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这是,嗯?”
慕容褚揽过女人, 亲了亲。
他刚刚醒来之后怀里没了温香软玉, 随手挑开床幔扫了眼, 没见到女人的身影, 细听原来在外间。
这几天过得昏天暗地,惬意而又不知餍足。
女人楚腰纤细身子软, 又听话,虽然总是噙着泪的拒绝, 但最后总会随了他的意。
可着心的来。
“怎么不多睡会儿?”
“哎呀你放开我。”
陆菀见这人又动不动就将自己往他怀里按, 侧脸磕到他线条明显的胸膛上, 硬的像石头一样,痛得很。
她小手推他肩膀,“你放开,混蛋。”
多睡会儿,再多睡会儿等他醒了又要乱来得下不来床!
何时是个头?
混蛋。陆菀撅着小嘴嘀咕着骂了一句。
“嗯?”慕容褚捉过小嫩手,捏了捏,“叫我什么?”
薄唇或远或近的贴着她白嫩的耳垂,zhuo热的气息散在她的耳边和颈侧。
陆菀小脸蛋瞬间爆红, 连耳后都红了。
叫他什么?
褚哥哥。
她突然想到了昨晚他一下又一下, 霸道无比,逼着自己叫他褚哥哥。
哎呀羞人。
她一双杏眼眨了眨,微微垂下头,不看他。
女人臻首娥眉,那微微露在外面的冰肌玉肤, 染了点点的红,一看就是被人狠狠疼爱过的痕迹。
被他疼爱的。
慕容褚心痒。
“菀菀,你知不知道这几天我,”
他凑近,几乎是贴在她耳朵边,笑 ,是那种身心愉悦的笑,
“差点死在你身上。”
啊啊啊!
“慕容褚!”
陆菀恼了,使劲儿推他,
“你怎么,怎么这样怎么什么都往外说!”
力气小推不动,就偏过头,离得他远远的。
混蛋。
竟然说着这些荤话。怎么可以说这些。
“这儿又没有别人,哪在往外说?”慕容褚捏着这双柔弱无辜的小手。
听了这个,陆菀瘪着小嘴,停了手里推攘的动作,想了想,好像是这样。
他虽然喜欢对自己动手动脚又搂又抱又亲的,但都是私底下才这样,从来没在有外人的地方这样那样的。
这样想来,好像还算可以接受?
不对,好像有哪里不对。
难道私底下就可以这样的嘛?
不可以!
还没有大婚,不可以这样。
大婚之后也不可以这样,她记得之前那嬷嬷说过,夫妻之间要相敬如宾,什么是相敬如宾?就是要礼貌的对待对方,
所以怎么可以说荤话!
陆菀小脑袋瓜还在想着呢,便感觉颈边传来了一点点濡湿。
身子微颤,她太熟悉这感觉了,顿时觉察到了某人的意图。
“哎呀你别,你怎么总想着这事儿。”陆菀拒绝,“不要,我……我不舒服。”
“嗯?”
埋在她颈侧的慕容褚一听她说不舒服,抬起头,剑眉微蹙,漆黑双目透着满满的关心,“哪儿不舒服?……是不是还痛?”
说完他视线下移,来到了女人的裙摆间。
他这几天可着自己的心意来,确实不知节制了一点,所以可能有点伤着女人了。
“我看看。”
说着大手就要去挑开那绣着花边的襦裙查看。
可把陆菀吓坏了,“不要。”
她摇头,双手紧紧按住自己的裙子。
“是不是还痛?那再抹点药膏。”慕容褚说着就要起身去里间,去拿药膏。
被陆菀一把拽住。
都要哭了,“不要,昨晚已经抹过了啊。”
又想到昨晚她被翻来覆去抹药的全过程,陆菀的小脸已经红得不成样子了。
“你不要每天就想这事儿!”陆菀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真的会遭不住。
“我跟你说,那天是我被灌了药所以才会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以后就不会了!”
