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chapter146

    「喔....这画可画得真不错。」

    那是发生在之前的事，偶然一天，驻足在某幅挂起的画面前，魔人陀思妥耶夫斯基如此赞叹了一声，面无表情的。

    「是啊，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听到他的话后，吉川炎雨也将视线转了过来，瞧着这幅他曾欣赏过无数次的名作。

    《金色焦土》

    无尽的将天空染色的金色光辉，浓墨重彩的风格，绝望与末日感跃然纸上。

    「画家是谁？」

    「王陵牢一。」

    「好像听过这个名字。」

    陀思妥耶夫斯基一副陷入回忆的表情，在他回想的时候，吉川炎雨接道:

    「曾经很有名，他自杀后的很多画作都价格翻了几番大部分流到海外去了，这幅也是花了不少力气才能弄到的。」

    毕竟还有不少都已经被销毁了。

    .

    .

    .

    93.「超高校级」lv0

    小姑娘要是嘴巴甜起来，就没别人什么事了。

    那可丽饼或许真不该给的。

    中原中也想。

    被吃下的可丽饼就像一个信号，接着他就见证了什么叫放开了吃，说着要买衣服，实际上一门心思徜徉在学园祭美食节的热闹里，瞅着围着那丫头身边越来越多的女学生，中原中也忍不住抽了抽额角。

    至今为止，进了那丫头肚子里的吃食，除了一开始他买的可丽饼付了钱外，其它都是别人白送的，让中原中也真是见证了什么叫仗着可爱吃白食的本领。

    可他们又不是真的来玩的。

    「咦——？不是吗？」

    额头又冒了条青筋的中原中也在食物混杂的甜腻香味中，终于迎来了耐心告窑的那一刻。

    就见他一把拎起了人小丫头的衣领，就像拎住了幼猫的命运后颈，还凌空甩了甩，把人....好歹没放肩膀上扛着，而是压着人和服裙摆单臂抱了起来。

    “走了。”

    一路上，nana还和那些萍水相逢好心送她各种巧克力香蕉小鸡菓子章鱼丸子等的哥哥姐姐们说拜拜，冷不妨被湿漉漉的湿纸巾糊了一脸。

    而中原中也一边粗手粗脚地把湿纸巾糊她脸上抹来抹去，一边叨叨这小鬼别把一手油蹭他衣服上赶紧擦干净了，不然要她好看。

    .......

    .

    .

    学园都市是传闻中的超能力都市，这里盛产超能力——嗯....准确来说也不是，这里实际上是专门培养以lv0-lv5分类的超能力者。

    虽然绝大部分人不知晓，但事实上，这里的某个被称为幻想杀手的lv0，在某个阴暗理事长利用下，总是会变成绝对的风暴中心。

    越是热闹，越是容易被混乱趁虚而入。连中原中也和nana，都能因为学园祭而乘虚被黑帮安在学园都市里的暗桩放进来，这个说着是最安全之地的学园都市，实际上也确实好几次都没拦住那些想搞事的心。

    那次也，上次也，之前也......

    自从在阳台捡到某只绿眼「目录」后，上条当麻觉得自己的生活似乎愈发水深火热起来，今天他原本该跟其它人一样的平静学园生活也将迎来风暴.......大概？

    “呃....那个你——”

    上条当麻一时间不知该如何称呼他面前的人，手指骚了搔脸颊，蹲下身来跟这个小少女说话。

    “叫我nana酱就好啦。”

    戴着黑色礼帽的小少女抬起头来，朝上条当麻展露了幼女无敌微笑，是的，她头上的帽子正是之前坐在那帽子主人的手臂上，借着近水楼台拿到的，现在还稳稳戴在她的头上。

    “哎嗯....那....nana酱，那个你的那个监护人，就之前走在你旁边的人你还记得联系电话之类的吗？”

    “是呢，估计会很抓狂吧，因为现在彻底走散了呢。”

    “...所以还是尽快联系上比较好吧——”

