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头的人绝对不是第一次干这事了,经验老道说道;“漫漫长夜的,急啥,都给我排好了队,今个跟过来的有一个算一个,都有你们的份。”
十来个混混一听,顿时欢呼了起来,姚文静也跟着笑了。
不等那些混混弄明白她为何会发笑,姚文静就动了。
离她最近的人是那个带头大哥,在他不注意的情况下,姚文静伸手敏捷一把就把他手中的钢管夺了过来。
钢管到手,她一钢管朝带头大哥膝盖狠狠削了下去,随后就听见“啊”的一声,紧接着传来了“普通”一声,就见前一秒还牛逼哄哄的带头大哥,这会已经跪在了地上不说,疼得他一门在哎呦。
“臭娘们,你找死。”小混混们目睹了一切,其中一个目露凶光吼道,随着这人的嘶吼,其他小混混也跟着擦拳磨掌了起来,渐渐把姚文静围在了中间,范围还在不断缩小。
姚文静瞧着他们这些人,她又笑了,好心提醒他们道:“现在你们谁要走还来得及,不然一会动起手来,想走那是不可能的了。”
小混混听了她的话,一个个不以为意,其中一人还放出了狠话。
“臭,婊,子,等一会看我咋,干,得你哭唧尿嚎的。”
这人嘴很臭,姚文静很不喜欢,举起手中的钢管朝那人奔了过去。
短跑两步,她脚尖点地,身体就跳得老高,钢管对准说话很臭那人,身体在空中向前倾斜,一钢管削在了那人脑袋上了。
那人被打的晃悠了好几下,然后普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而这时,姚文静已经落地了,抄起钢管就开削那些小混混。
”……。“
她的动作又快又狠又准,一钢管就撂倒一个人,分分钟钟就结束了战斗。
瞧着躺在地上那些小混混们,姚文静冷冷一笑。
“没那个本事就不要出来混,我还以为你们有啥本事呢,和着都是窝囊废呀?”这话多气人,可是她说的也是实话。
带头那人,也就是那个带头大哥这会已经傻掉了,目光呆滞看中姚文静,一脸的不敢相信之色。
姚文静可不管他在想啥,又说道:“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就不会这样温柔对待你们了,定要让你们尝试尝试什么是痛不欲生。”还有一句话她没说的是,‘定会让你们知道花儿为何会那样红。’怕他们听不懂,她就没说。
小混混们东倒西歪躺在地上一个个鼻青脸肿的,有抱着头哀嚎的,有哼哼唧唧的,还有几个居然疼得嗷嗷直哭,看得姚文静翻了个白眼。
“还不滚?”姚文静说完这话,在都没多看那些小混混们一眼,推开病房的门,她就进了病房。
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姜磊虽然没亲眼目睹,可打斗声,咒骂声,说话声他都听见了。
这会儿当他在看见自己妻子时,眼中满满的都是疑惑。
姚文静瞧见了,可却不准备给他解惑,看着他刚要说话,外面就传来一阵吵闹声。
竖着耳朵听了听,才知是派出所的人来了。
闹吵好一会,病房的门才被推开。
“老七咋样了?”说话的人是姜志全,他身后还跟着几个人。
“得抓紧送医院去。”姚文静回答道。
姜志全一听,回头道:“快,大家都搭把手。”
姚文静让出了地方,姜磊睁着眼睛被五六个人给抬了走了,她也跟了出去。
卫生所大门口前停放了一辆吉普车,姜磊被抬上了车,因为没有地方给她坐,姚文静就没跟去。
车子很快消失在她的视线内,姚文静心中却有点担心姜磊。
转身刚要往回走,不想她被一名公安民警给拦住了去路。
“民警同志,有事需要我配合吗?”姚文静问道。
民警的年纪不大,看上去也就二十来岁的样子,瞧着她,语气严肃道;“你要跟我们回去做个笔录。”
姚文静一听,觉得合情合理,刚要答应下来,不想有人把话抢在了她前面。
“让她走吧,她是姜志全的儿媳妇,女人家家的,跟这事不会有关系的。”说话的人也是一位民警,他跟姜志全有交情,不然怎么可能替姚文静说话呢!
