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年前辈,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真是不华丽啊审年”
“话说富冈当时也在吧,怎么回事”
“唔姆,真是任性啊,审年”
贰君审年被绳子捆着双手背在背后,面前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同僚,说实在的,这绳子有相当于没有,一挣就开了,不过违反队纪就是违反队纪,不管是什么理由,总要做个样子的
贰君审年切了一声,不想理这一群人
“这绳子一点都没有感觉啊”宇髓天元摸了摸下巴,突然举起了手里的刀,链接两把刀的锁链哗哗作响“用这个才能束缚住你啊!”
“你找死,你有病吧!”贰君审年眼神死
“绑起来吧”贰君审年乖乖伸手,面前收拾战场的隐的队员像是看到了什么怪物一样惊悚的瞪大了眼睛
“贰……贰君大人!这…这可…!”他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话
“少废话让你绑就绑,赏罚分明这点我还是懂的”
灶门炭治郎和祢豆子已经被隐的其他人带走回了本部,说起来,过几天似乎就是柱合会议了,是想要当众审判炭治郎吗
贰君审年咬了咬牙,难搞哦,以那几个人的性子,特别是不死川,祢豆子的处境相当危险啊………
他的眼神愈发不善起来,隐的队员只好哆哆嗦嗦的勉强用绳子将他的手缠住
“关于贰君的事一会儿再说,先来谈谈那只鬼吧”悲鸣屿行冥将话题正了回来,和好好的站着的贰君审年不一样,灶门炭治郎在来到这里前不久刚经历了一场恶战,伤得很重,此时此刻又被五花大绑起来,整个人匍匐在地上,狼狈至极
“是鬼斩首就可以了!违反队纪就是违反队纪,没有一众审判的必要吧!”
“这一点我赞同炼狱”宇髓天元抚了抚额头上镶满了碎钻的护额“华丽的把头砍下来吧,飞溅的血液一定超华丽的!”
“在小孩子面前说什么呢你这个不靠谱的成年人!”贰君审年踢了炼狱杏寿郎一脚,宇髓天元站在后边,幸免于灾
贰君审年退后两步,坐在了炭治郎身侧,庇护的意味非常明显,这让灶门炭治郎感动的同时又心生愧疚
……是我连累了审年师兄……他咬牙,装着祢豆子的箱子不知道被拿去了那里,这让灶门炭治郎非常担心
“我有些事情想要问一问这个小弟弟,惩罚待会儿再说吧”蝴蝶忍蹲下身,隔着一个贰君审年看着炭治郎的眼睛,她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葫芦“要先喝点水吗,里边放了镇痛剂,这样会好一点”
“我的妹妹!祢豆子她!虽然变成了鬼但是没有吃过人!今后也是!她绝对不会伤害人的!”
贰君审年垂眼,太天真了,炭治郎,这里的可都是对鬼怀着厌恶心情的人,鬼这种东西他们尚且不允许出现在人间,又怎么可能让鬼杀队内部的成员带着一只鬼呢
“别胡说八道了,她可是你的亲人,你庇护她理所应当吧,我可是一点都不相信你的话”伊黑小芭内窝在树上,虽然看上去斯文,但是实际是个说话毫不留情面家伙,贰君审年一向和他不对付,特别是在甘露寺蜜璃跟他说话或者盯着他的时候
呃呃,审年前辈,跟这个人关系很好吧,时透无一郎倒是对审判不感什么兴趣,他比起这个更想赶快开始柱合会议,然后找审年前辈切磋一下,他很久没见到贰君审年了
“请听我说!祢豆子变成鬼是两年前的事了!她真的没有吃过人!我是为了治好祢豆子才成为剑士的!”
“那证据呢”宇髓天元抱胸“这种空话谁都会说,证明给我们看啊”
气氛一时有些剑拔弩张
“喂喂,这里好像很有趣呢”
“不死川大人!还请您放开那个箱子!”隐的队员追着一个白色头发浑身伤疤的男子,他的手里举着的正是装着祢豆子的箱子
“祢豆子!”
