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第一个女人。
他是不是单纯的只是因为没有抱过其他女人,所以才对藤乃这么在意呢。
这个想法在脑海里出现就按不下去了。
从十四岁进了港黑开始,男女之间那点事就和暴力血腥一起,在他的周边晃悠。
他一直都是那样游戏人间的玩味态度,那种事他迟早得经历。可是他不觉得自己会想看到的诸多男性一样,像个狒狒一样在女人腿间进出就堕落无脑的像个白痴。
被Y望左右大脑的男人都是蠢货。
因为感情而颓废堕落的人都是废物。
他一边口花花的撩着无数女孩芳心浮动一边只觉得男女之间关系愈加无聊。
翻过无数的书,一点也不被里面歌颂的“爱”所打动,只觉得里面的男男女女都是傻子,无聊地打个哈欠扔开了。
“爱”是这么无聊的东西,几乎所有的文学作品都在无聊的歌颂,只让他牙疼。连像追寻死亡那样不断尝试的想法都没有。
他口花花的翻动践踏女孩子的芳心晃倒了十六岁,这个岁数,校园里很多受欢迎的男性都告别了童贞,向同学们炫耀着自己睡到了多可爱的学妹。
而他只觉得这个世界依旧无聊的想要疯掉。
吃饭无聊,任务无聊,女人很无聊,男人也很无聊,钱很无聊,KE药也提不起精神丝毫波澜依旧是无聊。
无聊……无聊透了……
忽然有一天晚上,他诡异的第六感让他甩开了他的部下,来到了一个废弃的仓库附近。他爬上了仓库顶,看向某些奇怪声音的来源。
什么嘛……又是这种无聊戏码…
X爱……有那么让人痴迷吗?能让这些男人迫不及待地在台球桌上就QJ女人。
作为黑手党,他见过太多被QB的女人,一开始都好痛苦,被TJ了几下或者是灌了点什么药之后,都成了乐在其中的DF,神志不清地躺在QJF身下沉迷X欲。
你都叫得那么开心了,应该不需要我帮忙了吧?
你后面都主动趴在QJF身上动了,一点也不反抗,应该…是配合了?
这样想着,他对很多暴行视而不见。
他不知道,有一天,他会为自己的这些视而不见后悔。
他不知道,被强迫但是女人身体会为了保护自己强行愉悦湿润起来。
并不是她们被强迫有了KG甚至有些女人为了保护自己配合QJF那么那样的行为就不是QJ了。
直到他在一个阴冷的雨夜遇到了浅神藤乃。
那个被一群混混拽着头发灌了很多市场上违禁药的少女,和他差不多的年纪。
那种药他认得,黑市里号称能让最矜持的处/女瞬间变成dang妇的药。
……又是之前一样的吧,无聊的戏码,这个女人很快会被药品侵蚀自尊羞涩矜持,变成被欲/望败坏的死肉。
为什么,就不能有什么药能影响到他自己吗?他都在森先生那把所有的药物都试了一遍也没能找到什么药能影响到他清醒的大脑侵蚀他永远感到无趣的神经。
这样想着,他无聊地坐在仓库顶上等着被他甩到不知何方的部下。
但是…
事情发展超乎了他的预料。
这个女孩脸被转过来的时候,他看到了很眼熟的眼神,那是他每次在镜子前,看到自己的眼睛同样的眼神。
没有活着实感的眼神。
那个被那么多混混撩拨挨个来了一遍的女孩子,神奇木然的像个木偶。没有欢愉没有动情,殴打也没反应,灌药也没反应。
那人偶一样绮丽但毫无生机的眼睛里,折射出瞳孔深处的鄙视与对自己悲惨的漠然。
他的心,像被鼓槌擂动了一样,错乱了几秒。
太宰治鬼使神差地没有离开而是在仓库顶上隔着不短的距离观察起那位少女的眼睛 。
很不可思议的场景,明明是被雄性狒狒践踏的银乱场景,他却觉得她像个跪在祭坛祈祷以身饲狼的圣女。
纯洁的让他移不开眼睛。
那悲悯无哀眼神注视着可悲世人的圣女在一片血色里睁开了魔性的扭曲眼神,像是刚刚学会攀折草茎的婴儿,愉悦地试探着摧毁善良。
有趣……开始有趣起来了。
她向刚出生的羔羊一样坐在红色的水洼里,洁白的背部肌肤晃得他心神恍惚了一秒。
藤乃一定不知道吧…他第一次起了生理反应在那个时候。
在那个埋葬罪恶的仓库,他一边帮可怜的大小姐销毁现场一边在熊熊燃烧的高温火焰旁注视着她性感的身躯努力的穿上被撕坏的裙子。
[......]
[......]