小民警一听,小声嘟囔道;“回回都这样,那还出警干啥?”他自认为说话声音不大,可别忘记了,姚文静的耳力过人。
听完小民警嘟囔的话,姚文静有点想笑,心想;看来姜志全没少为自己儿子擦屁股,已经弄得怨声载道了。
“你走吧。”小民警看着姚文静说道。
姚文静道了一声谢,朝家方向走去。
她到家时,各个屋都亮着灯呢,知道她回来了,一个个都去了她那屋。
瞧着刘珍哭得通红的眼睛,她心中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可怜她?不是。被感动了?好像也不是,总之就是有些不得劲。
姜玲此时的存在感很低,眼睛也通红,一看也是哭了很长时间,对于她那时的做法,姚文静不做任何评价。
挑了一些能说的事情告诉了大家,又告诉他们,姜磊被拉去了县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刘珍是哭天抹泪回的屋,其他人也是一脸担忧走的,屋里清净了,姚文静又忙着弄孩子。
孩子睡着了,进了被窝的她却失眠了。
脑中乱哄哄的,害得她一夜睁着眼睛到天亮。
心中惦记着姜磊,一夜没睡的姚文静早早就起来了。
她都洗漱好了,刘珍才起来。
“妈,我去趟县城,让我三嫂给看着点孩子,孩子要是饿了,就喂她米汤吧。”
“嗯,你去吧,不用惦记孩子,你三嫂会好好照顾她的。”刘珍一夜也没睡,本来她也打算去县城看看自己儿子的,因为她们厂有个会议必须得她到场,不然她老早就去县城了。
姚文静应了一声,回屋把从徐宝儿哪儿坑来的钱都揣入裤兜,亲了一口睡得正香的女儿,朝树人镇客运站点去了。
她们这个镇子很大,现居住人口很多,最主要的是,他们这个镇是个工业镇。
树人镇大大小小有十来工厂,可想这边的经济会啥样,不然菜市场也不会人挤人。
坐上最早去县城的小客车,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就到地方了。
县里经济发展比树人镇没强到那里去,唯一比树人镇强的地方是有间医院。
来到县医院大门前,姚文静整理一下自己的仪容走了进去。
在医院打听了好半天,她才找到姜磊所在的病房。
病房是单人间,屋内有些破旧。
姚文静推门进去时,屋内就姜磊自己,至于姜志全去了哪里,她就不知道了。
“你怎么来了?”姜磊早就醒了,瞪着眼睛看屋顶呢,听见开门声,目光看了过去,当看见来是姚文静以后,他还愣了一下。
“我不能来吗?”姚文静觉得他说得话有毛病,就怼了他一句。
被怼了,姜磊也没回嘴,目光紧紧跟随着她。
姚文静来到病床前,见他脸色煞白,半截身子缠满了纱布,张嘴就说道:“活该。”
姜磊也知他活该,可姚文静这么说他,心中指定有点不得劲。
“我是活该行了吧,给我弄点吃得吧,我饿了。”
“爸呢?”姚文静问道。
“说是去三爷爷家了。”
姚文静一听,发现姜志全挺不靠谱的,儿子都伤成这样了,还有心思走亲戚,也是没谁了。
“有啥忌口的嘛?”腥辣食物自然不用说,其他她得问清楚了。
“腥辣的忌口,其他的都行。”
“嗯,我去了。”
姜磊目送她出去,之后就一个人躺在床上发呆,谁也不知他在想啥。
没一会姚文静提着一份小米粥几根油条一份豆浆回来了。
姜磊喝得豆浆吃得油条,姚文静喝的小米粥也吃得油条。
吃过饭,姜磊又躺回去了,脸色还是煞白,明显是失血过多的症状。
两人谁也没提昨晚发生的事情,一个躺着养伤,一个坐在那里想着自己的心事。
也不知过了多久,姜磊突然问她;“你说是炼钢长好呢?还是纺织厂好呢?”
姚文静瞧了他一眼,不明白他突然为何会这样问,接话道;“这怎么说呢,两个厂子各有各的好,最主要是看上班人是男是女,要是男的话,自然是炼钢厂好了,女人嘛,自然是纺织厂好一些……。”
姜磊听完她的话,心中已经有主意了,就岔开了话题,让姚文静觉得他今天有点莫名其妙。
又过了好一会,姜志全回来了,并且姜三爷爷也来了。
他们结婚时,姜三爷爷去参加婚礼了,所以姚文静也算认识这位长辈,但却不熟悉,紧见过一面而已。
老爷子进了病房,当看见姜磊那出后就狠狠叹了口气,随后坐在了凳子上。
“你让我说你点什么好呢?二十来岁的人了,孩子也有了,也是当爹的人了,就不能干点正是嘛?整日在外瞎混,这回出事了吧?以前一说你,你就不高兴,现在呢?出了事还不是家里人跟着你遭罪?你呀,这么大的人了,可让家里人跟你省点心吧,我老头子不怕你不高兴我……。”姜三爷爷上来就是长篇大论,说得话也都是为了姜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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