和炭治郎的惊慌失措不一样,贰君审年有一种啊果然会这样的平静,不死川十分的厌恶鬼,而且是柱里性格相当偏激的人,祢豆子现在落在他手上肯定讨不到什么好果子的,贰君审年暗自绷紧了肌肉,试图在不死川做出什么危险动作的时候阻止他
“小鬼,鬼为何物”他的手臂搭在刀柄上,半蹲下来“身为鬼杀队,保护别人?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贰君审年在不死川实弥举起刀的时候就动了起来,他足尖发力踢向不死川实弥的手臂,却被炼狱杏寿郎给抱着腰拖走了
“哈哈,审年还是老老实实的为好,可不要再一次违反队纪了啊”贰君审年和炼狱杏寿郎在体型上相差很多,他的身材显瘦,肌肉虽有但套在衣服里却不甚明显,170的身高又和炼狱杏寿郎差了一大截,所以贰君审年很轻易地被他从背后抱了起来
贰君审年弯着腰躬身往前探,马尾顺着锁骨分开,露出形状优美的脖颈,他侧着脸向后去看炼狱杏寿郎,双手按着自己背后人的腹部
淦,这个猫头鹰身材有点好,羡慕
“你有病啊!放开老子!祢豆子要是出事了我就打爆你的猫头鹰头!”不死川的刀刃已经没入了箱子,应该是刺中了什么地方,不一会就有鲜血顺着流了下来,
“啧!”贰君审年踮着脚跳了起来,柔韧的腰部弯成了一个常人难以达到的弧度,大腿夹着炼狱杏寿郎的脖子,整个人借助旋转的力道挣开了禁锢并且相当果断的把人给撂倒在地
“唔姆!”“不死川你给老子撒手!”
贰君审年的双手背在背后,本就比其他人少了优势,不死川很是轻松的捏住贰君审年的脚腕,一脸不屑
贰君审年冲他一笑,另一只脚毫不留情的拼着自己摔倒的代价踹上了不死川实弥的脸,一同命中的还有炭治郎的头槌
然后三个人十分幼稚的打了起来,连祢豆子都顾不上了
贰君审年的腿死死的卡住不死川实弥的腿,整个人扑在不死川身上,非常凶狠的一口咬住了对方握刀的虎口,时透无一郎则是蹲在不死川实弥的身边,随手捡了根树枝戳着他的脸
“卧槽!你是狗吗!给老子松口松口!”
“赶过来就看到这一幕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声音的主人在贰君审年背后,他看不到脸,不过立马知道了是谁,毕竟是从小生活的家人啊
“锖兔!快把这只疯狗拉开!还有其他人也是,主公可是马上就要来了啊!”