    上条当麻一边心底想这孩子怎么回事天然吗？是天然吗？一边试图向这孩子套话，不不不别误会，他不是什么不怀好意的人贩子，只是想至少知道约定的地点，或联系上的方式也好...至少把这孩子送回去啊。

    虽然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使得她们离散了，但跟土御门分开行动的上条当麻，刚才可是见证这孩子差点就这样被带走了。

    该从哪里说起呢，按土御门的说法，很快这学园都市的土地上，就要发生难以想象的可怕事件，而他们正是为了阻止这件事才赶忙行动。

    作为lv0，也是学园里拥有特殊异能的一张王牌的上条君，他拥有让人惊讶的善人心肠，这让他无法视那即将到来的威胁学园学生们的危险于无物，当然，也无法忽视掉看似柔弱又与监护人失散的幼女。

    即使他已经自身难保了，依旧会管别人闲事。

    “所，所以啊，nana酱还记得电话番号之类的么？之前和你走在一起的那个人，是你的兄长吗？”

    上条当麻问那抬手揪着帽檐玩的nana，才隔了不久，显然上条当麻也还记得这对让人印象深刻的路人，现在更是稍微领教到了中原中也的艰辛。

    他把声音放的更软些，然而就跟叫不醒装睡的人一个道理，向一个装傻的天然套话也注定是白费工的。

    实际上他们现在的情形并不安全，按照土御门的说法，有一伙人瞄上了已经运至学园都市的一样封禁物品，并试图解放它，实行让整座学园都市沦陷的阴谋。

    虽然具体的土御门并没有细说，但他向上条大致描述了一旦封禁品以错误方式故意触发的后果——这里瞬间会变成死寂之城，最糟糕的情形是这里所有的人大脑连同意识会被破坏，而且伤害不可逆转，没有复原可能。

    而生活在学园都市的居民数以万计。

    目前而言，现在的局势对上条他们而言并不有利，那伙人现在已经成功偷到了那件物品的，刚才上条当麻和上条当麻对峙的女性，正是三人中的其中一人。

    而从她所抱着的包裹来看（倘若是真货），最外层的封印现在他们还没有解开，毕竟魔术和科学所结合的造物封印要想解开确实没那么容易。

    追踪到那侵入者身影的时候，那名抱着疑似目标物的女性.侵入者正一副可疑人贩子的模样试图带走一个小女孩，虽然上条当麻并不知道那侵入者为何突然对一名幼女感兴趣，但上条当麻一眼就认出了那小女孩。

    虽然不确定之前与这小女孩同行的那个「看起来很危险」的男人是否也是侵入者，但上条当麻发现了小姑娘并不认识那女人这件事。

    所以.......

    「啊啊——原来你在这里啊，别乱跑嘛。」

    上条当麻一边跑上去，一边尬笑着朝那小女孩喊道，一副终于找到失散妹妹的模样。

    于是，非常顺利的，不顾之前土御门的叮嘱，即使是微小的，他人有危险的可能也不会忽视的，擅自跑上去的上条当麻，魔法侧里有名的幻想杀手，就这么暴露在女人眼前。

    「啧——等等，少年......」

    然后理所当然的，被看穿了。

    「你当姐姐傻子吗？没看到的话还能放过你，但是现在嘛——而且姐姐我也有点在意你身后那个小家伙啊，都留下来陪姐姐玩玩吧。」

    上条当麻和那人的对峙间因为顾及要保护年幼的女孩处处受限，更别说他本身就缺乏攻击异能，纯粹是靠着身体的攻击，不过另一方面，他也能凭借自己的异能克制对方，使其不占上风。

    而这种从未有过的屈辱感，似乎使得那人失去理智而成为了追踪者。

    所以上条当麻才如此急着把小姑娘....nana先至少送到安全的地方，如果是交给她认识的人最好，实在不行就只能先想办法托付给老师她们。

    ——然后想办法把「那个」偷回来或者抢回来，话说把他推出去吸引注意，说着自己有后招的土御门到底哪去了啊！

    一边这想着，上条当麻一边伸手让nana拉住他的手好把人拉上桌子，要翻上那个窗口——这是土御门所给的路线。

    在nana搭上他的右手的一瞬间。

    上条当麻的思维停止了一瞬。

    ....哎，白色——？

    与此同时，他处:

    「.....咕噜。」

    什么断裂了。

    .......

