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两天过后, 借自己老公私人飞机满世界飞扫货最终满载而归的栀公主开开心心的于晋城时间凌晨两点飞回。
在苏栀的指示下,管家毫不留情的用手机叫醒了睡得正香的其余四位司机,四位司机收到的指示统一如下——开家里的豪车到机场拉货。
原本苏栀是想再多扫货几天的, 奈何她不放心付逸然,怕她不在家会让他寂寞的心灵得不到慰藉,于是返回。
再说, 她的购买欲从来都是间断性的, 一旦得到满足便会铩羽而归,绝不拖沓。
满满一大飞机的货有一些是苏栀自己带身上, 一些她则交给管家带, 还有两个司机也成为她的带货员,四个人过海关时差点被当成可疑人员扣留……
苏栀安心接受检查,该报的税报该交的税交, 但海关人员还是认为苏栀以及她携带的货物可疑,打算扣留之, 乖乖, 大半夜的她这位奉公守法好公民按流程走还被怀疑, 这叫人干的事儿?
于是直接给自己在海关总署混的姑父打了通电话, 随后海关检查员仔细快速的检查了一遍入境物品,这下没有任何问题了。:)
整个过程快狠准并且气氛良好各人脸上都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和谐表情。
事情完美解决。:)
虽然一开始有些小误会, 但她完全可以理解, 物品出入境不是小事,工作做好了才能真的你好我好大家好。
之所以给姑父打电话,只是因为栀公主真的很困要早点回家洗洗睡而已。:)
回到林湖公馆后已是半夜三点, 家里只有一层的灯是亮的,二层三层全黑,而苏栀和付逸然的卧室在三层,平时在晚上入睡的点,管家会将一二层的灯大多关掉,只留下几盏小灯,以便苏栀或付逸然有事出卧室。
苏栀习惯在卧室点一盏小灯睡,因为怕黑,而偶尔她半夜醒来却发现卧室漆黑一片,后来才知道,是因为付逸然不习惯点灯睡,通常都会在她入眠后伸手关了。
好在因为是和付逸然睡一间房的,渐渐的苏栀也不怎么怕黑,毕竟旁边有个垫背的。:)
苏栀进了屋,管家随即打开了客厅的吊灯,然后又立马去安排几位司机卸货搬货。苏栀拖着疲乏的身子上了三楼,以为付逸然在家并且已经睡下了,她便轻手轻脚的推开卧室门,然后在门边给管家打电话,说明早再搬货。
意识到自己的奇怪举动后,苏栀告诉自己:她才不是怕吵到付逸然睡觉,只是体恤自家司机而已。:)
她小心翼翼的打开了房间的灯,最不亮的那一盏,慢慢走进去,随即发现,大床上空无一人。
啥也没有。
沙发上也没有。
书房也没有。
洗手间浴室也没有。
一二三层都没有她那大鳄老公。:)
亏她还一副体贴入微的举动,全部白瞎了。:)
可恨。
眼看时间已经半夜三点,苏栀不由有些惊慌,这大半夜的,付逸然在集团加班?
骗鬼都不会信。那就只有一个可能——狗男人在外边过夜。
意识到这个事情后,苏栀开始焦虑忐忑不安,然后坐到沙发上给付逸然打电话,还好,手机通了没关机,只是没人接。
就在苏栀开始想象付逸然和不知姓名的野女人在酒店房间里翻云覆雨的画面一阵头大时,卧室的门开了,她愣愣的抬起头看门口,见付逸然正松着自己的领带进屋,顺手关上门。
她抓着手机盯着付逸然看半天也不眨眼睛。
付逸然:“……?”
苏栀忘了穿鞋,从沙发上弹起来冲到付逸然面前到处看他的衣服,神经质的扒开他的西装看有没有留下什么可疑事后证据,随即发现,付逸然的衣服上有香水味。
不是她平时用的香水的味道。况且付逸然也不可能变态到趁她不在喷她用过的香水……
而他自己平时是不用香水这种东西的。那么证明,这香水味来自他人,而且这香,是女人会用的款。
他果然趁她出国期间在外边玩儿野女人了?
渣男!
苏栀很不高兴,拉着付逸然的领带道:“你衣服上有香水味。不是我的。”
“……”
付逸然抬手闻了闻,发现的确有香水味儿,味道很淡。
他漫不经心地扯掉领带扔地上,褪了西装外套,摘掉手上的腕表,道:“大概是不小心沾上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么样?你要在外边玩儿野女人我管不着,但你玩儿过之后别和我睡一张床,我嫌恶心。明天我让管家把二楼的大房间打扫出来,以后我就住二楼,不,是你滚去二楼,这间主卧我来睡。”
“……”
霸气侧漏的宣言一出,栀公主觉得自己仅有一六零的小身板瞬间飙到两米八。
出轨的人必须死。:)
她要把他踩到脚下狠狠摩擦。:)
付逸然见苏栀不像是在说假话,气势也比平时高出几个度,大有一副“你今天不说清楚立刻给我滚”的气势。
虽然这场婚姻只是政治联姻,但到目前为止,苏栀对他而言还算是不错的妻子,脸蛋儿漂亮身材也可有自己的事儿干不会来烦他……
虽然花钱的速度让人望尘莫及,但无妨,他赚钱的速度同样是令人望尘莫及,这位公主想要在她有生之年内迅速败光他的家产,怕是难如登天。
“我已经给管家发短信让她铺好二楼房间的床了,你赶紧滚,谢谢。”
“……”
苏栀说罢,转身去衣帽间拿了衣服进了浴室,期间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付逸然递,付逸然无言,深感自己的这位娇妻脾气真不是盖的。
不过让他滚去睡二楼被她压着?
