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咔”这雄厚爽朗而又独特到令人过耳不忘, 久闻则如同绕梁三日余音不绝于耳的笑声,自然是出自山伏国广了,他一把揽上了山姥切国广的肩膀, 笑着说道, “兄弟这一点还是要多加修行呀中也大人最近有时间与贫僧们一起去修行么”
听到山伏国广这样相邀的话语, 中原中也和山姥切国广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 露出了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但却并不太热衷。
那种苦行僧式的修行真的顶不住啊中也在内心叹了口气, 不禁想起来正月里的那次“修行”经历
正月里, 中原中也就曾去参加过一次山伏国广大力推荐的修行,一行四人,山伏国广、数珠丸恒次、山姥切国广和中原中也。
爬山,长跑什么的对中也来说自然不在话下, 就是头顶瀑布的修行方式,实在是太一种植物的心情。
一开始中也用重力的矢量隔开了冲击下来的瀑布,来锻炼自己对异能力的控制力和持久力, 但是山伏国广咔咔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摇摇头说瀑布是用来锻炼和意志的,只有世界上至柔至刚之物一遍又一遍的冲刷之下, 才能获得真正的肉魂一体的修行
那时候的中也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可能是“咔咔咔”的声音真的很洗脑吧,中也就鬼使神差地撤去了重力, 几乎同时刷拉清凉的瀑布冲击了他的头顶。最顶端的百会穴瞬间泛起一阵激灵,他在冲击之下还是保持着端正的姿态,于是乎这股清凉顺势而下, 流淌过额前, 后颈, 脊椎,四周喧腾飞溅而身躯之上却是涓流润身的舒适。
确实,这样修行的感觉是很玄妙的,就像是一点清明点进了魂体深处混沌炽热的地方,然后像水波纹一般一圈又一圈地荡漾开去。
他闭着眼,产生了一种,似乎这样的话好像有一天可以和体内的那只黑兽友好相处的错觉,然而吧瀑布一直冲头顶,会不会秃啊年纪轻轻的中原中也看到被水流冲到手心里的一缕明艳的赭色发丝,陷入了沉思
权衡之下,他十分果断地从瀑布中起身了。
一起起身的还有山姥切国广。
那时候的山姥切国广还是“被被”,被瀑布一冲,整张灰扑扑的斗篷都湿哒哒的黏在身上。而中也一身深绀色的垮裤短打,也贴在了身上,幸好颜色够深,还不至于出现更尴尬的情况。
中原中也看着山姥切,山姥切看着中也,彼此的眼神中流露出一股失足后的惺惺相惜,山姥切翠色的眼眸中还夹杂着一些歉意。
中也看了看还在瀑布之中的两位苦行僧,山伏国广收拳于腰腹,闭眼咬牙,专注于锻炼着他那磅礴的肌肉;一旁的数也珠丸恒次眼眸依旧轻合,中也似乎没有见到过他睁开眼的模样,但是他平日里阖眸若可视物的姿态让人下意识地忽视了这一点,他一腿微曲立于被冲刷地分外圆滑的巨石之上,另一条腿盘在此腿膝盖之上,凭空危坐这样高难度的姿态,让中原中也不由得内心赞叹数珠丸核心定力之强大,而数珠丸面上却是丝毫不显有任何强撑之态,好似安然闲适,淡然禅意随着瀑布的袅袅水汽蒸腾而上。
中也仔细观察了一番,发现数珠丸长过脚踝的头发在瀑布的冲刷之下都没有冲刷出几根,反而在水流中更显顺滑润泽是天赋问题吧。
他转头悄咪咪地对山姥切说“果然我们不太适合这样的修行啊”
山姥切国广沉默着点点头,只是不知道他所赞成的,与中也心中所想的是否一致了。
待到日暮西垂,又经过一番翻山越岭回到本丸的两人,原本湿哒哒的衣物早就被热气混合着汗液一起蒸发干了,只是,沾染上的灰尘、泥土却是像水泥凝固后一般牢牢地粘在布料之上了。
两个人果不其然就被歌仙兼定揪着洗刷刷晾起来了。
