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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过让白栀给自己汇报白岩朗的消息,苏蔓菁也安排了人盯着胡知县、胡婉柔和白岩朗。
过了几天,白栀递来消息,她派去盯着白岩朗和胡知县的人也递回了消息,胡知县把县衙里的捕快借给了白岩朗,白岩朗还买了不少的灯油。
苏蔓菁没耽搁时间,当即驾着马车去府城请了监察使张大人来米脂县,府城距离米脂县不远,苏蔓菁接了人后只用了两个时辰就赶回来了,白岩朗派去盯梢的人见苏蔓菁回来了,赶忙回去汇报了白岩朗,白岩朗顿时欣喜不已。
他昨晚上就派人去大河村找姓纪那小子的父亲,可纪姓父子的屋里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灰,明显早就没人住了,他原本预计的是今天晚上出手,可那臭丫头竟然驾着马车去府城了,他还以为得把时间推后了,没想到那臭丫头又回来了。
“我还担心那臭丫头跑了呢。”听完下人汇报,胡婉柔庆幸道。
“不可能跑的,那个姓纪的小子还在呢,他们不是情投意合嘛,要跑也是一起跑。”白岩朗不在意道,他让人盯着苏蔓菁的同时也让人盯着纪尧了,苏蔓菁驾车出门后,那小子还乐呵呵地去吉祥斋吃饭了。
至于怎么没在大河村找到那小子的爹,也没在县城看到过那小子的爹,他猜测可能是那小子的爹风湿病又犯了,被那小子安排到臭丫头的宅子里住着没出来过,白岩朗在心里想着。
不过他能逃的了第一次,却逃不了第二次,今晚过后,他们就会是一抔烧焦的黄土。
“那个臭丫头也是,不知道怎么看得上那个大河村猎户的,可能骨子里就是低贱吧。”胡婉柔嗤笑道。
胡婉柔的话不小心把白岩朗也骂了,苏蔓菁骨子里可流的他的血,他不满道“管那些破事干什么,你没事管管德儿,我听下人说他现在是不和丫鬟胡闹了,但却跟着小厮在胡闹,前儿还跟着人去赌场,说出去我都嫌丢人。”
“老爷,你现在待我的态度真让我心凉,你以前都不会凶我的。”胡婉柔管不住白善德,但又不能说自己管不住,她只能不接茬,说起其他事情。
白岩朗生气道“你还要我怎么样你不管教德儿,害得德儿以后不能人道,你还给我下药,让我不说了不说了,一想起来就是气。”
胡婉柔自知没占理所以也不和白岩朗争论,她心里憋屈,但也知道有些事不能细究,否则那日子就不要想过了,她忙陪着笑道“老爷,不是有栀栀嘛,他的儿子以后过继一个给德儿不就行了,听说从淮南又来了一批瘦马,我今儿就去给老爷瞧瞧,一定给老爷再挑一批美人回来伺候。”
胡婉柔心里憋屈的要死,以前白岩朗还会关心胡婉柔的心情,胡婉柔不想他和其他女人有关系,他虽说心里不当回事,但表面上是绝不会也会和其他姑娘有首尾的,而且也从没说过要纳妾的事。
现在可就不同了,自从他知道胡婉柔给自己下药后,他不仅接了和自己有首尾的那些女人进府,还纵着那些女人去找胡婉柔的麻烦,他是没出手整治胡婉柔,但他那些女人可把胡婉柔气的快吐血了。
看着白岩朗去找那些女人,饭桌上还眉来眼去的,胡婉柔妒忌不已,可白岩朗不去自己屋里,她也只能干看着,思索了一阵,她就想出了给白岩朗找美人的法子,白岩朗舒坦了,她日子也就不那么辛苦了,那些他带回来的女人也就渐渐失宠了,胡婉柔还是很得意自己想出的法子的,虽说有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憋屈在里面。
苏蔓菁去府城时走的急,所以白岩朗派去盯梢苏蔓菁的人就没追上苏蔓菁的马车,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苏蔓菁的马车从官道上往府城而去了,苏蔓菁回来的时候也是直接从角门驾着马车进宅子里的,所以那些人就没看到车里坐着的张大人,还以为苏蔓菁只是去府城买了东西就回来了。
白岩朗自从挨了苏蔓菁请的那些人的打后,就知道自己手下的护卫干不过苏蔓菁请的人,他要想杀了苏蔓菁就得请些有真本事的人,不能靠他手下那些没用的废物,可他干的是杀人夺财的事,总不可能闹得人尽皆知,于是他就让胡婉柔去求了胡知县,借了一批有本事又能打的捕快。
胡知县上任后,就把后衙里那些个朴厚忠良的捕快慢慢的给辞退了,现在县衙的捕快都是胡知县培植的爪牙,胡知县干了不少缺德事,想杀他报仇雪恨的人不少,所以他在培植爪牙上是尽心又尽力,因此那些捕快也是有些本事的,至少一般打手都打不过他们。
他们替胡知县干了不少坏事,他们自己行事也是横行霸道,可以说是米脂县的一大恶霸团体,还是有官府的罩着的那种。
白岩朗被苏蔓菁的人揍了后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借用知县衙门的那些捕快,那些捕快干的腌渍事不少,胡知县和他们一说,他们就跟着白岩朗去了。
