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回去的时候,锖兔并没有停下[狭雾山的故事]的固有技能,“如果真的需要的话,我会把这个收回来保存力量的。但是现在,我更希望麟泷师父能有你们陪着。”
真菰:“那么,你们两个就赶紧走吧。锖兔,不要太勉强了。”
“嗯,我知道。”
狭雾山的事情暂时的到此为止,锖兔和义勇相携下山而去。
他们回了本部。
锖兔向蝶屋的方向走去,义勇不解的侧头,“你受伤了?”
“我没受伤,只是去看看炭治郎。”锖兔笑着,“义勇就先回去吧,我很快回来。”
义勇突然沉默,锖兔以为他是答应了,于是准备走人,结果走了两步就走不动了。
义勇拿手抓着锖兔的羽织死活不松开,他根本走不了。
“义勇!”
义勇:“和你一起去。”
锖兔:“只是去看一眼,又不会出什么事情。义勇还不如去买点鲑鱼和萝卜,今天正好给你做鲑鱼萝卜怎么样?”
“你做?”
“不是我做还能是谁给你做?难不成是来报恩的白鹤?”锖兔挑眉,“快点,不要磨磨蹭蹭的,还浪费时间。”
义勇最后还是点点头同意看,因为这样的锖兔好像有点不乐意?
“安心,看完炭治郎之后很快就回来。”锖兔向着蝶屋方向走去,只剩下义勇一个人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途中偶然遇见了来附近店里买樱饼的甘露寺蜜璃,她热情地招手,“富冈先生!你也过来买东西啊?”
义勇看清楚来认识谁之后点点头。
“不过今天富冈先生是一个人吗?看起来好可怜哦。”甘露寺蜜璃拿手指戳着下巴,“那位斩杀了下弦五的锖兔先生没有跟着吗?小忍他们说这段时间你和他一直都在一起行动呢?”
义勇被甘露寺蜜璃没过脑子的话给打击到了,他看向甘露寺,“没有被讨厌。”
锖兔绝对不会讨厌他的。
但是……
他现在好像和小的时候变化太大了,锖兔难道真的不喜欢他了?
义勇感觉到了深刻的危机感。
绝对不可以!
要去直接问吗?反正锖兔说他马上回来。
见富冈义勇很长时间的不说话,甘露寺蜜璃很不好意思的捂住嘴,慌慌张张,“十分抱歉!富冈先生,我好像说错话了!”
“……没事。”富冈义勇消沉的买完锖兔要他买的东西,然后提着回了自己的宅邸。伊黑小芭内提着两个纸包过来,“刚才的是富冈?”
“嗯,不过我好像说错话了……没关系吧……”甘露寺有些担心的揪着伊黑小芭内的羽织,看向义勇离开的方向。
“没关系。”伊黑小芭内非常干脆的道。
然而锖兔还是没有回来。
锖兔到了蝶屋的时候,那间房间里只有伊之助和善逸,“炭治郎呢?”
善逸:“炭治郎现在正在做机能恢复训练,今天刚开始。”
“谢谢了,善逸。”锖兔将两包糖分给善逸和伊之助,“好好养伤,你们很快也会好的。”
机能恢复训练……他记得应该是在蝶屋的那个大间来着?
炭治郎看起来不是很好,他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炭治郎又被对面坐着的栗花落香奈乎拿着杯子泼了一脸的水。
衣服那一块都湿的差不多了。
在见到有人过来之后,神崎葵转过身来,“是你啊。”
“葵小姐。”
“锖兔桑?您回来了啊。任务怎么样了?”
“很顺利。”锖兔看了看空了不少的水杯子,“看起来机能恢复训练不是很顺利?”
炭治郎一下子沮丧了起来。
“香奈乎可是很强的,”锖兔轻笑了声,“看起来你身体恢复得很快,也该准备我给你安排的训练了。”
“可是机能训练……”
“不耽误。”锖兔问了声神崎葵,“机能训练已经训练几天了?”
“这是第三天。”
锖兔点点头,“看来还得再过两天。”
“不用现在就开始吗?”