中也回忆完毕,就再也没有去“修行”的心思了,他和山姥切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一丝无奈的神色。
“哈哈,一直保有自己的特色不也是挺好的嘛。”此刻骚速剑爽朗的笑声,简直就像是救命天籁。
骚速剑也是一把仿刀,经常会将“仿品”一词挂在嘴边,不过中也觉着他更像是那种爽朗的自嘲,用来漂亮地开启一个话匣子。他的着装也十分鲜明地展现了他这喂刀剑男士外放而又随性的风格,一头蓬乱的金黄色头发,像是随意地向后梳起,但又刺棱着就像是抖擞的狮子一般。
说起来,骚速剑实装时发生的事情啊,也十分有意思因为他所在的神社找出了八把需要修复的刀剑,但是金钱不够,所以他们便决定与时之政府合作,实装神社中的骚速剑三池典太光世作的太刀,坂上田村麻吕的佩刀「骚速剑」坂上宝剑的仿制品,为德川家康所持,在死后与他葬在一起的那一把,而作为交换时之政府帮助神社募集修到的资金。
哇哦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还有出钱修神社里刀剑付丧神本尊的一天。
“受宠若惊”的审神者们直接在募捐开始的头几分钟就砸到了几百万。
拥有付丧神真正本尊的久能山东照宫神社探出震惊的脑袋这么快
其实审神者们的想法也很纯粹,爱屋及乌,反正自己家里的孩子们受伤了也肯定是不想耽搁砸锅卖铁也要修的,指不定修好的刀刀哪天也实装了就成了自家本丸的美人了呢,那可不就成了一份善缘了嘛
这叫前期投资
还有一些非酋审神者祈求能用这一笔善款,能够获得些许欧气,从此偷渡欧洲据说,这种玄学思想的婶婶捐的最大方e
非审求你了,我非得只剩下钱了
那时候,狐之助也通过通讯设备和中也说了这件事情,中也自然也是支持的,然后在捐款的第二天,他从狐之助的一串震惊表情中得知了宗三左文字在限时锻刀的时候锻出了骚速剑。
可能就是因为,一开始就知道骚速剑是为了能够有修理其他刀剑的资金,才选择“出道”的,中原中也就一直对这位帅气爽朗的刀剑男士有着十分高的初期好感度。
而骚速剑虽然本人与中也心中的初期印象有着些许的差别,但是本质上又似乎相差无几
他虽然也会把“仿品”挂在嘴上,却不会拘泥于此,就像他曾对山姥切国广说的那句“从仿品开始也好啊,问题是之后,生存的证明就是故事啊,去创造你自己的故事吧。”不仅点醒了山姥切国广,中原中也也颇受震动。
要么去寻找故事,要么去创造故事,而寻找故事的本身也是一个故事。
那么如何去定义“故事”
这就很难说了,但中原中也觉着或许可以参考本丸里的付丧神们,
物置百年而有灵,但并不是每一把存在了百年的刀剑都能孕育出付丧神的,
付丧神生存在的本身就是故事,
那他中原中也存在的本身是什么呢,
是记忆,
自己脑海中的记忆,
他人脑海中对自己的记忆,
八百万神明,失去“故事”的祂,也就不复存在了,
中原中也似乎有些了解那一位颇负盛名的阴阳师将自己送于此地的意义了
思及至此,中也有些释然的笑了,一个不太像是他这个年纪会有的神情,他向着前方的某个慢吞吞的高大身影招了招手。
在骚速剑的身后,被他拖出来“晒晒太阳除除潮”的大典太光世看到审神者的招手,反而倒像是畏惧着什么似的,身形停顿了一下,他身上的气质是很阴沉的,是那种在常年不见天日的满是灰尘的仓库里呆久了的发霉的阴沉气息,大典太光是此刻在中也眼里是畏惧害羞的神情,可能在不了解的人眼里怕是积威甚重,压迫感极强的那种形象吧。
但只要是看见他哭过的人大抵都会对他的外表印象有极大的颠覆吧。
总之中也在上次撞见鹤丸国永逗大典太光世惹哭了这个大高个以后,在中原中原的内心就已经把这个大高个当成了是一个弟弟一样的存在了,类似于五虎退同辈吧,哦不,是没有极化的五虎退那样的同辈哦
“这是这次的结果。”大典太光世佝偻着高大的身躯,弯着腰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中原中也,像是小女孩去野餐挎在胳膊里的小竹篮,捏在他宽大的掌心里显得有些娇小可爱。
