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唯实力论

    作为一个纯理论出生的老司机，魔祖罗睺自觉能把鸿钧教导得如此机智聪慧，他完全可以拿到教师资格证书了，难得安安静静，等待着帝俊接下来的言行。

    鸿钧察觉到罗睺的意念，也难得期待起来，目光一眨不眨的盯着帝俊，唯恐错过鸟精彩的表情。

    浑然不知“狗脑子”里两魂如此郑重其事，帝俊听闻之后不甚在意的笑笑，十分无奈的叹口气：“别口嗨了。即便你知我长短深浅。但在洪荒生灵的认知中，也是朕在宠幸你罢了，鸿答应。因为你不可能昭告天下，但是朕可以，完全不用藏着掖着。”

    伸手揉揉狗头，帝俊笑意加深：“你去爆料自己是魔祖，所有洪荒生灵反而还更加畏惧朕。因为这个世界弱肉强食。不会有人说朕是你的娈、童，而是你是朕的附庸。朕都用不着操控舆论，因为你已是失败者。”

    罗睺听得这话，瞬间气炸。但无奈此刻是魔消道涨，自己一团魔气压根抢不回狗身的控制权，只得咬牙憋气，提醒鸿钧注意身份，千万不能毁了魔祖的颜面！

    鸿钧直接将这个九流的启蒙老师揉成一团塞进识海深处，缓缓吁口气，定定的看着微笑得体，游刃有余，分析的有理有据的帝俊，好奇：“既然如此，你又何必火烧紫霄宫呢？真不在意攻受。”

    “攻受算什么？祖龙造九个蛋，是靠亲自交、配的？元凤有感而孕是被天道亲自强、奸了？”帝俊嗤笑了一声：“这种肉、体、媾、和，不过后世人类看中罢了。朕是人吗？”

    鸿钧：“…………”这个问题，还真是尖锐。

    鸿钧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帝俊，想了想，感叹道，“你不在意这些上下之风，但你畏惧，惶恐。鸿钧的实力让你感受到自己的渺小，故而你才下意识的用了太阳精火，而不是真火。当然，你反应速度的确挺快。可若不是你身上有机缘，鸿钧猜测不透，他完全可以当场杀了你，连带太一。就像你所言的，弱肉强食，在场没有其他人敢置喙一句。”

    听到这话，帝俊眸光的笑意顷刻间似乎利刃剐向了“鸿蒙”，原先带着轻快的语调也沉重肃穆起来，冷冷道：“朕的确弱小要反抗，但你也太过信任鸿钧了，他杀不死我与太一。我在大事不成之前，我会拿自己的性命去冒险，你不觉得可笑吗？”

    “除了舆论，”鸿钧不信，语调带着些轻慢，刺激道：“你还有什么压箱底的宝贝呢？东皇钟挡得了一时，挡不了一世。你不是圣人，永远不知晓圣人之威。”

    “因为朕不讨厌鸿钧的脸啊。”帝俊迎着鸿钧的眼神，不躲不闪，仿若是个旁观者，“我能说自己是父神的眼珠子，怎么就不能说是鸿钧的心肝宝贝呢？鸿钧不能让我开口，朕可以集太阳之力抒写。太阳之力在于滋润生养万物，就好像造化玉碟造出的是生机。两者殊途同归，我能把他们编出个一家欢乐来。”

    鸿钧沉默的看着帝俊。

    “你不过是魔神，永远不会明白富二代的遗产到底有多少。”帝俊傲然：“父神的元神得天独厚是圣人，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精、血化祖巫力大无穷，还十二个，一个足球队。但是一个人，最最令人夺目的地方是眼睛。眼睛可是心灵的窗户，就像鸿钧所言，我们不干涉洪荒纷争，那就是日月同辉，万古长存。”