“你这是……想赖账?”慕容褚站在椅边,微微低头,伸出手轻轻扯了扯女人的侧脸,“下了床就赖账?”
“哎呀!哪个要赖账嘛!”陆菀抬眸嗔他。想着还是要转移这个话题,不然还没完没了了!
“你这几天都不出屋子,刚刚青水还来问呢,说是这几天外面有人找你。”
她说着,微微偏过头让他往窗外看。她在主屋,视线只能最远到垂花小门,这内院除了知书还有青山青水,没有其他人。
陆菀这几天大部分被他压在床上度过,当然也不知道外面有谁找,都是听青水或者知书说的。
听说还是宫里的公公来着。
慕容褚顺着瞧了一眼外面,他一听这个,自是知道女人这是在转移话题,不过也顺着她,弯腰将刚刚他弄出的衣裙褶皱给女人抚平,而后坐了下来很是自然的揽过女人。
“最近新春,没什么事儿。”他把玩着女人乌黑柔软的秀发,带着清香。
陆菀拍开他的手,双手顺了顺自己的长发。
“可是听青水说有好多人找你……你快去问问,没准儿有什么大事呢?”
陆菀说着,又瞧了瞧他身上松松垮垮的衣袍,补了一句,“先把衣裳穿好!”
衣衫不整的,像什么样子?
慕容褚垂眸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袍,又看了看女人红红的小脸蛋儿,
“那你给我穿。”说着就牵着她的手靠近。
被陆菀挣脱了,瞪他,想得美!
不过一看到他这件衣袍,便想起挂在里间衣架上的那件,做工精细,图案威风凛凛的,貌似是他初一那天穿回来的。
想到这里,陆菀又突然想到了一件大事,她从慕容褚怀里起来,小嫩脸难得严肃起来,“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陆菀可不傻,那公公为什么来找他啊,而且那天他也在皇宫里,好像还能来去自如。
还穿着那么威风的衣袍。
陆菀觉得自己好像有想到什么,但就是差那么一点点。
一听女人的问题,慕容褚愣了愣。
他没打算瞒着女人。
重生回来之后一想到那毒妇他便不想进宫,不过却知道皇后那边可从来都没停止派刺客来。
虽然这点他能够应付。但若是皇后查到了女人这里,拿女人威胁他,就有点束手无策了。
且他的娇花这般惹人,一个顾昭还不够,还来一个慕容昊,若是他手里没有权势,怎么护着她?
所以他那天才会答应出席宫宴。
他得回宫,夺权。
“菀菀你可知道当朝的德明帝有个流落在外的皇子?”
陆菀见他不回答自己反而说这个,蹙眉。不过这事儿她是知道的,不仅她知道,估计全景朝的百姓都知道。
这又不是什么秘密。
“说是因为贵妃娘娘当年生了双胎,寓意不祥,所以把大皇子给抱走了……你说起这个做什么?”
慕容褚看着女人的眼睛,那一汪清泉里全是自己。“……我就是那个人。”
“什么?”
陆菀一脸的诧异。
“我就是本朝的大皇子。”
水润的眸子瞪得大大的,陆菀满脸的不可置信。
渐渐的,杏眼里竟是水光闪闪。
“怎么了?”见女人眼泪汪汪的,甚至掉了些晶莹的泪珠子,慕容褚心疼坏了。
“好好的怎么哭了?”
他看得出,这哭可不同于在床上那会儿,是真的在哭。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是骗我。”陆菀眨了眨眼,任由眼泪这么掉下来,声音糯糯的,“你总是骗我。”
“我哪有骗你?”慕容褚回想了一下刚刚说的到底哪一句让她觉得自己骗了她,想了半天也只有那句“大皇子”了。
“你不信吗?我真的是。”他在想到底要怎么证明。
“呜呜呜之前骗我就算了,但现在都这样了你还要骗我……我这么好骗吗?”陆菀是真的完全不信他的话,“还说自己是皇子殿下,这要是被人听到了,冒犯皇族可是死罪呜呜呜你要是被拉去砍了脑袋,那我怎么办嘛?”
