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一下,这位,炎柱炼狱杏寿郎,鬼杀队一级保护动物火焰猫头鹰,著名大嗓门,待人热情,非常喜欢照顾别人,以上”
贰君审年的介绍伴随着炼狱杏寿郎的“真好吃!真好吃!”结束了
“…………千寿郎是没有给你饭吃吗?”贰君审年看着炼狱杏寿郎身边堆积如山的盒饭一言难尽“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家里虐待你了”
他是知道杏寿郎能吃,但是万万没有聊到能吃到这个地步
“唔姆!是审年啊!”炼狱杏寿郎看向贰君审年的眼睛似乎在发光“因为太好吃了!但是还是审年做的红薯饭最好吃了!”毕竟是鬼杀队公认的贤惠啊!
炼狱杏寿郎注意到了贰君审年背着的箱子和身后的三个小辈,他敏感的察觉到那箱子里是鬼,和灶门祢豆子不一样,分明是吃过人的鬼,气息难掩的令人反感
“审年!箱子里的是鬼吧!”炼狱杏寿郎还是想要听一下贰君审年的理由,他相信贰君审年不会无缘无故留一个吃过人的恶鬼在身边的
“嗯,是之前的后辈,主公让我带着,以防万一”炼狱杏寿郎听懂了,产屋敷耀哉是不会放任吃人的恶鬼没有任何束缚的在眼皮子底下的,而且既然主公这么说,就说明这只鬼身上还有这他们需要的东西
提到这件事,贰君审年忍不住收敛了神色,他有些担心我妻善逸,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善逸这孩子一定会多想的
“总之,我们几个跟你一起来调查列车事件了”贰君审年做到了炼狱杏寿郎的对面,看着他笑“我可是个大病初愈的伤患,要好好保护我们呀,炎柱大人”
他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目前最重要的是抓住现在,保护好自己所守护的东西,剩下的,就交给老天了
“火之神神乐?我也是第一次听说!”灶门炭治郎困惑的皱了皱眉,他原以为,同为火系的炎之呼吸可能和父亲传授的火之神神乐舞有些关系,但现在看来,根本是一无所知啊
“不过这么说的话,审年不是和你很像吗”贰君审年听到自己的名字,抬起头对上了炼狱杏寿郎的视线“如果将你的火之神神乐也看作一种呼吸的话,那么运用多种呼吸的审年可能更清楚一点!”
这话听着好有道理,但耐不住贰君审年不会教人
“嗯?切换呼吸法?”贰君憨憨挠了挠头“我不知道啊,就是看着看着就会了啊”
灶门炭治郎眼神死,汝听,人言否?
“硬要说的话,我只是把呼吸的频率和那些运用不同呼吸法的剑士调节到了一样而已,就算是我,刚刚学会一个呼吸也是要磨合和联系的”贰君审年再一次把乱动的嘴平伊之助拉坐到位置上,他坐在中间,两边分别是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
“而且我完全没有听说过火之神神乐,你问我也没有用”
“不如你来当我的继子好了!”炼狱杏寿郎灵机一动“你来当我的继子,我会好好训练你的!”
相当的一时兴起,这位炎柱,灶门炭治郎在心里吐槽,总觉得在喜欢照顾人这一方面,这位和审年师兄一样呢
只不过一个是不由自主的就照顾起了小辈,一个是乐在其中
“满口少年!你的刀是什么颜色呢!”
“是灶门!我的刀是黑色的!”
“黑色啊,没有办法确定体系呢”炼狱杏寿郎摸了摸下巴“不过没关系,你到我那里,我会锻炼你的”
“其实我也想过让审年当我的继子啦,他一直不肯当柱,所以是可以成为继子的”
贰君审年闻言白了他一眼
“哈,让我当你继子?门都没有”他冲炼狱杏寿郎挑衅一笑“你去跟不死川抢啊,你们谁赢了我就当谁继子”
远在天边执行任务的不死川实弥:阿嚏!
列车开动了,检票员开始一一检查车票,但是在查到一半的时候,列车上突兀的出现了一只鬼
贰君审年按住兴奋的想要拔刀的嘴平伊之助,冲着站起身的炼狱杏寿郎扬了扬下巴
“有柱在场,就轮不到你们出手了”他说,靛色的眼睛里倒映着火焰“好好看着,这里是鬼杀队的战力顶尖的九柱之一,炎柱,炼狱杏寿郎”
“乘务员先生,还请您稍微后退一些”炼狱杏寿郎起身,将乘务员挡在身后,面前是一只体型硕大的鬼,然而在他显出身形前,竟然没有人发现他“情况紧急,还请你不要过问带到一事”
即使是面对鬼,炼狱杏寿郎也没有表现出丝毫的胆怯,脸上依旧挂着令人安心的正义笑容
他缓缓的拔出刀,列车间的空气突然变得燥热了起来,以炼狱杏寿郎为中心,仿佛出现了熊熊燃烧的火焰
“若相对无辜之人尖牙相向!”
