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大正时代的奴良组,成员什么的变动不大,无疑是在奴良鲤伴手中的成就了最强大的妖怪组织。
奴良鲤伴一下火车就扛着自己的弥弥切丸优哉游哉的走在路上。仗着自己的滑头鬼的天赋不会有人注意到,还真是更让人无奈了啊。
奴良鲤伴指着前面的大宅院,“到了,这就是奴良组。”
就像是奴良鲤伴自己说的,门口绘着紫藤花花纹,只不过里面写的不是藤,是畏。这真的还能算是藤之家的标志,真的有鬼杀队敢进吗?
走进大门,奴良鲤伴:“小的们,我回来了。”
锖兔看着奴良组总部里的妖怪,全都在这人一声回来了中,一个个的都跑来了前院。
首无和黑坊主几个是第一波跑出来的,“二代目,您回来了!”
“嗯,首无,阿黑,阿青。”奴良鲤伴没忘了给他们介绍锖兔,“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麟泷锖兔,回来的路上遇到的挺有趣的小家伙。”
锖兔对此不置可否,反正奴良鲤伴的话,听一听就够了,真没必要往心里去。
妖怪想说什么说什么,对于他们的年龄来讲,他现在确实是个小家伙没毛病。
而且,妖怪们虽然有些地方有些奇怪,但是经历过master个性社会的洗礼之后,真的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首无:“看起来确实挺不错的。”
毛倡妓走出来,“那我给麟泷先生收拾一间客房出来。”
“辛苦您了。”
“您是二代目的客人,招待您怎么算是辛苦。”
无论是毛倡妓还是这些出来迎接他们首领的妖怪们,对于奴良鲤伴全部都是发自内心的敬重与崇拜。
“他们都很喜欢您。”
奴良鲤伴挑眉,“我可是他们的总大将,他们不喜欢我喜欢谁。你不喜欢你们主公?”
“这倒也是。”想到产屋敷耀哉,锖兔在心里叹了口气,一定要斩杀鬼舞辻无惨,绝对不想再让主公亲手放弃自己的生命了。
不是说产屋敷辉利哉作为主公有什么问题,而是,真正的,不希望主公大人在走向那条路了。只留下年幼的新任主公大人和他的两个姐姐,这样的现实实在是太过沉重。
锖兔的头上忽然沾上了什么,他拿了下来,是樱花。他这才发现奴良组内院的樱花树,一直在盛开着樱花,飘落下樱花瓣。
“这可是老头子为我母亲种下的。”奴良鲤伴带上些追忆的意味,“对了小家伙,你还一直没有跟我说,你到底干这行几年了呢。”奴良鲤伴带着他往里边走、“老头子,我回来了。”
锖兔:“刚刚通过今年的鬼杀队最终选拔。”
奴良鲤伴“嗯”了一声,“你说什么?刚刚通过今年的最终选拔?那你是怎么知道产屋敷耀哉的?新人的话,是不可能知道自己的主公大人的吧。”
“所以,这就是需要鲤伴先生自己去查的事情了。”麟泷锖兔说的冠冕堂皇。让奴良鲤伴又好笑又好气。“真是不讨人喜欢的小鬼。”
“这只是您认为的吧。”麟泷锖兔自认,他待人处世方面是不差的,不然的话也不会有人说水柱是除了花柱之外最温柔的柱了。
他和义勇,总归得有一个人学的会这些待人处事。
奴良滑瓢坐在缘廊上,“回来了?”
“嗯,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小朋友。”
“鬼杀队的?”
“是啊,呐,老头子,我准备去一趟京都。”
“你又去京都做什么?”
“去见见耀哉啊,鸠说前段时间研制出了能够延缓诅咒的药物,希望能够效果再大一点。”
“人类就是这么脆弱。”奴良滑瓢磕着烟斗,“随便你。”
“谢了老头子。”
奴良鲤伴贴着锖兔耳朵,“这是我家老头子,一代目总大将,可不好惹。”
奴良滑瓢脑门蹦出一个井字,当他听不见?
不过,能精神点还挺不错的。
“……”锖兔有些无语,“鲤伴先生,我的房间在哪儿?”
“毛倡妓,算了,我带你去吧。”奴良鲤伴带着他过去。
“您似乎图谋不轨。”
“这么明显吗?”
“至少没有掩饰。”
锖兔盯着他,“没有必要,您要是想问什么可以直接问,如果能够回答的,我一定会回答您的。”和奴良陆生之间的缘分,现在居然回馈到了他的父亲身上。
要是那家伙知道,不得羡慕死。
奴良鲤伴:“小鬼,你是不是对我有点好的过分了?”
“并非,您也是占了别人的光。”
“谁的光?”
“不能说。”
“为什么不能说?”
“因为理由大概太过于无厘头了吧。”
“总不可能是产屋敷耀哉。”
“当然不是主公大人,主公大人和您居然认识这也是我所想不到的。”
“那到底是谁,老头子?”“不是。”
“首无?”
“毛倡妓?”
“青坊主?”
“黑坊主?”
“鸦天狗?”
“鸠?”
“你就算是吧你现在奴良组的所有妖怪都念个遍,也全都不是。”
“是乙女吗?”奴良鲤伴继续问道,只是这次的询问多了些小心翼翼。
“也不是。”
这件事情陆生也有跟他讲过,确实是足够遗憾,但是他并没有说道什么的权利。
“所以到底是谁?”奴良鲤伴又问了一次。
“不能说。”锖兔走进客房门口,转过身来,“鲤伴先生要是没什么别的想问的了,我就先休息了。”
说完之后,门被关上了。
奴良鲤伴吃了闭门羹,跟纵容自家小孩一样,转过身向另一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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