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茹三人的院子,向来都是最冷清的,她们三人不会随意出去和他人交流,而他人也不会主动来找上门和温茹三人闲聊。
但今天这里因为三个人的存在多了许多的生气,这种正真活着的感觉,真的是特别的久违。
“江澄,你是怎么搞的,怎么才几天的时间师姐就病了呢!”魏无羡瞪着江澄无论是表情还是语气都是极为的不满。
“你还说,这么些天连个鬼影都看不到,说我你好意思吗?”江澄反击,毫不客气的揭短。
眼看着两人似乎是要吵起来了,江厌离连忙出言阻止,语气虽是无奈,却满了宠溺:“好了你们俩个,我没事!只是这几日连下了几天的梅雨,今早去溪边是觉得头昏脑胀而已!”
后,江厌离看向温情,点头谢意道:“幸好有温姑娘相助,真是多谢!!”
“不客气!”温情自是回了一抹笑意,“我本事医师,行医救人是分内的事情,不必太过在意。”
“但还是要多谢你的相助,厌离感激不尽,定当铭记于心。”江厌离道。
这次温情道不再推脱,含笑点了点头,算是解释了。
“话说姐,你既然生病了怎么不说呢?如果早知道的话,也不至于晕倒吧!”这时,江澄开口,语气颇为埋怨,可内中却也满了心疼。
“我都不已经没事了吗?就不要担心了。”江厌离对自己的弟弟温柔的笑了笑,害怕弟弟担心,又强调了一遍自己已无大碍。
正当江澄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魏无羡大惊小怪般的开口了:“哎呀!”
随后满是埋怨而气恼的说:“都怪蓝湛那个小古板!把我关了三天禁闭,师姐一定是想我想病了!”
原本埋怨的话,到最后竟然变成了满满的撒娇。
这个魏无羡,一大把年纪了还真当自己是小孩子吗?
而且大男人的,如此腻歪真的不会被其他女子掀起?
还教育自己呢!
最该教育的恐怕就是这伙!
温茹忍不住撇了撇嘴。
但真的很羡慕呢!
无论是魏无羡这种如同小孩子一般的举动,还是江厌离接下来的举动。
看着朝朝自己毫无保留的撒娇,江厌离笑开了,笑得很是灿烂温柔。
抬手,宠溺的刮了刮魏无羡的鼻子,这般的模样,真的好像一双真正亲密无间的姐弟。
真是好温馨的一幕,可明明是那般的温馨看在温茹眼中却多了几分的酸涩。
在众人不经意之间,温茹悄悄的退出了房间,前往那个更合适她的另外一个孤独的环境去。
哥哥!!
温茹不由的想起了自己的哥哥来。
说起来曾经自己的哥哥也常常那般宠溺的看着自己,逗着自己,在自己不高兴的时候用尽方法让自己开心,自己开心的时候和自己一般的同乐。
而当自己向他撒娇,或者做错了什么事情被他发现的时候,他总之无奈之余又是满脸的宠溺的用食指刮刮自己的鼻梁。
就如同魏无羡的师姐那般。
哥哥,茹儿真的好想你!
哥哥,我一定会为你,为父母,为那些惨死于温若寒手中的那些无辜者报仇伸冤。
哥哥,父亲,母亲,请你们一定要保佑我,保佑我成功的讨伐温若寒那狗贼重新振兴温家,重新让温家恢复它原本拥有的样子。
请你们一定要保佑啊!
······
彩衣镇,是姑苏脚下的一个较为繁华的小镇。
和温晁一同前往云深不知处时自是路过这小镇的,当时来的时候小镇其实还是蛮热闹的呀!