锖兔叹了口气,伸手把人半劝半抱地拽了下来
“师兄,祢豆子不会有事的,总之你先起来,这样子实在是太有失形象了”
贰君审年松开嘴,不死川的虎口处明晃晃的挂了一圈牙印,染上的唾液看上去还有那么一点涩青
不死川实弥嫌弃的拉着贰君审年的羽织擦了擦手,被后者爆着十字踹了一脚,锖兔又苦哈哈的拦住自家师兄
“主公大人到!”产屋敷耀哉被两个白发小萝莉搀扶着走了出来
“各位早上好,今天天气真好啊”灶门炭治郎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这位男子的声音,像是风吹过树叶产生的沙沙声,令人放松
“全员能够聚集在此,参加半年一次的柱合会议,我甚是欣慰”尽管目不能视,但产屋敷耀哉不容置疑的是个非常尽职尽责的主公,这一点从他坚持批改奏文就可以看出来了,加之他从不端架子,对人平和,柱们真心实意的尊重他,也愿意跟随他,受他指挥
灶门炭治郎被锖兔按着背弯下了腰,他的余光撇到,那么高傲的柱,齐刷刷的跪下,低头表示臣服
“主公大人贵体安康,吾等欣慰,愿您今后日益安康”
“谢谢你,实弥”
这话没毛病,但从不死川实弥嘴里说出来毛病就很大了,贰君审年看着那个乖的一批的白毛大狗,表情复杂,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不死川实弥
产屋敷耀哉慢慢坐下,笑着回复了不死川实弥的心意,他的身体不好,是家族的遗传了,但这么被人关心着,倒也让他很是开心
“恕我直言,关于带着鬼的剑士灶门炭治郎,在柱合会议开始前,主公可否解释一番”不死川实弥向来喜欢有话直说,他性子直,不喜欢那些歪歪绕绕,在他看来,没什么是打一架不能解决的,如果有,就再打一架,这一点上贰君审年和他不谋而合
“是啊,吓到你们了,真是抱歉”产屋敷耀哉在心里叹了口气,果然,要柱们接受灶门祢豆子的存在,是难上加难的事
“关于炭治郎和祢豆子,我认可他们了,所以希望你们也能够接纳他们”
这话引起了不小的骚动,几乎是立刻,柱们都发出了反对的意见,只有贰君审年,锖兔和义勇没有说话
肉粉色头发,左侧脸上有着长长的一道疤的青年侧头去看贰君审年的脸,虽然大致上猜到了,但还是,怎么说呢,他忍不住叹了口气,立马被贰君审年看了一眼,皱着眉头的样子像是在问你怎么了
锖兔笑着摆了摆手,决定等结束了再好好找师兄谈谈
“信拿出来吧”产屋敷耀哉对着身侧的幼女说道,小女孩动作麻利的拿出一封信,展开来,读给众人听
“这是原柱级鳞泷左近次大人的来信,请让我摘录给大家听”
“请您原谅炭治郎的所作所为,祢豆子虽已变成鬼,但仍保留着强韧的意志力和作为人的理智”
“在饥饿状态下,和稀血的审年以及我在同一屋檐下相处了近半年之久”
“如果祢豆子攻击人的话,灶门炭治郎——”
“以及鳞泷左近次,贰君审年,将会切腹谢罪”
富冈义勇抿起唇,他不太开心,这本该是他的责任的,现在被绑住的应该是他,放过祢豆子的也是他,却被人硬是抢走了所有责任,他张嘴,想说些什么
锖兔像是心有灵犀的冲他摇了摇头,等结束了再找师兄算账,富冈义勇看见他这么说道
“………切腹又能证明什么?吃过人就是吃过了,这不能做任何保证”不死川实弥原本就不美妙的心情更加不好了,他几乎是强压着心底的火气,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主公还在这里,不能冲旁边被绑着的煞笔用风之呼吸
明明不关他的事的,反正要切腹的也不是他,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生气
因为嫉妒啊,他听到自己心里这么说,你在嫉妒啊,不死川实弥
你放屁,他反驳,但内心十分清楚
我在嫉妒被贰君审年如此保护的灶门炭治郎
“这一点不死川说的对,吃了人之后就无法挽回了,被杀害的人也不会复活!”炼狱杏寿郎倒是冷静的多,他侧头看了一眼贰君审年,心里盘算着会议结束后要和对方一起去吃烤红薯
“正如你们所言,但祢豆子两年没有吃人的事实摆在眼前,况且炭治郎还有过遭遇鬼舞辻无惨的经历”
啥玩意?!贰君审年向炭治郎发起了眼刀攻击,这么重要的事你竟然不告诉我一声?!还把不把我这个做师兄的放眼里了!那可是鬼舞辻无惨啊!你怎么回事!
“我认为,可能是祢豆子身上发生了他意料之外的事,我想要抓住他首次露出的尾巴,你们听懂了吗?”
