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是鬼,要说的话可以叫我吸血鬼,虽然设定上有一些相似什么的,比如说怕阳光一类的,但是我发誓我真的和那种家伙不一样!花子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没有干过任何的坏事!好吃懒做不算!\"
一把抱住前水柱的大腿,花子泪眼汪汪的努力为自己辩解着。
“我就算吃动物都可以活下来,完全不吃人的!我就喝喝血!不不不,我连人血都没有喝过!到现在为止一直是努力的自力更生去打猎动物一类的,而且哦,我还可以帮忙打鬼!所以不要用呼吸法啊拜托了会死吸血鬼的!”
鳞泷左近次根本什么都没有说,但是眼前这个怪异的家伙直接把自己的背景全部抖搂了出来,估计不是傻就是有什么预谋。
鳞泷左近次:果然还是傻吧。
“我之前一直住在附近的树林里,然后不知道为什么惹怒了附近的鬼,他催眠了村子里的家伙做挡箭牌,还绑架了一个稀血的小孩,虽然那孩子目前还没有生命上的危险,但是如果再拖下去的话就要白天了,他等不到我估计就会下杀手。”
花子迅速的总结了目前的情况,特意隐去了自己认识不死川一家,她不希望那家人因为自己的关系被别有用心的家伙盯上,就算是鬼杀队也不行。
花子不知道该怎么让对方完全相信自己,她之前认识的都是孩子和不知晓内情的大人,而眼前的家伙可是和鬼纠缠向杀多年的人啊!按照剧情他的好多徒弟都死在了鬼的手下,和他们如此相似的自己会不会被信任都是一个问题。
“拜托了!”
花子跪在了地上,脑袋刚好磕在了凸起的石块上,但她没有喊疼,只是在等待着对方的回答。
鳞泷左近次没想到这家伙会那么为人类着想,不如说这才是唯一的疑点,对方不伤人自己可以理解,毕竟就算吃动物也可以活下来,而且看起来她也没有完全放弃作为人类的自我认知,但是她没有理由要为自己居住地边上的人做到如此地步。
“你还有什么更重要的东西没有交代吧?比如原本还是人时候的事。”
看到花子紧张地抬起了头想要去解释什么,鳞泷左近次拔出了刀示意对方不必再说下去了。
“算了,时间紧迫,等解决完那家伙你再告诉我吧,说吧,你现在有什么计划?”
花子的眼睛因为对方的这句话迅速地亮了起来。
‘不愧是后来帮助炭治郎的人!果然是个好人啊!’
她赶紧将自己这段时间里能够分析出来的东西一股脑儿地倒了出来。
“我和他已经互相熟悉了彼此的气味,所以我是不可能作为突进的角色了,即使我可以瞬间出现在对方的身边也做不到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救下那孩子。而且以我们两的仇来看如果我去吸引对方的注意力或许更是下下策,那家伙就喜欢看别人痛苦的样子,只要一察觉我出现了,肯定会立马杀了那孩子。”
“他的能力呢?”
花子将鳞泷左近次带到了魇梦所在位置的外围,从标记处看可以确定那家伙坐在村子里唯一的水井边,周围是被催眠的人群。
“那家伙的能力是催眠,而且看起来是瞬间起效的那种,需要通过手掌中心的眼睛来使出能力,如果被催眠了的话需要在梦境的世界里自杀才能够出来。”
魇梦有恃无恐地摆弄着昏睡过去的稀血小鬼,他已经在孩子的身上开了几道口子,那鲜血的滋味简直让他欲罢不能,如果不是为了看到那个奇怪的女孩奔溃的表情,自己一定已经忍不住下嘴了。
他拽着实弥的一条胳膊吮吸着其上的血液,男孩脸上的伤疤已经凝固结痂,但因为昏睡的缘故,他的神情没有一点痛苦。
鳞泷左近次已经了解了大致的情况,他嘱咐花子在自己的掩护下去救那个孩子。
将头上的天狗面具扶正,这位本就不高的老人放轻了脚步混入人群之中,因为稀血效果有些醉醺醺的魇梦并没能第一时间发现围绕着自己转圈的人群里多了一个家伙,他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寻找花子的气味上。
直到现在都没有等到那个怪异的家伙到来,就算是耐心很好的魇梦都有些不耐烦了,他急于品尝稀血的味道,但是刻在身体里的变态思维一定要让他在那家伙面前杀掉这个小鬼。
他想要一雪前耻,之前那个被吓坏的自己太不成熟了,那样的自己该怎么为那位大人分忧呢?
“真的是,她不是很在意人类的性命吗?明明只是食物而已,果然是怪异啊。”
魇梦伸出舌头在实弥的手腕处打着圈,将从伤口处流下来的血液全部吞入嘴中,鲜甜的味道实在让鬼难以招架,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大喊着吃掉这个小鬼,他不准备再等待了,现在就要享用这份美味。
此时的鳞泷左近次也混到了靠近鬼的位置,他从刀鞘了拔出那把陪伴了他多年的日轮刀,找准魇梦低下头的瞬间冲了出去,诡异飘渺的步伐没有造成什么响动,他脚趾点地的时间也相当的短暂,没有让魇梦察觉。
--水之呼吸·玖之型 水流飞沫·乱(1)
等鳞泷左近次挥刀至他的面前魇梦才回过神来,稀血带来的醉酒效果过于显著,他只来得及双手交叉在脖子前妄想挡住带着水汽的刀锋。
鳞泷左近次随即改变了使用的剑型,原本看似毫无杀气的波浪瞬间转化为杀气腾腾的惊涛,明明是最简单的壹之型却让魇梦内心的警铃大作。
魇梦不是过度强化身体的鬼,这一击足以斩断他用来阻挡的双臂以及鬼最脆弱的脖子。
他想要使用自己的血鬼术,却发现对方的面具完全遮住了视线,自己不能够判断这个人类的视线到底在哪里。
‘可恶!明明鬼杀队的家伙不应该这么快来的!为什么!?那个奇怪的家伙呢!?’