    鸿钧继续沉默。他总觉得帝俊是虚张声势，但也的确事实如此，即便他成圣了，也不能直接窥伺先天神邸的传承之道。

    盘古是个奇葩魔神，不能用常理来推测。

    没错过“鸿蒙”沉思的眼神，帝俊还幽幽继续先前风花雪月的话题，不服输着反刺激回去：“朕大计成功，成天道，让鸿钧伺候也未尝不可。毕竟，真的长得好看，但若是有毛有羽翼还会唱歌，跟金丝雀一样，就更好了。虽然脾气有些冷，但美人总是有特权的，朕愿千金博一笑。”

    看着说着最后帝俊还一副回忆展望未来的表情，鸿钧嘴角扯了一下，发自肺腑问道：“你这般轻狂，修为实力却不配，有意思吗？”

    “你自己口嗨，却连个身体都没有还得时时刻刻躲避天道追杀的，”帝俊毫不客气针锋相对，“你有意思吗？魔祖。

    被鄙视了的失败者罗睺气得牙根紧咬：“我、日！鸿钧你赶紧脱马甲上大号，本座承认你是本体了，不争馒头争口气！”

    猝不及防喜提叛逆自我尸承认的鸿本尊钧一点也高兴不起来。缓缓吁口气，继续用着失败者的身份开口沉声分析道：“太阳精火连鸿钧都能烧伤，若是用来对付本座的那一缕魔气，那整个洪荒也就你一个鸟知晓后世机缘。一个人知晓的秘密是秘密，两人知晓的机缘就不是机缘了，你反而会陷入被动的局面。所以我眼下还能与你对话，那就是本座的实力，让你畏惧之处。”

    看着狗脑袋上那黑白分明似乎能够洞察一切的眸子，帝俊想想对方脱口而出的话语，一时间都忘记了自己前来的目的—五庄观草木之灵通风报信是否与鸿钧有关，反而饶有兴趣的看着“鸿蒙。”

    皮囊与灵魂组合在一起真会产生奇妙的化学反应。

    眼前这明明一模一样的哈士奇肉、身，若是罗睺之魂，那便是嬉笑怒骂，肆意潇洒，从心所欲。可若换成自我介绍的罗睺分尸鸿蒙，那就好像千年的冰川成精，冷冷清清，连带着整个哈士奇看着都像个高冷之花，旁观着世人喜怒哀乐生离死别，莫得感情。

    而且还这般言之凿凿，知晓鸿钧有伤。

    啧啧，连他这个罪魁祸首都只不过凭口感以及后续鸿钧讲课不语揣测个八成。

    忒有趣了。

    帝俊继续揉揉狗头，笑盈盈着开口：“你既然知晓自己的用处，就赶紧说鸿钧眼下在哪里。朕表示尊重你魔祖荣昔年的光辉荣耀，都直接开门见山说目的了，你也爽快点。”

    鸿钧瞥了眼那灿烂到透着危险，就差明晃晃写个“试探”二字的俊美脸皮，一字一顿：“本座岂会知晓鸿钧的下落？”

    “你既然化身魔道，道存世间，那追查个鸿钧下落还是很简单的吧？”帝俊斜睨了眼“鸿蒙”，心中疑虑愈大，娓娓抛来罗睺最爱好的搞事之心：“眼下你还有活动的机会。待他六弟子成圣，那彻底是道涨魔消，你连维持本体，乃至魂体的机会都没有了，何谈阻拦鸿钧合道？”

    明晃晃的激将法，莫说鸿钧了，便是罗睺都不想上当。但眼下帝俊莫名关心鸿钧去向，虽然能够直接追溯时光进行调查，可终究不如从帝俊身上试探得知让心情愉悦。

    当脑海浮现出这个念头，鸿钧目光微微一沉，娴熟无比的将锅往罗睺身上一扣，斟酌一会给出个半真半假的答案：“鸿钧在西方封印本座，免得本座与你联手，让巫妖量劫变得不可控，影响了他合道。所以这也是本座在此的缘由。你小小年纪倒是健忘。”

