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做齐木楠雄, 是一个超能力者。
回到列车上没一会儿, 车上就有广播, 要在另一个站台靠站。
原因我也能想到。
应该是炸弹没有拆完, 就算是那位资本家先生也不敢拿这么多乘客的生命来开玩笑。
我挪了一下自己的位置, 然后看到了沙发垫下露出来的一个纸脚。
这是什么东西。
从把它抽了出来。
外面用蜡封好,看起来也很亮眼。
是一封邀请函。
我把蜡封拆开。
嗯,你是在说我不应该拆别人的信件吗?
开玩笑, 这就是我的信件。
我用透视眼看到了里面的写得明明白白——“亲爱的齐木先生”。
你现在是不是在思考, 我才来这个世界,人生地不熟的存在,怎么会有人来给我寄信。
而且正好趁我不在的时候送过来。
我知道你有疑问。
其实我也有。
所以我要用这一手来看一下。
心灵占卜——
我摘掉手套,摸上里面的信。
……!
白蒙蒙的一片,让人看不清过去。
是这样啊。
我有点明白了。
但是这件事暂时就停在这里吧, 不能再继续探究下去了。
我叹了一口气,开始看信上的内容。
「亲爱的齐木先生:
我真诚的邀请您来我地参加“侦探们的集会”,相信这会给您带来您需要的体验。
随信附上地址和时间,静候您的佳音。」
非常简单的一封信,只有关键信息。
是我喜欢的类型。
我把信连带着里面的卡片一起放了起来,这件事之后再说。
现在还有别的事没有做。
虽然名古屋那边应该是没有问题了, 但是车上的事其实并没有完全解决。
尤其是, 包括黑皮安室透和易容的女人在内的这些人还在搞事。
他们似乎是一心一意就想搞死跟在江户川柯南身边那个叫灰原哀的小女孩儿。
我实在是不能理解。
因为改道的缘故, 这辆列车马上就要减速进入最后一个隧道。
车上的人虽然不知道改道的原因,但是已经有人打算利用这次减速和黑暗隧道的条件,直接解决掉她。
顺便一提, 我还猝不及防的见证了另一件事。
灰原哀是一个成年女性。
???
这是什么侏儒症吗?
还事能用药物恢复的那种。
???
喂,这绝对是超能力吧,绝对是吧!
不然怎么这种能够直接改变人体的操作是没有办法解释的。
灰原哀变回大人的事,直接打乱了江户川柯南他们的计划。
为了保住这个女孩儿,江户川柯南和赤井秀一开始在车上全力搜索她的踪迹。
同时,另一边的安室透和那个女人也是一样。
呀嘞呀嘞,你们怎么又事分别从两边的车厢开始搜索,最后马上就要逼到我的门口了啊?
虽然这件事和我完全没有一丝关系……或许有那么一点。
因为我意外的代替了本来应该上车的工具人——怪盗基德。
算了,就这一次。
毕竟也是和我有那么一点关系的事情。
我先开门,直接把有些站不住的灰原哀拉了进来。
她在发烧。
这也是什么用药的后遗症吗?
她坚持着靠在门上。
「不行,不能在这里,会连累别人……」
呀嘞呀嘞,自己都到这个地步了,还要考虑一手别人吗。
但是她现在超过39度的体温已经让他的意识非常模糊了,我只不过是稍微用超能力帮她放松了一下神经,她就晕了过去。
这样正好。
如果你醒着,我反而不太好动作。
我把人放在座位上,让她趴在桌子上,摆出睡觉的姿势。
我的透明化不能给自己以外的人使用,她现在的身体状况也不允许我把人放到车顶上去。
用稳妥一点的方式吧。
我用透明化的能力把自己透明化,然后贴在了房顶上。
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下面的情况,万一有什么变故,我也能第一时间作出准备。
果不其然,没过两分钟,就有人来敲门了。
当然不会有人开门。
外面的安室透和——贝尔摩德,我这次听到安室透在心里提起了她的名字,两人对视了一眼。
这里应该是最后的一个没有被他们查过的车厢了。
他们断定雪莉——也就是灰原哀,就在里面。
真是一连出现了三个酒名,我现在怀疑之前那个长发男人的名字也是酒名,只不过我没有听到而已。
安室透拿出两个小的金属钩子,在锁芯里捅了两下,就顺利的把门打开了。
你难道就是这里的开锁王?
