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丸大扫除基本上差不多了,除了某位添乱的家务废审神者以及某把幼儿园没毕业保姆暂时下线的地主家的傻鹅子打刀,进行的十分顺利,真是可喜可贺!
可喜可贺……个毛线啊!
我和旁边的傻鹅子双双托着腮帮子,坐在池塘边上的石头上思考人(刃)生。离我几米远的是我报废的一盆衣服。
我淡淡的撇了一眼,又赶紧收回目光,免得我又肉疼,好歹也是花了大价钱的,而且也很喜欢……郁闷(╥﹏╥)。
我双手向后撑,把左腿放到右腿上,翘着个二郎腿,又顺手拔了根草玩,打发时间。
旁边的和泉守也有样学样的扯了旁边的一朵不知名的小红花,拿在手里把玩,时不时还凑到鼻尖嗅嗅,眼里满是对新鲜事物的好奇,活像个第一次春游兴奋的东看西看的小学生……
啊……也是,毕竟是第一次以血肉之躯的姿态现形于世,有些好奇是难免的吧。
这次换我好奇的看着他了。
刀剑男士啊,和人类有什么区别吗?是超出常人的强大力量,不谙世事的天真,亦或是阅历百年的渊博?
可是根据现上司的说法,每一把刀但都是不尽相同的,各有千秋,他们忠诚又护主,驰骋沙场,骁勇善战,是可以交付信任的存在,却也是不可交付真名的矛盾存在……
虽然是这么说,可是我以前在我的现上司还不是我上司的时候也不是没有来过时政。
那时的现上司还处于事业起步阶段,整天忙得焦头烂额,对面的竞争对手检非违使还整天跟他们抢人才,本来审神者就是稀缺资源,还抢,我觉得就是是我也得熬出黑眼圈发际线进入危险期。
可是这个坚强的上司硬是扛下来了,还平步青云,职位越来越高,最后还获得时政特别奖励的独家锦旗。
“生命不息,奋斗不止!”
至今为止,这面锦旗海挂在现上司的办公室的墙上,并且每天接受现上司的晒太阳吹风祭拜上香服务,过的简直比我现在还滋润。
这叫什么来着⊙▽⊙,对了!
我变秃了,也变强了!
甚至现上司还被他的秘书公务员小哥吐槽说,简直就是标志社畜。
等等!我好像还有同事来着!
以前去时政的时候,看过一个银发的小正太,好像是叫活击吧!
还有另一个从来不露面,只有近侍来汇报公务,将家里蹲事业发展到极致,令我自愧不如的花丸。
他们以前是现上司的下属,现在就是我的同事。
靠(* ̄m ̄)!听现上司说活击婶简直是肝帝,每天都忙着出阵画符,花丸婶是个欧皇,每天都忙着给稀有刀剑安排内务。
论欧,欧不过花丸,论肝,肝不过活击。
我还是继续咸鱼算了-_-||。
想到这里,我顺手拿起和泉守的小红花使劲扔向池塘,伴随着和泉守的惊呼,小红花呈直线划过水面,溅起一片水花,最后隐没在池塘深处。
我拍拍一脸哀怨的和泉守的肩膀,指了指开始变得黑暗的天空。
“别在这里傻坐着了,吃饭去吧,我估摸着快做饭了。”我熟门熟路的领着和泉守直奔厨房,想趁机去看看山姥切国广做了什么。
等到了厨房,果不其然看见在里面围着围裙,忙里忙外的老妈子7切,和一旁打着下手的美少年大和守安定。
金发的付丧神注意到我来了,朝我点了一下头,而一旁的美少年则冲我清爽一笑后,拿起手里的胡萝卜开始切成丁。
我的脸刷的一下变青,颇为嫌弃的看着那根慢慢变成丁的胡萝卜,朝山姥切抱怨。
“要吃布丁╮( ̄▽ ̄)╭,拒绝萝卜!”
胡萝卜和青椒是一切饭桌罪恶的源泉。
然而掌厨刃拒绝任何人的挑食行为,义正言辞的回绝了我的建议。
啧,我看那根胡萝卜的眼光越来越嫌弃(△`)……
最后度过了一个不太美好的晚饭时光……
天空完全沉入黑暗之中,天边的明月高高挂起,皎洁的月光顺着窗口撒到榻榻米上,与灯光融为一体,显得更加柔和。
香炉里青烟袅袅上升,慢慢悠悠的荡漾在整个房间里。
我坐在天守阁的房间里,难得正经的坐着,对面是正襟危坐的我的初始刀,山姥切国广。
短刀们因为人多起来都回到了各自的房间休息,因此天守阁显得更为空荡。
我将横在我们中间的桌子上的茶推给山姥切,摆手笑道。
“嘛,国酱不要紧张!这只是我们的一次小小的会议而已!”
“不要叫我那个名字!”