嘴平伊之助的肌肉蹦的很紧,死死的攥着贰君审年的手臂,那是野兽察觉到抢着气息的本能反应,炼狱杏寿郎身上的气势在拔出刀后就变了,不再是那般平易近人,变得十分的有压迫感,那是经过千锤百炼之后的气场
那只鬼明显的瑟缩了一下,嘶吼着扑向炼狱杏寿郎,比其更快的是炼狱杏寿郎的刀
“炎之呼吸,一之型,不知火”
橙红色的火焰呼啸而过,随之落地的还有鬼的头颅,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情,这只没有姓名的鬼就已经被杀死了
“好厉害!大哥!请收我做继子吧!好棒的剑术!”灶门炭治郎,沦陷
“我也要我也要!大哥罩我!我也要做你的继子!”我妻善逸,沦陷
“我也要!炼狱大哥!”嘴平伊之助,沦陷
贰君审年额角抽了抽,一群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孩子!明明我也很厉害!我也想要弟子!看看我!
这样的话贰君审年几乎写了满脸
炼狱杏寿郎暗自好笑,却还是想逗逗他
“审年!要当我的继子吗!我可不不死川那家伙教的好哦!”
“我才不要!不稀罕!滚!”
“哈哈哈哈哈!”
啥啊?他笑啥?有毛病吧,审年很困惑
炼狱杏寿郎伸手搭在贰君审年的肩膀上,头凑的很近,下巴几乎要靠上肩膀
“呀,之前还在担心审年,但是现在看到这么有活力的你就一下子放心了呢”
“醒过来真是太好了,欢迎回来,审年”
贰君审年别过头,哼了一声,却没有推开炼狱杏寿郎
列车轰鸣着往前跑,本就是深夜,车内暖黄色的灯光也很引人如梦,三个后辈已经睡着了,灶门炭治郎靠在炼狱杏寿郎的肩膀上,两个人头抵着头,睡得正香
我妻善逸则是伸手圈住了贰君审年的腰怎么都扒拉不下来,嘴平伊之助更绝,整个头都扎进了贰君审年的怀里,还要往里拱,费劲给他穿上的上衣早就不知道被他给弄哪里去了
即使是睡觉也带着的野猪头套上的毛刺的贰君审年痒痒的,觉得自己像带了三个娃的老母亲贰君审年任劳任怨,箱子总归是胡舒服的,他就把狯岳给抱出来了
小孩子的狯岳长得真的可可爱爱,变成鬼后的那两道黑色印记也变得像猫猫胡须,偷渡进来的狯岳象征性挣扎了几下,就乖乖的被贰君审年抱住了
还假装不是故意的踹开了我妻善逸的手
不愧是你,屑师兄
和贰君审年他们不一样,鬼对于同类或者血鬼术什么的其实还是很敏感的
狯岳皱了皱眉,整座列车都给他一种很讨厌的感觉,就是不舒服,总觉得像是在谁的身体里一样
贰君审年感受不到这么多,小孩子抱起开软乎乎的,让原本不怎么困顿的他也开始瞌睡起来,还是能感受到不对劲的
贰君审年迷迷糊糊的想,不应当,平时斩杀鬼的时候熬上两三个通宵也不是没有的事,没道理会这么困的
然而血鬼术没有给他机会让他仔细的思考,他头一歪,埋在狯岳脖子处睡着了,温热的呼吸撒在脖子里,苦了狯岳
他本就好久没有吃东西了,现在一个香喷喷的稀血抱住自己不松手,自己还不能啃一口,这谁顶得住啊
狯岳挣了挣,从贰君审年怀里爬出来一巴掌拍开不知道是个啥的猪头,一脚踹开废物师弟,然后慢慢变成长大后的样子,轻轻松松抱着贰君审年坐到另一边没有人的位置去了
他像只大猫一样拱来拱去,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呼噜呼噜的声音,最后抱住贰君审年不动了
吃不了就算了,还不让鬼吸一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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