再怎么说这个开锁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但是他们进来之后,也只能看到正在熟睡的“我”。
没错,这就是我说的“方法”。
与其想办法把人藏起来,不如直接把人放出来。
而我想要让他们认为是趴在那里的人是我,其实是非常简单的事。
房间里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我可是光明正大的贴在天花板上。
还有谁能怀疑到我?
然后我往下一看,就对上了一双眼睛。
?!
安室透紧紧盯着我的位置,视线和我也是直接交接的。
看到我了?
这不可能,我现在可是在透明的状态。
「奇怪,怎么总觉得有人在看我……」
怎么到那里都有能发现透明化的我的情况。
贝尔摩德没有察觉到我,她上去稍微碰了一下灰原哀的脸。
原来如此,是怀疑“我”易容了吗?
方向是对的,但是我的手法可不是物理上的手法,你是察觉不到的。
“难怪对我们敲门的事没有反应,原来是发烧了。”贝尔摩德帮我找了一个理由。
GOOD JOB!
「刚才还好好的……」
安室透是刚才才见过我的人,所以他会有这样的疑惑和怀疑。只不过他只是在心里这样腹诽而没有说出来这件事,是让我有点意外的。
但是一切的怀疑都是没有证据的,他们只能相信眼前的事实。
而这个时候,有其他人在接近这个车厢了,贝尔摩德和安室透也只能先行离去。
我从房顶上跳下来,然后解除了透明化。
我的透明化能力本来就是只要接触到人就会被动解除的。
所以赤井秀一和江户川柯南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吃咖啡果冻的我,和对面在睡觉的灰原哀。
我能感觉他们满心的疑问。
我示意他们坐下。
现在把人带走的话,说不定会碰到安室透和贝尔摩德。
那还不如在安全的地方等到下车。
而且,从灰原哀现在身体里的药效来看,等到十分钟后下车,她是恢复不了的。
所以他们也不需要避着我。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问题。
他们现在想要试探一下我的立场。
实不相瞒,他们现在已经开始思考我是黑方还是红方了。
什么黑方红方?
我不属于任何一方。
赤井秀一和江户川柯南一唱一和,想要从我这里套话出来。
但是你们也太小看我的定力了,我是不打算说话的。
“啊嘞嘞,这个信封的样子,我好像在毛利叔叔那里也见过诶!”
江户川柯南,你的演技,有点浮夸的。
刚才因为动作太大的缘故,本来放在口袋里的信封露了出来。
被他看到了。
不过这也在我的预料之中。
「侦探的邀请函,毛利先生收到也是应该的。」
虽然我的话是这么说的,但是有一说一,应该收到邀请函的人是你柯南,而不是毛利小五郎。
“齐木哥哥也是侦探啊!”
江户川柯南“恍然大悟”。
说真的,你不适合演戏的。
但是好消息是,江户川柯南对我的好感度真的是直线上升。
你是对我有好感度,还是对“侦探”这个词有好感度?
开个玩笑而已。
虽然他们现在对我的身份充满了疑惑,但是从结果上来看,我对他们没有恶意,而且还出手帮了他们。
怎么算,他们也不会把我归到“敌人”的阵营里。
不一会儿,车子离开了隧道,然后彻底停了下来。
有他们在这里一直拖着我,我也没有机会去留意一下安室透和贝尔摩德的事。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
就是刚才江户川柯南和赤井秀一的心音提醒了我。
既然他们在猜我是红方还是黑方,那就说明,这两个阵营之间是可能有交叉的。
再稍微联系一下之前安室透的一些奇怪的举动,比如在有意无意的拖贝尔摩德的速度,有些话也只是说在心里。
我怀疑他可能有第二层是身份在。
只不过现在还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我的观点。
不对!
我为什么要思考这些事。
明明和我没有关系的。
我这难道是被什么东西影响了吗?
我把这件事推开,这不是我要考虑的。
我真正该想的应该是,怎么利用一下江户川柯南对我的好感度。
而且,我还需要考虑的另一部分就是。
另一半世界支柱究竟是谁。
按理来说,他和江户川柯南应该是时常在一起的才对。
但是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和江户川柯南走得很近的人应该都在这辆列车上了。
而我完全没有任何感应。
呀嘞呀嘞,看来只能再稍微等一下了。
江户川柯南已经看到了我的邀请函,不论是出于什么原因,他都应该会和毛利小五郎一起去的。
到时候再试一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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