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这是什么破结界这么硬!”犬夜叉用来伪装的黑帽与大衣早不知道扔到何处了,展露出鲜明的半妖模样,比起人类并不能伤他分毫的锐器,这连风之伤都不能破的结界更让他恼火。
日暮戈薇在混乱的人群中张开结界对抗肆意的瘴气,汗珠顺着她的额角滑落,这把青铜剑太过于诡异,在灵力稀薄的现代,还有如此恐怖的力量——她不敢往下想了,脑海中划过了一幕幕在战国时期所遇到的被妖怪屠丨村的景象,曾经的无能为力又一次涌上了心头。
她不知道自己能撑多久,黑色眼瞳中的神色越发坚定,她看向犬夜叉红色背影,犬夜叉正好回头,是一如既往的默契呢。
她冲着犬夜叉点头一笑:“我撑得住!”——那么就以此来检验如今的日暮戈薇吧!
在混乱的人群中,一个黑色身影轻松跃上台前,中原中也一个鞭腿踢开已经失去意识抽/搐着的三井修一。
虽说是及其爽快的应下,但中原中也内心对是否能应对这样的鬼神之物并没有底,可那八岐大蛇说的信誓旦旦,让中原中也有了一个猜测——
中也张开双手,就像是穿过了一层透明的水膜屏障,他似乎并没有那边半妖和巫女小姐那么苦恼。他十分轻松地站到了这柄青铜剑的面前:“这么轻松么?”
他抬头对上了日暮戈薇惊讶的视线。
果然,八岐大蛇找上他,与他“交易”,自然是看中了“荒霸吐”的某种特性,其间具体中也此刻不得而知,但只要知道其中联系,中也心中就有了数。
「这是自然,高天原之物最为欺软无力。」八岐大蛇的口吻带着冰凉的嘲讽。
中原中也撇了撇嘴,不知道是哪位仁兄就是被这把剑削/皮/扒/骨,唉,不过现在他是拿人好处替人办事,这种扎蛇心的话,还是不吐槽了。
“那么将这把剑折断就是了吧?”中原中也身体前倾,伸出手在剑柄上比划了一下,一把拿起。
“居然还挺趁手的。”他这么说着,突然一股其气血上涌,地面砰然间碎裂,被压抑许久的巨兽嘶吼着,连空气都被挤压出蜂鸣声。
中原中也的异能回来了,但伴随着不太妙的情况。
他弯下腰,试图去压住那股力量,张口却失去了声音,他知道这样的情况——每一次使用这样的力量,都是一场赌博,和荒霸吐的赌博。
体内躁动的巨兽,被勾起了最初的怨恨,要撕破牢笼而出,与厌恶那股气息再决一死战。
他已经无法压抑“污浊”的开启了,而体内躁动的源头就是手中这把十束剣——诸神之剑为何会让你如此仇恨呢,荒霸吐?
体内的东西是不会有回应的,中原中也变成了行走的碾碎一切的漩涡,最终会因为这股庞大的扭曲力撕碎自己的躯壳。
「人类的躯壳如此脆弱,稍有不慎就如置地的陶土」一个紫色的身影在虚空中显现,八岐大蛇身上的锦帛仿佛流动鳞片,深紫色的衣摆隐匿于深渊中摇曳。深黑幽紫的长发及肩披散,竖瞳半合,诡异森然由眼梢溢出,俊美而危险异常。
由虚影转化成实体的邪神,伸出怪异的指尖,那不能被称之为手掌,紫色的爪分为五指,紫色的蛇影吐着信子顺着缠绕上中原中也的手。指尖触及到的冰冷湿润让中也在“污浊”的恍然中抬头,摄人心魂的紫色竖瞳对上被□□猩红覆盖的眼眸:“Nakahara chuya 看着我”
属于中原中也的意识开始回归,他的第一个念头是:cao,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从一开始听到这个声音就觉得牙痒了。
脱离了空旷深邃的回响,这八岐大神的声音根本是和混蛋太宰治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呀!就说为什么一股子黑泥感!
窥视着如樱般脆弱的人类内心的邪神,有些惊讶的睁开微闭的竖瞳:“是么。我也很有兴趣,那样的人类……”
当然中原中也也没有忘记,让他体内力量突然暴动的主谋,手头的这把十束剣。
“哼,”中原中也眯了眯眼,双手用劲,拍向膝盖,剑刃应声而断,青铜所铸,断裂声清脆异常。
随着这一声脆响,有什么消散了。
“真是锐利呢。”八岐大蛇不是个合格的赞赏者,让人如掉冰窖的阴冷语气是在感受不到赞扬之情。
中原中也拎着被折断的剑,它上面缠绕的诡异气息已毫无踪影,就像是两块破铜烂铁一般。体内的翻涌的巨兽又回到了原本歇息的地方蜷缩起来,比起往日的截然而止,这一次可能让它的心情更好吧,最起码中原中也现在反而感到神清气爽。
“谢了啊。”他转头对着八岐大蛇道谢。
“那么走吧。”八岐大蛇在虚空中划开一道裂隙,将手伸向中原中也。
这次是人类手掌的模样,苍白而细长,看似软弱无骨,其实握上去就像是捏住了蛇腹,嗯,很奇妙的感觉,不愧八岐大蛇!
