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树就正好可以去种花陪表哥一起过年,自从祖母去世后,他一个人回种花也少了。
玉树看着孩子们一个个收好东西,年纪大的自己回,年纪小的金太亨和田正国也是家长上门来接,这两个位的家长每一个看到他都要抓住他的手,从他们的眼神里他看出了恨铁不成钢……【无奈摊手.jpg】
家长:活着的超级天才,怎么会来当练习生呢?转过头瞅瞅自家笑的活像个二傻子的儿子,心里叹了一口气,带着他家的傻儿子(金—傻儿子—太亨和田—二傻子—正国黑人问号脸???),真是辛苦他们这些哥哥了。
把兄弟们一个个送走,最后留下晚上的飞机的玉树,还有依然决定不回家的闵允其。听楠俊说他去年也没有回家过年,玉树就起了点心思。
一屁股坐在闵.少女痛经姿势.允其旁边,慢条斯理地掏出手机,“哇,我表哥买了阳澄湖大闸蟹啊,还有肥美鲜活的鲈鱼,还有走地鸡,还有北京烤鸭……”
一旁闭目养神的闵允其越听越觉得口水都要流出来的,咽了咽口水,努力忍住表情不显露出来。
玉树瞥了眼闵允其,正好错过了他咽口水那一幕,发现他并没有什么反应,于是加大火力。
“还有糖醋排骨啊,松鼠鱼,这么多菜啊,哇,桂姨听说我要回去还准备了佛跳墙,已经开始收拾食材了,有鲍鱼、海参、牦牛皮胶、杏鲍菇、蹄筋、花菇、墨鱼、瑶柱、鹌鹑蛋这么多食材,好多年没吃了~”
闵允其终于忍不了了,坐起身子,死死盯着玉树的脸,“你到底要干嘛?”
“哥,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家?”
“不去,我自己呆着。”
“允其哥,哥~”闵允其毫不动摇,玉树见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
“我不管,我已经和我哥还有碧姨说了会带人回家去。”
闵允其依旧不动摇,玉树见状,站起身来,“闵允其!你之前已经答应我了,现在必须跟我回去!”
闵允其一头雾水,以至于忽略了这胆大包天的小子直呼自己名字,“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
“就通知假期的那天晚上。”
绞尽脑汁,闵允其大脑终于隐隐约约浮现了一丝画面。
————那天晚上————
闵允其又熬了一天的夜,现在终于回了宿舍,整个人累到不行,撑着眼皮洗漱完就爬上床闭眼准备睡觉。
忽然他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摇他,怎么回事啊?微微睁眼,是玉树。
“你~还~没睡啊。”
“没,允其哥,今天的假期是四天吧。”
“嗯…”闵允其已经困到不行了,迷迷糊糊的回了。
“那哥,过年和我回家呗,楠俊哥说你不回家。”
闵允其精神已经到了极限,恍恍惚惚好像应了一声就陷入睡眠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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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起来的闵允其震惊了,这样的也算?还能够这样?真是活久了,什么都能见到啊。
然而,闵允其还是闵允其,铁打不动,“不去!”
玉树无奈了,本来就是他取巧才让允其哥答应的,现在反悔也实属正常。
玉树想到圣诞节的那个电话,心情低落了下来,声音低沉,软软的说:“允其哥,陪我去吧,这可能是最后的机会……”
闵允其听到这话,直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玉树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最后的机会?什么意思?
嘴硬心软的闵允其,被玉树难过的样子打败,最终还是低下头,答应陪玉树一起去。
“行吧,我去收拾行李。”
玉树瞬间高兴起来,脸上的表情一下子从阴天小雨变成了灿烂晴天。
“不用了,你的衣服我给你收拾了,一起装我行李箱了。”
行吧,闵允其又突然想到,护照没有签证啊,“不对啊,我没签证啊,护照还在公司那,机票也没订。”
“哎呀,闵大爷,我已经帮你签了,护照放假的时候pd发给我们了,我帮你拿了,机票我也订好了,你只要带个人就行啦!”
闵允其无言以对,这小子完全就是早有预谋,他甚至怀疑刚刚那可怜的样子也是装出来的苦肉计,但已经答应了,只好勉(xing)为(gao)其(cai)难(lie)的跟着去啦。
玉树拉着行李箱出来,拿着手机,“哥,卡加,车来了!”
到了机场,玉树还是一副怕他跑了的样子,过关的时候才把机票护照给他,还先让他过关,闵允其接过护照的时候白了玉树一眼。
我,闵允其,才不是言而无信的人呢!
上了飞机后,关机之前,闵允其对着机票“咔嚓”拍了张照片,还发了张玉树放行李箱的照片,一起发到七人群里。
[闵天才赞赞man蹦蹦:去种花过年。]发完消息闵允其就干脆的关掉手机,戴上眼罩休息。
或刚回到家,或还在路上的童鞋看到这张照片都炸了。
[金世界第一嗲:怎么回事?允其哥要去哪里?怎么会发玉树照片???]【泪流满面.jpg】
[我不是破坏王:允其哥你真答应和玉树去啦?那为什么不答应跟我一起啊?]【熊熊痛哭.jpg】
[厨房是我的地盘:哇,闵允其啊!]