午夜子时,白岩朗很高兴,看着黑沉沉的天色,他兴奋道“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今天办完事,我请仁兄们去青柳河畔的美人涧一度,在场的美人全给仁兄们包了,仁兄们尽情享用。”
有混不吝的调笑道“白老爷,一度怎么够,肯定得个半个月才够啊。”
“行行行,随你们的意,挂我账上就是,只要不耽误胡大人的事,不管是半个月还是一个月都行。”美人涧一晚上就得花费几百上千两纹银,还半个月呢,也不怕自己精尽人亡,白岩朗心痛的直骂娘,但面上却笑呵呵地答道。
“爽快,白老爷放心,您说的事情,咱兄弟一定给你办的妥妥的。”那人拍了拍白岩朗的肩,笑着道。
那人手劲儿大,白岩朗被拍的都快背过气儿了,心里暗骂几人不长眼没个尊卑。
苏蔓菁想要个安静的环境,因此租住的宅子附近是空着的。
一群人大摇大摆地往苏蔓菁的宅子而去,他们丝毫不在意会不会引起百姓的注意,毕竟米脂县是胡知县的主场,没人敢在老虎头上拔毛,他们可是胡知县护着的人,见到他们不退避三舍就罢了,还敢不自在找他们麻烦就是想找死。
“白老爷,我们兄弟就先进去了,你们等我们暗号,一听到暗号就倒油放火。”
“嗯嗯,你们小心些。”白岩朗又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笑着说道“你们办完事就撤,我们在青柳河畔的美人涧汇合。”
“行。”
那些捕快迅速翻进了苏蔓菁的宅子里,白岩朗则带着自己的人守在外面,三个门口他都谨慎地派了人守着,就怕苏蔓菁的人打不过偷偷跑了。
他高兴地听着里面的打斗声,大概过了半盏茶时间,他听到了布谷鸟的啼声,他笑着道“倒油放火。”
那些护卫听到白岩朗发话,迅速把油泼到了门上,又把浸了油的稻草点燃,不过还没等他们往院子里丢稻草,四周就出现了打着火把的官兵把他们包围了起来。
那穿着铠甲,拿着红缨枪的官兵可不是知县府衙里的捕快会有的头面。
何况那些官兵的后面还围着一些百姓,他们手里都提着装满水的木桶,那些百姓是苏蔓菁提前让孙皓找来的。
她找来百姓围观是想让人见证华汉楼东家白岩朗杀女夺财的事,而孙皓担心哪个环节出问题,真让宅子烧起来,所以就让人提了水来。
白岩朗懵了,哪来的人
不过他很快就回过了神,他听胡知县说过,有权调凉州府兵马司官兵的人,除过李知府就是监察使张大人了,他心里明白不会是李知府调遣的官兵来坏他的事,但他心里还是希冀那些人都是李知府调来的。
毕竟只要是李知府调遣来的官兵,不管李知府是出于什么目的,他都不怕会有牢狱之灾降临了。
白岩朗被一众官兵围在中间,他想跑也跑不了,只能上前和那些官兵搭话,想问问是谁要坏他的事,不过还没等他张口,那些官兵就把他押解起来,戴上了刑具。
刚烧起来的火也迅速被扑灭,白岩朗知道事情是不能善了了。
他在心里希冀着胡知县的那些捕快已经把苏蔓菁杀了,那么他还能辩称他看到了坏人,所以就带着守卫来救人了,至于何故泼油又点火,他就说那些贼人凶恶,他们打不过,就想把贼人困在火里。
那些捕快要是不承认,他就说他们撒谎,意欲逃脱罪责,胡知县再从那些捕快的亲人那施施压,他们认罪后,再让李知府帮忙疏通一二,他就会没事。
白岩朗紧盯着门口,在心里祈祷那些捕快已经杀完了人,眼见门开了,可从里面出来的人却不是那些捕快,而是苏蔓菁一行人和张大人,随后那些捕快也被押解出来戴上了刑具。
白岩朗心里乱糟糟的,他强装镇定道“菁菁,还好你没事,我刚看到有贼人进了你宅子,我看那贼人凶恶,就想以走水吓退他们。你看官老爷误会我了,你能不能帮我解释解释”
张大人鄙夷地看向白岩朗,都到现在了,面前的人还在狡辩,不知道是蠢还是有恃无恐。
苏蔓菁接话道“你是在糊弄我还是在糊弄张大人,你都杀过我一次了,你还想狡辩你拿着能把宅子都烧光的稻草告诉我只是想以走水吓退他们,你是想烧光我们所有人吧”
纪尧也说道“你不用狡辩了,人证物证都在,张大人定会还菁菁一个公道。”
白岩朗心里慌乱了一瞬,他看着威严的张大人,强装镇定道“张大人是监察使,监察使不负责审理普通百姓的案子,法不可踰矩,凡事当有规有矩的才行。你们就把我交给知府大人吧,让知府大人给我一个公道。”
苏蔓菁笑道“知道的不少啊,不过我又没说单单告你杀女夺财,我还要告胡知县贪赃枉法,你说张大人有没有权审你们”
白岩朗怒目圆瞪“你怎么敢”
苏蔓菁笑着道“我怎么不敢了”
张大人没理会小虾米白岩朗,他吩咐属下道“来人,去县衙捉拿胡同舟,押回府城受审。”
苏蔓菁看向张大人“禀告张大人,还有胡婉柔和白栀母女,他们也和白岩朗一起谋害我了,胡婉柔是胡知县亲妹,是胡知县贪赃枉法的重要一环,还请大人惩治奸佞小人,还民女一个公道。”
张大人见眼前女子目光清明,态度不卑不亢,心里满意不已,他称赞“你不错,没在仇恨里迷失自我,懂得保护自己,还知道协助官员办案,我一定尽我所能除奸佞、清官场,还心中有冤的人一个公道。”,,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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