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打算在燕地一带落脚的,燕地一带是燕王的封地,跟东境差不多,向来也是自成一国。
恒王反了后,燕王虽没举兵,但燕京一带已经加强防卫了。
没想到,到了燕地,前去探路的林峰回来就说,燕王的人也在找他们,各处贴着他们一家的画像呢,这燕王是也要抓他们一家啊。
众人:这一路来找他们的队伍不下二十支,看来也不都是恒王的人啊。
林礼生:他就说他家金库的那些东西早该被恒王找到了吧,还有那蒸馏房,一套装置都在那摆着,怎么也该研究出来其中的关窍了吧,恒王至于这么死盯着他们一家不放吗?原来都是燕王的人在找他们啊!
这可真是,乱象一现,天下之大,竟没有他们一家的立身之地了。
恒王此时对林礼生是怒气横生咬牙切齿的,他白白担了抢了大周第一富的名声,在林礼生家,他的人屁都没找到,他这才怒急了不断派人找林礼生。
没在林家搜到东西,恒王的人只能加倍的搜刮阳城了,连累他又得了个史上最狠刮地皮大王的名声。
而且在他的大军从阳城返回的路上,燕王的人在沿路伏击了他们好几回,抢了不少东西。他是便宜没占多少,却白白担了臭名声,燕王那个小人倒占尽了便宜。
他不能把燕王怎么样,最多骂几句,只能把怒火都撒在林礼生一家身上了,不断的派人去抓他们一家,等找到林礼生,他第一件事就是要断了他们一家的手脚,让他们还敢跑!
林意涵也上愁,本来以为到燕地,怎么也能买个宅子安顿下来了,再买些良田把地种起来,没想到……
可她现在急啊,急着找个安全的地方啊。
她空间里的金子一日一日再减少,没想到她的沙地空间竟然是个吃金子的主,一开始她觉得空间里的金子似乎少了些,她还以为自己看错了,谁知后来那堆金子一天比一天少,到现在差不多缩水一半了,她怕再这么下去,家里的金子都让她败光了,她得赶紧找个安稳的地方让她把金子弄出来些存放,好歹给她爹留些。其他的她想着就放在空间里,她倒要看看,这空间吃了金子后会变成什么样!
林意涵看了眼空间里还在减少的金子,无奈叹气:“爹,看来这燕地也不能待啊。”他们总不能一辈子不卸妆吧。
林礼生愁眉苦脸,“果然人怕出名猪怕壮啊,咱家豪富怕是人尽皆知了。爹平时都够低调的了啊。”
“爹,我看过大周的地图,在燕地西北有一片荒地,我看那片地域背靠大赫山,挺大一片的,那片为啥没人啊。”林意涵想起她家珍藏的简易版地图,她一看见那地图,就知道,她所在的大周不是大华国的历史前身呐,版图明显不一样嘛,这是个不同前世的时空啊。
林礼生倒是知道西北那一片,十几年前大赫山起了大火,好像就是他女儿出生那年,据说那火足足烧了好几年呢。
林全听见小姐说的,仔细想了想,“小姐说的是西北方向吗?那片地原先也有人住着,只不过人口稀少,那地冬天极冷,大雪都能把门堵了,且一年只能种一季粮食,不过产量还不错,那里的人倒也能糊口,只不过时不时会遭受野兽骚扰,这倒也算了,那里的人也勉强能过活。
可十四年前大赫山突然天降天火,足足烧了六年,那一片都被殃及了,许多野兽跑出了大赫山,这些野兽出了山没吃没喝自然要嚯嚯人了。又是天火又是野兽的,那片的人便都跑了。虽然后来天火灭了,可那片居住环境也不是很好,便也没人再回去了。”他之所以知道的这么清楚,是因为他跟一个跑商的喝过一回酒,那跑商的全家就是从那里搬出来的,他一时好奇问了天火的事,没想到这跑商是个嘴碎的,拉拉杂杂说了一大通。
林意涵想着,这年代,没个暖气空调的,老百姓御寒措施少,冷了确实难耐,还经常担惊受怕的,晚上睡着觉呢,没准野兽就进了家了,这哪能睡安稳啊。
没人经营自然就是荒地,荒地自然没产出啊,没产出自然没人争没人管了。
林意涵双眼一亮,没人好啊!那田地不就是现成的?冷不怕啊,她们可以建火墙地暖啊。春夏种粮,冬季猫冬不也挺好。而且她还能在山里找个地方藏金子啊!
“爹,不如咱们去那片地儿看看怎么样?”反正他们也没地方能去的,不如去那里看看,野兽她不怕,也就是冬天冷一些了,而且真要有人追着找来了,他们还可以躲进山里。
趁着现在才刚入冬,他们去了抓紧时间,先造两间屋子盘两个火炕再说,大不了多多生火取暖,既然有人在那住过,应该不至于能冻死人。
以后慢慢的,她们就可以建火墙,在屋里建个壁炉铺个地暖的。
林礼生想想女儿的身手,那野兽啥的应该是不怕的,至少能自保吧,冷些就冷些,大不了少出屋子,林礼生下定决心,“去就去,总比被抓了去卖命强,一辈子没个自由身,还带累子孙后代。”
林意涵想了想,“既然定了,林叔,刘叔,你们分别带人带车去附近的村民家里多买些粮食盐巴,粮食多少无所谓,主要是盐醋等调料,尤其是盐,多买些。再买些锅碗瓢盆之类的。咱们去大山跟下住着,吃食总能从山上找来,就是大赫山被烧秃了,咱们也能抓那些活下来的野物吃。还有,多买些被褥棉衣。”
林意涵从怀里摸了摸,摸出两个银锭,分别给了林叔和刘叔。
等林全和刘贵分别带人走了,林礼生忍不住凑近闺女问道:“丫啊,你这怀里这是有多少银锭啊?”他太好奇了,这一路把碎银子都花光了,还好女儿时不时从怀里掏出个银锭来,可是他怎么也看不明白,她女儿这小身板到底是怎么就这么能藏银子的。
张秋娘瞪了林礼生一眼,“有你花的就得了,问那么多做什么。”女儿定是有秘密的,有些事不如糊涂。
林礼生也是一时嘴快,问完就后悔了,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幸好秋娘给了台阶,要不说心有灵犀夫妻一体呢,他顺着张秋娘的话,顺势就给自家夫人鞠了一躬,“怨我怨我,娘子说的对,是为夫多嘴了,还请娘子原谅则个。”
张秋娘被臊红了脸,连掐带拧的扶了林礼生起来,娇嗔道,“这是干什么,女儿还在跟前呢,不正经。”
林礼生握着自己妻子的手,揉着被掐疼的腰,只嘿嘿傻笑。
林意涵:喂,重点呢,你们该关注的重点不该是她吗?不该是她身上怎么藏的银子吗?啊!
不是给她喂狗粮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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