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剧中番外01

    划重点!

    这是一篇剧中番外,沙雕脑洞,时间线错乱,严重OOC!剧情与正文无关,只为博君一笑~

    1.

    1885年春,奥地利维也纳综合医院。

    神经科副医师西格蒙·弗洛伊德的门诊室里,到来了一位奇怪的客人。

    他身穿笔直紧身的黑色燕尾服,裤长至膝,脚穿一双华丽的长靴。不说与医院简朴白色的病号服格格不入,就算是放在维也纳的大街上,也会引起众人的围观。

    弗洛伊德看着面前这位仿佛来自本世纪零零年代的病人,再次看了眼病例,确认无误。

    “菲茨威廉·达西先生?”

    “是。”

    “我是今天值班的神经科副医师,西格蒙·弗洛伊德。”他又看了眼面前的病人,似乎想要从面色与交流中确认对方的病情。

    毕竟神经科与别的科室不同,相比于冰冷的数据,他更加依赖于自己的观察与解读。

    “我认识您。”

    “好。”他说道,“那我们就正式开始。我看这病例上写,先生你最近在重复做一个奇怪的梦?”

    “不是我,是我的一位朋友。”达西说谎面不改色心不跳。

    “好,我知道了。”病人常常脸皮薄,喜欢借别人的名义来询问自己的病症,这样的情况弗洛伊德遇到过几次,处理起来已经非常娴熟。

    他花了十分钟自己斟酌病例上的叙述,然后道:“我总结一下,你的朋友常常梦到自己和一位女士求婚被拒,然后瞬间接入下一段梦境,也就是那位女士与别人结婚了,对吗?”

    “没错。”

    “我接下来需要问几个问题,请你尽量快速回答。”

    “快速?”

    “是的。我需要得到潜意识的答案,而非经过理想思考后的掩饰。”弗洛伊德说,“请问你的朋友最近见到这位女士是什么时候?”

    “一周前。”

    “你的朋友对这位女士的印象如何,请给我两个词。”

    “理性、诙谐。”

    “你的朋友是不是最近心神不定,脾气古怪?”

    “是的,医生。”

    “一谈起教堂,你最先想到的会是什么?”谈话间,弗洛伊德已经悄悄把“你的朋友”替换成了“你”。显然,面前的这位先生精力全都集中于思考问题,没有注意到这一微妙的替换。

    “忠诚。”达西说道。

    弗洛伊德没有停顿,紧接着快速问了最后一个问题:“她漂亮吗?”

    “漂亮。”

    说完,达西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耳根一瞬间红了:“医生,这个问题似乎与诊断无关?”

    弗洛伊德不置可否:“有关无关我作为医生自有决定,想听听我的想法吗?”

    达西不由自主地竖起耳朵。

    “不用请你朋友来一起?”弗洛伊德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我的朋友——”达西顿了顿,“他还在伦敦。”

    “好。”弗洛伊德也不揭穿,“那我就开始说啦。你认识我,应该知道我最核心的观点是‘梦是欲望的满足’。但它常常通过四种方式伪装自己我,从而通过意识的审查[1]。”

    达西全神贯注地听着。

    “首先是浓缩作用。显然你朋友对于这位女士的两方面印象,在这梦境中完全结合。她的理性使得她拒绝你——你朋友的求婚,而瞧瞧她拒绝时候所说的话,是多么的诙谐可爱!”

    “其次便是移植作用。想想你朋友梦境里出现的暴雨,是否就是一种情绪的表达?他心神不宁,脾气异常的原因,我想是因为这位女士吧?你可以帮助你朋友想一想,最近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他和她一周未见面?”

    “你朋友的梦境是不会因为这位女士的意志而转移的,所以她在梦境里所表达的愤怒,应该是他自己的推测,至于为何,我想你朋友自己会非常清楚。”

    “第三是象征作用。教堂这样的形象在你朋友梦境里出现两次,你可以想想看,这是不是对于一种婚姻态度的向往?”

    “最后是润饰作用,不过这不重要,我想,以上的分析已经足够判断啦。”

    弗洛伊德说到这里就停了下来,故意卖了个关子。

    “医生?”达西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擦擦汗,你显得有些紧张。”

    “我不要紧。”

    “那我就说了,”弗洛伊德笑,“先生,你得了一种病啦!”他又悄悄自动把“你的朋友”替换成了“你”。

    达西紧张:“什么病?”

    弗洛伊德神秘地说道:“相思病!”

    恋爱绝症,会发腐发臭发锈的那种!

    2.

    2014年春,贝克街221B。

    没有案件,无聊了一周的私家侦探夏洛克·福尔摩斯,终于见到了一位上访的客人。

    夏洛克抬眼扫了这位客人一秒,又绝望的闭上眼睛。

    十九世纪的服装,无聊的贵族礼节。袖口的褶皱说明他最近为一事困扰,指甲经常修剪,可现在这边际一点也不工整。眼睛——是有关女人的问题。

    古装癖,感情用事,失败者[2]。

    自负,智商还行。

    道德感顶级,不是个罪犯。

    他用六个词给这位客人画上了无聊的句号。

    “说吧,给你一分钟。”

    这样一星以下的案件能够进入他大脑的硬盘一分钟时间,已经是对方的荣幸了。

    “我是菲茨威廉·达西,先生。”

    “过,我不需要知道你叫什么。”

    “我有一个朋友,他最近在重复做一个奇怪的梦——”

    “谁?”夏洛克不耐烦的打断他,“我不接受匿名案件。我习惯了案件一头是迷,两头都是迷的话太麻烦了[2]。你现在还有四十五秒的时间。”

    达西:“我——”

    还没完全开口,夏洛克又一次不耐烦地打断他:“让我说吧,你的语速太慢,浪费时间。你最近经常梦到一个女人,对吗?”

    达西诧异:“先生,你怎么知道?”

    “七岁小孩都能看出来的问题,你爱上她了。”

    “爱?”达西耳根像是要燃烧,“先生?”

    “脉搏上升,瞳孔放大[2]。”夏洛克道,“好了,案件已经解决。华生,下一次这么无聊的案件请不要叫醒我。”

    华生现在还在都柏林,自然没有办法回应。

    “以后我们规定,八星以下的案件都由你来负责。我大脑硬盘的空间,不适合存储无聊的事情。”

    贝克街221B毫无回应,夏洛克便当华生没有异议。毕竟该说的他说了,对方没有听到可不是他的错。

    达西正要走,夏洛克突然叫住了他。

    “还有一件事。”他道,“感情用事是失败者的生理缺陷[2],我的朋友亲身证明。”

    达西:“……”

    乱入的伊丽莎白:“……”

    在美国某地的艾伦·艾德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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