想都不要想。
夫妻之间,他不能是那个没有话语权的人。妻管严这种东西他听过也见过,毕竟他爷爷便是妻管严一族,但他不是。
ˉ
泡澡泡够了的苏栀用淋浴喷头又冲洗了一遍身子,边用毛巾擦着头发边回卧室找吹风机,她以为渣男付逸然已经滚去二楼房间了,便只穿了件浴袍就出来,里边真空啥也没有,不想,付逸然在阳台和人讲电话。
尼玛半夜四点和谁讲电话?
一定是他今天玩儿过的野女人。:)
滚啊。别在她视线范围内出轨。她受不了的话一吹风机打过去让他当场晕厥。:)
察觉到凛冽视线的付逸然回头,见到苏栀正握着吹风机盯着他看,她头发还没干,散乱的披散在肩头,再加上卧室的光线不太亮,这副光景着实有些像惊悚片画面……
他:“……?”
看来他的夫人是沉浸在他“出轨”的事情上无法自拔了。
想象力够丰富的。
“先把头发吹干了再睡。”付逸然道。
“少打岔,我让你滚去二楼你没听见?”苏栀回。
付逸然没接话,进卧室后关上阳台的玻璃门,又顺手拉好窗帘,将手机放到桌上充电,平静道:“你以为我今晚去做什么了?”
“你自己不清楚吗还要我说?”
苏栀插上吹风机的插头,吹头发,五分钟快速干发,堪称完美。:)
她回头,付逸然已经脱了身上的浴袍换上了睡衣,并且,很嚣张的上床了。:)
竟然无视她的话。
还上床。
可恨。
“再不睡,你是打算熬通宵?”
“……”
付逸然盯着苏栀的玲珑曲线,目光沉了下。
苏栀的长发已经干透,飘逸的散在肩头,她此刻的脸色因为吹头发而有些发红,红唇娇艳,脖颈修长,锁骨若隐若现,抬眼看他的时候,不经意间眼波流转,可以说是……美目盼兮。
从前他认识女性,会最先观察她的嘴唇,而现在,却被苏栀的一双眼睛吸引。
那双眼睛,很清澈。
令他想到位于新西兰南岛尼尔森的蓝湖。那是世上最清澈的山水体。
夏季正是雷雨多发的季节,此时天边忽然一道闪电劈下来,苏栀一个激灵,脚不听她使唤便自动走向床边,不等她爬到大床上拉被子盖脑袋,付逸然已经拉她上床,她来不及反应,整个人都是懵的,被迫倒在床上,闪电先于雷声来临之际,卧室被照得大亮,而就在这一瞬间,付逸然扣了她两手腕,俯身,封了她微张的唇。
苏栀睁大眼睛,忘了推开。
渐渐气息交缠。
她堕落了。:)
狗男人只是稍微耍了一下手段,她便想这么沉沦下去。:)
一看他就只是在用此等卑鄙手段掌控她身心而已。:)
果然,不等她有所表示,付逸然放开她,垂眸注视她的脸,一脸无欲无求的表情,仿佛刚才他对她做的不是强吻突袭,就只是随便啃了几口西瓜而已。
而现在他的表情明显就像在说:这什么破瓜。根本不保甜。
真是不好意思。她一点都不甜。:)
“付逸然,你刚才那什么意思?”苏栀滚到一边,盖上被子,“我是你想亲就能亲的?”
付逸然低笑,黑夜里,声音低沉,他伸手松了颗领口的扣子,道:“不愿意?”
“……”
苏栀哑口无言。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种破问题。:)
虽然总的来说,算上刚才那次,付逸然也就吻过她两次而已。
上回那次做戏的不算。
所以严格来讲付逸然就和她kiss过一回而已。:)
她和他结婚俩月了。不可描述的次数还多一些。
难以置信在今天之前他居然从来不和她kiss。
那只能说是她对他的吸引力不够甚至为零吧。
令栀心碎。
又一道闪电劈下来时,苏栀裹好被子翻了个身,不打算care深夜出轨夜半才归的狗男人,她就想好好睡上一觉,然后迎接自己人生可能最后一回的开学季。
她听见付逸然关了灯。
随便啦。who care。
然后她感觉付逸然躺到了她身边。
随便啦。who care。
然后侧身睡的她感觉有双手抱她入怀。
随便啦。who care。
就这么不理人的苏栀闭眼忍了会儿,某人开始上下其手对她进行不可描述之举……
抱歉,这可忍不了。:)
“你t外边还没搞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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