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假用完, 正式恢复上班。
生活似乎没有太大变化, 乔涵看着坐在办公桌百无聊赖玩手机的布鲁斯。
杯子里加了半勺糖, 搅拌了一会，糖粉和咖啡交融在一起，她把勺子拿出来轻敲两下瓷杯。
布鲁斯一直睁着水汪汪无辜大眼睛看着乔涵的一举一动，直到咖啡好了，他才收回视线, 接过她手中的咖啡，喝了一口。
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谢谢你，乔乔。”
“我的职责。”乔涵的目光游移了一会，不太自在说着。
布鲁斯这个总裁闲的可怕, 一上午的时间除了趴着睡一会就是看几眼电脑，连带着她这个秘书也没有事情可做。
视线在室内移动一圈后又落回布鲁斯的脸孔上，他又睡着了, 一缕头发随着风摇晃，他眼底下带着青黑，看起来似乎很疲惫。
大概昨晚分开后又去哪玩乐了吧, 乔涵心情低落地想着，面上不显露半分。
想要追求一个人就要懂得投其所好，她暂时还不知道布鲁斯具体喜欢什么。
只知道他喜欢运动, 特别是危险的极限运动, 所以经常受伤，身上满是疤痕。
除此之外，从来没听说过布鲁斯对什么有兴趣。
一时间乔涵陷入了迷茫, 连喜好都不知道她该怎么追人。
不过她认识一个布鲁斯的朋友，说不定能问出什么，反正他说过自己可以随便打扰他。
乔涵抬头看了一眼，确定布鲁斯没有睡醒的意向，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避开忙碌不停的同事，躲进某个小隔间里。
乔涵拿出手机打通了电话，几乎是秒接。
“雷蒙德，你暂时有空吗？”
“当然，怎么了？”
乔涵咬了咬下唇，耳朵可疑地发红，不好意思的问：“你和布鲁斯是朋友吗？”
电话对面的声音带着点疑惑问：“哪个布鲁斯？光是我们的同学就有三个叫布鲁斯的。”
“布鲁斯.韦恩。”
雷蒙德沉默了一会，叹了口气，语气凝重：“我认识他，怎么了？”
乔涵没听出他语气里的奇怪，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你知道他喜欢什么吗？”
“......你喜欢他吗？”雷蒙德冷不丁的问道。
“什么？......一点点，只有一点点喜欢。”乔涵被突如其来的单刀直入吓到匆忙解释，“拜托你千万不要告诉他！”
这时候她的大脑才反应过来，雷蒙德不止是她的朋友，同时也是布鲁斯的，而且看起来关系比她要好的多。
她就不应该告诉雷蒙德，如果他背着自己偷偷告诉了布鲁斯，那她岂不是要羞耻的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小心翼翼的斟酌着用词，说：“他的名声不太好。”
我当然知道，不仅是名声不太好，换女朋友的速度还特别快呢，难道这个世界还有人不知道布鲁斯的名字吗？
他这么帅，这么友善，简直可以当场申领和平奖了。来自三个月之前完全不知道布鲁斯·韦恩是谁的乔涵大言不惭的想道。
她慢吞吞的说：“布鲁斯是位......非常热衷于慈善的人，而且韦恩家对哥谭市的发展和人民都做出了杰出的贡献。”
雷蒙德·帕尔默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说：“但是......好吧，你知道我没办法反驳。”
还不确定乔涵知不知道布鲁斯的身份，原子侠不会对普通人透露出一点关于蝙蝠侠的消息。
为了保密，更是为了安全，知道超级英雄的身份不是一件能够拿出来炫耀的好事，这个秘密只会让知情者成为众矢之至。
现在说的越少越好，只要随便透露一点，或者把责任推给别人就好了。
“我不太清楚布鲁斯的喜好，或许你可以问你的同事？他们应该比我清楚。”
乔涵撇了撇嘴说：“我不想让所有人知道我在打听老板的爱好。”
“那......”雷蒙德突然灵光一闪：“你听说过蝙蝠侠吗？”
乔涵点点头：“当然，怎么了？”
雷蒙德·万事通·帕尔默：“我听说他和布鲁斯是最好的朋友，你遇到他的时候说不定可以问问，他一定知道很多。”
以乔涵的小心程度，这辈子都不会遇到蝙蝠侠。或者过段时间她见到了布鲁斯的真面目，自然而然的就把布鲁斯放下了。
乔涵沉默了一会，想了想蝙蝠侠，穿着一身黑漆漆的看着严肃其实个好人的超级英雄。