这才过了多长时间,为何会变的这般的冷寂,却是有些不大正常。
之所以来到彩衣镇,是因为这里出现了特别的水祟。
原本像是水祟这般的小妖小怪派门人去解决就可以了。
但前来禀报的人却有说了很多其他的事情,说这次的水祟不仅狡猾,也极为的难以捕捉。
泽芜君思略再三,觉得这次的事情或许并没有表面上表现的那般简单。
于是便决定此番自己亲自出手。
但在不知不觉当中,竟然集中了很多其他的通路,其中温茹便有一份。
“阿宁,此次出去一定要小心自己的安危,一发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就赶紧跑知道吗?”温情郑重的交代着。
“姐!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况且那样得多丢人啊!!”温宁有些无奈,不经的弱弱反驳了一下。
“在我眼中你就是小孩子!”,温情厉声。
随后却是不由一阵的叹气,无奈,伸手,抬起,抚过温宁的额发:“哎!!姐姐真的不想让你一起来淌这趟浑水,若是你出现什么意外的话····”
“早知道我即便冒着你讨厌我生我的气,我也不能让你过来,要不阿宁你还是····”温情说。
昨日他们就到了彩衣镇并在彩衣镇住了一晚。
那客栈,显然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打扫,到处都积了厚厚的灰尘,想来生意是相对比较惨淡的。
可那客栈的装修却还算豪华,想必之前生意应该是不错。
一问之下才知晓,其实彩衣镇闹水祟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且已经有很多的人都被水祟所害。
外地的人见状自是不敢接近这里,而彩衣镇的人更是因为害怕也不曾多出门。
由此,彩衣才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就是因为彩衣镇的百姓实在是经受不住如此的折磨,才休书上报,请云深不知处蓝氏的修士前来除祟。
于是她们便来到了这里。
此次除祟,若是一帆风顺便是好的。
就怕遇到一些其他意外的事情。
要知道温宁的体质原本就很特殊,很容易遭到邪祟的侵扰。
而这便是温情不愿意温宁参于其中的重要原因。
“好了温情姐!”温茹拍了拍温情的肩头:“温宁也老大不小的了,不能总是呆在你的身边,是时候的应该学会独立了。”
“而且,你不觉得总是让温宁窝在一个地方有些太可怜了吗?让他稍微接触一下外界的环境,对他也有好处。”
“再者,前去除祟的修士都是些很厉害的修士,有他们在应该是能保证温宁的安全的。”
“而这不正是一个能接触外界的好机会吗?放宽心,没事的!”温茹道。
而这也是温茹同意温宁去的原因之一。
温宁真的被温情保护的太好了。
这种过度的保护从否方面来说其实是害了温宁。
毕竟没有一个人能长久的陪伴在另外一个人的身边,总是会有分别的时候的。
“这···”,温情思略片刻,后扯了扯嘴角:“或许这样也不错。阿宁他,确实应该学会独立了。”温情温柔的看着温宁,笑了。
今天无视,明日启程。
······
“诶?温兄,新鲜的糯米酒,很好喝的,要不要尝了尝!”
“不用了,谢谢你魏兄!!我···不喝酒!”
“哎呀!!温兄你这个人真是无聊。酒这般的仙品怎能不会喝呢?你这样,都不知道错过了多少人生乐事!!”
“呵呵!是吗?那···那我以后倒是可以试一试!!有机会。”也就是说若是没有机会的话那就算了。
“孺子可教!温兄,我真是越来越欣赏你了。”
“····”
“我给你讲啊,这个酒呢,是极为有内涵的···巴拉巴拉巴拉~~”
“····”好烦啊!
有什么咒语能封住这家伙的嘴吗?吵吵的真的好烦啊!!
“诶?温兄,若是你以后学会了喝酒,那一定要好好品尝一下这姑苏额天子笑,这姑苏的天子笑啊,当真是酒中的仙品啊!!那口感,那醇厚,简直····”
“魏兄!咱们今天是来除水祟的对不对!”
“对啊!”
“既然如此,魏兄你能认真一点吗?可不要忘记了您老昨天可是答应了要照顾我们这位弱质少年的。”
“弱质少年?噗!~~”
“公···公子!”