回答他的是不死川实弥刺伤的手臂
“我不懂,主公大人”他划伤了自己的手臂,鲜血几乎是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贰君审年心一沉,同为稀血,不死川实弥比他更胜一筹,受着伤处于饥饿状态的祢豆子不知道顶不顶得住
“我来向您证明,鬼是多么丑陋的一种生物”
不死川实弥将血淋在箱子上,后考虑到阳光的问题,又转移到了室内,像是生怕祢豆子禁得住诱惑一样,不死川实弥又一刀捅进了箱子
灶门祢豆子气喘吁吁的爬出箱子,她的自愈能力比起别的鬼来说甚至是低下,因为没有吃过人的原因,只能靠睡眠来减少能量的消耗
尽管已经和一个稀血贰君审年在一起待了相当长一段时间,但不死川实弥是稀血中的稀血,香甜的如同醇厚的美酒一般的味道让她控制不住的露出獠牙,变成竖瞳的眼睛死死的盯住不死川实弥流血的胳膊
在强大的自控力下,灶门祢豆子将头转向了一边,委委屈屈的往后缩了缩
这样的反应出乎了不死川实弥的预料,也让在座的柱们想象不到,场面一下子安静下来
“这样的话,就可以证明祢豆子不会袭击人了吧”产屋敷耀哉在听完幼女的描述后这么说到
“那么,炭治郎的事情到此结束,准备接下来的柱合会议吧”他顿了顿“审年也是,不要老是和不死川斗嘴,禁止私斗这一条规定可不是光听听就行了哦”
“………是,多谢主公宽赦”贰君审年站起身,绳子已然被挣开来了,他冲产屋敷耀哉微微欠身“那么,我就带着炭治郎先去蝶屋治疗了”
灶门炭治郎抱着装着祢豆子的箱子被拖走了
“替我向珠世小姐问好”临走前他听到产屋敷耀哉说,贰君审年抓着领子的手一个用力,尽管产屋敷耀哉没有说要谁替他问好,但在座的各位其实都心知肚明
灶门炭治郎看着贰君审年的黑脸,表情空洞
啊,祢豆子,哥哥我今天好像就要死在师兄手下了
好在有人及时救场
“锖兔?”贰君审年看向拉住自己衣服的锖兔,对方身后还跟着沉默不语的富冈义勇“柱合会议马上就要开始了,快过去吧”
“师兄没什么想说的吗?”锖兔问道,又觉得自家师兄可能听不太出来他的话外音,干脆的道出了自己的目的“算了,师兄的话一定不会觉得自己有错的”
“总之,先去蝶屋等等我吧”锖兔微笑,但却让贰君审年直觉事情不太妙“等柱合会议结束后,我和义勇有话想对师兄说”
贰君审年点头,视线越过锖兔,定在他身后的黑发青年身上,义勇今天格外的沉默,是发生什么了吗?他不由自主的担心起来,难道是蝴蝶忍道出的事实让他深受打击了吗,难搞哦
他头痛的冲着摸不清头脑的富冈义勇叹了口气,后者回以疑惑的眼神
在蝶屋的院子里遇到了栗花落香奈乎
“哦,是香奈乎啊,小葵不在吗”
黑发的女孩子冲他笑着指了指身后,那双好看的玫红色眼睛微微眯起,炭治郎见过她,在最终试炼的时候,他记得这个女孩子总是笑着的,但身上却是冰冷的味道
“咦?!是贰君大人吗!您怎么来这里了,是受伤了吗?!!”
神崎葵掂着一个盒子急匆匆的往这里走,在看到贰君审年时惊叫出声
“是我师弟受伤了”贰君审年摇了摇头,他背着灶门炭治郎,身前挂着装祢豆子的盒子“到时候要麻烦小葵和蝶屋其他的孩子了”
“没关系,没关系的!这本就是我们的指责”神崎葵冲他摇摇头“请往这里走吧”
双马尾的小姑娘在前边带路,走的飞快,贰君审年慢悠悠的吊在后边,又不会跟丢
“………审年师兄,刚才那个女孩子………”
“嗯?那是忍小姐的继子,栗花落香奈乎,怎么了,对人家女孩子有兴趣吗?”贰君审年调笑道
灶门炭治郎猛的摇了摇头,又犹豫着开口
“师兄……不问问我吗?”
