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之前他们预知了乔瑟夫他们会去的餐馆并会在里面喝下下了毒药的红茶,预知书预知了他们喝了,事实也确实发生了,虽然其后出了一点点小问题导致乔瑟夫他们都把茶吐了,结果暗杀失败了一次......
但是没问题,这次的预知完全没有问题!那死样绝不可能有回天之力,只要把空条承太郎搞拈,其他那些老(波纹时灵时不灵的乔瑟夫)弱(徒手掀翻汽车的瘦削狩野)病(昨晚吃了虫料理现在翻江倒海的波鲁那雷夫)残(埃及沙漠里被敌人洞穿手心现在缓慢复原伤势中的花京院)就更不是问题了。
他们兄弟合伙果然是天下无敌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
“啊对了,什么街道来着,弟弟哟,把你的预言书再给我看一下,这里的街道名太难记了。”
就记得空条承太郎他们出现的地点,上空好像有个大广告牌,还有梯子和装修工人来着。
欧因格一边说着一边顺手把抢来的伞给了弟弟让他先拿着,一边拿过弟弟怀里的预言书,翻开最新的那几页,我看看我看看,好像是在——
波因格是个约莫七八岁年纪的小男孩,个头同普通孩子相差无几,而那把抢来的伞是成年人所用的尺寸,而且似乎比普通的长伞要重上不少。
波因格突然接到伞后调整了两三个姿势,始终抱的有些吃力,更何况他们现在还一边拿着这些东西一边在街道上跑,波因格的注意力此时还都跑到自己哥哥身上,自然,被绊倒的情况就这么如此顺理成章的,发生了。
“啊——”
原本正看着预言书,抬头一看前面走出来的不就是他们暗杀目标吗,此时欧因格注意力完全不在他弟弟身上,自然就没有来得及出手捞住被绊倒后往前摔的欧因格。
就是这里了!欧因格按照预言书所描绘的,瞬间发力甩出了七八把开刃的面包刀,画里空条承太郎的左胸膛心口就是被这样的刀插入而死的!
前方是泥浆,按牛顿定律脱离了波因格的手的那把伞要摔进泥浆里,但它居然违反了牛顿定律!成抛物线的往前飞旋而去了,更是撞歪了前面架在电线杆边的长梯子。
带倒的长梯子撞开空中飞来的面包刀。
刀偏转了方向,朝着架在电线杆上的那些电线而去。
被锋利的面包刀快速切断的电线甩了下来,居然凌空甩到此时在空条承太郎他们上方在安装大广告牌的装修工人身上。
“啊啊啊——”
似乎视野里掠过什么有点熟悉的事物而引起了其关注,视力极佳的空条承太郎往他前方右边看去,此时突然在上方响起的尖叫又让他立刻抬头往上查看究竟发生了何事。
在空条承太郎他们都被上面触电了而发出惨叫的装修工人吸引了注意的同时,三四柄面包刀已经带着杀气同时而至!
难道说——
就是这么——
波因格,欧因格不由捏了把汗。
他们以为预言就是这么要实现了,乘其不备,暗杀之刃就这么破开胸膛,穿心而过——
“咚——”
突然,因为工人触电而手一个不稳,原本就没安装好的巨大的广告牌终于还是砸了下来,那些飞射而来的面包刀全淹没在广告牌砸溅起的尘雾砂石里了,甚至隐约听到其弹壁而发出的两三声叮响,有几颗大石头更是飞溅而起,弹到空条承太郎他们对面的橱窗的玻璃上,直接把人家的玻璃给砸裂了。
之前割断电线的刀飞到广告牌边后便同广告牌一起往下砸,那柄刀上面压着往下砸的广告牌,广告牌的重量,其重重往下砸的重力加速度,因缘巧合下赋予了这把刀足以破开人的身躯的威力,穿破心脏,自然是绰绰有余的,倘若不巧其下方刚好躺伏着一个人的话。
要不是空条承太郎当时反应机警,当机立断快速伸手一握再微微一侧,阻截了一些刀的动势,这柄刀说不定还真是穿破了他的——肺。
“Oh,God shit——”
“.....这突然是怎么回事啊?”
从碎裂开来的砖石和广告牌里坐起身,透过对面被打碎的玻璃窗,承太郎看到此时他们一行略显狼狈的模样,特别是他,帽子都沾灰了,脸上都是刚刚被碎石擦过或砸出的血。
最令人咋舌的是在那碎裂成片的镜子里,映出了满脸血的空条承太郎,左胸上甚至还插着一柄被压在广告牌下的面包刀,血已经从伤口处晕染开来了。
但这个伤势并没有看上去那么重,前面已经说过,他那及时的伸手抓握拦截已经消除了面包刀大半的动势,这使得穿破他衣服和皮肤表皮真皮的刀并没有伤到体内的肺部器官,心脏?他的心脏又不长在身体右边。
无故之灾?