“哦!只是一个形容词而已,不要太在意哈!”
“····”
“噗!~~”
“····”
“好,魏公子我们继续!总而言之呢!千万不要忘记你的承诺哈!毕竟喝酒误事,这个···真的有些不妥吧!!”
“诶!!没关系!没关系!!我喝酒已经喝了很多年了,知道分寸的。况且这糯米酒并不是那种性烈的酒,喝再多也没有关系的!”,“诶?我看温兄你若是想要联系的话,可以先尝试喝这种性温的酒习惯一下。要不现在试试也是可以的,诺!”
“····”,“魏兄!咱们现在是来干正事的,这样着实不妥的很呢!”这一路走来,其他的人机会都没有怎么说话,唯独这魏公子一直喋喋不休,顿时成了全场焦点。
刚才魏无羡那劝酒,更是引得了在场所有人的瞩目。
即便这魏无羡在如何的厚脸皮,这时也是有些扛不住的。
尤其是那蓝二公子蓝湛的目光,冷的都快冰封他们这里了好吧!
“哦!哈哈哈!!呃~~”魏无羡尴尬的挠了挠头,看了看四周,一笑:“也对,也对,那以后再说吧!以后我请你喝,今天,我自己欣赏就好了!!”
“魏无羡!你过来!”
“江澄?”,“干什么?”
远远的听见:“你就不能稍微老实一点点吗?咱们家的脸都快被你丢尽了!云深不知处禁酒!在人家蓝氏面前竟然劝酒,你是不是找死,还想关禁闭不是?”
“什么嘛!这都已经出云深不知处了好吧!外面他也管啊!!”
“总而言之你给我老实一点,不要到处丢人现眼了。好有,温公子都知道喝酒误事,你可不要忘了我们是出来扮正事。
“哎呀!我知道了,真是啰嗦!!”
“真的好能说啊!”
“若是不理他的话,那家伙恐怕也无聊的早走了,谁让你还不住的和他搭腔呢!若是你什么也不说的话,那样你早就解脱了!”
“这···这不是不好意思嘛!不理的话多没有礼貌!”
“就你知道不好意思,你看看其他人,之后多向他们学习。”
“····,哦!”
“好了,我们应该到了,快跟上吧!”
“好!!”
······
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叫碧灵湖。
碧灵湖是姑苏这附近比较大的湖泊了。
现在已经接近正午,但是这湖面却依旧妖雾弥漫。
果真是怨气冲天,否则都临近正午了湖面也不至于有如此大的雾气。
为了探查碧灵湖水祟的具体原因,首先自是要接近这碧灵湖。
租了数艘小船,众人乘着小船在碧灵湖的水面上缓缓的荡着。
已经离湖中央很近了,这里的雾气明显也比周边的更为浓郁,几乎一尺意外的便已经看不清楚。
在注意周围的同时,众人还必须得时刻留意水下。
水鬼这种东西向来狡猾,一旦察觉到有什么不妥便会立刻选择游开静等下一次的机会。
关于这一点在场的大家也都是经验老到的老手了。
这不,就在刚才,有一个水鬼就那般不动声色的潜伏在了蓝二公子蓝湛的船下,若不是魏无羡发觉了船的吃水不对,恐怕都没有办法发觉那水祟的踪迹。
真是狡猾的水祟。
可那水祟真的是好奇怪啊!
