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她大爷!我日她祖宗--十八代!”
宋晓哪里是能被许玉凤这么一个大妈欺负的脾气, 何况许玉凤还是一个随时随地可能挂比,连这一局游戏都挺不过去菜鸡新人,跑到他一个老人头上撒野来了, “你别拉着我,老子今天就要教教这个不说人话的神经病大妈做人!
“这才是第二天了, 你这个狗杂-种是走了狗屎运跟着老子, 不然早就死在雪山里成了冰雕了!
“你他-妈还敢骂老子, 老子今天就作了你这个新人,看你咋日老子的先人版版!”
“你这个粑希希的瓜娃子, 你跟老娘犟, 你跟老娘比骂人, 你还早了五百年俺告诉你!”
许玉凤被琼玉拖着,一直张牙舞爪地要扑过去继续跟宋晓干起来,身上到处都是雪花,头发上都是雪粒, “老娘不教你做个人, 你龟儿子不懂得怎么讲话, 你鬼儿给我爬远点儿!
“老娘今天不打死你,我和你过孽!”
琼玉两个人是无论如何不能让许玉凤跟宋晓真得打起来的。
宋晓也就算了, 许玉凤如果受了伤不能走路, 他们没有人有能力背着许玉凤走完剩下的六天路。
他们两个人自保尚且困难, 能够伸手拉一把许玉凤可以。更多的,他们没有这个能力做到。
他们放任许玉凤跟宋晓吵架乃至于冲突,就是希望许玉凤能够被宋晓刺激一下, 能够醒悟过来。
说了千句万句,有时候不如被骂一顿。
可能还需要再被打一顿。
这个程度,他们也并不是那么有把握。
许玉凤如果一直以为自己还在做梦,那她这个梦恐怕就要永远做下去,再也醒不过来了。
她明显是把这个游戏当成是真正的游戏来看,可是这个游戏可不仅仅是一个游戏。
根据他们目前的推测,宋晓应该只是他那个组织一个小喽啰而已,那得罪了宋晓,就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即便把宋晓说的话打一个对折,他的那个号称玄门的组织也至少有好几百人。
好几百人的组织,最低的一级领导都需要管理至少十几个成员,管理层级不可能少到哪里去,在校大学生处事方式也相对稚嫩。
势力的大佬顾及不到最底层的成员,最底层的成员也没法把消息传到最上层。
而且按照在校大学生目前的组织架构,这个组织的行动力恐怕强不到哪里去,也不会有足够的资源。
大学生终究还不能完全得自食其力,相当部分还是靠着父母给生活费,在社会上的物力财力乃至于权势就更是天方夜谭。
综合考虑一下,宋晓是目前为止,能够给许玉凤当头一棒的最好人选了。
“姐,你要是跟他打一架也没什么,可你要是断了胳膊腿儿,受了啥伤动不了了,剩下来的路你要怎么走?”
琼玉死力拉着许玉凤,“要是走不到大树底下,还是迟到了,你是要死的啊,你信我吧姐!”
“俺才不信!老娘平日里过日子够憋屈了,也没受过多少气。
“哪个敢欺负老娘,老娘早就日了他们全家,教他们重新做人!现在做梦的时候,老娘要忍这个瓜娃子,做他娘的梦!”
许玉凤暴怒起来的力气,根本不是琼玉能够拉住的,伸长腿照着宋晓就是一脚,“老娘是你祖宗,新人你个先人版版!你这个瓜娃子怕不是在做梦,张口就是胡说八道。就是你死了,老娘都不会死,老娘还会活得好好的!”
宋晓要是这也能够忍下去,就不是宋晓了。
他真得往亓官珩身上作势要用力踢下去。
这一脚亓官珩要是挨实了,他的腿也要废了。
为了避开他,亓官珩只能放开宋晓的胳膊,让宋晓可以脱身。
宋晓捡起来地上的一块砖头,一把把琼玉推倒,宁可被许玉凤抓了一脸,也照着许玉凤头上砸了一下。
骨头跟石头发出来巨大的碰撞声,许玉凤的额头上立时就见了血。鲜血从她脸上湫湫流下,宋晓把砖头一扔,飞快地转身跑了。
他们几个无论是做什么,背包都是背在身上的,这也就方便了宋晓现在跑路。
在这个地方,物资是自己最重要的东西,没有人敢不随身携带。
许玉凤哪里被这么打过,摸了摸头,看着手上的一手鲜血,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叫声,哭喊了起来,“杀人啦,杀人啦,瓜娃子杀人啦………”
琼玉没想到宋晓真得能够做到这个地步,从雪地上爬起来去看许玉凤的伤势,“姐,你别动,我帮你看看,你别动……..”
她冲着疾步过来的亓官珩问,“我们要不要去追?”
如果要追宋晓的话,现在必须立刻去。
这么大的草原,宋晓再走一会儿,他们想追也追不到了。
亓官珩摇头,“已经追不到了,追到了也没什么意义。”
他们追到了宋晓能做什么?
把宋晓打一顿,还是杀了宋晓?
打一顿,哪怕是亓官珩跟琼玉一起去,也是要受伤的。
普通人打架,没有热武器的情况下,没有什么绝对性的优势。
杀了宋晓?
疯了吧,这就要杀人了?
没有这个必要不说,他们也未必能杀了宋晓,也没有意义。
而且宋晓毕竟是老玩家,还是有势力的老玩家,他们杀了宋晓,是肯定会惹上麻烦的。
亓官珩仔细看了看许玉凤头上的伤,见琼玉正在拿烧开的水倒在毛巾上,给许玉凤把脸上的血擦干净,“只是破了皮,还好不严重。”
亓官珩是真没有想到,宋晓敢下这么重的手。
他跟许玉凤也就是口角而已,没有什么大的冲突。他跟琼玉都以为,宋晓最多也就是骂许玉凤几句。
被骂几句如果能让许玉凤清醒过来,那就是值得的。
他们作为新人玩家,还是低估了老玩家的脾气,也错估了宋晓这个年纪的冲动。
许玉凤还在不停哀嚎,“俺要死了啊,好多的血啊………”
和平时期的华国,她哪里能受这么大的伤,还是伤在头上。
要不是她在做梦,她立刻就要去报警,抓那个瓜娃子去坐牢,要瓜娃子牢底坐穿!
哪怕许玉凤坚持认为自己在梦里,也觉得梦里的自己要死了,活不成了。
“姐,只是破开了一个小口子,拿创可贴就可以贴上,没事的没事的。”
琼玉已经拿着酒精给许玉凤的伤口消了毒,看清了许玉凤头上的伤口也就食指大小,幸好并不严重,血也止住了,“肯定会没事的,莫哭了啊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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