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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教师
——除了混黑外想做什么?
...点心匠?
——...除了这个。
那...开花店?
——喔喔,这个听起来不错。
.......
...不是等等——这时候你应该扣题吧!为什么会是点心匠和开花店?
.......
....然后,很久之后。
人民教师默默将自己的伞打低,试图以此蒙混过关,显然这就是把别人当瞎了的傻子一般的行为。
“哟,这是上哪去啊——老·师。”
用指关节顶起遮住了视线的帽檐,似乎街道的沥青道路都随着话音的落下而震动了一下,而那并不是错觉。
那么提问,跳槽后遇到一段时间没见的后辈,后辈为什么会一脸你这个负心汉的表情呢?而当面对这样的修罗场时,又该如何为上?
「......!!」
是,是梦真是太好了。
突然睁开眼,半晌在黑暗里才反应过来自己原来是睡着做梦,而总算放松了下来。
....嗯?是不是还有哪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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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看见
这就是目光穿过黄昏的那双眼睛。
——黄昏中漂浮着金色的细丝
看见非常世之物,是常态。
——天与地倒转再倒转
不存在与此世的,沉睡着的存在,其本该不被人察觉才对,事实也该如此。
——荨麻与矢车菊的幻影在眼底摇晃。
但是,这双眼睛是不同于世人的。
其所窥见的真正面貌,不能为常人所承受。
当然,就目前而言这并非重点。
若说吉川千的孤独从何而来的话,就是她不曾对任何人说过这样的无限接近其本身的事,使其独立于他人的事。
他人的目光各有重量。
像五大干部的目光,仅仅是停留这么一瞬,就已经叫那些表面平静的下属们发慌。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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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举着伞的千听到身后的人的呼唤(假如那一声略显粗鲁的喂也是呼唤的话)后转过身来,微弯的眼角预示着主人那不坏的心情。
有时候,中原中也不由会追寻她目光游移过的轨迹,那是一个不知不觉就养成的习惯,说不上好坏,即使这个习惯偶尔会让主人觉得莫名的烦躁。
....这家伙,很常走神啊,这优哉游哉的又不大分场合的习惯到底是怎么养成的。
红叶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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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辣味
辣味绝赞。
名为吉川千的女人如此坚定不移的认为。
森鸥外的异能力拟人,因为贪嘴与不该有的好奇而导致的现在那如地狱般持续不断的惨叫,简直比血染港口还让中原中也毛骨悚然,毕竟前一个场景并不会叫他的勇气打退堂鼓,但后一个所产生的舌头开始延伸后脑的疼痛却足以让人记忆犹新。
毕竟,那可是连太宰治都直摇头只说绝不选择辣死结束自己人生的危险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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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美人
在港口黑帮,这份美也是可以利用的存在,被美人的光辉吸引而如蚂蚁般泉涌死在交际会的对象,同死在血拼中的人几乎是同等的重量。
于是,那份美便多了份常世造就却非日常的惊心动魄。
.......
阳川中学新一学期开学的时候,迎来了几位新的年轻老师,全是女老师。
在女老师刚刚把笔筒放在办公桌上的时候,那些正处在躁动又充满好奇年纪的学生们已经扒拉着办公室的门窗,钻头探脑地往里头瞧,即使只瞧见半张侧面,已经足够她们大惊小怪地赶忙回自己教室开启一波新的话题讨论,无外乎是围绕着那新的,年轻的,美丽的,让人充满好奇的她们的新老师。
当然,也有还留在原地的,一副想搭话又莫名有些退怯的学生。她们互相望了望,又将眼神转回那坐在窗边的新老师身上。
在腕表的分针再度向前一步时,早已察觉那些过于热烈的目光的女老师转过脸来,她微笑着,阳光透过微蓝的玻璃窗照进她的眼底,将绿草染上了金辉,一切似乎“与往前”有了不一样。
对年轻的,尚未见过过多世面的少年少女们而言,这样的带着不符合日常气息的,叫人想起教科书上,有着洁白细腻的大理石肌肤的美人雕塑般的美,已经足以让她们讨论许久,心生折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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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醒来后花了一些时间让思绪归位,刚刚那一觉睡的有些沉了,让人刚醒来的时候有些分不清哪侧才是现实。
他摩挲了一下指腹,起身去卫生间洗了把脸,从洗漱盆里抬起脸的时候,他看到镜子里自己沉郁的目光。
他刚才做的梦里,一个女人再次出现了。
她坐在草丛中,头上还带着花环,身上穿的不是平常她习惯穿的和服,而是一件浸满月色的白色纱裙,她的手正把玩着银白色的箭支,箭头闪着锐利又柔和的光辉,箭羽还挂着几缕黑色的发丝,那是从她肩膀上如小河般柔顺流淌下来的长发。
若说美的定义究竟是什么,十五岁前的中原中也会嗤之以鼻。
种种生存难题之下,哪有什么多余的心思去思考这样的闲事,面对女性可以说稍微绅士一些的中原中也,周围只有同伴,敌人和陌生人之分,也仅仅只是将男与女区别开来,但对他的所有同伴,可以说是“一视同仁”的。话说不说别的,光说这人的本性究竟是怎么能长得这么正的,明明一直是混黑的。
但是十五岁之后,自某日后的中原中也,似乎终于对那些诗歌与散文里描写的美有了清晰又模糊的轮廓,形象得到了落实。
他的思绪,他的想法,都发生了变化。
他的幻想与梦境,发出低沉的呻·吟,仿佛无形的大河。
直至有一日,美丽的女主角从现实消失,如那个“蕾梅黛丝”一般,自渡着金光的云间消失,但每每他的梦中,形留神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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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女性
女性的柔夷,女性的气息。
那是与男人,粗糙又粗鲁的男人何等不同的存在。
吉川千睡着了,中原中也便轻轻将手放到她铺满长发的后颈边。
不是在本部里,都睡得这么香,未免警惕心太弱了吧。
这个夏日的午后是沉默的,空气里浮动着非常轻微,极易被忽视的芳香,也许是来自衣角染的香味,也许是发丝上残留的属于人类化工香波的橘子味。
女性皆是柔软的?