对面的山姥切不自在的坐着,似是不太习惯我这样,但听到我的称呼的时候,还是不自觉的拉下斗篷掩盖住他染上炽热的脸颊,反驳我。
“哈哈哈,不要在意啦,那叫你什么?小被单?被被?小金毛?切国也不错哦!”我并不在意的摆手。
“……叫我山姥切吧……其他的……”金发付丧神有些无奈的开口,像是被我逼迫的良家妇女。
我敷衍的点头,转身拿出一个漆木盒子,放到桌子中央。
暗红色的漆木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着不明的光,似乎笼罩上一层神秘的面纱。
“这是……”骨节分明的双手小心翼翼的打开木盒,山姥切好看的脸上难得出现了极为凝重的表情。
“是我做的御守和一些符咒。”我喝着乌龙茶慢慢补充。
不错,盒子里满满当当的都是御守和一些符咒。都是我这些天研究的,御守倒是做的还可以,但是符咒毕竟当初学阴阳术只是半道出家,实在不太擅长,一些防身攻击的还好,奶的实在是……
只怪当初年少轻狂,以为自己皮糙肉厚,对补血道具实在提不起兴趣,专攻打击性强的,防御性的纸符也是因为要送人才勉强向那位已经成为德高望重的大阴阳师好友厚着脸皮求学。
还被那位好友恨铁不成钢的拿着扇子敲着头告诫,如此不重视自身轻重,迟早会吃亏,又强行塞给我一大堆补血道具和防身纸符。
又熬夜写了几大本厚厚的书籍逼我头悬梁锥刺股的埋头苦学,那可真是如同地狱的几天。
魔鬼一样的老师,配上懒癌晚期的学生,真是天雷勾地火,双倍快乐……
时至今日,物是人非,只剩这些符咒陪我度过春夏秋冬,和一次次的战斗……
现在想来可真是(~_~;),一言难尽啊……
“这些东西不必如此耗费灵力,万屋是有出售的,到时去买就好了,昨天狐之助刚刚送来一些卡,里面有甲州金和小判的,我们远征出阵也可以获得的。”山姥切碧色的眸子满是担忧的看着我,语气急切,隐约有几分心急。
“对你家主人有点信心啊,这些东西够消耗我多少灵力?等等明天把这些发下去吧。还有,昨天我怎么没有看见那只花狐狸?”狐之助居然来了,我还以为它早夹着尾巴去现上司那里哭诉去了。
“嗯……昨天那个时候你还在睡觉……”山姥切看着我的眼睛慢慢吐露实情。
“哦……”我面无表情……
“把这种事情交给我这个仿品真的可以吗,明明有其他更强大耀眼的刀剑……”山姥切又有些不安的拉扯着帽沿,遮掩住自己的视线,头向一边偏,想隔断一切令他不安的事物。
但是在我看来倒像是一只想向主人表示它的实力拉不下面子而撒娇的小金毛。
“嗯?看来你好像对我的眼光有什么意见。”我撑手向他笑道。
“我对你们这里的刀剑历史不甚了解,也没有兴趣去了解,此时此刻,不管你以前如何,现在你是令我骄傲的刀剑,而且还是我的初始刀大人,也只能是我的。我说的不对吗?”我笑盈盈的把大拇指握到其他三指上,用食指轻敲木桌,不紧不慢的打着节奏。
“……我明白了,我会尽力帮你的……你是我现在以后唯一的主人,无论发生什么,我会保护你的。!”山姥切听了之后也不再像之前那样不安,却也没有全部放开,但露出浅浅的微笑,柔和的光晕渡在他身上,像极了一副画。
嗯,这样差不多也可以了,道理谁都懂,让他再好好想想吧,现在还操之过急,还得再磨练他一些才好,给他充足安全感,还得使他意识到自己的强大……
感觉是个大工程呢,不过,这样的美少年也是很吸引人的。
我有些迷恋的看着眼前因为惊人发言而又陷入不好意思害羞状态的美少年。
果然本丸的清纯可爱的小刀精和外面的那些妖艳贱货满肚子坏水的黑泥精们就是不一样。
这就是自家孩子啊,超级可爱!
“对了,想向你交代一些事情。”我稳住神,努力正色道。
“好的!”山姥切见此也凝重起来。
“经过这几天的实践和狐之助之前给我的新手教程,我差不多已经可以理解本丸的操作了,明天开始我们本丸差不多可以步入正轨了。每天可以安排出阵,远征,当番 ,还有日课可以由我来锻,也可以由当日的近侍锻,我会把有我灵力的纸符给你的,这些就全部拜托你了!”我朝山姥切说到。
“……”
“……那你呢,处理公务?”一旁的山姥切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怎么可能(o;!这不符合我的咸鱼养老设定!”我反驳。
“所以我全部替你干了,然后你就在一边看着?”山姥切的表情渐渐冷静下来,切换成了昨天我熟悉的表情……
“嗯,怎么可以这样说,我会给你加油呀,初始刀大人棒棒哒!”我理直气壮的说到。
“……”山姥切他沉默了,他站起来了,他向我走来了。
大概是刚刚被我严肃的气氛感染,以为我终于可靠,结果又回到原来的咸鱼样的反差刺激到,山姥切的表情很微妙,最后干脆变成了面无表情。
“等等,被被你干什么,三更半夜去你的房间不太好吧!”我被山姥切拉住去了隔壁的近侍房,扭扭捏捏的捂住脸,装作害羞的样子。
“去处理公务,还剩下一些,你完全可以做完。”山姥切对我的粗糙表演视而不见,很有耐心的解释。
“什么!不去,不干!”我慌忙转身逃走,手却被山姥切牢牢抓住。
“我觉得你可以。”山姥切无动于衷。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我觉得我不行。”我努力挣扎。
然后我被我刚刚还一脸娇羞向我表示他什么也做不好是个仿品的初始刀拖进了他的房间,被强迫做了这样那样的事,做完后我觉得我心如死灰。
#呵,男刃!#
#男人(刃)的嘴,太宰的鬼!#
不过,这不是已经可以了吗,强势起来不好吗!
很好,现在进行的非常不错!
#默默深藏功与名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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