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
愈史郎的神色很难看,鬼杀队的鎹鸦身上带着他的血鬼术,方便了产屋敷的同时也能够让他更好的了解现在的情况
“无惨复活了,时间已经不多了”
他的话无疑是投下了一个重磅炸弹,贰君审年握着刀的手紧了又松,最终还是深呼了一口气,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距离天亮还有多久?”
“一个时辰(个个小时)”
一个时辰,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是足够贰君审年做很多事情。
“你得帮我这个忙,愈史郎”
他明明就站在愈史郎面前,神色如常,只是比平时更加严肃,这很正常,毕竟他们要消灭的是无惨,那个众鬼之王
但是有些地方是不一样的了,愈史郎盯着贰君审年的眼睛,后者低垂着眼睛,眼里闪着明明灭灭的光
“我要把这个无限城弄到地面上”
“完整的”
他很早就有这个打算了,在踏进无限城的那一刻,他就在盘算着如何把无限城化为己用,虽然是血鬼术,但是至少给鬼杀队制造一个有利的地形还是可以的。
这是个很大胆的想法,即使是愈史郎也被这个想法惊到了,但是不得不说,很合他的胃口,他对鬼舞辻无惨的憎恨和厌恶并没有这些鬼杀队的人深,可这并不妨碍他讨厌鬼舞辻无惨,他是珠世夫人痛苦的源头,这一点就足够了。
“无用的坚持,珠世”
无惨很烦,鬼杀队的这两只虫子速度很快,他刚刚复活,还处于虚弱期,珠世的药剂给他的身体造成了不可预估的伤害,以至于他竟然没办法拜托这两个雷之呼吸传人的纠缠。
“你压根就不该依靠鬼杀队这些人,太天真了”
他真切的觉得鬼杀队是一群疯子,无论是产屋敷也好,这些柱和队员也罢,死死的咬着他追了她上百年,他真的很厌烦,也很不能理解。
活着不就好了吗?把家人的死去当成是自己的不幸,然后老老实实的活着不就好了吗?正常人都是这样的,鬼杀队里聚集的全都是一群疯子。
“但是无所谓了”
无惨伸手抓住了狯岳的脑袋,很轻松的,精准的把我妻善逸也一脚踹了出去
“我已经不想和鬼杀队继续纠缠了”
“而且我不认为仅剩的几个柱会是我的威胁”
珠世抓着自己鲜血淋淋的手臂,她的血鬼术对无惨已经几乎没什么用处了,但她依旧尝试着去影响无惨。
这种似有若无的不适对无惨来说更像是骚扰,他很快就不耐烦了,抓着狯岳脑袋的手慢慢收紧,四溅的血液夹杂着碎肉,劈头盖脸的淋了我妻善逸一身。
“狯.....”
我妻善逸的眼睛瞪大了,他明明知道狯岳是鬼,这么做是杀不死他的,但他就是没由来的愤怒了起来,甚至顾不上身上酸痛的肌肉和淌着血的伤口,挣扎着去查看狯岳的情况
明明他在这里就是拖后腿的存在.,但是......但是......做不到,他做不到就这么抛下狯岳,他没有炭治郎那样坚韧,没有伊之助那样勇敢,甚至一直被人嘲笑,可是哪怕是像他这样的废物,在这个时候,也想要保护重要的人。
“唔姆,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你了呢,鬼舞辻无惨”
纷飞的蝴蝶,飘落的花瓣,合着炙热的火焰,从上方破墙而出,击在无惨身上,让他不得不后滑了相当长的一段距离。
“我妻少年!狯岳少年!没事吧!”
“真是相当的狼狈呢,善逸”
蝴蝶忍向后几个翻身,落到了地面上,刀尖上还带着几滴血珠,随着她的动作落到了地上。他们在打败童磨后并没有停下很久,只是略作休息,在蝴蝶忍醒来后,就继续前进了,遗憾的是,嘴平伊之助在半路和他们走散了,无限城随时变换的给他们带来了相当大的麻烦,不过路上遇到的鎹鸦告诉他们,主公似乎有其他的打算,让他们不要太过于在意方向。
“你想好了吗,审年”
这是继国缘一第一次没有用敬称来称呼贰君审年
“是的,我想好了,我一定要这么做”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给打败无惨的几率,再加上筹码,一份足以让无惨彻底消失的筹码
继国缘一几乎是叹息着说出了这句话,他没有办法去阻止贰君审年,无论是站在谁的立场上来讲,贰君审年这么做都是对的
“那就去做吧,去做你想做的事情”
起码在我消失之前,我是能够一直陪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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