中,我都要给大师兄当苦工用了。索性就在家里等你了。”
“事实上,师姐,你回来这件事情也目标不小,若是有心人盯着你,你也要给大师兄当苦工用。”台衣戳破金灵的泡沫道。
“没事,不是都让你带回来的那只小黑猫师弟带去战场送了么,一定不会出问题的,君不见我师父,你师叔,还没事往昆仑跑呢,明明就最多一百年不见面,甚至于几十年就能解决问题的事情,你看现在就成这样了。”金灵指了指通天的那座大殿道,随即往台衣这边凑了凑,肩碰肩的转移话题道,“先不说这个了,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过来的么?”
“不问。”不想配合你演出的我,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而且八成说不准又可能还要劈叉的那种,如果是代当苦工这种事情,想都不要想!
她堂堂准圣,不要面子的么?而且还是没有工资的那种,就更不要提了。
“……”金灵。
台衣,亏我以前对你那么好,我看错你了!
见到台衣这幅样子,金灵也是知道了台衣如今脑子里面想的是什么,如今金灵看着台衣,包含着那种斥责,带着几分惋惜,着实是有些五味杂陈,仿佛装了坛子酱油,随时准备要晃荡出来似的,“举手之劳。”
“嗯。”
“很容易的。”
“哦。”
“不是关于多宝师兄的事情。”金灵逐渐面无表情的打补丁道。
“哦——师姐,你找我什么事情么?”台衣一瞬间来了精神道。
“关于我徒弟,闻仲的事情。”
台衣听着金灵的话,当即收起了刚刚那副有些玩笑的样子,“他怎么了?”
“我怕他到时候非要撞死在南墙上才死心,你让人拉着点。”金灵说着叹了口气,不得不说对于闻仲的事情她终归是有些担心,也舍不得这个徒弟身死上个什么封神榜。
“师姐你放心,到时候我定然保他一命,而且实在不行我直接自己出手,省得到时候磕的一头是血。”
或者到适当的时间直接让人绑了也是可以的,这个到比较简单粗暴明了。
金灵听着台衣的话,倒是垂下眸子没有说话。
半响,金灵抬起眼眸,若有若无的露出了一些笑容道,“你到最后的时机,或者说走上绝路之时再出手,在此之前不必管他,倘若最后他的真撞死在那堵南墙上,也是他的选择,”
“截教截教,截取一线生机,是为截教,虽然我也觉得商汤没有那一线生机了,但是他若是没有试过,又怎么会死的下心呢,如果放在我身上,怕是就算一头血,也要去撞撞看。”金灵测过身子,目光看向远处那座看了不知道多少次的三清殿道。
“师姐。”
“嗯?”
台衣扔掉那些个花里胡哨的东西,作为站在闻仲的对立面,搞死商汤的那个一线生机,还走到绝路之上,最终做了一下总结性发言道,“所以说你的意思是让我把闻仲逼到绝路上去,然后再把绝路上的闻仲捆回来?是这个意思么?”
“……”金灵。
虽然是这个意思,但是为什么感觉有哪里不对。
不过又挑不出来什么毛病。
对此,金灵不禁陷入了可耻的沉默。
她是这样的师父么?
她是么?
她……
算了,她是。
见金灵不说话,台衣就当金灵是默认了。
就,闻仲可太惨了。
台衣暗自想着,不过事情还是要做的。
至于之后的事情,作为师妹,她觉得应该还是暗地里来做比较好,至少锅自己一个人背着就行了,她在真是一个好师叔,好师妹。
待到金灵离开后,台衣望着金灵远去的背影,久久没有回神,眸子微垂,长长的睫毛在眼底打下淡淡的阴影,一副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样子。
广成子走到此地的时候,见台衣如此,礼节性的没有上前。
不过却也没有离开,心中倒是有些担心自己的那个徒弟,此刻也有些不知道跟谁说,如今遇上台衣,正好忍不住上前。
自己的徒弟殷郊,身为纣王儿子,以前还遭遇过那种事情,如今也要和商汤打正面,也不知道到时候会是一个什么情形。
虽然他更希望在这件事情上,没有一点问题。
但是万一立场不坚定……
万一在被利用……
虽然下山是必要的,他也不会阻拦,甚至于会在背后推一把,但是这个和他如今在昆仑之中对于殷郊有些担忧并不冲突。
对于广成子的存在台衣也不是没感觉到,一时半会都没走,不是来找她的,就是一起来赏风景的,而后者的可能性可以忽略了,随即台衣转过身,抬眼看向广成子。
“师姐。”广成子忍不住唤道。
“广成子,你这是找我什么事?”台衣道。
“师姐殷……因我见你在此地站了也有一会了,师姐你这是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广成子张了张嘴,欲言又止道。
台衣倒是没管广成子的欲言又止,既然不想说,那就不说也罢。索性问什么答什么,道,“我在想金灵师姐,对待徒弟的方面,也是有一种特别操作了。”
“怎么?”
闻言,台衣眸子看向天际,想了想,最终开口道,“欲擒故纵。”
给徒弟挖坑填土最后还要抓出来,这不是欲擒故纵又是什么?
而此刻广成子,自己心中想着那些事情,如今又听到了台衣的“提点”。
霎时间,恍然大悟,仿佛久旱逢甘霖一般,算是给心中的担忧找了一个可实施的方向,当即拱手道,“原来如此!多谢师姐,我明白了。”
“等等,你明白什么了?”台衣抬手赶紧打住广成子道。
要知道,她刚刚也没说什么啊?
怎么感觉像是她说了什么高深的话来着,她刚刚拿的不是你问我答的剧本么?
“师姐不必多说,我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殷郊那里我到时自会施行,就不用了师姐多为我费心了,总归是多谢师姐提点,”广成子说罢,就要向台衣告辞,准备前往周营。
台衣听得一脸懵逼,事情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
欲擒故纵?殷郊?
这扯的哪里跟哪里啊?怎么就扯到殷郊身上了?不是问她在想什么麽?刚刚不管是她还是广成子可是都没有提殷郊的事情啊。
她回来这才刚刚见到广成子。
近些日子,或者说今天之内,甚至于这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里面,她和广成子说过的话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就哪句话甚至于她都可以背出来一遍出来都用不了三分钟。
不过就结合者广成子说过的话。
台衣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该不会是,广成子也要给殷郊挖个坑吧?
……
……
“……”台衣。
她,其实,真的不是那个意思来着。
她拿的真的是你问我答的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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