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刺眼的阳光斜照进来, 微风拂过, 窗帘鼓动摇曳。
沈遇时醒来, 怀里传来馨香,他垂眸落在沉夏上,她整个人贴在他的月匈月堂,软绵绵的一团, 长发凌乱地散在枕头上,睫毛纤长浓密,脸颊白里透红, 睡的香甜。
他手臂勒紧,在看到沉夏蹙眉时, 沈遇时伸手让她枕在他的胳膊上, 轻吻在她的额头,将她搂的更紧。
再次醒来,已经近午。
沉夏浑身酸月长, 她在被窝里动动胳膊月退发现哪儿哪儿都酸, 脑袋上和平日时枕的不同, 是男人的胳膊。
她抬眸正对上男人的眼眸, 沉夏想到昨晚脸发烫,再看她的姿势一一月退放在沈遇时的大月退被他夹着, 胳膊在他月要间,像是挂在他身上的暧,昧。
沈遇时单手托着她的月退弯, 往上提,沉夏猝不及防地撞在他的月匈口,本来男人的月匈月堂,硬邦邦的,这么一撞她的鼻尖瞬间涌上来一股酸涩,她看着他:“疼。”
听到她微哑的嗓音,沈遇时伸手揉了揉她的鼻尖:“娇气。”
沉夏一把攥着他乱动的手指,幽怨:“你才娇气。你鼻尖撞在墙上试试?你又不知道你有多石更一一”
“我说的是你的月匈口,”沉夏补充,“可不是其他部位,你别乱想。”
沈遇时扯起嘴角,顺势掐着她的月要翻了身,轻轻一举将她的手腕摁在头顶,在看到沉夏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有淡淡的红色时,心底的暗火涌上来不断地燃烧。
他单手按着,捏着她的下巴咬上她的唇,轻笑道:“没多想。”
神情倒不是“没多想”的意思。
沉夏抬高主动迎合加深这个吻,没过几秒钟,在感受到男人的冲动后,她面色酡红,轻推他:“你最近是不是有点不太对。”
沈遇时捉住她乱动的手压在月匈口,捧着她的脸颊,吻继续落在她的唇,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显然兴趣不在她的话上,“什么不对?”
沉夏眼眸水润,娇嗔道:“我们......是不是频率有点太高了?”
男人停下动作,伸出大拇指腹擦拭她唇角的湿润,挑眉:“什么?”
“......”沉夏闷声道,“就是,那个。”
沈遇时起身靠在床头,他赤着上半身,宽肩窄腰,性感紧致的线条缓缓隐于三角地带,他顺势抱起沉夏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侧头:“哪个?”
她默默地瞥了他一眼,开口:“生宝宝的事。”
沉夏绷不住,“沈遇时,你是不是故意的。”
沈遇时揽着她,慢条斯理地讲道理:“哪里频率高?”
“不觉得。”
两句话直接将沉夏想要说的话咽进肚子里。
这下沉夏就明白这狗男人是在搞事情了。
沉夏贴在男人的月匈月堂,他的心跳声强劲有力,沈遇时揉着她的长发,声音富有磁性:“你体质太弱,这是加强锻炼。”
沉夏:“......”
信你的鬼。
一
翌日,沈遇时接到电话,婚纱已经空运至国内,两个人的婚礼现场也定了,三月在德国的新天鹅堡举行。
婚礼前的准备备好,沉夏也没什么大事,沈遇时在家时两个人会在家里捏泥人或是看电影,他去公司沉夏便在家里休息。
临近情人节,程音约沉夏出来,电话打来时她正在午睡,最近也不知道怎么,昏昏欲睡困的不行。
沉夏勉强起身,接通电话,程音欢快的声音响起:“夏夏宝贝,在干嘛呀?”
“床上睡觉。”
程音看了眼客厅的大笨钟,惊愕:“夏夏,都下午六点了你怎么还在睡觉啊?”
她嘿嘿几声坏笑:“看不出来沈总这么勇猛,居然把我们夏夏折腾一觉睡到傍晚。”
沉夏:“......”
“音音,你的思想有点不太健康啊。”她打了个哈欠,抱着枕头,看向已经黑透的窗外道:“这个时间点你不是应该和你哥哥在一起吗,怎么舍得给我打电话了?”
程音:“看你说的,我是那种见色忘友的人嘛,笑话!”
她接着道:“这不是马上情人节了嘛,你不给你家沈总买点什么情,趣小礼物?”
一语点醒。沉夏差点忘了情人节这个节日了。
“现在出去?”
程音:“正好晚上,你戴上帽子口罩,粉丝也应该认不出来你。”
“好。”
两个人说了地址,沉夏起身洗漱换了身衣服,简单的武装后便开车出门。
程音说的地方是个古玩街,离别墅大约半个多小时的路程,等她到时,程音在入口的大树下等着了。沉夏和程音挽着胳膊一同走进小巷子。
小巷子幽深,熙熙攘攘的倒是挺热闹,每家每户都挂着两盏红灯笼,散发着的红光笼罩着巷子内,添了几分暖色。
转了有一个小时,两个人手里挂着几个礼物袋,挑了十几对耳环和一些小玩意。
沉夏转的眼皮都要打架了,这副状态被程音看到,她想到某种可能捏着沉夏的手腕,“夏夏,你不会怀孕了吧?”