喂喂,明明是工作中还切什么面包来吃啊,刀放在高处很危险的吧。
“....真是受不了。”
再次看了眼上空,观察四周也没发现什么敌人或异常,还坐着的空条承太郎扶了扶帽子,就在这时他的眼角似乎有什么值得在意的东西一闪而逝,让他再次抬头朝右前方看去。
那里有什么?
原本脱离了波因格的手后飞了出去(并引发了一连串连锁反应)的伞此时正静静躺在地上,原本在看这边热闹的一个孩子注意到了它,一股莫名出现的好奇心让他捡起了这把伞并撑了开来。
那是一把并不常见的伞,竹为骨,油纸为皮,绘满美丽的红轮子地波片轮车花样,实在瑰丽,实在绮丽。
即使小孩并不知晓这美丽图案的真正名字,也不妨碍他明白这把伞约莫是哪个异国游客的伞,因为他们的国度里从未见过这样的伞。
漂亮极了。
小孩他做了一件很多人都喜欢做的事,握着伞柄转了转伞,伞面旋转成圆,美丽的纹样流动了起来,就像是香雾化成幻影飘散旋转。
哇——
那把伞.....是错觉吗?很眼熟啊。
空条承太郎皱了皱眉,心底掠过些许异样,某种终于印证是预感朦朦胧胧间从他心底隐隐浮现,尤其是在看到那柄被撑开了的模样熟悉的油纸伞后。
他站起身。
“喂喂那边的的人危险啊!!汽车失控了——”
就在此时远处传来惊慌的呼喊,好像是什么梯子倒下了不巧砸到一辆私家车,前窗玻璃都给砸破了,连里面的司机都被砸晕了过去,失去司机操控而开始失控的横空直撞的汽车在先是撞了两个一大一小的行人后朝着那边刚才聚集起来围观的人群中去了。
“啊——!”
原本在瞧热闹的小孩看着直直朝自己飞驰而来的失控汽车不禁发出尖叫,手里还紧紧攥着那柄他刚捡来的伞。
“白金之星!”
白金之星随着其主人承太郎一声爆喝显现身形,大步飞跃抢在那车即将撞来之际,一把把那显然被吓腿软了小孩立刻从原地抱离,时间太短人也太密集,操作白金之星把车打飞并不现实。
就体感而言不过2秒,白金之星一手抱着险中逃生的小孩,一手还抓着那柄被撑开的伞,刚刚混乱中白金之星还有余力抓着这把伞使其免于毁损于车轮之下的命运。
不然太可惜了。
........
.
.
另一边
“哥哥,我,我好痛哦。”
“弟弟,忍忍啊——我,我马上送你去医院,治疗了就不痛了。”
刚才被卷进车轮底下的二人显然极为狼狈,他们生怕被乔瑟夫一行发现,便忍着痛苦一瘸一拐互相扶起往隐蔽巷道蹿,波因格毕竟是小孩,就算再明事理,此时眼里也早就因为疼痛和挫败蓄满泪水了。
此时距离刚才事件发生已经过去1个多小时了,即使再挫败不堪,如今受伤的他们也不得不暂时撤退,似乎是因为弟弟受伤而精神力被影响,预言书久久没有浮现新的画面,空白的前一页彩画停留在那旋转的伞上。
现在这里应该安全了,他们应该没有发现自己和波因格,那就还有机会,只是当前之急是他跟波因格要先接受治疗才行。
正好这时候巷道边响起了轻柔的脚步声,男性的脚步并不会这么轻,只有体型偏弱的女性才会有这样的脚步声,太好了,让路人帮忙给医院打电话吧,把救护车叫来,波因格的手好像骨折了,要抓紧治疗才行。
“喂,能不能帮我们叫一下救护车。”
努力让自己礼貌诚恳,但在某些措辞还是暴露无遗的欧因格朝着向他们走来的路人说道。
现下还是别惹出动静比较好,被他们注意到了就麻烦了。
所以欧因格的这一句应该算是请求。
很快,让他们瞠目结舌的巧合便随着自巷子阴影深处走来女人的出现而显现在他们面前。
这个路人是,是刚刚抢走了她的伞的那个女人!!