    末了，鸿钧还损了一下帝俊。

    帝俊听得这个答案，静静地看着“鸿蒙”深邃不可测的眸子。静默了片刻之后，神色冷冷说道：“也就是说以后都是你陪着朕？你觉得自己配得起身上这一身蓬松柔软的毛吗？配得起这憨厚可爱又天然萌的身躯？对得起二哈的名声吗？！”

    “…………”鸿钧气噎，没忍住脱口而出：“帝俊你脑子到底在想什么？先前还说尊重罗睺，现如今视其为狗，畜生玩物？”

    猝不及防的迎来冷喝，帝俊面色骤然一沉，黑若锅底，没有半分提前结束试探的松快，反而紧绷起了弦，带着显而易见的提防，视线恍若利刃直射黑白分明的双眸：“鸿蒙，畜生玩物？用词够够丰富的，你的本尊罗睺都没因此厌恶过，反而还坦然甚至开口盘算天狗食日，从来没有看轻过任何生物。而你呢？一个分尸，连自己的本尊此刻寄托的身躯都看不起，你又算什么狗东西？高低贵贱出生跟脚这一套，不应该是魔神所认同的理念吧？”

    帝俊语调不经意间就加重了起来，厉声道：“天地初蒙之期，魔神唯实力论，从不跟脚论。龙凤量劫之时，罗睺潜伏两族，更是幻化无数，他曾无数次自傲过。朕留他一缕魔气陪伴，就是因为殊途同归，懂吗？”

    说到最后，带着显而易见的怒火。

    鸿钧神色复杂的看着帝俊。

    帝俊缓缓吁口气，瞬间敛了那一缕火气，嘴角依旧挂着得体的微笑，缓缓问来自己的困惑：“所以，鸿蒙，你真的是罗睺的分尸吗？”

    一字一字得似太阳精、火，威力无穷，能够瞬间焚烧、肉、体，直击魂魄。

    鸿钧瞳孔微微一缩，目光带着些许欣赏看了眼帝俊，觉得自己明悟了为何昔年罗睺一蠢蠢欲动冒邪性就被帝俊第一时间察觉之事。到底是帝王多疑，心智敏锐。就凭借这么几个字眼，能够揣测出如此多的事情来。

    若生在同一时代，还真是强敌。

    可惜……

    鸿钧颇为遗憾的叹口气，语调真挚而诚恳：“本座可以发誓，若本座与罗睺不是分尸关系，天打五雷轰！”

    罗睺直接破口大骂：“鸿钧，你够无耻的。”

    鸿钧压根不理会罗睺，带着自己都未察觉到的希冀，等待着帝俊的回复。

    帝俊想也不想就回绝：“魔祖都成道了，雷又轰不死。所以这种誓言没用。发点有用的，罗睺这魔祖事业勉强算半成功，那就在爱情家庭上立个flog。比如说坐拥天下，失了美人，一辈子老死之类的。你本尊就爱看这种调调，追妻火葬场。”

    “你觉得罗睺会因道祖而灭情绝爱？”鸿钧说着轻笑了一声，从顺如流发誓。

    即便是狗身，但却是稳稳当当三脚站立，岿然不倒，只高举一只狗爪，郑重其事着：“若本座与罗睺不是分尸关系，那就追妻火葬场。”

    帝俊绕着哈士奇走了一圈，垂眸看看自己的脚，再看看举止优雅的发誓的狗中“鸿蒙”，止住了请教如何“四条腿的狗三足鼎立，一爪子发誓凹造型”的问题，让自己的思绪专注誓言，继续鸡蛋里挑骨头，“爪子先别放下去。这妻子也得有个限定，万一碰上个杀妻证道的怎么办，亦或是像朕这种莫名其妙被天道指婚的怎么办？”

    鸿钧闻言，缓缓吁口气，无奈中带着些放纵：“那你说要如何发誓？”

    “其两情相悦之辈无轮回重生的可能。”帝俊嘴角噙着一抹微笑：“不好意思，不得不防。毕竟魔祖道祖关系实在暧、昧，但他们的能力又超出我所想象，万一享有特权跳出轮回了怎么办？”