至少此刻答案只有肯定。
也不必担忧这份柔软会布上的那些谬误、觊觎、罪孽与愚蠢的可能性。
「重力强化」
笔盖被赋予了重力,如子弹般呼啸着穿过空气,穿透敌人颅骨。
应声而倒。
首发解决。
透过门板的圆洞,可以看见那海蓝色的眼睛此时早已渡上一层冷光。
那么,下一个吧。
戴着皮质手套的手心攥着下一发的塑料质“子弹”,此时正与他手套的表面摩擦,发出极轻微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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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呕吐
醉酒后的呕吐和精神上某些情绪引发的呕吐,既相似又有不同。
当然难受是肯定一致的。
不,他并非那种对世界感受过于深刻的类型,这呕吐病——
用一口酒清掉嘴里残留的不佳气味的中原中也,不耐地擦了下嘴角。
偶尔会发生的“病症”,但真要说对身体的影响却不大,而大楼里的医疗部对此的建议是做几次精神放松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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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叛逃
“啊咧咧——这种情况难道是,我们这不是已经可以组合出道了吗,凭借这无敌的让人感动的默契——”
——信息不足
人渣·叛逃者如是说道,伴随着夸张的手舞足蹈,再一步靠近了用咖啡杯喝着红茶的女性,红茶里刚刚加进去的砂糖,此时已经悉数溶解了,热腾腾的甜味混着茶的清香蒸蒸而上。
——暂时还无法准确判断。
女性的目光从他的脸转到自己的茶杯上,正是适宜入口的温度,从香味判断甜味也刚刚好,她加糖已经加出经验了,当然知道多少是最好喝的。
——麻烦了.....
坐在他面前的,可是意外难以捉摸的存在,也只有身高连158都不到(此乃污蔑)家伙才会把人当做纯真无故的人。
说实话他觉得那种思考方式,压根就不像是人。
所以即使是算是与她接触最久之一的人,也绝说不上能猜准这个人的想法。
所以问题来了,被喻作港黑最后防线的吉川千的叛逃——究竟是基于什么欲.望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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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亲吻(情感)
吉川千用指腹摸了下自己的下唇,时隔许久,那里却仿佛还残留触感。
满怀情感的亲吻,却比雪花还要轻薄。
但不是说那里面的情谊也如此轻了。
便是「此物」,让她感受到了世间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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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人哉,否哉
人类的外表,人类的爱好,人类的存在。
事实上,此时此刻所说的,并非我们熟悉的名为千的女性,而是在她对面的,一副宿醉大叔刚醒模样,脸色青白的女人。
“明明知道这儿,「」本不该醒的。”
刚从门边走进来的女人穿着一件长风衣,里头是一件黑背心,包裹双腿的长工装裤下蹬着一双短靴,她挠了挠自己的头发,在千对面的沙发上以颇为豪放的坐姿坐了下来,一边将手架在沙发边上,一边语气颇为平淡的低声说着,似是自言自语,但应该确实是向她对面的女人说话,她的「同类」。
“所以,把「我」叫醒是干什么?”
她侧了下脖子,因为头发已经被扎成马尾,所以脖颈出很是清爽,真是帅气又特别的打扮啊,走在原宿的街头上一定也很合适,但走在东京的街头上也不会显得特别夸张,这时,通过镜头重点落到她那未被落发遮挡,衣领敞开的脖颈才发现,不仅是脖子上,她的四肢腕间或足部脚踝处,无一例外被黑色扣带包裹。
乌梅和荻夜作为锁链的概念正是来源于她,不,不是说她本身,而是指,注意到了吗她手腕和颈部那里的黑色扣带,所有都是,正是最初也是最终之锁链。
“因为有些事,身为后辈也搞不定嘛。”
吉川千微笑道,她顿了顿,又补了一句。
“与「——」那个有关。”
女人眼神转了一下,一副不是很意外的样子,估计原本便以有所预想,只很敷衍的说了一句。
“原来如此。”
但仅仅是这句,便如肯定句一般,似乎已经很让吉川千满足了。
将自己茶杯里的茶又喝了一小半后,千才像是想起什么一样,说道:
“说起来,还不知现在该如何称呼您。”
听到这话后,女人的视线从那镶着宝石的大钟表里转了回来,嗯了一下示意千别用“您”称呼她了,怪碜人的,又不是不知晓对方什么存在,明明是第一眼就足以互相深入了解对方的,语调平淡回道:
「啊,叫雾岛便是,我还挺喜欢这个新名字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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