是,是巧合吗?刚刚她应该看到他们的样子了吧,完蛋了不会被叫警察吧。
波因格也好,欧因格也好不由慌张起来,波因格是小孩,他容易慌张也是能理解的,至于欧因格,不说是杀人如麻,至少确实是个已经成年经历过不少事的坏蛋,为何会被个偶然吓得慌张呢。
“啊,伤的不轻的样子,是要叫救护车来么?”
柔软的嗓音在巷子里响起。
或许是因为,此时他们终于感受到的,某种预感,利用预言的人,往往比其他人对那玄妙的未知的预感要更敏锐,包括与真正持有预言异能的波因格一起的欧因格在呢。
上次后背浸满冷汗还是在何时呢,啊啊,好像是,第一次见到dio大人的时候吧。
还因为,更为离奇的事在他们面前发生了。
“啊,欢迎回来,件。”
那女人在他们面前站定,伸出手来接住了那凌空自远处缓缓「飘来」的伞,而在把这伞带到后,翅膀掀起风流的赤鹰扇了扇翅膀便再次飞走了,在那锋利的爪钩下,油纸的伞面竟丝毫未破。
袖子在空中扬起,骨节分明的手指攥着竹柄,绮丽充满异国色彩的圆伞旋转着遮盖了她后背阴沉的砖石。
女人将其重新束拢好了,才像是想起接着要和这兄弟二人说什么一样。
这并非巧合。
这绝非巧合。
这个女人难道也是替身使者吗?!
“预言啊——”
目的明确,甚至先向波因格征询了意愿,女人才伸手抽出了波因格怀里的预言书,似乎觉得那漫画描绘的姿态有些意思,很快就翻到了画着她的那一页,再往下翻就是刚刚一小时之前所发生的事了。
看她的模样,在翻开波因格的预言书前,似乎她就已经通过其他方式得知了相关情况的信息,并不惊奇也不意外那一连串巧合造成的事件。
而就在现在,波因格的漫画预言书,原本空白的最新一页渐渐浮现出新的彩画。
嗯,这是?
彩色漫画画的好像是在描绘一条金色的河川,河川流淌的不是透明的水,而是无数条状的,像天空生长的「触须」,那是一条庞大的河流,无数的大树在旁边小如米粒,河流分支像树根一样分叉,而最引人注意的,果然还是河川上的人,是人,披着金辉,银绿的萤火虫微光在其四周围绕,银色的短发像是月辉凝结的色彩,她右手微微往上持刀,左手微微下垂持链,在温柔,密语的河川上伫立着。
【98%——接近完全体】
而此时波因格兄弟二人顺着墙壁似全然脱力班缓缓坐下,冷汗连连。他们不是不想抵抗,这瘦弱的脖颈,只要用他欧因格那粗厚的手掌,感觉不用费力就能一折而断,或者用怀里藏着的小刀狠狠一割。
但是,但是啊——
在他们面前蹲下的这个女人,影子里传来极为不妙的威吓。
好像活的一样。
刚刚想先下手为强的念头瞬间像遭到反噬一样,被沉重压迫着,太重了,太重了,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
“真是的,居然发生了这么凑巧的事,这是真理的能力被动触发了吧。”
姿态得体并腿蹲着的女人说道,他们其实并不太听得懂日语,而女人似乎也并不是在和他们说话。
“怎么也想不到他们会居然接连出事故,几天就能到的路途居然能折腾了足足一个多月,到了现在才抵达埃及这边,我都还从埃及开罗往回走了呢,现在人是可算是找着了,但可是——”
世界可是很大的,比想象中的大,其实要遇到或找到特定的人是极为困难的。
女人似乎很苦恼,手撑着下巴喃喃道,手指印在她那长长的下睫毛下方,天生眼角微垂的笑眼让她看起来表情很是柔和,但是波因格兄弟二人此时被莫名的压迫着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是恐惧吗
是不可名状的感兆吗
“....我倒是反而不知道怎么登场了呀。”
感觉会被承太郎人小鬼大的教训,这孩子打小就不够敬爱自己,最近还愈发脾气大了,老是教训自己,坏毛病一堆还不改,想想就有些生气,而且明明年纪比自己小,但为什么气势这么足,不对,自己这个心态不对。
成年人怎么可以对一个未成年表示屈服呢。
怎,怎么办啦哥哥?
感,感觉不妙。
波因格兄弟对视着,想逃却还是动不了。
噢,差点忘了你们兄弟俩。
女人回过神来,再次笑了笑。
既然命运将你们带至我面前了.....
「哎,不要吧,我们不想要男的加入啦。」
「还是臭烘烘又不好看的男的。」
「至少风鸟院那种或者南野那种嘛——」
「你们好吵哇,主上的话都要听不到了!」
呜呜哥哥哇——
啊啊弟弟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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