[厨房是我的地盘:之前那么信誓旦旦哪也不去呢!亏我还可怜你留了一堆小菜!]
[我真的长大了:我也想和玉树一起过年~]【羡慕.jpg】
[跳舞最开心了:允其哥,好好玩呀,听说种花好多吃的呢。]【隔壁小孩都馋哭了.jpg】
[金世界第一嗲:玉树呢?玉树!玉树!我以后也要去,你快出来!@快张口吃药]
[我不是破坏王:@快张口吃药,楼下保持队形。]
[厨房是我的地盘:@快张口吃药]
[我真的长大了:@快张口吃药]
[跳舞最开心了:队形?好吧,@快张口吃药]
[金世界第一嗲:浩锡哥破坏队形啦。]
……
玉树放好行李,回到座位上,看到闵允其已经戴上眼罩便没叫他,打开手机发现群里拼命在刷屏,翻了十几页才看到罪魁祸首发的照片。
好笑的看了眼淡定睡觉的允其哥,开始打字。
[快张口吃药:我们上飞机啦,明天给你们发照片,不用太感谢我。]
为了防止被轰炸,撩完就跑的玉树机智的关机,也戴上眼罩进入了梦乡。
闵允其这觉醒时是被一阵摇晃给晃醒的。玉树买的是头等舱,睡起来比宿舍的铁架床还要软和一些。虽然不免有发动机的涡轮声,但机舱里还有耳塞,效果还行。
迷迷糊糊的晃了晃脑袋,努力睁大眼睛往窗外一看,机身下是微缩版现代都市,密密麻麻,车水马龙。
“允其哥,准备一下,马上就到了,等会落地先把羽绒服先套上,落地是在室外,这时候外面还是挺冷的。”玉树把搭在一旁的羽绒服交给闵允其,自己也握好自己的衣服,一阵轰鸣声过后,优雅的乘务员来通知下飞机了。
听从玉树的建议,闵允其先套上羽绒服,把包拎在手上,一出机舱,就被迎面而来的冷空气吹的打了个寒战。
闵允其默默的转过身,把包扔在地上,赶紧拉好拉链后,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头等玉树。然而,一回头——
“允其哥,找我吗?”玉树笑的很是灿烂,眉毛微微挑起,眼神很有韵味。
闵允其轻而易举地从他的眼里读出了一句话:“你不听我的吧,冷到了哟~”
气结!但又是自己作只能暗自运气,在心里偷偷记下小黑帐:2012年1月22日,周玉树嘲笑我。
捡起地上的背包,头也不回的径直往前走。
“允其哥,走反了,这边儿~”
一个大嗓门让闵允其刚刚迈出了的右脚反射性的转了个方向,差点把自己给绊倒。看到有人惊诧的看着自己,闵允其感觉脸都要烧起来了,快步走向玉树,拉着人就直奔出站口。
“哈哈~”玉树实在没忍住,在一个角落里“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呀!我不去了,回去!!!”闵允其板着一张通红的脸,不知是羞红的还是气红的,一双长大后莫名形似猫眼的眼睛紧紧盯着周玉树。
被看的良心发现的玉树咳了几声,终于不再笑了,“允其哥,我的错!走吧,我哥哥已经在门口等着了呢。”
听说有家长来接,闵允其也懒得再和周玉树闹下去,连累长辈等是他们的不对。“卡加,快点走,你再教教我那几句中文怎么说,中文实在太难了!”
“内,新年好 ,我是闵允 其~”
“信念郝 ,沃是闵晕气!”
“阿尼,是新一声,年二声,音调上抬,好hao 好~”
“信黏郝~”闵允其点点头自信的说出这三个字。
周玉树……已疯……
出了机场,已经是闵允其自信满满,周玉树满身沧桑。
玉树左手拉着行李箱,右手紧紧拽着闵允其的手腕,在门口四处张望。没一会,就拉着人往路边停的一辆梅赛德斯suv走去。刚走到车前,后备箱就自动打开了。
闵允其还没来得及感叹车子的豪华,车门又一开一合,一位男子从驾驶座上下来,年纪大约在30岁左右,蓄著一头超短发,额头全部露出,一双剑眉浓密有型,眼神深邃锐利,一看就是社会精英的模样。估计是从家里出发的,上身穿着一件修身深灰色圆领毛衣,下身一条黑色的直筒裤,从领口露出的白色衬衫的刺绣领口打破了深色毛衣带来的严肃氛围,让整个人显得更加灵动。
只见他向他们二人走进,闵允其连忙鞠躬问好,“腻好,沃是闵晕气,信念郝!”
周玉瑾愕然,愣了一下才明白刚刚闵允其说的是啥,回过神来,“你好,我是玉树的大哥,新年好。”
周玉瑾有些措手不及,瞪了眼在旁边偷笑的玉树,“赶紧翻译,我不会说韩语。”
玉树忍了忍笑,最终还是带着一脸的笑意做起了同声传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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