怀孕两个字砸在沉夏的头上,她茫然:“不会...吧。”
且不说两个人一般做的时候都会有措施,更重要的是沈遇时之前做了结,扎。虽说他之前说有意向解除,但是也没听他说最近有去医院。
她坚决否认:“肯定不会怀孕。”
程音小眼神扫了她一眼,最后忍不住将她拉到旁边僻静的地方,咬耳朵,看起来挺严肃:“夏夏,沈遇时该不会是骗婚吧?”
沉夏:“?”
骗婚??
程音“害”了一声,而后给她普及知识,“以我写小说的经验,沈遇时就是那种清冷的不食烟火的人,这种人你让我想象他做平凡人做的事情,我的天,简直想象不出来。”
“而且,《财经杂志》还有《Blue》杂志上面刊登他不少消息,说什么他洁身自好禁欲系,几年都没看到身边有异性存在,他肯定是年纪大了,正好你个愣头青撞上来了,于是骗婚。”
沉夏:“......”
怪不得是编剧。
脑回路果真和平常人不一样。
“没有骗婚,真的。”沉夏安抚性地拍拍她的肩膀。
程音可不信,几次见沈遇时,她总觉得他气质冰冷,像极了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她只有沉夏一个好闺蜜,闺蜜的幸福才是她的幸福。
她清了清嗓子,压低声音:“问你个比较私,密的事情,这可是关系到你的人、生、大、事。”
最后四个字加重了语气,带着严肃与神秘。
沉夏绷不住,笑道:“什么私,密的事?”
程音小心谨慎地左顾右看,见四周无人后,才松口气趴到沉夏的耳边,悄咪咪地问:“你和沈总一周大概多少次?”
沉夏被她盯的头皮发麻,渐渐地,脸热发烫起来。
仔细算,她也数不清...自从两个人住在一起后,几乎每天都会来几次,尤其是最近,沉夏只觉得月要都快断了。指不定最近的困意都是沈遇时折腾出来的。
但是...频率太高了,沉夏嫌不好意思,她缩短次数,模糊道:“一两次吧。”
程音:“......一两次?完了完了,沈总不会是性,冷淡吧?”
这下,轮到沉夏懵了。
“其实一一”
话未说完,程音似乎看到了什么,她眼睛一亮拉着沉夏的胳膊,“试试这个,如果他再对你冷漠,我就要给你找猛男了,甩了他!跟猛男在一起你就知道有多幸福了。”
沉夏被她热情地拉到了一个摊位,摊子前站着中年男人,他没想到这时候还能碰上买他东西的人,瞬间感动:“两位小姑娘来看吊床啊?”
“快来看看!可结实了。”
沉夏看着摆在桌面的上百张吊床,疑惑:“音音,你买吊床做什么?”
老板一听客源要跑了,连忙推荐:“诶小姑娘,吊床用处可大嘞。夏天的时候去小公园,躺在吊床上休息荡秋千都可以,冬天怕冷,可以挂在家里。”
“躺着可舒服了,双人吊床,空间特别大。”
“有男朋友的话,让你男朋友帮你摇一摇,睡的可香了。”
老板的话突突突宛如机关,枪,沉夏还没反应过来,程音已经掏出来手机开始扫码:“老板,帮我装两张。”
似是想了想,又道:“算了,拿四张吧。一人各两张,分开装。”
老板泪目,今天是什么风将他的两位财神爷吹过来了,他感动的流泪满面,边装边伸出手:“小姑娘,给你便宜五块钱,转我395就行。”
程音麻利地付钱,然后将两张吊床递给已经懵然地沉夏手里,“拿着,今年我家夏夏的情人节礼物我包了,明天你包。”
沉夏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再次地被程音拉着往回走,边走边道:“你们别墅不是有露台吗?你今晚回去把吊床绑在罗马柱上。”
“绑上面做什么啊?”沉夏问。
程音一本正经:“解锁新姿势啊。情侣之间不应该开启各种姿势增加新鲜感吗?”
沉夏:“......”
她愣了半天,终于忍不住道:“吊床,也能?”
程音一副落伍的眼神,“你太小看男人的学习能力了。”
“若是这次沈总再不疼你,那我们京大校花的魅力不复存在了。”程音拍拍她的肩膀,“乖,听话。我是你最好的朋友,我还能骗你不成?”
“为了你的性,福,我豁出脸皮晚上也帮你试试新场地。”
沉夏看她期待的模样,好像这种心情能传染。莫名地,也期待起来新场地新姿势。也算是送给沈遇时情人节的小礼物吧。
只是,沉夏疑惑。
吊床真的可以吗?