应该能很容易打探到。
“......你不会告诉布鲁斯，对吧。”
雷蒙德笑着说：“我发誓今天没有接到任何一个电话。”
“好的，谢谢你，改天请你吃饭。”得到了满意地答复乔涵挂断电话，回到办公室。
布鲁斯趴在桌子上睡的正香，已经睡了这么久，一定是累极了。
总裁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乔涵做贼心虚般的看了看四周，踮起脚尖轻轻到办公桌前蹲下来看布鲁斯的脸。
平时不笑显得冰冷的瞳孔此刻紧紧闭在一起，淡薄的嘴唇无意识的微张开，刀削般的轮廓柔和了几分，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男人突然睁开眼睛凑近，在咫尺之厘的距离下乔涵感觉自己似乎能听到他的呼吸声。
他以极慢的动作眨了眨眼睛，或许是极慢，乔涵能将他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大脑像是变成了一台机器，自动把布鲁斯的所有动作一一放慢在脑海里重点放大播放。
猛地往后退了几步，乔涵慌张无措的说：“早，早上好。”
布鲁斯看了一眼窗外，明媚的阳光从窗户跑进来，他单挑眉头说：“已经是中午了，你也睡了一觉吗？”
“没......是的，我也睡了一觉，没注意到时间，对不起。”
认错是最好的办法，不然只能丢脸的承认。
布鲁斯，我看你看的太出神，把时间忘记了。
说出来实在太像*骚扰了，哪怕是热情的美国人也不会说这么露骨又直接的话。
布鲁斯无奈的叹了口气，郑重地说：“乔乔，我再说最后一次，我们是朋友，朋友之间不需要道歉......或者你想跟你一直道歉。”
“对......好的。”乔涵艰难道，这就像是做错事得到了夸奖一样让她难受。
心里浮现出烦躁的感觉，胃部一阵翻涌，乔涵变得有些心神不宁，可能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一场即将影响到整个地球的危难，它正在用特殊的方式告诉自己的守护者，有东西正带着恶意冲他们袭来。
“布鲁斯，我有点事要暂时离开一会。”乔涵不等回答，立刻转身走出室内，脚步带着慌乱，仅剩的理智让她没有在人群面前开启传送门。
避开人群跑进安全通道，迅速画出传送门前往纽约圣殿所。
乔涵身为另一位至尊法师，自然有身为搭档的特权，传送门直接通向了三楼。
古一双腿盘坐在中央，眼睛紧闭，面色凝重。
乔涵走到一旁不敢出声打扰，那股阴冷又黏腻的气息如同一条恶心的蛇缠绕在身侧。
精神紧绷，毛孔全部竖起来，身体像是被灌进了凉水一般冰冷刺骨。
从上任以来，她从未感受过这样的感觉。
乔涵声音不大，眼神笔直的看向前方：“你感知到了什么？”
“死亡。”
乔涵连忙追问：“谁的死亡？”
古一垂下眼眸，缓缓地开口：“......所有人，一只训练有素的军队，死亡的战士会重新复苏加入敌人的行列，光凭我们两个人根本没办法，我们需要帮助。”
在危难关头，有能力的人应该联系在一起，保护所有人。
乔涵迅速做出判断：“我们需要联盟。”
“复仇者联盟和正义联盟，你选择一方。”
古一把选择权交给她，简单的说明了两支队伍的利弊。
复仇者联盟队伍训练有素，配备优良的装备和战斗式飞机，最重要的是他们乐于和外界交流，但他们经常会爆发内部战斗。
正义联盟的主要决策者是位偏执狂，还是个宅在哥谭从不出门的宅蝙蝠，除了决策者之外，他们更多依靠自身的能力，这也代表一旦有什么克制他们的雾气出现，那将是毁灭队伍的致命打击。
如同氪石对上了超人。
简单想一下都应该知道选择哪一支队伍，所以古一只是这么一问，心里已经想好让史蒂芬通知复仇者们了。
乔涵点点头，轻拍了一下双手：“我联系正义联盟，你们联系复仇者联盟。”
古一：“......”不能同时找他们，会先打起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千万不要学蝙蝠侠带口罩，他带的不规范。
我看到评论啦，要不这本就改名叫jojo的奇妙冒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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