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笑出声来。“能查到什么?最多查到咱们从XX县那个斗里出来。”
“他发觉小哥是张家人,估计也想不到他是族长。”胖子笑得不怀好意。“这种好事一定要让人家自己发现啊~”
小哥将夏天按在旁边椅子上。“要大火。”
“好吧。”夏天一边掰断柴火一遍问道:“你要爆炒什么吗?”
“爆炒腰花。”小哥将葱姜蒜撒进锅里。
夏天露出嫌弃的神色。“emm,你喜欢?”
“都可以。”小哥侧目看了她一眼。“不喜欢?”
“嗯……我除了猪肝别的内藏系列不吃。”夏天用火钳戳了戳里面。“现在这个火可以吗?”
“可以。”小哥将手伸到一旁。胖子和吴邪还在剥蒜。“盘子。”
“好嘞,您稍等。”胖子连忙去拿。一家老小就指望着张起灵做饭了。
“天儿,那会儿在齐铁嘴铺子里我看你脸色不太好。”胖子转头问道。“咋了那会儿?”
“那位再跟我说话。”夏天扯了扯嘴角,可惜笑不出来。“我们到了这里似乎有它的手笔。”
“那位……醒了?”胖子手叉腰表情有点复杂。
“偶尔会出现和我说两句。”夏天用手背擦了擦鼻子。“大概意思这里有它想要的东西。环境适合休息之类的。时间到了就能回去。”
吴邪冷哼一声。“真够任性的。”
“没办法啊。”夏天笑着耸耸肩。“我还算占了便宜吧。”
“你看的这么开才是我们最难受的地方。”胖子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如果……”
“没有如果的胖哥。有的话我早就死了。”夏天看着炉子里面熊熊燃烧的火焰。“那位的代价比我大多了。”
“这不是你宠着它的理由。”吴邪瞪了她一眼,目光放在她脖子上。
“只要它不撕我的衣服。”这是夏天唯一的烦恼。
“先吃吧。”铲子碰着锅体发出声音。张起灵从兜里掏出一包糖。
“谢谢小哥!”夏天捧着纸袋探着脖子挑挑拣拣。塞进嘴里抬头看着他突然想到。“等等……小哥在这里。那这个时期的小哥也有吧。”
“要是哪天碰上两个小哥那怪刺激。”胖子听明白夏天的意思,笑眯眯的想着。
“俩闷油瓶?”吴邪想了想那个画面忍不住抖了一下。“画面太美,不敢想。”
“他存在着。”小哥扫了吴邪一眼。“不一定碰的上。现在张家已经散了,一些张家人在张启山那里。”
“你可能天南海北的窜呢。”夏天低头夹了几块柴火扔进火里,听着噼里啪啦的声音。
“让他查吧,我们不主动暴露。”胖子笑眯眯的拍了拍小哥的肩膀。从他手里接过一道菜。
“但是期待他知道你是谁后的表情。”吴邪显然明白王月半的意思。不主动说,不可代表人家问了不说。
夏天明显是最不走心的人。一心扑在小哥现在炒的玉米粒上。
小哥拿着勺子正准备往锅里撒。“甜的。”
“嗯嗯。”夏天捣蒜一般点头。开心的要冒泡泡了。
再说张启山这边特地画了画像,副官亲自带人去查。不到三日查的清清楚楚。
“只有从xx县出来的记录难不成凭空出现的。”张启山翻看着查询的来的资料。“换了多少身份?”
“在XX县走访的兄弟问到的。”张副官指了指夏天的画像。“说是南边来的小少爷。”
张启山指了指小哥的那张画像。“这个人呢?”
“没有查到。”张副官摇摇头。“其余三个都问到了一行确实四个人但是都说没见过这个。”
“不如我们去问问二爷?”副官指了指画像。“这人可能易容了。”
“这个时间二爷应该回府了,去拜访一下。”张启山看了看办公室里的钟表,拿起帽子拂去上面占到的东西。
红府上二月红刚刚换了身衣服,坐在椅子上喝茶。“稀客,稀客。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无事不登三宝殿,自然是有事请教二爷您了。”张启山难得开玩笑。“听说前些日子带你徒弟下去了。”
“让孩子练练手。”二月红点点头,随即似乎想到什么还笑了笑。“遇到点有趣的人。”
“我今天来就是为了你口中之人。”张启山示意副官把画像递给二月红。“可是这四个?”
“我看看。”二月红接过来看了看。“这三个是,另一个不像。”
“二爷可记得这人名字或者长什么样子?”张启山放下杯子神情严肃。
二月红抬头看了看他,有点恍然大悟的感觉。“我说像谁呢?这吴邪小哥长的像吴老狗,那背着古刀的小哥和佛爷有几分相像。”
“你可知他叫什名谁。”张启山显然有些激动。张家不知何故内乱大部分的亲兵他收在身边,如果有不愿意显身的也会是张家元老一类的。再看他的手指十有八九是族长。
“不知。”二月红摇摇头。“听他们小哥,小哥的叫他。”
“多谢了。”张启山心事重重的,副官又有些欲言又止。
二月红便多说了几句。“这墓看似简单我们遭人暗算遇上的吴小哥他们。不过穿的和咱们不太一样。进了主墓室遇上恶鬼,那位夏天用身上什么东西驱散恶鬼我们便分开了。看着像血一类的。”
“夏天?”张启山似乎知道是哪位了。
“就这个。”二月红拿起画像。“这个孩子,看着不比陈皮大多少。”
“不是姓张?”听二月红的意思,他以为是麒麟血脉。张家有资格的人才会拥有特殊的血液。
二月红摇摇头。“不是。也可能是化名吧。”
“多谢二爷了。”张启山拿着帽子,起身就要离开。
“看你挺急的,我就不留你了。”二月红笑着摇摇头。“有机会让我见识见识,能让咱们佛爷如此着急的会是何种身份之人。”
张启山脚下一顿。“告辞。”
“佛爷!”出了红府后副官也难掩激动,毕竟对他们这样世代相传的家族来说能找到族长也算是找到点安慰。
张启山侧目看了看张副官。
“……我们是不是应该买点东西?”张副官伸手挠了挠脸颊。
张启山:……
有道理。
“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就不必了。”张启山思索了片刻。“直接开车去找他们。”
“这两天有点闷。”夏天坐在铺子前一手端着菜碗一手扇着扇子。“是不是快下雨了?”
