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我看见了炭治郎,他身边有了两个吵吵闹闹的同伴,我挺为他感到高兴的。因为什么东西都一个人扛的话,迟早会被压垮的。
不过炭治郎每天都在拼命的训练,我没有什么机会,也不太好意思打扰他。
我对他练习的‘呼吸法’巨感兴趣,一刀砍出特效什么的,简直棒棒,并决定有机会自己也学一个。
我现在和忍小姐,时透无一郎管辖区内的队士混的不错。
因为我被各种各样的血鬼术打怕了的原因,现在只要察觉到不对就先洒血,总能瞎猫碰上死耗子。加上我比较能抗,让鬼杀队队员的伤亡减了不少。
我没有血鬼术这件事始终是我的遗憾,有的鬼本身并不厉害,都是依靠血鬼术才能逃掉或者是杀死鬼杀队队员。如果我有了血鬼术,我就能守护自己想守护的东西了。
只不过我想守护的东西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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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们会这么弱?你们是怎样通过最终试炼成为鬼杀队剑士的?不要再做剑士了。”赶来救场的无一郎,对着队员就是一系列的灵魂质问,问的大家一脸菜色。
我也和队员们站一起,低着头挨批,有点扎心。
刚刚我和这些在山上执行任务的队士遇到了十二鬼月和一个疑似其下属的鬼,那个眼上刻字的是一个白头发的女孩子。
对方抱着戏弄的心情让下属鬼先来袭击我们,仅仅是一个下属,就让五个人一个鬼陷入苦战。我还明白一个道理,打不到的话再毒都是耍流氓。对方动作快的几乎闪避了我所有的攻击,好不容易让鬼身上沾点血也因为量太少,起不到什么效果。
好在那个女鬼听到有队员说柱在赶来支援的路上后,就脸色不对的丢下同伴跑了。我觉得这十二鬼月当的挺卑微的,做出那么没逼格的事情。但同时也很庆幸她跑掉了,不然十二鬼月加入这场战斗,伤亡一定是避免不了的,全灭也不是没可能。
这场战斗唯一让我觉得不足的地方应该是,面对鬼的技能读条,居然都被压迫感震住了,一时间没人去攻击那只鬼。我也是凭着自己不受伤不会死的劲,才能有勇气一拳打断读条,鬼手中那个危险指数满满的球直接被打爆了。
时透无一郎也是时间正好的赶过来将鬼斩于刀下。
接下来就是这个场面了——
“这样说会不会有点过分……”我尽量BB的小声,却还是被听到了。
“过分?”时透无一郎看着我,反问我一句:“如果只知道害怕的在原地发抖,除了被杀还会有别的可能吗?。”
我愣了一下,他说的很有道理,我无话可说。确实,比起害怕的不敢动,为什么不能拼一把?可是我敢上也不过是因为我是鬼,如果命只有一次,我恐怕会和那些队员们一样。
不拼命会死,拼命也可能会死。
这种事又不是人人都有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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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来一份豚骨拉面!”我拿到了我在鬼杀队的第一桶金,然后迫不及待的来消费了。不过——
“无一郎也要吃吗?”我夹起一块叉烧在他眼前晃悠,虽然我也不晓得他为啥一起过来了。
“可以。”他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下,“为什么你直接叫我的名字?”
为什么叫名字?总不能说这样叫很可爱吧。
“老板,再来一份!”虽然老板就在我旁边,但我还是觉得喊出来巨有气氛。
两大碗豚骨拉面摆在桌面上,分量特别足。食物的香气没有想象中的勾起我的食欲,但是吃起来还是有味道的,我开开心心的吃了一大碗,汤汁也不会被浪费,准备全部下肚。倒是没想到……我有点震惊的看着无一郎捧着碗将汤喝完的样子,这也忒能吃了。
“你那是什么眼神?”无一郎对我的眼神表示有点不满。
“没没没”我赶紧摆摆手,“说起来,无一郎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总不能只是为了蹭拉面吃吧?
“你有遇到十二鬼月吧?”无一郎侧过头看我,说出了让我怀疑耳朵的话语:“那你为什么不用身体去缠住对方?反正也不会死吧。”可爱个屁。
我微微张着嘴,还有没来得及咽下去的汤掉出来。
为什么说这种话还能面无表情,理所当然?
这是人话吗?不敢相信。
“老板,钱我放在这里了。”我把钱放下,走之前我还是问了他一句:“无一郎会不会有一点太傲慢了?你总不能要求所有人都如你一般。”这件事也好,遭遇十二鬼月的事也好。
我是不会死,但是也会疼。那个鬼跑的那么快,我追不上。更何况,只要把我打得稍稍零碎一点,我就很难恢复,拖十二鬼月应该是做不到的。不过就算当时意识到自己可以尝试着缠住鬼,我应该也不会上吧。疼,也很害怕。
呜哇,这么一想我真的是一个Five。
走了之后,我又开始反复寻思,我说话是不是太重了,或者用词会不会不太对。他毕竟才十四岁……可是又哪里有这么说话的男孩子。
可是他嘴上是那么说,却还是每次都在积极赶来的路上。
我对这个人做的事和说的话纠结的脑壳儿大。
今天回蝴蝶屋的脚步,意外的有些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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