最后,沉夏晕乎乎被程音送上车,迷糊糊地开车,再迷瞪瞪地拎着两张吊床回别墅。
回了别墅,沉夏看到了奶奶,她环顾四周,“奶奶,沈遇时呢?”
沉奶奶打了个哈欠,“刚应酬回来,夏夏,你吃饭了没呢?”
沉夏换鞋,边应下:“吃了。”
“对了夏夏,婚纱已经送回来了。”沉奶奶道:“在楼上,你去看看。”
“这么快?”
原本以为还要等几天呢。
沉奶奶:“奶奶今天和张嫂去公园散步,困的不行。明天奶奶再看你试婚纱。”
沉夏道:“没事的奶奶,你快去休息吧。”
说完,沉夏上楼,刚进入卧室,她便听到了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沈遇时在洗澡。
她没事干,想了想,便去了露天露台。别墅里的露台是凸出来的平台,用玻璃罩着,温度是可以调节的。露台里栽着娇艳欲滴的玫瑰花,花香扑鼻。
沉夏将吊床拆开,然后系在两根罗马柱上,待完工后她也不知道怎么,脸发烫,正用手扇着降温时,忽地一只结实有力的手臂环着她的月要,免不得,她撞上了男人的月匈月堂。
她仰着头,男人身上的沐浴露的味道扑面而来,后背沾染着湿气,灼,热,而滚烫。
沈遇时刚洗过澡,头发湿漉漉的,浑身被水汽包裹,眼眸黑沉沉的,像是深渊漩涡,忍不住令人陷进去。
沉夏心跳如鼓,“你洗完了?”
男人扫了眼沉夏方才绑好的吊床,沉声道:“嗯。”
“今晚买的?”
他的瞳仁黝黑,嗓音暗哑磁沉:“晚上想在这儿看星星?”
沉夏被沈遇时盯的脑袋胀胀的,脸颊无端被绯色晕染,她仰着头,潋滟双眸含着光,勾人眼热:“赏月。”
沈遇时只看一眼,心里被她勾的痒痒的,他揽住她的月要,低头亲吻她的嘴角,哑声道:“婚纱到了,要不要试试?”
说到婚纱,沉夏来了兴趣。两个人走到衣帽间,二十套婚纱整齐地挂在那里,有几套婚纱上面缀着亮钻,在衣帽间闪闪发亮。
沉夏上前,捏着一套的裙角,上面的刺绣精致,忍不住感叹:“婚纱好漂亮。”
沈遇时凝视她的侧脸,眼神柔和宠溺,他揉揉沉夏的脑袋:“试试看。”
沉夏弯了弯眼睛,跑到房间里试婚纱。
这套婚纱是较为简单的款式,双月退开,衩,裙摆像条美人鱼,鱼尾缀着点点蓝色,耀眼闪亮。
换上后,她捂着紧张的心跳,站在沈遇时面前,狐狸眼水盈,轻声道:“沈遇时。”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闻声,抬眸,在看到眼前的女人后,喉咙滚动,眼底的炙,热翻滚,汹涌如潮,水。
沉夏肌肤雪白,在灯光下仿佛在发光,露出圆润小巧的肩膀,性感的锁骨下蔓延着事业线,掐一细月要,裙摆下是匀称白皙的长月退。
像是一只妖精,勾人心魂。
察觉到男人火热的视线,沉夏浑身发热,他的眼神太过炙,热,也太过露,骨,她捏着裙角,“你一一啊”
话刚说完,沉夏就被迈步走来的男人拦腰抱起,突然的腾空,她下意识地勾着沈遇时的脖子,耳朵贴在他的月匈口,很清晰地听到了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随着步伐,扑通扑通。
连带着她也紧张起来。
在看到男人将她抱到吊床上时,沉夏紧张起来,吊床软而有弹性,被放在上面后,整个人深陷,她一慌,想要起身却被男人按在里面。
面对他炙,烫的目光,沉夏红了脸,她眼睁睁地看到男人高大身影里离她愈发近,只听“撕拉”一声,裙摆被男人大力撕成两半,她惊呼:“沈遇时,婚一一”
却被他堵上唇。吊床轻而重的摇晃,甚至在寂静的空气中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沉夏被这种声音羞的浑身泛着粉色。
她双手攥紧吊床的边缘,指尖因用力泛起了白色,身体随着吊床起起伏伏,刺激的脚趾蜷缩,像是荡秋千,眼前弥漫着一片白雾。
沉夏低声呜咽,在荡的更高时,忍不住叫出声,眼花沾染在睫毛,最后终于忍不住,指甲在男人的肩膀上划了几道。
“婚,婚纱...”
沈遇时听着她猫一样的叫声,缓了缓,凑到她耳边,嗓音微哑性感:“还有十九套,慢慢来。”
作者有话要说:= = 婚纱吊床,呀,宝宝们喜欢吗?!我好像教坏了不少小朋友呜呜呜,八斤罪过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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