    “万一罗睺喜欢的是你呢？”鸿钧听得耳畔那强烈的抗议，目光幽幽的看着帝俊：“他不止一次说过争夺皇后的话语了吧？”

    “那朕很荣幸，我就自我咒自己。”帝俊语调突兀的冷漠了起来：“若真爱，不说坦诚欺骗，起码会在意对方的安危，而目前来看，罗睺隐瞒太多，朕不得不防。且还有夺舍前科。”

    “够绝情心狠的。”鸿钧眼眸泛起一丝波澜，倒不是因为自我尸罗睺不断的暴怒抗议，拒绝他代表再一次发誓，而是很明显的从自己内心深处涌出些莫名的怜惜来。

    帝俊刚过易折，慧极必伤。

    眼眸中难得闪过一道犹豫，鸿钧沉默半晌，而后哈士奇周身泛出一缕光芒。

    光芒中带着耀眼的紫气。

    帝俊微微眯了眼睛，便见一身白衣的俊雅青年跃然而出，相比高坐紫霄宫的某人，很显然眼前的人神色柔和多了，带着些笑意解释：“本座奉命封印罗睺，没想到妖皇陛下果真警觉。原以为自己还能从妖皇口中试探一二，却是本座轻视了你。”

    “难怪唤做鸿蒙，原来是道祖的分、尸。”帝俊眉头一挑，面无表情着开口，让任何人都看不出心中到底是什么所思所想：“朕还以为罗睺爱慕心切，甘愿从道祖之姓。”

    鸿钧笑笑，顺着帝俊情爱的话题开口：“本座会向本尊转告您的醋意。你们三者之间究竟是何关系，莫要为难本座一个分尸。”

    瞧着还可怜巴巴上了的“分尸”，帝俊嘴角一抽，发自肺腑感叹：“朕忽然觉得斩三尸之法有些精分。好奇问一句，你们若是赤身肉、欲，该怎么算？别说你不懂，刚才是谁用金箍棒内涵的？”

    说完，帝俊目光猥、琐的看了眼鸿蒙：“你长得也挺不错的。别说你忘记了先前的话语，朕可好颜色。”

    如此两次的提醒，鸿钧呵呵一笑，嘴角勾起一抹邪魅，躯身逼近帝俊，直勾勾的看着人：“1P、2P、34P，只要本尊愿意，都可以。”

    听得如此青色满满的话语，帝俊也不生气，还歪头往“鸿蒙”肩膀上一靠，微微扬起嘴角，似笑非笑的看着愣是比他高出半个头的分、尸，眼尾上挑，将原本一双璀璨明耀的眸子勾出几分邪气来，舔了舔嘴唇，声音刻意压低了几分，带着些磁性魅惑：“那这样还是伺候不好朕的，你们得再斩杀个三万分尸出来。”

    伴随着话语，帝俊一挥手，顷刻间顷刻间周边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帝俊，活像是一排排被刷出来的特效。

    鸿钧眼角余光一扫，想到那个叽叽喳喳的阵法，顿觉头疼，垂眸望着摆着万千风情姿势的帝俊，冷声：“花里胡哨的，你觉得有意思？”

    “当然，捉迷藏不也是情、趣的一种？像朕这么好学习的，学斩三尸的基础之上，利用自己身为三足金乌羽族特有的种族本性，将意念赋在本命精、火上，而火又可扩散万千，因此形成千千万万自由身影，难道不值得表扬吗？”

    说道最后，帝俊十分得意的又挥了挥手。

    其实这些创造性的术法灵感来源于后世小说话本，比如说影、分、身，特别适合他这种光芒普照大地的大太阳。

    凡光所在之处，皆可幻化出影来。

    望着入目所见都是千姿百态的帝俊影子，鸿钧抬手抓住爱好抓迷藏的鸟翅膀，锋利冷漠的眸子里带着笑：“都说你太弱了。不过也的确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值得表扬。”