他居然会对这个被糟蹋的里外一塌糊涂乱七八糟散发着刺鼻腥味的身体起了欲/望。
他开始稍微觉得有意思了些。
他已经十六岁了,很快森先生会给他或者蛞蝓安排这方面的体验的,他干嘛不选个自己感兴趣的。以蛞蝓那个不坦率的个性说不定到了大魔法师的年纪还是处男,啊~又有嘲笑他的理由了!
引导着港黑的小炮灰们误会放出自己有了情人的消息,再在某天晚上光明正大地把她按在办公室的沙发里。意想之中,她没有拒绝。
他温柔亲吻着藤乃的脖颈右侧,母亲的唯一一件遗物戴在她天鹅一样的颈间,果然美的不可方物。
——会有什么不一样的东西存在的对吗?
他在黑手党里,期待着能找到些什么。
暴力或死亡,本能或欲/望。
找到这些观察,也许就能看到人的本质。
现在,他要直面自身的这份外放的欲/望了。
亲吻逐渐变成在喉咙的舔舐啃咬。
呐,你能理解我吗,大小姐?
但是……
没有人告诉他,为什么都照着看过的众多小视频做了一遍又一遍取悦,她还是和木头一样。
又干又涩,比纸都摩擦的让他疼。
……完全没有愉悦的感觉。
无论是他还是她。
太宰治皱着眉头看着表情丝毫没有变化的她,糟了…夸下海口要让她学会“快乐”的,结果自己初心者的丢脸身份要暴露了吗。
不行啊要忍住,你就算没实战过理论也是一流的太宰治!
最终,因为他的忍耐失败,勉强有了点润滑。不过他学习的很快,这种事情雄性总是更有发言权一些。
他紧紧盯着浅神藤乃那张浸染着魔性的纯美脸庞,观察着她细微的每一毫表情变化。
一个只会为神魔动容的圣女为他破了情劫的故事会是怎么样的发展呢?太宰治突然很好奇。
呐,你感到“快乐”了吗?大小姐。
不出声的话就当你默认了。
游戏开始了,你退出不了了,藤乃。
…………………但是…
两年,他赌输了。
他像个小丑一样去调查她小学中学所有说过话的男生,像个傻子一样流连与女人堆里确认自己是不是因为只有过她一个女人才会待她如此特别。
然后引以为傲的理智被烧坏,他回过神来,她单薄的背影踏过一地的狼藉,再也没有回头。
他知道的,她不会就那么算了的,如果他真的不管不顾把她的软肋她的学长放到阳光下,后果不是他能付得起的。
闭嘴…那扯断的珍珠项链就是让他闭嘴的意思…
他的来历她或许猜到了?真过分呐,连森先生都不知道他小时候的来历。
加上剜下来的指甲,藤乃平静的目光里,是让太宰治彻底闭嘴的信息。平静的,让他脊背发凉。
然而他没想到,那个恶劣的小女人居然……
太宰治抬头盯着大屏幕上的画面上刺眼的歌词耳边是刺耳的歌声。
东京喰种……的片头曲,直接用PV放在了横滨最大商业中心外立面屏幕上宣传。
Unravel……原来如此,从头到尾不过是太宰治这个人的一厢情愿自以为是是吗…
不过是藤乃你早就为一个虚构角色准备好的叙事诗,那天醉酒之下的挑衅不过也是一个让我陷进去的局是吗?恰巧不过是因为你觉得那些词非常容易戳到我这个胆小鬼的痛点才顺手搭上蛞蝓一起唱的是吧!
还真是……
藤乃,你向来喜欢在蛋糕里夹玻璃碴这样又甜又恶心的行事终究是用到我身上了……
少年在人来人往的繁华街头,孤独地闭上了眼睛。
甜,太甜了啊…胆小鬼渴望死亡又徘徊活着,你用攻心理解的诗歌徘徊不应的冷漠态度来刺激我这个胆小鬼心脏产生难受又甜美的悸动。
如果我没有反应或者害怕逃走,你是不是就可以顺理成章逃离我,结束这段病态的关系。
可是春天我逃走的一阵子偶然发现了你最大秘密,藤乃你失策了,惊慌失措了,所以我逼着你面对的最后结果就是,你反而彻底放下了吧…
而太宰治这个人彻底被自己的复杂纠结困在围城里了。
恶心…太恶心了…
胆小鬼第一次想要把心掏出来的时候,你告诉胆小鬼他心动的糖果是给别人准备的。
太宰治眯起来的左眼冷冷地注视着大屏幕上那个带着单侧眼罩的书卷气动漫形象。
这算什么……藤乃。
但是……太宰治松开了攥紧的手,面无表情地逆着因宣传PV热情聚集的人流行走。
不过是自作自受罢了。
太宰治没有任何立场指责浅神藤乃,因为…胆小鬼给她添的麻烦够多了……
藤乃……不过是又一次验证了,不想失去之物终将逝去的铁则。从两年前得到你的那一刻,就注定有失去你的今天,果然不惜延长痛苦也要追求的,从来不存在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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