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惊奇,传闻不都是说病秧子魏无念根本就不会剑道的吗?怎么现在……噢!那不是剑,而是少有的拿绸缎当的武器。
但、但重点也不是这个。
金氏的其余弟子见自己娇生惯养的公子似乎受了不轻的伤,心里捉急的同时忍不住看魏无念的下一步动作。
值得他们放松的事是,无念只是毫无念战地收回了手,三两步地走回到了江厌离身边。
直到金子轩中气不足的不满的吆喝声传来,弟子们才反应过来去扶他。
“念念你……?”魏无羡看着她手里头的黑带,眉头紧蹙,他从来都没有见念念使过,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无念后知后觉地才赶紧把绸缎藏在身后,整个人的目光皆集中在师姐身上,没有正面回答魏无羡的问题。
“师、师姐……我们走吧。”
话罢,一手拉过江厌离明显冰凉出汗了的手心,直直地越过了江澄魏无羡两人。
江厌离虽然遭了这一趟,心底里怎么说还是有些许担忧,正想回头看上一眼求个安心,千万别出个什么危乎生命的事。
无念看穿了师姐心中的想法,心里苦笑道:“师姐……我下手知轻重。”
此话一出,彻底把江厌离散乱的心思又重新结合在了一起了,她反过来担忧地看着无念额上红玉。
“对了阿念,你额头上的……是花钿吗?”
无念: “额头?”
“颜色没方才那么鲜艳了,如血般赤红,那一幕宛如变了个人一般。”
心里咯噔一跳,但是表面上却无明显地展现出来,反而还淡定地点点头。
额头上的红玉,也是该好好调查一番了。
但是,她的确不知道眉间红玉会这个样子。
这件事情传到江枫眠耳朵里,他只能无奈摇摇头,随后吩咐下人替他准备去云深不知处的包裹。
无念安慰完师姐之后,转身既去了藏书阁,想要找个什么蛛丝马迹。
但找到的只是上百年前某个世家的家主眉间也是喜欢印有红玉的,无念皱眉看着这只有几行字的记载,顿时失落地垂下眼帘。
这样结束之后,她又自顾自地盯着绸缎看,但这还是一点线索也没有。她趴在桌案上,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敲打着墨砚。
也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头顶上似乎有了动静,警惕地猛地抬起头来,却只看见了门外略有些匆忙的白衣身影,衣摆在空中留下足迹。
无念奇怪地看着那抹背影,余光一扫,蓦然,抓过案上的书籍,眼睛发光。
——这是详细记载了各种武器和印记的书。
她心里不禁惊讶,再看,门口的那角落的白摆已然消失。
“蓝湛?”自己来的还是魏无羡托他来的?
书上记载了,绸缎认主则它的主人都会有一个印记,什么位置的都有。
一条绸缎只有一种印记,因此也可以用此来探究它的上一位主人是谁。
但是,无念并不感兴趣。
她在意的是书本最后一页最后那句:‘注:印记部分有副作用,请谨慎。’
“……”副作用,什么副作用啊!
无念心里骂爹,早知道会发生那么多事的话,她当初压根就不应该离开云深不知处的,现在事情那么杂。
于是,她成功的抑郁了。
要不……先找找它的上一任主人?
但是,莳花苑应该被温家灭了吧?她回去还能不能找到尸骨还是个问题。
江枫眠来云深不知处,一来是和金宗主为小女解除婚姻,二来是听学结束,带他们回莲花坞的。
行过礼之后,便各自回房舍收拾收拾了。
无念去了躺后山,逗了一下小兔子之后,然后躲在暗处看着魏无羡无厘头的小动作。
“阿念?你躲在这做什么?”
她顿时被吓得魂都飘出来了,哎,偷看被发现了,还挺丢脸的啊……
后面有声音,魏无羡笑着朝他们招招手。
“……走吧。”江厌离闻言,拉过无念,江澄跟在身后。
“好可爱的兔兔啊。”
“师姐你若是喜欢,那我们带一只回莲花坞好不好?”
“念念,我记得你以前很喜欢兔兔的……”
……
夜猎,勿念。 ——魏无羡
我去找个东西,勿念。——魏无念
江澄看到这两张纸条的时候,当事人早已一前一后相继离开,令他气得无处发火。
魏无羡这小子,净会给他惹麻烦。
但,怎么这次阿念也跟着胡闹了!?
“爹爹,我说的都是真的。”
“你说,阿念的身体好了?”江枫眠仿佛听到了什么不敢相信的话一样睁大眼睛,眸里的激动与往日的郑重呈天差地别。
江厌离早知自己的爹爹会有如此反应,含笑点点头。
“阿念亲口和我说的,我也看她似乎也没再发病了。”
对于无念这个孩子,他一直都抱有非常宽容的态度,十年来,他已然不求能治好她的病,最起码的,让她每天开开心,能笑能跑,已经很好了。
他严格要求江澄魏无羡,就是希望他们以后能担当得起责任,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
“那阿念现在在哪?我想见见她。”
“爹,阿念和魏无羡都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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