八岐大蛇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
中也抬头:“你刚刚是不是听见了?”突然意识到可能被正主听到了自己对其手感的评价,中原中也的选择是:你这蛇怎么可以随便打听被人心思呢?
八岐大蛇挑了挑眉,转身牵着中也的手,跨进了漆黑的虚空之中。
“那个,先生!十分感谢!”日暮戈薇收起灵弓,追上前道。
巫女对着中也和八岐大蛇恭敬地施了一礼,这两位定然都不是凡人,是妖是魔亦或是神明,日暮戈薇还来不及探究,但这次的恩情只能匆匆一礼以表达谢。
犬夜叉收起刀,头上的耳朵抖了抖:“谢了啊。”
中也笑着抬了抬帽子示意:“再会。”
啊,好像说不见比较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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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户川柯南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里,洁白规整的天花板与消毒水的气味。
“柯南,你终于醒了”毛利兰守在他的身边,看见柯南睁开眼睛眨了眨眼,原本困倦的神情又振奋起来。
江户川柯南的身体还有些迟缓,但是比这更重要的是——他的记忆有点断层,旗木、拍卖会最后的骚乱,他似乎还看到了那位日暮巫女在于什么战斗的情形。
她旁边的持刀者是谁?她的爱人,一个犬妖?柯南按了按太阳穴,这可超出了名侦探能够理解的三观范围了啊——坚定地唯物主义者,对自己的记忆表示极大的怀疑。
而最后解决事件的人是谁?他依稀记得一个黑色的身影,他应当是认识的,然而就像大梦初醒,他说不出一星半点。
“小兰姐,后来事情是怎么解决的,那个人是谁你还记得么?” 他问毛利兰。
“什么人?”毛利兰不明所以,“我们游轮在海上故障之后,救援队很快赶来将我们救出了啊。”
“?!” 柯南猛地坐起来,“那其他人……呢?”
小兰笑着摸了摸他的额头:“哪有这样的事,刚睡醒迷糊着吧。”
毛利小五郎也对所谓的sha人事件和拍卖会一问三不知,都觉得是这小鬼刚刚醒来还不大清醒。“小兰你好好看着这孩子,我出去喝个酒就回来。”
“你们同行游轮上的旗木财团与三井家族确实今日又追悼会举办,但都是寿终正寝和家族病史病逝,并无其他原因。”灰原哀翻阅着报纸,抬头问工藤新一,“难道你认为有什么其他隐情?”
“不……”柯南坐在沙发里,习惯性地拖着下巴沉思。
如果不将这其当做是一场光怪陆离的大梦的话,怕是会成为名侦探永远解不开的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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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糟糕呢。”谷崎润一郎看了看周围同命相连的小伙伴,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真的,很糟糕呢。”泉镜花点点头,面无表情,但是她的新装扮使她显得格外乖巧可爱。
“嗯,真的很糟糕么?”宫泽贤治眨眨眼睛,不太理解眼前泉镜花和谷崎润一郎的忐忑。
“社长说严禁和Mafia开战,可是我们却公然违抗了命令啊,呜呼”谷崎面如菜色,“怕是要被炒鱿鱼哦。”
“炒鱿鱼!听上去好好吃的样子!”宫泽贤治双眼放光。
“额,炒鱿鱼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泉镜花比了个咔嚓的手势,“上次工作就有好几个人被——事后清理可麻烦了。”
“呃……”好了这孩子也不知道,算了炒鱿鱼总比真的被咔嚓好_(:з」∠)_
“啊,这甜点可真好吃啊!”熟悉的喟叹声响起。
“诶!乱步桑,您已经从推理小说中出来了么?”
“500个罪犯都被我推理出来了。”江户川乱步眯着眼,有点小骄傲的抬起头,啊呜一口一块小蛋糕。
“哇,真厉害呢,那港黑的那位出来了么?”谷崎润一郎想起乱步桑是为了拖住中原中也才施此计策的。
“可爱的帽子君啊……”江户川乱步停下来手中的叉子,“我本以为以他的性格肯定会大开杀/戒十分显眼,可是,直到我出来都没有遇见呢。”
“那他是……?”
“我不知道呢。”除了买车票和认路,这样的话鲜少出自江户川乱步之口,“我出来才发现,也许帽子君根本没有进入小说里呢,那会是在哪里呢?”
乱步这样说着,把蛋糕放到一旁的桌子上,掏出怀内的眼镜——「超推理」
众人屏息等待。
“原来如此,”他摘下眼镜,点点头若有所思,“算了,帽子君那么大个人了,总找得到回来的路的。”
乱步又拿起蛋糕大吃特吃起来。
谷崎润一郎倒吸一口凉气:如果把港口Mafia的干部搞丢了,那会不会又是一场大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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