    .

    .

    再回到此处

    ....风声。

    “........”

    一瞬间，直接打开了上条当麻右手的小女孩又一把抓住对方衣领把人拉了过去。

    “上条君。”

    “啊啦～发现——”

    两道声音重叠了，分别是来自上条当麻身边的女孩和那位朝他们袭来的侵入者的。

    看来那名侵入者，阿塔耶似乎并不愿意事情像他所想的那样发展的。

    “咳，为什么会——？！”

    上条当麻的衣领突然被一扯，将将避开了足以割裂喉咙的旋风刃，接着是整间他们暂时躲藏的屋子都被割裂，幸好这只是一间放学园祭道具的临时储藏室，除了无可避免的财务损失外，暂无人员伤亡。

    “为什么啊啊——”

    虽说那个女的似乎很擅长追踪，但为什么会一下子就被找到了啊未免太快了些，以及小偷那么嚣张真的好吗？一般不是偷了东西就要跑吗？为什么还死追他们不放搞得两方完全反过来了啊啊啊啊——

    “嗯～那是因为她手里的不是真货吧，现在正作为靶子在努力吸引注意呢。”

    “哎？！等等nana酱你是不是说了什么很厉害的事？话说刚才也是你帮我避开的？！”

    事情从急，一下子就把nana搂起夹在手臂间跑起来的上条当麻，好像听到什么击碎什么人设的话。

    话说上条君差不多吸取教训了吧，绿眼睛的幼女都不是什么普通角色这一点。

    “至今为止真是辛苦了呢，果然这样子不大方便行动呢，啊——接下来请往右边跑。”

    “哦哦——哎？我现在是被人指着跑吗？”

    “这样子的情况不能闹大吧，你后面追着的人拥有「心电感应」的技能，只要反向感应一下哪个方位无法感知到心音，就能确定我们的存在了。而这项技能当然也有弊端咳咳——”

    似乎是一下子被风呛了一下，na.....莫名以这样的姿态游走在学园都市的街道上，这个她曾经生活过的地方的吉川千咳嗽了起来。

    “....咳，没事，那孩子的技能后遗症很大，容易受那些过于嘈杂的心声影响，使得本人状况容易不受控制。”

    ........

    .

    .

    与此同时，另一边

    “我好饿呐。”

    “呐呐先生，你这是要冷酷忽视一个即将要饿死的小淑女了吗？”

    “喔喔，这位先生你比当麻要大方好多嘛，神说最喜欢你这样的人了呢。”

    ......自顾自的跟上来的差不多就是这样的崽子。

    如果中原中也能再稍微冷酷些就好了，有时候他自己反思自己也会这么想的。

    以及，绿眼的女的都不好搞。他再次确定了这件事。

    再次陷入（哎？为什么说是再次？）找人的中原中也这边是捡到了一只绿眼丫头，还爱吃，可是这是只蓝毛并不是他要找的那只任性大小姐。

    而还没等他把这个疑似迷路的小鬼扔到志愿者什么的地方，就有人先来找他们麻烦了，一路的不顺中原中也早就积攒了一定怒气了，既然有人来惹他又怎么可能放过。

    好在他还知道这里学生众多，大部分遭不住折腾，即使是所谓的异能者培育基地，比普通人或多或少强一些，但，路上入眼所及，几乎全都是那种拔了毛的鸡子——懂的吧？

    而在自己有所克制的情况下，他也只是一脚踩裂的大地，踢爆了几个人形大小的金属人。那个同样不知道戒心两字怎么写的小丫头虽然说着要找人，但根本只顾着吃，还一边吃还一边嚷嚷。