虽说温茹并不像在场其他人那般见识了很多的水祟,但无论是现实还是典籍上的描述,从未有这般的水祟。
是被什么异化了吗?还是说这真的是一种新型的水祟,存在,只是从来都没有见过。
在逐渐的深入,水祟竟然不再选择影藏,而是主动偷袭,
黑色的条状物不但坚韧而且还如同坚韧一样,一不注意被缠上之后不但很难挣脱,甚至还容易伤到人。
其中,那云梦的江澄公子便是被伤的其中之一。
温情见江澄受伤了,自然是第一时间上手救治。
而温茹则一直注意那些水祟,越是看眼神越是深邃,越是想,越是感觉那种不安更为清晰起来了。
给江澄快速的处理完伤口之后,温情便不做任何停留的再次回到了温茹的身边。
“怎么样,有什么发现?”温情问,因为温茹的脸真心不怎么好看,显然是发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才如此。
“温情姐,我觉得我们不应该再超前走了,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恐怕这所谓的水祟比我们想想之中的还要复杂。”温茹道。
“怎么说!”温情问。
“怨气冲天,显然有大量的怨灵集中在此处,大量的怨灵集中,说明数量一定很多甚至超出了我们的想象。你想,如此大量水祟的集中,会有可能是什么呢?”
“是什么?”,“难道是···水行渊?”
“就怕是!所以,我们最好不要再深入了,恐怕也会被卷入里面。被水行渊缠上原本就很麻烦,且不要忘了,这次的水祟还是变了异的,变了异的水祟,合成的水行渊,冒然闯入,后果定将不堪设想。”温茹越说,越是感觉棘手,神色也不由的变得更为的凝重复杂了许多许多。
“但,是不是有些不大可能啊!”对于温茹的猜想,温情还是带着明显的疑惑:“这姑苏四面还水,姑苏的人谙熟水性,又怎么可能养出水行渊来。”
“可如此数量庞大的水祟集中,形成水行渊的可能性真的很大啊!温情姐,我可不是什么根据也没有就随便乱说话的人哈!”
“我知道,只是····”
“喂!我说温姑娘、温兄,你们俩个一直在那里嘀咕什么呢!”,这时,魏无羡的小船从他们的小船旁划过。
他原本是来看江澄的,顺便看到了温茹温情两人真聊的热火朝天,神色凝重。
“要是发现了什么大可光明正大的说出来啊!大家可以共同的商讨。”魏无羡笑道。
魏无羡的突然插入着实让温茹喝温情两人吓了一跳。
看清楚来人后,这才稍稍的松了口气。
而听魏无羡只是看到了而没有具体听到,这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看着那嬉皮笑脸的模样,温茹无语。
真是哪里都少不了他,温茹不觉的有些郁闷起来。
想起之前那喋喋不休的经历,温茹这次可不敢多搭话,更何况温茹可是不能太过显露自己,不动声色的挪啊挪,最终将自己悄悄的隐藏了起来。
不搭魏无羡的话,也不打算和魏无羡多说话。
温情看了一眼温茹,自是知晓温茹这是并不想引人注意。
心领神会,甚至主动的向旁一步,完全的挡在了温茹的前面。
眼看着温茹悄悄的隐藏起来甚至都没有想要搭理自己的意思,魏无羡当时便伸出了深深的郁闷敢感来。
正要说些什么便看到温情一步迈出彻底的挡在了温茹的前面,魏无羡当下便无语了。
只见温情恭敬的拱手,淡笑了一下,开口,道:“泽芜君,诸位,刚才我们其实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有一个疑惑不知当不当讲!”
这温情,当真是像之前和温茹说的那般,看了魏无羡一眼,并没有特别的打招呼,直接用诸位一带而过。
接二连三的被无视,魏无羡更加郁闷无比。
只是当下温情神色凝重不似作假,魏无羡只是愤愤的说了一声‘你’后,也只能将这份郁闷深深的吞到肚子里面去。
“温姑娘请说!不必多礼,有什么疑惑但说无妨,不用在意。”泽芜君淡笑道。
温情先是略略的忧郁了一下,后才沉声着说:“其实,我二人觉得,此番作乱的水祟并非是普通水祟,极有可能是水行渊。所以,我二人觉得此番不应该再继续深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温情说。
“水行渊??”在场的无论是泽芜君还是其他修士都未免不是一愣。
水行渊也算是极为难对付的水祟之一了,只是····可能吗?