“燕子低飞,是快下雨了。”吴邪端着碗时不时夹口菜。“估计傍晚能下下来。都闷了这么久了也该下了。”
“小哥说明天炸丸子,我们去买点猪肉吧。”夏天放下扇子伸手要去碗里拿东西。
吴邪用筷子另一头敲了她一下,夹起肉片。“张嘴。”
“我要吃莲菜。”夏天摇摇头还向后倒,拒绝这块肉。
“你还挑?”吴邪白了他一眼。
“你吃你吃,今天你在铺子里挺辛苦。”夏天握着他的手腕把筷子往他嘴边送。
吴邪也不跟她计较吃了肉就给她夹莲菜片。“吃吧。”
“谢谢~”夏天笑嘻嘻的,一片莲菜都吞进嘴里。
“老小!”旁边药铺的学徒趴在桌子上伸着脑袋。“又跟哥哥在那腻歪呢。”
“你羡慕呀!”夏天拿起扇子就要抽他。
学徒灵活的躲开,挪到她打不到的地方。“你可不那你能动作太大,还要给你家哥哥举着碗呢。”
“就你话多!”夏天撇撇嘴白了他一眼。
后者从身后拿出两串糖葫芦全数递给她。“给你的。”
“赵爷爷又出诊了?”夏天伸手接过来顺便把钱给他。“又是什么权贵啊,自己过不来吗?”
“林家的少爷。”学徒把钱收起来,凑过来小声的开口道。
“又病啦?”夏天一只手扒在桌子上。“不是才娶亲没几天吗?他还着急行房事啊。”
见夏天突然开车吴邪在她脑门上戳了一下。“说什么呢!”
“不是二少爷。”学徒看了看周围,才低头说道:“是大少爷。”
“他怎么出来的,不是在牢里面蹲着的吗?”吴邪推推眼镜把碗放在旁边。
“用这个呗!”学徒做出钱的手势,三根手指在一起搓了搓。“有钱能使鬼推磨啊。”
“也是。”夏天点点头,啃了口山楂。“有钱好办事呗。对了,什么病啊。”
“这个吧……不好说。”学徒神色有点怪异,再次东瞅瞅西看看。“你要保密啊。虽然我觉得他家的下人也会说……就是在监|狱里面受伤了。”
“那不是正常。”夏天突然没了兴致。“监|狱里面打架斗殴,死人不是常态吗。”
“不是打架斗殴。”学徒连忙摆手,有点难以启齿。“你想想,那大少爷娇生惯养细皮嫩肉的。在里面能好过吗?”
“有什不好过的,都是男的。”夏天翻了个白眼,挪了挪屁屁转过身不想看他。“还有人能对他起心思不成?”
学徒:……有。
随后夏天像是明白了什么又立刻转过来。“有人……嗯,火太旺了?”
“你也说男人嘛,都蹲了多长时间了。看见母猪都觉得貌美如花。”学徒点点头。“后面受伤了。”
吴邪:……
到哪都有捡肥皂的故事。
“哦吼吼。”夏天一副吃瓜群众姿态。“那他挺辛苦。”
“那可不!”学徒意识到自己声音太大了赶紧捂着嘴。“哪里面……不得是一群。”
“那他确实挺惨。”吴邪嘴角一抽。
“我说老三你吃完了没!”王月半手上拿着布条擦着手。“你是没牙了吗吃的这么慢。我都把碗刷完了。”
“你是吃了老太婆的裹脚布吗嘴这么碎!”吴邪咬咬牙真想把碗扔这张大脸上。
吴邪端着碗从他旁边走过去故意撞他一下。胖子呲了一下牙。“真记仇。”
“吃了裹脚布不应该是臭吗?”学徒问了一句。
“想挨打啊!”胖子抬手做出要打人的手势。
那学徒连忙笑呵呵的躲开。“要给我保密!”说完便快速跑会药铺里了。
“什么事儿还要保密。”胖子拍了拍手,用脚勾过来小板凳坐在上面。
夏天一手拿着糖葫芦,另一手勾勾指头。胖子弯着腰凑近她。夏天在他耳边道:“林家那个大少爷受伤了现在好像在家里疗伤。”
“受伤有什么稀奇的。”胖子转头笑了笑。在夏天挤眉弄眼的样子下get到点了。“该不会是后面吧。”
“嗯嗯。”夏天拍拍他的肩膀。捂着嘴说:“捡肥皂了吧。”
“哦吼吼。”王月半和夏天的反应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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