    只有在他们面前出现明显不怀好意的家伙时好像变正经了些，嘴上念念叨叨，一副发动了异能的样子。

    “不是异能，是自动书记——中原先生您的背后二点钟方向。”

    跟一开始欢脱跳跃的声线不同，此时茵蒂克丝的声音变得相当平稳，与机械音有些相似。

    “哈——？”

    随之是一个旋身踢出，恭喜中原先生踢翻了被茵蒂克丝逼至其面前的敌人二号，而那实际上正是此次侵入学园都市那三人组的成员之一。

    现在已经差不多废了，反正是炮灰，所以不多说了。

    ..........嗯，这边也是十分和谐的样子。

    .

    .

    那么，该如何保持一个能引起特殊对象注意，却又不会波及群众引发大骚乱的度呢？

    或许对上条当麻而言，比较麻烦在于阿塔耶显然不是之前他所面对的那些少了魔术攻击就一事无成的人，不如说没有受过专业训练的上条当麻，他那三流的打架技术，在阿塔耶面前并不够看。

    “能使一切幻想无效化的能力确实厉害，只是boy你本身对大姐姐我来说，还差点火候喔～～不过明明和那小姑娘也不认识吧？为什么就不能乖乖把一个陌生人交出来呢。”

    阿塔耶曾经看过那个女孩，她利用心电感应技能在一个重点关注对象心中，看到那样的姿态，所以她当即做出必须把这个女孩带走的判断。

    而当阿塔耶的伙伴也来到这里，分明应该说对于上条他们来说是惨上加惨的情形。只是与其说阿塔耶的那名伙伴是赶到这里的，不如说是被赶到这里的。

    哒，哒，哒的沉重脚步声。

    “我说啊，你想对我们的贵客做什么来着？而且我是不是听到了「异能无效化」这个恶心词？”

    从天而降般的帮手出现啦，还有大喊着「当麻」朝少年扑过去的蓝毛绿眼的「目录」小姐。

    耳朵很灵中原先生自巷道口出现，挂着狞笑，满脸和善地活动着自己的手指，关节咔哒咔哒地响起，他披着的长外套随巷子吹出的风而微微飘起。

    任谁看到他，都不会认为这个人只是想来问个路。

    即使他真的觉得这里的路况确实复杂，左拐右拐怎么看都是一样的街道，差点就想跳上楼顶看看了，幸好被他逮住了个倒霉蛋。

    巷子狭长，他一眼就看尽当前发生在巷子里的事，包括位于攻击方的脸上挨了一拳的阿塔耶，那个浑身挂彩的少年，以及被保护的很好的nana。

    “....啧——”

    “你是谁？！”

    一击

    阿塔耶的视网膜中印着方才这名青年所在之处，现在只留下龟裂的深坑，接着是狭窄的天空，随之涌上的才是腹腔极致的痛苦，那是足以破开所有防御，使人休克的痛苦。

    她被打飞了出去，仰面倒在地上，四周还散落着刚才被她的风割裂的各种杂物和废弃物。

    “哼。”

    仅凭一击。

    那是上条当麻所直观感受到的，绝对实力压制。

    他对现在的发展表示目瞪口呆，到了现在，他的衣领才被放下，之前一直被后面的吉川千死死拽着，生怕这个好心肠的孩子误入那战场，毕竟被碾了就不好了——看在中原先生已经如此暴躁，又还听到糟糕的关键词的情况下。

    她也不想像作死一样甩开中原中也啦，但是她暂时又不能褪下这个爱惹事大小姐的皮子，于是——渐渐的，吉川千深刻思考自己万一不小心真掉马了，是逃到北极圈还是南极圈好，企鹅还是北极熊好呢真是个大问题呢，啊不是——

    “..这女的刚才说的「无效化」是指你？”

    中原中也转过头来看向上条当麻，显然他听清了阿塔耶未被他一击放倒前说的话，也看清了上条当麻是如何以右手无效化了阿塔耶的异能攻击的（中原中也以为是异能，实际上是魔术术式）——那攻击是朝着上条当麻身后的小女孩而来。

