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金氏,且还是表哥,金子勋这事儿,金子轩不能不管。
“诸位,子勋方才确实无理了,在下在这里向诸位道歉。”眼见着金子勋着急的感觉都要哭出来了,金子轩上前一步朝在场的诸位行了一个礼。
随后便是转向江氏一族方向:“江宗主,子轩在这里赔罪了。”
又转而望向温茹:“温公子,抱歉。”
没想到那个趾高气扬的花孔雀金子轩竟然会这般放下身段的道歉,这金子轩,当真是不一样了。
但是说实在的,犯错的是金子勋,道歉还让人代劳?
虽然温茹倒是不怎么在意。
可····
“金公子!恕我不能接受你的道歉。”温茹说的极为直白,显然根本不给金子轩这个面子。
金子轩自然而言的便是生出了一股尴尬来。
这金子轩还未曾说什么的时候,却听那金子勋倒是又有理由做妖了。
“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温氏的····”原本还想说更多的,且绝非不是什么中耳的话。
不过确是被温茹从中厉声打断了,紧蹙眉头,目光凌厉:“金公子,口下留得,注意身份,这里可不是大街小巷。”
温茹这话的意思自然是提醒这金子勋,这里是公正场合,出言不逊简直如同泼妇骂街,当真是有损身份。
不得不说温茹这话说的其实还是蛮有气势的,金子勋一下子便被镇住了。
话到中途却是被迫噎住,金子勋的脸一下子憋得发青了起来。
金子勋为人极为狂傲,但是还是有一定眼色,眼看着周围很多人都向投来不悦的目光,加之自己的表哥也是极为不赞同的看着自己,金子勋又是将心中的怨气生生的咽了回去。
见那桀骜不驯的金公子终于是闭嘴了,温茹面色略略缓和了下来。
对着金子勋,温茹恭敬的拱了拱手:“金公子,您又不曾做任何对不起温某的事情自然不用向温某道歉,温某自是不会接受接受公子的道歉了。”
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之前众修士以为温三公子也定是一个傲然的不善罢甘休的主,没想到也算是爱憎分明的人了。
只见温茹不带任何笑意的看向怒瞪她的金子勋,开口道:“该向我道歉的应当是这位金子勋公子吧!况且这位金子勋公子显然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做了错事应该已经不需要‘长辈’替着担待了吧!!”温茹淡淡一笑,笑意之中满了轻蔑。
看来他们之前错了,这温三公子恐怕是一个不好对付的主,今天是绝对不会轻易的善罢甘休。
金子勋一听,顿时怒火中烧,险些又喷了出来。
其实温茹可以不在意这件事情的,但这也得看对方是谁。
今天若是不敲打一下这金子勋,之后还不一定得受这金子勋的多少气。
不给点教训,真以为她温茹是传闻中的怂包吗?
岂有此理。
温茹就是要借着这件事情告诉诸位,她温茹,也是有脾气的人。
金子轩心中默默叹气,身为金子勋的表哥他确实应该偏袒金子勋的。
但今日之时确实是金子勋的错,金子轩自是不能再偏袒。
微微侧身看着金子勋,目光凌厉,语气生冷:“子勋,道歉。”
“我···”金子勋愣了一愣,这还是金子勋第一次见自己的表哥这般的严厉的对自己说话。
金子勋为人极为高傲,一听要自己道歉,一张脸顿时像是吞了苍蝇一般的难受。
“快道歉。”眼见着金子勋扭捏的不说话,金子轩瞪了一眼金子勋,眼中尽是警告。
今日,若是金子勋不道歉的话,金子勋的名声便是注定要不好了,能稍微的挽救一下就挽救一下,总是比什么也不做的好。
“····,对不起!!!~~”沉默了许久,金子勋终是不情不愿的道歉了,可无论是语气还是态度,却是令人更为的恼火了。
幸好温茹根本不在意这个。
她只是想让金子勋长长记性,不要随便的惹人惹事儿。
“还有,金公子之前不知道也就罢了,这怪温某没有说清除,那温某现在就在此说清除了,也省得金公子下次又犯了同样的错误。”温茹觉得有些事情当然还是要开诚布公的说出来,而这无疑是一个合适的机会。
同样,也算是温茹的一种宣誓和证明。
证明她来这里确实是带着十二分以上的诚意的。
只听温茹说:“这温若寒的温氏那是温若寒的,和我没有半点关系,我也不想和他再有半点的联系,温若寒他早已违背温氏先祖遗训,根本不配称温氏之人。”,“还有,温若寒所犯的错,是他犯的错,没有理由让我等去承担,希望金公子莫要再搞错了。”温茹笑了笑,道。
这话让金子勋听的直接嘭笑了出来,金子勋不屑道:“呵~~你说不是就不是啊!你只不过是温氏一族的一个嫡系子弟而已,温若寒是你的长辈,你有什么资格断定他的存在。”
其实不光是金子勋这般想,在场的众修士也是这般的认为。
虽然温茹大义灭亲是无奈的壮举,可温茹这话说的却是有些不大妥当了。
毕竟温茹,只是一个小小的晚辈而已,温若寒毕竟还是她直系亲属的长辈。
温茹自是晓得众人所想,玄门中大部分人还是非常注重礼数的。
笑了笑,温茹自怀中拿出了一块暗红色的令牌,这令得众修士脸色不由的怪异起来。
拿个令牌样的东西做什么?难不成这木牌一样的东西还有什么特别的作用?
