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喜儿眼眸里像是在隐忍什么,乐无忧只跟白喜儿对视了一眼,随后白喜儿便不再看向乐无忧,而乐无忧又担忧白喜儿,一手抵在白喜儿嘴唇之下,一手扶住白喜儿的肩膀。
之前浅淡可以说无的香味越来越浓厚,钻入二人鼻孔之中,很快乐无忧也开始头晕,一股热感朝心底升起来。
卿卿...乐无忧担心的去看白喜儿,白喜儿狠狠咬着自己唇瓣,眼神晦暗不明,乐无忧眨了下眼,他仿佛又看见那夜他所梦到的那样。
卿卿慢慢褪去一层外衫......
“卿卿。”乐无忧无意识去叫白喜儿,身体朝白喜儿涌去。
白喜儿没有反应过来,伸手抱住乐无忧,乐无忧身上的体感让白喜儿舒服的想要靠近,白喜儿在乐无忧身上蹭了蹭,乐无忧身体瞬间僵硬,可随后便是欣喜若狂。
他不受控的反向抱住白喜儿,紧紧将白喜儿拥在怀里,身怕白喜儿跑掉一般。
少年得心爱之人热烈拥抱,心情早已按压不住,在心中一遍遍唤着卿卿,卿卿啊,那是他最想得到的姑娘。
少年趋于身体的本能,开始寻找怀里姑娘的唇瓣。
然而,当少年扒开怀里姑娘时,少年欣向所之的表情戛然而止。
怀里姑娘眼睛通红,嘴角带血,她像是在努力克制某种感情,手指死死掐住自己小腿。
“乐...乐无忧...不可...不可以。”
那浓烈的香味使少年沉迷在新的情|欲之中,可当他看到怀里姑娘快要哭的模样,他那不知从何而来的热情一下被熄灭。
“卿卿,我...”少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能空巴巴叫着怀里姑娘的名字,可他心里燃着无名的火,烧的他难受,烫的他只想去碰怀里的姑娘。
“无忧啊,真的...不可以啊!”
白喜儿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力气逐渐丧失,她说着说着眼角溢出眼泪来,似乎这种感受勾起少女某种疼痛的回忆,不可以,真的不可以啊!
少女接近歇斯底里呐喊。
少年一下慌神,连忙跟白喜儿拉开距离,可少女啼哭的声音开始慢慢放大,花香之味越发浓烈。
少女绝美的脸颊很快留下两行泪痕,她的神志越发不清楚,说出来的话都是断断续续:“无忧,这花香…有古怪,捂住口鼻。”
少女艰难的拿出两条手帕,少年听话的给二人带好。
可手帕丝毫没有减少少年身上的燥热,少年一睁眼,眼里充满了赤|裸|裸的情|欲。
白喜儿瞳孔一下放大,嘴里发出轻呼声,乐无忧他...
白喜儿连连后退,“不!不可以!”
眼看着高大身影过来,她下意识闭眼,可是,她等了等,没有想象中的猛烈拥抱,是发生什么了吗?
白喜儿睁开眼睛,一滴鲜血从她头顶之上滴下来,滴在她的左脸颊上,她的瞳孔瞬间放大。
少年眼眸清明,缓缓蹲下来将少女圈在怀里,而左手手臂上划出一个口子,一滴滴鲜血从口子之中冒出来。
“卿卿,别怕我。”
疼痛让少年身体里的燥热被压制住,少年眼眸再次是朗朗如月,清尘出人,白喜儿不知为何眼泪掉的更凶了,少年声音温柔的像是三月春水。
少年又道:“卿卿呀,别怕我,我这就带你离开。”
少年的力量总是惊人,少年单臂抱起她,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他们现在要尽快走出去....少年掂了掂背上晕过去的姑娘,目光坚定行驶在树林之中。
孤月高挂,远处的灯火闪烁不定,少年背着他心爱的姑娘到达彼岸。
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大叔,大叔打量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后目光有所闪躲让他们进来,之后便是无尽的黑暗朝他涌来。
……
“卿卿,卿卿!”少年似乎像是从梦中挣扎过来,蒙头大汗,将旁边准备拆绷带的姑娘吓了一跳。
姑娘看着少年醒过来,脸上一下欣喜:“乐公子,你醒了,你先不要乱动,我在给你换药。”
乐无忧眼里闪过疏离,后下床往旁边挪了挪,他不喜欢除了白喜儿之外别的女人靠进他。
昨夜的事情慢慢清晰过来,奇异的花香勾起人最原始的欲|望,他采用自伤的方式让自己保持头脑清醒,而白喜儿却忍不住在他身上蹭来蹭去,他只能尽力和白喜儿拉开距离。
那时的白喜儿头脑发晕,脑海里充斥的是她狠狠压在心底的那段厌恶至极的回忆。
匕首转到白喜儿身上,白喜儿迷离的眼有一瞬间的坚定,握着匕首的手直直朝她自己左胳膊而去。
乐无忧眼疾手快夺下白喜儿匕首,白喜儿满脸潮红,眼角泛红,声音接近哭音:“无忧,给我,我…我…不要…失控。”
少女努力在他怀里挣扎,他耳边全是少女痛苦的音调,终于,乐无忧闭眼,做了一个决定,抬手落在少女光滑的后脖颈上。
少女一下晕倒过去。
人一晕,花香的迷幻好像也没有那么强烈,白喜儿安安静静的待在他的后背上。
他可以伤害自己不去碰卿卿,但是他绝对不允许她学他用同样的方法伤害她自己。
他把白喜儿打晕之后,单臂背起白喜儿,寻西北方向走,他走啊走,身上的力气渐渐丧失,但是他知道他不能停下。
“沐姑娘,卿卿醒了吗?”
“这会大概醒了吧。”沐倾倾自己也不太确定说。
乐无忧则直接穿鞋往外面走,沐倾倾看着少年胳膊上的伤,喊着:“你的伤还没有换药呢。”
“我让卿卿给我换。”乐无忧头也不回去往白喜儿房间。
另一间房间,白喜儿刚刚醒过来,她的眼神空洞迷茫,她漂亮的杏眼一闭等再次睁开的时候,眼睛充满凶狠:那股香味她太熟悉了,是她大意了,姜姒,没想到你的爪牙居然都伸到这里来了。
白喜儿胸腔里涌起滔天的怒火,如果不是这罂粟之香,那时她怎能迷乱心智,平白被姜姒穆婷婷陷害失去清白。
那时,周围人没有人站在她的立场上,就连她最喜爱的哥哥对她都是一脸的失望。
她也是在那刻认清现实,这个所谓的护国候府家里根本就没有她的位置,就算她是他们的亲生女儿又如何,她还是不如姜姒,不如一个冒牌货。
当时她自断左臂经络脉骨,试图证明自己没有与外男通|奸。
可结果呢,是皇上一道圣旨,从此她驻守边疆数十年,再无家可归,后死在沙场上。
白喜儿深呼一口气,才将那些东西全部压下去。
她重生了,她现在是白喜儿了,不是被护国候府接回去取了新名字的姜绵,她只是白喜儿,是白家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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