“谢谢,大家一起分吧”中也只拿起了篮中的一个果子,“这是什么水果”他以为是李子,捏在手里却发现又不是。
“是脆果哦,有排毒和促进消化的作用,可以蒸、炸用来做开胃也是很合适的呢,今天摘了不少”烛台切光忠笑盈盈地介绍着这道美味的做法,这位大厨纯粹就是通过远征去采摘食材呢,天然健康有营养远征的正确打开方式。
“中也大人尝尝这个,也很好吃哦”白色的斗篷甩动露出一抹渐变的蓝色,身上缀着成串的宝石,显得十分华贵的少年扎着一个明快的高马尾,浓眉大眼的华丽系太鼓钟贞宗,传说中的sada酱跳跃着登场了
是大厨烛台切光忠念念不忘挂在嘴边的挚友以及好帮手,也会和鹤丸国永一拍即合去挖坑,
怎么说呢,
这就是伊达组的奇妙特点吧,总结不出来但一眼就知道,哦,是他们家的风格了没跑了。
中也手里头的脆果还没有吃完,又咬了一口太鼓钟贞宗递过来红苹果“嗯,很好吃。”
烛台切光忠也满意地笑起来“中也大人喜欢那是再好不过了,把它加进水果拼盘做餐后的甜点吧”
“好呀好呀。哦还有这些野生菌 ,”sada酱举起手中慢慢一篮子不知是从哪一片得天独厚的林子里采摘来的菌菇,“中也大人野生菌菇汤绝美天下一绝光忠是吧是吧”sada酱的眼睛亮亮的,嘴角呲溜了一声。
“是这样的没错可是野生菌总会有点”烛台切光忠对这道菜色有点犹豫。
野生菌中也看了看篮子里或是白白瘦瘦或是白白胖胖的菌子,想到了某篇文章中对菌子火锅的描写,口水不禁有些蔓延,不过好像又在哪里听说过野生菌其他的一些是在哪里呢,一时间他记不起来了
“要不今晚就吃火锅吧,听说菌子火锅还挺不错的。”
审神者开口,烛台切光忠自然是一口答应。
满载而归的远征部队去准备晚膳了,中也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回到了修复室。
修复室里只剩下还在修复池中阖眸养神的今剑,和放置在旁边案桌上锋利如新的蜻蜓切了。
原本中也是不想打扰今剑休息,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拿起了蜻蜓切。
“主公大人,你去哪里了”今剑趴在池子的边缘,托着腮望着中也道。
还未等中也回答,他便接着说“主公大人,我会一直保护你的,所以今后可不要消失不见啊”他的声音低下去。
中也犹豫了几秒钟,还是伸出手轻柔地理了理今剑额前的碎发答应道“嗯。我答应你。”
中原中也将完好无损的蜻蜓切完璧归赵。
正好结束马当番的蜻蜓切用围在腰上的布薄擦了擦手 ,道了声谢接过了本体
“该说谢谢应该是我。”中也笑着道。
而蜻蜓切掂了掂手中的,半跪下来只是着中也的双眼,郑重地请求道“主公,我有一个请求”
亲亲天的请求就是为了能更好地配合主人而请求调整自己进行修行
中也自然是一口答应“好啊期待归来后的你更为锋利”
蜻蜓切是真心好使,害,可惜是别人的本体。
“哇,好香”还没进门,就能听到鹤丸国永的叫嚷声了,辈分都可以被尊称为姥爷的刀剑,愣是在一堆短刀中间玩得起劲,企图先分一杯羹自然是不可能的。
中原中也不知道他不在的时候是怎么样,但是只要一回来,第一个被烛台切光忠塞上碗筷的肯定是自己。
中也看着满满当当有着满汉全席一般架势的菜色不禁觉得这可真是丰盛的苦恼啊
菌子火锅果然不出sada酱“绝美”的称赞。明明是小小的菌子,和各路食材搅和在一起,就像是上演了一场全武行一般将所有食材的鲜、香、嫩、美都调和得淋漓尽致令人食欲大振,大快朵颐。
然而吃着吃着,氛围就有些不对劲了
歌仙兼定是第一个,他突然横眉冷竖,看哪哪不顺眼,都觉得脏,都要洗,都给老子脱下来
坐在歌仙兼定旁边的山姥切国广的衣服自然是第一个遭殃的,然而山姥切没有让歌仙得逞,他紧紧得抱住自己,高呼着那个已经消失了的存在被被,我的被被啊,你走了我可怎么办啊