只是在场中的年长者,脸色却是惊讶了起来,年轻人应当是不晓得这令牌的寓意,可他们却是明白这令牌原本意味着什么的。
“我想在座诸位大部分人或许并不知道这令牌对于我温氏究竟意味着什么!!”毕竟对于玄门来说,这令牌已经失踪了十年,它的存在早已经淡出了众人的视线。
“这是我温氏一族的宗主令牌,也可以说是家主令牌,只有历代家主才有资格拥有,换句话来说,拥有此令牌的人,便是我温门宗主,温氏一族的家主。当年温若寒用卑劣的手段,残害手足兄长登上宗主之位,登上宗主之后又违背温氏祖先遗训,动了不该动的东西,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并非我信口雌黄,而是他的作为早已不配为温氏子弟。”温茹振振有词。
温茹的话让在场的诸修士面面相觑,大部分的人都在深思温茹的话究竟有几分是真是的。
却见江枫眠上前一步,脸色肃然:“温公子,你手中的令牌可否让江某一看!”
“可以!!”温茹笑了笑,恭敬的盛了上去。
看似木质的暗红色方块,其实是由一种极为特殊的金属材料制成,玄门之中仅此一块。
方牌的背面平平的什么也没有,但正面却绘制着极为复杂的花纹,花纹的最中央,一个复杂古体的‘温’字突兀的浮在那里。
这令牌江枫眠确实见过,只是····
江枫眠紧蹙眉头看着温茹,温茹的表情却依旧淡淡的,什么也看不出来。
“父亲(师父)。”江澄和魏无羡见江枫眠一派肃然,不由疑惑不已。
其他的众修士也是疑惑的看着江枫眠。
在场,数江枫眠资历最深,又极有声望,他的话自是不会有人怀疑的。
“温公子,这令牌你是从何处觅得?据江某所知,这令牌已经失踪了近十年了。”江枫眠问。
江枫眠还记得,当年温若寒登上宗主之位没有多久便是发布了温氏最重要的掌门令牌被贼人偷去下落不明,没想到竟然会在温茹的手中。
难道当年便是这温三公子盗取了这令牌吗?
江枫眠的脑海不停翻涌着。
只见温茹勾了勾嘴角,脸上却是莫名的多了一份哀伤的表情:“这温氏的掌门令牌就从来没有丢失过,只是温若寒他从来便没有得到罢了,这宗主令牌从一开始就在我手中。”温茹苦笑。
江枫眠听着,不由挑眉。
当年前温氏宗主意外逝去,他们这些人也曾怀疑过是温若寒所谓。
如今看,那温氏夫妇怕是早已经预料到有那么一天所以提前便是将令牌给了自己的孩子藏匿起来。
只是没想到一藏便是这么多年,而温若寒竟然到如今也没能找到。
见江枫眠的模样,众修士便是知晓了,这温三公子所说的恐怕是真的了,没想到温氏内部竟然还有这般的事情发生,当真是家门不幸。
“虽不知道如今的温门当中还有多少人记得这事儿,但是我若以宗主令牌为号令,相信还有温氏门生愿意跟随的,如此也能从内部尽量的瓦解温若寒的势力,减少一些没有必要的损伤。”温茹道。
这确实是一个极为不错的方法,要晓得温若寒这近几年的做事本就有许多事情做得极为不好,温氏当中也是敢怒不敢言。
若不是摄于温若寒的威势,恐怕他早已经众叛亲离了。
但,就像温茹所说,现如今能认得这令牌的人恐怕当真没有多少了。
究竟能否起到多大的作用,也有待探讨。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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