    一瞬间，中原先生那凶恶的眼神与气势让上条当麻以为他也是来打死自己的，但实际上，得到了答案的中原中也却并未对他做什么，只看了两眼上条当麻，还小声嘀咕了两句。

    “....明明长得一脸傻瓜像啊？”

    ...这位先生我完全听到了，为什么要骂一个才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是傻瓜啊！然而，上条当麻很会关键时刻审时度势，没有真说出来而自己救了自己一命。

    “总之谢了，这位不知名的少年，到刚才都是你替我保护了这丫头吧。”

    他怎样都不会找一个好歹才帮了自己的少年的麻烦，虽然让他想起很不爽的存在。

    绕开上条当麻，中原中也伸手，一把把那见势不太妙，还在上条当麻背后缩着的吉川千（小）给拎了出来，帽子也被拿了回去盖回自己头上。

    两方幼女正式交换～之类的——

    然后，小姑娘腾空了——凌空甩了甩——啊脸被揉得——好痛。

    那是因为满额头青筋乱跳的中原中也伸手搓弄那满是胶原蛋白的脸瓜子泄愤。

    “看着腿挺短，倒挺会溜达啊？！”

    “再跑两步我看看——”

    中原中也咬牙切齿地一个字一个字蹦道，从他手掌间的麻薯团里偶尔飘出两句口齿不清的饶命。

    手感很好，所以他还多揉了好几下。

    可是等他放手了后，那碰着自己红彤彤热辣辣脸蛋的小姑娘蹦远两步，决定稍微找回场子，便这么补了一句:

    “当我22岁的时候，可是会长得比大哥哥高好几厘米也说不定呢。”

    咚——啪，上条当麻觉得不是很妙，那一瞬间他听到的不是幻听吧，那种神经崩断的声音。

    确实如此，显然的，小姑娘的话实在太具有现实意义和既视感，只要联系一下现实里他那位恋人的身高就明白了。

    “....哦豁，挺能说的嘛。”

    从齿间飘出的音节仿佛化作漆黑的重力因子，nana...啊不，吉川千当机立断扑了上去。

    “冷，冷静——”

    她时刻谨记着自己扮演的是擅长作死又擅长审时度势的大小姐，在中原先生的底线来回蹦跶，按照她的了解这还没到最后阈值，但也不能真让中原先生在学园里太夸张而引起过多注意啊。

    今天的千，也是在痛并快乐着。

    .

    .

    .

    94.猫与森

    “嗯....额——这个.....”

    难得的，森鸥外竟有几分不知如何开口。

    他的手指也似在微微颤抖，指着新换上一件西装小裙子的nana的怀里.....的猫。

    那是一只非常肥的三花，原本悠闲地在大街上散步，半路（被迫）加入了归来二人的队伍里。

    现在在森鸥外的眼皮子下饱受小少女的折磨啊不是，是爱抚。

    「抓住它（他）大哥哥——」

    「哈？！你又突发什么奇想啊真是——」

    虽然这样说着，但还是跳上去抓猫了，这才有森鸥外看到的这幅萝莉抱着一只让人略有压力的三花猫的场景。

    三花猫的眼神撇过来了，啊，是在向森传达帮忙的意思。

    森鸥外只好清咳了两句，好歹别让爱丽丝也来凑热闹，他开口，问自己部下那猫怎么出现了。

    获得部下「不是老大你说尽量满足她的要求的吗？」的反问眼神。

    “.......”

    虽然确实是这样没错。

    “那个，nana酱你看这似乎是家猫的样子（有吊牌），玩完了给人还回去吧。”

    说出来了，明明是黑帮老大却说出了三好市民般的言论！

    “嗯，好喔。”

    而nana那嘴上很软应着行可以没问题，动作丝毫没变化，让森感受到类似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他将视线转到自己得力干将身上，但第一次（被折腾了两天）的干将压低了帽子，把眼撇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