其他刀剑疑惑之余的眼神也开始迷离。
鹤丸国永振臂高呼一直叫喊着啊,我被吓到了,被吓死了啊,好开心啊
艺术就是爆炸,兄弟吃我马粪攻击鲶尾一头撞向骨喰。
呀呀,油豆腐,咦鸣狐你怎么变成油豆腐了什么你说我才变成油豆腐了
中也就觉得真他喵的离谱。
面前的人一个个都不正常,像他这样可爱的喵喵,就不喜欢和这些人型生物共处。
这样想着,他伸出爪子挠了挠自己的下巴,懒洋洋的,叼着一壶清酒出门去了。
中也喵喵踮着脚尖踩着猫步轻巧地走出去了,可剩下的在幻觉之中的刀剑男士们却走不出去了。
于是这一个晚上,一锅简简单单天然鲜美的菌子端掉了大半个本丸主力。v无名的菌子酱
月上柳梢头,有些许清冷,风中的歌声传入喵喵灵敏的耳朵。
“嘎啊,嘎啊,呱啊,呱啊
青蛙乌鸦都回家去了哦,
晚霞浸染天空,日已西落,
薄暮之时总会有点小失落吧”
今剑晃晃悠悠地踩上屋顶,在月光之下歌唱得却是落日之景,然后他顿了一下,似是不悦地叉起腰看着慢悠悠爬上来的三日月。
“你上来干嘛”
“哈哈哈,屋里太热闹了,老爷爷我上来散散酒气“
“那你大可去那一片屋顶上。”
“哦呀哦呀,这都已经上来了”
面前的人依旧是笑盈盈,就像是刺入了一团棉花一般,今剑在远离他的另一头抱膝坐下,不欲再与他争执了。
“那为什么躲起来哭呢”
“谁哭了,我才没有哭呢”慌乱地擦拭,结果却是连成串一般的止不住地掉下来了,无声无息,在月下,被浸湿的衣襟是纯白衣帛中的一抹不规则暗色,十分显眼,“只是偶尔会很难过罢了,义经公的存在”
“如果不介意的话请用这个吧。“
递到今剑面前的是一块深绀色的绫罗帕子,他的余光处金穗摇晃,月下金色新月流光微溢。
“”
“今晚的事你什么都不知道。”
“老爷爷的记性本来就不太好呢。”
上方的月下谈心被中原喵喵靠在屋檐下的墙头听了个一清二楚。
“中也大人作何感想呢“蹲在墙头下的可不止一个人。
“挺欣慰的喵,省得喵喵我还要想法子让他们兄弟开解心结了,小天狗要担起大人的责任可能是很累的一件差事啊”下意识地回答了才意识不对,中原喵喵一个激灵回头,“哦,莺丸啊。”刚炸开来的橘色毛毛又柔软下来了。
却见莺丸也在墙头这边盘腿而坐,摇了摇头说“我不是莺丸。”
中原喵喵疑惑歪头“那你是谁啊”
“我是莺丸茶茶。”
“哦”中原喵喵懂了,“那我就是中原喵喵了。你又在这里干啥呢”
中原喵喵想去搭他的肩膀,却被莺丸茶茶躲开了“小心烫我刚泡开的”
中原喵喵赶紧收回了爪子,猫猫可是对温度很敏感的一想到烫烫的水,他的舌头就瑟缩了一下“所以你来这里凉一凉“
莺丸茶茶眯起眼“这么说也没错呢”
“中原喵喵大人,你知道什么糕点才能配得起我莺丸茶茶吗”莺丸茶茶突然好严肃地问中原喵喵。
中原喵喵脑子里奔出一个答案,但又不知道是不是莺丸茶茶的答案,他犹犹豫豫地回答道“大包平,大包平平,大包平糕,大平肉包”
莺丸茶茶缓缓摇了摇头“是大包糖,他超甜”
淦中原喵喵那么多答案都没有蒙对
“啊哈哈,是大包糖啊唔,喵喵困了,我回去睡了“ 中原喵喵心虚地说。
中原喵喵觉得他得撤了,毕竟上一次限锻,被莺丸茶茶寄与厚望的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欧皇地锻出大包平即使莺丸宽慰中也说也许这就是大包平的命吧,中也还是觉得很在意真的很想见识一下被莺丸茶茶这么挂心的大包糖呢,喵
钻进被窝卷成猫猫卷的中原喵喵很快就沉沉的睡去了
第二天醒来的中原中也,脑海中多了许多刀剑男士们以及他自己的黑历史记忆。
第一秒的中原中也啊啊啊啊啊
第二秒的中原中也没事了,和某些刀一比,我突然觉得不算什么了
他来到厨房,盯着剩下的半篮筐的罪魁祸首菌子
菌子火锅好吃是真的好吃,肉质食材的鲜香被菌子所吸收包裹,又在浓浓的白汤中郁郁的散发出来,让他这种喜欢喝汤的人欲罢不能,
然而,这样美味的菌子竟是有毒的它致幻啊