“那你想说吗?”贰君审年把问题又抛了回来“其实我不是很在意你到底遇到了谁”
贰君审年的脚步很稳,炭治郎在他的背上感受不到一点颠簸
“你还活着就好了,至于经历,那都是你的东西,遇到的人和事都是你的财富,但是炭治郎,不要让我担心啊”他微微侧过头,靛色的眼睛里是长辈看向晚辈的包容
过分!炭治郎将脸埋进贰君审年的头发里,越是靠近,甜甜的糖果味道越是清晰,怪不得善逸在说起审年师兄的时候,身上浑身都是喜欢的气味
他悄悄的,又隐蔽的小幅度蹭了蹭,不过现在这么好的人是我师兄了,灶门炭治郎稍微有些得意
“五次?!一天要喝五次?!不行不行这个好苦的!还要喝三个月?!”
贰君审年站在门口,屋子里是我妻善逸的肮脏高音
突然就不想进去了,贰君审年面无表情的想
“噫呜呜噫为什么贰君前辈还没有来看我呀这个要真的好苦的嘤话说只喝这个真的能治好我的手和脚吗…………”
前面的神崎葵脑门上蹦出一个十字,她将药盒放在一边,气势汹汹的走了过去
“请你安静一点!再这样吵闹的话就把你绑起来!”
我妻善逸的双手都缩在袖子里,看上去毒素还没有完全褪去,此时被神崎葵凶了之后,变成了金灿灿的一坨缩在一起哭唧唧
看上去是没事了,贰君审年冷漠脸,他先是把炭治郎小心的放到病床上,然后将祢豆子安置在了背阴处的一个角落里
“看到你这么精神真是太好了”我妻善逸抖了一抖“但是不要给蝶屋的孩子们添麻烦哦”不然就揍你
“我听到了哦!听到了啊你的画外音!明明那天晚上还说再见面要夸我来着!贰君前辈大骗子噫呜呜!”
我妻善逸扑上去抱住贰君审年的腰,贰君审年忍了忍,还是没把他拽开,毕竟自己确实说过这样的话,他揉了揉我妻善逸的头发,后者吸了吸鼻子抬起头,眼睛红红的,眼眶里还带着泪,可可怜怜
“既然说了我就会做到的”贰君审年双手揪住我妻善逸的脸“不要妄自菲薄啊善逸!蜘蛛山这次不是做的挺不错的吗!很帅气的啊!不过下一次要注意不要受伤!继续向前进吧善逸!”
“好敷衍!!好歹给我一个鼓励的拥抱啊拥抱!”我妻善逸大喊起来,被在一旁给病人换药的神崎葵狠狠瞪了一眼
“哈?别给我得寸进尺啊你这家伙”
“那是因为………!”你总是对我很好所以我才会得寸进尺的啊,剩下的话被我妻善逸吞进了肚子
你看,就像现在一样,宽大的羽织袖子把我妻善逸的整个人都给包住了,他把脸埋进贰君审年怀里,听到的心跳声仿佛和自己的心跳重合,昏暗的视野让我妻善逸原本就灵敏的听觉更加敏锐,他听到贰君审年的呼吸,轻轻的,扫过耳蜗,带来一阵酥麻
我是被爱着的,爷爷也好,审年前辈也好,都是爱着我的,还有炭治郎,正一……还是有人期待着我,觉得我可以向前,认为我可以成功的
过于发达的泪腺止不住的淌出泪水,我妻善逸哭的很厉害,像是要把心里的自卑也好,害怕也好,都一次宣泄出来一样
“义勇……义勇,冷静…”锖兔按住富冈义勇已经摸上剑柄的手,他们两个站在门口,浑身冒着黑气,就算长得帅,也让蝶屋的孩子们不敢靠近
“你一个人打不死的,让我把真菰也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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