此时的花子用着替身的能力注视着战场,即使退役多年,这位前水柱的压迫感还是如此的强,这不免让花子想到了那个二话不说就攻击了自己的炎柱,一想到那一击花子已经痊愈的手臂又开始隐隐作痛。
既然鳞泷左近次先生已经拖住了魇梦,那就靠花子来美女救英雄吧!
在视野里确定好降落的地点不在鳞泷左近次先生攻击的范围内,花子召唤出了一直潜水的替身,猩红的眼眸在黑夜中流转。
“Back in Black!”
战场总是瞬息万变,魇梦没想到自己随意挑选的水井会救他一命,眼看日轮刀斩下了挡在面前的右手,他随即向后仰去躲过了接下来的攻击,即使如此魇梦仍然不忘稀血小鬼,他余下的左手抓向实弥的后颈,却只拽住了对方的衣领。
此时,魇梦一直等待的花子突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少女的手臂一伸揽住了实弥的腰,另一只手五指并拢用尖锐的指甲划破了衣服,撕拉一声,虽然实弥的衣服变成了碎屑,不过万幸的是他没有受更大的伤害。
“那个混蛋啊!”
背对着鳞泷左近次的花子看到实弥被划伤的小脸简直是出奇的愤怒。
‘他怎么就下得去手!?’
一边忍受着稀血那铺天盖地般的香味,一边将小实弥交给了身后收好刀的鳞泷左近次,花子捏着鼻子瓮声瓮气地表示自己一定要让那家伙付出代价。
“如果不是他用小实弥做人质的话,我早就把他吃掉了!鳞泷左近次先生帮我照顾一下这孩子,我马上就回来。”
鳞泷左近次注意到了花子似乎和这个孩子非常的熟识,难道是变成那什么吸血鬼之前就认识的吗?是弟弟一类的人吧。
花子没有在意鳞泷左近次都脑补了一些什么,直接瞬移到了魇梦的身边,他瞪大的眼睛里映照出一个散发的黑色身影,昏暗的水底唯有一双猩红眼眸出奇的明亮,这个身影让魇梦回想起了那个梦境里的男人。
他感觉到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刺破了脖颈,代表着生命的血液急速流逝,但是伤口却感受不到丝毫的痛楚,甚至可以说他的灵魂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脖子那里仿佛被世界上最柔软的事物亲吻。
这就是吸血鬼唾液的特性,如果之前不是因为失去理智的话,也许魇梦早就因为这种唾液缴械投降了。
没有浪费一滴无惨的血液,花子吃饱喝足的从井里探出了头,她走的太匆忙没有在地面上留下任何标记,不过能够在视野内瞬移的能力也避免了需要徒手攀爬的尴尬。
等花子湿漉漉的一团滚上来,鳞泷左近次已经替衣服被扯碎的实弥换上了自己的羽织。
在花子期待的眼神中实弥醒了过来,他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梦里爸爸妈妈都在,他们所有人都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但他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是谁来着?好像很重要的样子......’
等他睁开眼睛看到花子憨笑的脸时原本悬着的心平静了下来。
“什么嘛,原来你没事啊。”
花子:??说的好像你希望我出事一样?
实弥裹紧了那件来自不认识的大叔的羽织,他不确定眼前的人会不会对花子不利,花子也真是的,不要总是那么心大的把自己的身份告诉其他人啊。
花子倒是完全没看出实弥对鳞泷左近次的敌意,她揉着实弥的脑袋表示结花妈妈早就被她送回家了,如果不是他跑出来的话那个鬼马上就可以解决掉了。
看到实弥想要道歉,花子连忙摆手表示不用,自己也就说说而已。
“不过不愧是花子我啊!能够把事情解决得那么完美~”
就在花子自夸的时候,实弥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指了指周围昏过去的村民,他无语的表情表达了对于花子说法的不信。
“唔姆!那花子还是先溜了!......啊啊啊!手下留情啊鳞泷左近次先生!鳞泷左近次先生对不起!我就开个玩笑!”
一把怎么看都不友善的刀横在了花子的脖子前。
花子:流泪猫猫头.jpg
鳞泷左近次笑着表示自己也就是开个玩笑而已,不要在意,说着将日轮刀收回了刀鞘里。
‘这绝对不是开玩笑!!花子我刚刚有一瞬间仿佛看到了天国的奶奶在向我招手......’
花子和实弥只好乖乖地被鳞泷左近次监督着回了家,门口的结花妈妈没有多问什么,只是一把抱住了两个孩子,完全没有在意花子还是浑身湿漉漉的状态。
即使她努力的使自己看上去没那么激动,但是通红的眼角还是出卖了她。
“你们没事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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