“不了,你现在训练的话筋骨都很容易承受不住,在恢复两天吧。”锖兔说完,“接下来继续训练吧,我先回去了。义勇还在家等着我。”
锖兔桑的味道,很开心呢。
炭治郎这么想着,又被强行拉筋的痛苦拽回了思维,“啊——”
临回去之前,锖兔去了趟裁缝店,直接去找了前田正男。“前田先生,我想要做几件羽织。”
前田正男抬头,“羽织?什么样的,什么纹路,准备怎么裁。”
“枣红色的,其他的没什么要求。”锖兔想了想,“对了,顺便还有,这是给水柱做的,前田先生应该不会想些什么有的没的加点什么乱七八糟的私心吧。”
枣红色确实穿的男性挺少的,要是被这人再以为是给女性剪裁的,添点私心什么的就不好了。
前田一下子就想到了面无表情木着脸幽幽的盯着你的水柱的脸,一个颤栗,当即飞快地摇头,听话到不行,“绝对不会!”
“我相信前田先生。那么,我什么时候来取?”
“四五天之后吧。”
“麻烦了。”
回去之后,义勇一个人跪坐在房间里什么都做没做,衣服没换羽织没脱。锖兔眨眨眼,“怎么了?”
义勇努力的想要弯起一个笑容,但是这么多年一直面着个脸让他已经忘记了怎么微笑,显得非常别扭。锖兔更茫然了,“只是让你去买了点东西,怎么突然控制不住表情了?”
义勇不笑了。
锖兔也不急着去做饭:“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义勇很认真的组织了下语言,“去买东西的时候碰到了恋柱,她问我为什么我们不是两个人一起。
你是不是更喜欢小时候的我?”
锖兔终于把弯转了过来,憋不住了,“你是怎么得出的这种结论。甘露寺应该也就很礼貌的问了两句这个,怎么也不可能会说什么是不是不喜欢你了这类的话吧。这种话,要是伊黑用来怼你我还信,但是甘露寺,她可不会说吧。”
义勇先没管刚刚的问题,而是幽幽的,“锖兔比我还要熟悉柱们。”
“因为我也认识他们啊,虽然他们不认识我现在。”锖兔站起来把面具放到了置物架上,回过头来,“你还没说呢,你是怎么把脑回路转到了我是不是更喜欢小时候的你的地步?”
“因为锖兔小时候和我确实是一直在一起。”义勇突然委屈。
这件事锖兔也反驳不了,那个时候狭雾山上,真菰第二年就去参加最终选拔了,只剩他们两个,再加上义勇又是个刚没了亲人的小可怜,当然要好好照顾了。
“可是我也没说过,我不喜欢长大后的义勇吧?”锖兔叹了口气,现在的义勇怎么这么爱多想了。
“小时候的我爱笑,现在不爱笑了。”
“不管怎么样的你都很好。”
锖兔脑海里灵光一闪,“你刚才是觉得我更喜欢一直带笑的你,所以在练习怎么笑?”
义勇点点头。
锖兔突然顿住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脸突然有些热,“不管怎么样的你都很好,我去给你做鲑鱼萝卜。”
他跑出去把放在门口的菜提起来跑去厨房,义勇都没来及的说让他先放下日轮刀。
在做鲑鱼萝卜的时候,锖兔脑海里一直都是跪坐着委屈巴巴的义勇和小时候两个人一起吃团子的时候笑起来更像个软包子的义勇。
他们不断的交替出现,最后实在是没辙了的锖兔使劲儿晃着脑袋把这两个画面全都晃出去,然后专心做着鲑鱼萝卜。
厨房里几乎什么东西都没有,看得出来主人很少动用。锖兔在鲑鱼萝卜收汁的时候,四处翻了翻,嗯,除了刚买回来的东西之外,确实什么都没有。
日轮刀让他放在了厨房门外,义勇帮他拿回去放到了屋里。
他们一起吃着鲑鱼萝卜,义勇难得的露出笑容,不是刚刚挤出来的生硬的弧度,而是自然的,软乎乎的,和以前一样白面团子的笑容。
果然,鲑鱼萝卜才是让义勇开心的关键物品。看着背后冒着小百花的义勇,锖兔把碗里的鲑鱼夹了一块放到了义勇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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