“这不大可能吧!此地的人皆熟识水性,又怎么可能养出水行渊来!”有人已经疑惑的开口质问了。
“就是!简直一派胡言。”有人冷哼,不屑一顾。
“不懂就不要乱说嘛!”随机便传来了各样冷嘲热讽的应和。
此番前来了,除了他们这些听学子弟和蓝氏双壁之外,还有很多其他蓝氏门人。
拜师礼那天的事情显然已经在云深不知处广为流传,很多蓝氏自己对温家都是极为厌恶的。
正巧,这些个厌恶也能趁着今天的这个机会反击一下,有些人自是不会放过。
若是被说的是自己的话,其实温茹根本不在乎,奈何这些话大多都是朝着温情去的,那些人的目光也多是看向的温情。
这就让温茹有些不大高兴了。
好心提心还成了狼心狗肺了,简直岂有此理。
“是啊!你们这里的人都谙熟水性,自是没有见过太多水行渊这种东西。可怜了我们这些不识水性的人,凭白的养出那么多的水行渊来,还得头疼的想方设法的去对付,真是活该啊!”温茹故意高尖着嗓音,语气也是阴阳怪气的。
“····”温茹惊,众人沉默,蹙眉。
毕竟温茹此刻的语气当真不怎么好听,空怕谁听了,都想上三把火。
“少爷!”看了一眼周围,温情俩忙扯了扯温茹的衣袖,提醒温茹注意说话。
温茹看了温情一眼,抿了抿嘴。
白了那些个刚才冷嘲热讽的人们一眼,自是也不打算再多说什么和眼前的这些人纠缠。
刚才确实是有些气了才口不择言,现在想来确实是有些鲁莽了。
但,让她去道歉什么才不会呢!
让他们听着憋屈去吧!
温茹才不管他们三七二一呢!
“温姑娘,温公子,方才你们说这···是水行渊,蓝某不解,试问有什么原因在其中吗?”蓝曦臣拱手,问。
温情一愣,缓缓转身看向温茹。
毕竟猜测说这水下的水祟是水行渊的是温茹。
至于那其中的缘由,温情自是不知的。
随着温情的动作,在场的人自是都明白了。
说水下是水行渊的竟然是温茹,这确实有些意外。
而温茹,看着众人投过来的目光,自是不可能再向之前那般左躲右闪。
“因为,多呗!”温茹似是开玩笑般的回答,那样子,根本不想说正经事情,不光弄得泽芜君一流郁闷无比,也让那些之前原本就对温茹等温家有情绪的人此刻更有情绪了。
然后,自然是一干说她们胡说八道的人又群起亢奋起来。
若不是蓝湛那蓝公子听不得太多如此不中听的话,否则此刻的湖面会更加的热闹。
“因为····多?温公子,这理由是否有些····”片面!
恐怕如此想的不光是泽芜君,其他的所有人皆是如此吧!
“····”温茹撇了撇嘴,还想说些什么的来着,但余光不小心的一望,温茹将自己想说的直接咽了回去。
略加思索了片刻之后,温茹昂着脖子说:“那水行渊不就是因为有大量的落水亡魂无法转世和念形成的吗?多,不就已经完全说明了一切了吗?”
“····”众人此刻心情莫名的很是复杂。白痴的眼神那般。
温茹安安翻了一个白眼,不打算再有任何的纠结。
反正她能说的都说了,信不信又他们,温茹可是管不了的。
死了,只要不找温茹她们就可以了。
而魏无羡则紧缩眉头看着温茹也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从某方面来说温茹的这种解释其实也没有错,但···还是觉得太···片面了些,但,总觉得温茹好像和之前有些不大相同,好像突然换了一个人一般。
看那些人的脸色似乎更难看了,那些之前原本就看她们不顺眼的此刻看向她们的眼神就如同看着发噫病的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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