见女人越哭越凶,怎么哄都哄不好,慕容褚从椅上下来蹲在她面前,一脸认真,“我真的是,不然我为什么叫慕容褚?”
陆菀听了停下哭声,“你还要骗我,我之前就问过你是不是皇族人,你说不是,你说你姓慕名容褚呜呜。”
慕容褚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他什么时候说过这话,好像是两人刚见面的时候,他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没想到女人记到现在。
这……
见他不说话,陆菀知道自己这是当着他的面揭穿了他哑口无言了,小嘴又是一瘪,“你总是骗我……庄园主就庄园主嘛,虽然身份低了些,但是我又没有嫌弃你。人家,人家身子都给了你了,哪里会嫌弃嘛呜呜……”
甚至在帝都城里连个府邸都没有呜呜。
慕容褚听了这个,哭笑不得,原来在女人心里,他真的只是个庄园主来着。他是不是得庆幸女人不是个一心攀附权贵的,不然可不得没自己什么事儿?
“好好好,不嫌弃。”慕容褚就着自己的衣袖给女人搽了搽脸上的泪珠,很是无奈的解释,“之前我是不认识你,所以那些都是张口胡说的。”
好吧,陆菀见他终于承认了在骗她了,吸了吸小鼻子,很是大度的打算原谅他。
“那你以后不能再骗我了,不然,不然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嗯。”慕容褚点头,他其实想说他没骗她什么。不过一想,当时他好像确实说了句姓慕名容褚。
所以当时他为什么要说这个?
“那你说说,你当时为什么在皇宫里。”陆菀本来是想再继续问问他到底是谁的,而后一想,她这么问,让他怎么回答嘛,他就是个庄园主自己已经知道了还能让他怎么回答嘛。
所以她现在就只想知道他当时怎么也在皇宫。
没等他回答,陆菀又想到一件事儿,她张了张小嘴,
“褚哥哥,你说我们是不是得罪了宫里那个人?”
陆菀现在想起来就有点后怕了。之前她在宫里遇到的那个男人,身份绝对不简单的。
那要怎么办嘛,希望他找不到自己。
慕容褚被女人一句软软的“褚哥哥”荡漾了一下心房。而后脑中便不可抑制的浮现出昨晚女人一句又一句叫着褚哥哥的画面。
声音破碎,杏眼含媚。
他咽了咽口水,“叫我什么?”
陆菀被他那炽,热的眼神看得微微羞涩。
这人,明明是他让自己这么唤的。
她想改口,才不要这样。
但话还没说出口呢,某人就压了过来。
“呜你别这样……我疼唔。”陆菀伸手推他,但小嘴儿被薄唇吻住了,不知怎么,她身上竟渐渐没了力气。
混蛋,大白天的!
“陆四,听说你病了现在怎么样?……诶你们拦着我们做什么?放肆!”
这时候屋子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道声音,紧接着便是匆匆的脚步声。
听得陆菀浑身一个机灵,她挣扎着要起来。
但这时雕花的窗子外便出现了陆萱的脸。
“陆四你这院子里的下人怎么这般放肆?!连……”话音戛然而止。
四目相对。
陆萱目瞪口呆的透过窗子看着屋内,愣了好半天她才终于反应过来。
“陆四!你竟然,你竟然在屋子里藏了个野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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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萝》
阿萝被俘了,被个性情古怪的年轻军师扛在肩上要拿去做rp灯笼。
眸子湿,漉漉,她瑟瑟发抖。
为了活命,阿萝颤颤巍巍的凑上了自己的唇。
唇小而颤抖,但很软。
谢雲愣了片刻。他伸出一指,抵着女人的细肩往后压,拉开了一点距离后,眼眸微眯。
“女人,你在做什么?”
*
自从尝了鲜,谢雲突然觉得,世上还有比自残更有趣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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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空小白文,男女主无直接的国仇家恨(阿萝误入交战国)
男主有病,厌世、自残
2020.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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