    说完，稍稍一低头，目光直视帝俊，“再算算上回的账？”

    帝俊看着带着股阴鸷之气的“鸿蒙”，眼皮一跳，试探着：“你不是善尸？是恶尸？”

    —全洪荒也就鸿钧斩三尸成功，但三尸到底有什么后遗症，外人该如何分辨还得探索。否则一步错，满盘皆输。

    “还是鸿钧？”帝俊说着，忽然一笑，“但不管怎么样，也就纸老虎，看着凶巴巴罢了。实际上还是个小、处、男，不对，不……”

    莫说有个罗睺煽风点火着，即便成圣了，但事关男性尊严问题，总得证明一番。更别提还被被学习过。

    也该到了实践操作的时候。

    鸿钧眼眸一沉，攻城略地，还得以防再一次喷火。

    帝俊双手挣扎了两下，而后像是没了力气，身形一软，依在鸿钧怀里接受这表扬。

    察觉到这一举动，鸿钧敏感觉得有些不对劲，但眼角余光看着双眸带着氤氲水汽，像是彻底沉迷了的帝俊，又觉得自己先前那一瞬间警戒不过错觉。

    帝俊即便心如磐石，但他可是机警的用上圣人之力提防鸟再一次口中作乱。不自禁就放开了帝俊的双手。

    察觉到了这一动作，帝俊眼底清明一闪而过，待又温存了片刻。反正都是大能，不差呼吸，帝俊待双手彻底得了空后，目光一沉，行动迅猛果决，毫不犹豫掌控住所谓的如意金箍棒。

    顷刻间，鸿钧如遭雷劈，惊骇无比的看了眼帝俊，“你……”

    帝俊不躲不闪，坦然无比点评：“鸿钧没给你们完整的身、躯吗？那样子不是太监吗？”

    看来，斩三尸还得注意问题。

    若真不全，那羲和得亏是女孩子，可以穿小裙子。可惜他们三足金乌一族不像凤凰一族，雌雄同体，否则就不用担心了。

    琢磨着未尽之事，帝俊瞧着“鸿蒙”还双目猩红，一副被渣男骗惨了的模样，语重心长：“你不也是用罗睺分、尸骗朕？朕教你两个道理，别跟你本尊学习，帝王无情，色、欲倒是有。第二，傻子才用同一个招数呢。”

    鸿钧面色沉沉，对方的唇畔还沾染着一丝的晶莹，却说着最为清醒乃至冷清绝情的话语。鸿钧心中腾起火焰，呼吸明显带着些低沉，俯身咬了一下帝俊的耳垂，回礼道：“本座也教你两个道理，第一小小年纪莫要健忘。本座已经提醒过你，我还是魔神，不是处处周旋平衡讲究大局的天道，你该知晓惹怒魔神的下场。”

    “第二，你既然如此迫不及待，那本座满足你。”

    帝俊对上了鸿钧燃烧着怒火的眼眸，似饿狠的野兽捕食一般，带着志在必得的自信以及威压。

    而且原本还有些温和，像是善良分、尸的脸庞此刻冷硬中带着狂野。

    真正有种盘中餐之感。

    “鸿钧？”帝俊尴尬的笑笑：“大……大爷，伯伯，小侄不懂事，您别跟我一般见识。盘古父神与您关系还不错的，不是吗？洪荒生灵算起来，还是你们共同抚养长大的。一个给了命，一个给了教养。”

    “哦。”鸿钧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帝俊：“你再编，本座倒是要看看你如何巧舌如簧，能说会道。”

    帝俊头皮一麻，抬手报复性的揪了一把鸿钧的头发，秉承着谁也别好受的心态，忽然间听得外头响起的请安声，眸光一亮，声音都带着些欢愉，挑衅的看了眼鸿钧：“【鹿蜀之兽，马质虎文。骧首吟鸣，矫足腾群。佩其皮毛，子孙如云】知道什么意思吗？爸爸你再手不规矩，别怪儿子给你造些子孙出来。知道我为何一胎十个十二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