口腹之欲与变成莫名其妙东西的短时间的幻觉后遗症,何者能占得上风,
在中也陷入了天人交战的纠结之时他的肩膀突然被轻柔地拍了一下,一转头是歌仙兼定。
“今早要走了吧”歌仙兼定
“是的。”
“昨天被菌子一影响,我差点忘记一件事入学礼。”
是一个小小的锦囊,在古时候可以别在腰间,现在挂在包上或者是中也心爱的机车钥匙上也可以。
兰花刺绣,隐隐还透着淡淡的草药香味,艾草的那股味道中也很熟悉,梅兰竹菊君子之品,这也算是歌仙兼定对中也隐隐的期许吧。
中也愣了一下,听着“入学礼”这三个字缓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那是“荒霸吐”事件之前的事了,药研与他商讨着要不要趁着九月开学季的时候进入国中就读,
那时候街上治安都逐渐稳定了,他也没多想就答应了,毕竟虽然他一直有自学的习惯,但自知自己其实都是随心所欲地顺着自己的喜好偏科着,也许进入学校系统性的学习更能提高自己的自律性吧。
在药研多次走访考察以后,碍于他们身份的关系,横滨现有的国中似乎不是一个好选择,所以只能去到外地,但也不远,据药研所说也就大概一个小时新干线的车程。
是一个很有学习氛围的学校,那时候中也还很期待的来着
现在的中原中也卧槽,最近事情太多,真的差点忘了还有上学这回事了
别是我一回去就要报道吧
中原中也面对枪林弹雨都不屑一顾的“羊之王”突然之间有些怂了
“我会好好学习,遵守纪律,勤学善思,尊敬师长,友善同学的”中也一口气向他的启蒙老师做了一个长长的承诺又像是一个大大的fg
歌仙兼定看着中也郑重的模样,温尔一笑,精致的眼眸灵动起来像是牡丹簇然绽放那般的艳丽明媚,而他轻轻俯身的姿态又像是空谷幽兰那般的清雅。
中也等待着歌仙的叮嘱,却只听到他好似感叹的话语
“我们的中也大人呀,不知不觉,就已经到了这个年纪了呢。”
而此时的现世
“中也我来找你开黑啦为什么不会我e消息啊”让我来康康ui中也在干什么呢
这个厚脸皮的afia甚至已经比某人羊成员都要堂而皇之、轻车熟路,他往客厅的沙发上那么一摊,似是自言自语但脸又是朝向着在厨房里忙碌的药研藤四郎“不对呀,我怎么没听说中也今天有事出门呢”
“砰”、“咔嚓”是切菜的动作更像是震慑某人的动作。
药研藤四郎对于这位afia的准干部虽然不会攻击,但也不会有什么好态度,他头也不抬地说道“中也大人自然不像您这位afia一样,游手好闲。他这个年纪自然是要正事要干呢。”
“正事”
药研的口吻变得有些怜悯了“是上学呢,也是呢,十五岁的afia准干部没有文凭什么的,在木仓口之下自然也不会有人说三道四就是了”
太宰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鸢色的眼里难得露出一丝困惑的潋滟水色
药研勾起嘴角似是恶意的提示道“中也大人昨天就已经出发了。现在正是新学期的伊始,不是吗”
太宰治歪头看着药研几秒,突然粲然一笑,晃了晃手中进门的“钥匙”,银色的细铁丝在光下反射出危机般得光芒,他眯了眯眼似是自言自语的说道“可今天才周日啊”
他动了动手腕露出一个现在是大人时间的表情,然后什么也没有多说,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朝着药研挥了挥,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药研切菜的动作一顿,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你这家伙,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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