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布琛窝在他怀里不好意思接话, 胤禛不放弃又醋道“我好,但是你最喜欢弘晖了”
“噗。”齐布琛没忍住笑出声。
胤禛不满地将人捞出来,虎着脸“还笑。”
齐布琛笑的双眼亮晶晶“那人家是最喜欢弘晖了嘛,弘晖那么可爱。”
胤禛本是意思意思吃个醋, 想让福晋说好话哄哄他, 毕竟他刚才怎么说也是受了惊吓,可福晋这个态度, 到让他真生出一丝委屈来。
这会儿只有弘晖一个, 他在福晋心里的位置就被占了不少,等肚子里两个再生下来,他还能有地位吗
胤禛凭空生出一分危机感, 因双胎而生的喜悦也减了几分。
“那我呢”胤禛觉得他必须要好好稳固一下自己的地位。
齐布琛眼神乱飞,看起来很是心虚“你也很可爱啦。”
胤禛紧紧擭住她的目光, 不容躲避地哼道“就这”
以为他像弘晖一样好打发
齐布琛又偷偷笑了一下,知道今天必须给点甜头, 双手攀上男人的脖子,唇瓣似有似无擦过他的耳廓, 引起男人一阵无意识地战栗。
“我最爱胤禛了。”
六个字轻轻柔柔地在耳边抚过, 胤禛却觉得仿佛一座山砸入心湖, 掀起万丈波涛,他有些失控地掐住女人不再纤细地腰肢, 呼吸绷得紧紧地“你再说一遍”
齐布琛能感觉到他的紧绷,手掌在颈后摩挲“胤禛最好了, 我最爱胤禛了。”声音如涓涓流水,坚定不歇,又清甜可人。
胤禛紧绷地一口气重重吐出,双手微颤地将人搂住, 脸在女人发间磨蹭,声音轻轻地“我也爱你。”
这样直白的表达对胤禛来说是陌生的,他除了在最初对齐布琛说过心悦两字,两人明确彼此心意后,就再没说过,最多也不过喜欢二字,且多出现于床笫之间。
但说完后,他却觉得心里是前所未有的满足,满足地发胀。
齐布琛又何尝不是,比起胤禛这个古人来,她有时候在感情表达方面甚至更加内敛,因为不确定,因为害怕,因为缺乏安全感。
此时此刻,这些仿佛都消失无踪,只剩心中满满地情意。
明明二胎正在怀着,夫妻两个却犹如才热恋般,耳鬓厮磨、你侬我侬了好半响。
还是齐布琛觉得饿了,两人才意犹未尽地分开,但目光,却依旧隔着空气纠缠不清、脉脉含情。
直恰似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祭了五脏庙,两人这才有空说起正事。
“你找到做那些东西的人了”齐布琛说话像是含着糖。
胤禛把玩着她的一缕头发,眉眼弯弯“嗯,还记得怀弘晖那次的南巡么你那时候不是对一个叫黄履庄的感兴趣,这些东西也是他发明的。”
齐布琛喜出望外“真的”
胤禛道“真的,不过他人已经去世了,这些东西是他的后人献上的。”接着详细叙说了一下找到黄履庄后人的经过。
当初胤褆捣毁白莲教一个窝点时,捉了不少人,里面有一些是被白莲教掳去逼迫给他们干活的,当时齐布琛还觉得这些人被当做乱党太可惜了,也有些冤枉。
后来他们走前,康熙下了旨意,这些被逼迫的人被放掉性命,但毕竟为乱党做过事,所以还是没逃过牢狱之灾。
这次胤禛再次南下,接到齐布琛怀孕的家信后,想起她当时对那些新奇玩意的喜欢,就想到了这伙人,派人去扬州问了以后,才知道这些人已经从牢里出来,但因为被打入匠籍,生活很是困顿。
想到福晋觉得这些人还算人才,胤禛索性问他们愿不愿意跟他走,备受欺凌的这伙人知道胤禛的身份后,眼见有铁饭碗端哪会拒绝,都感激涕零地答应了,其中有一个知道胤禛最开始找他们是为了什么后,就献上了这些东西,说是他父亲的遗物。
据这人说,黄履庄当初对西方传过来的科技著作颇感兴趣,他一度想出海去西方,为此准备举家搬迁到广州去,谁知还没等成行,就被白莲教将全家掳去,以妻儿的性命威胁他为白莲教私自制作弓弩器械等。
“还有一本书,据说是他父亲写的奇器目略,记录他父亲发明的一些东西。”胤禛道,“要献上来,我让他抄录一本,原本自留,你若感兴趣,到时候给你拿来。”
齐布琛当然感兴趣,她也想看看这位中国自有的发明家,都发明了多少东西。
胤禛瞧她兴致勃勃的样子,不得不补充道“但是你不许多看,免得伤神。”
齐布琛答应地痛快。
这些说完,两人才开始说起京中这些日子发生的一些事情“其他都还好,就是十二弟那里,月前添了一子,但不过六日便夭折了,我不好去道恼,回头你得去瞧瞧。”
胤禛点点头。
“还有十弟,你走这些日子,他来了三回,有意照看。”齐布琛絮絮叨叨地说着,“你也别老端着一副教育人的样子,十弟这样也挺好,安安心心地过日子。”
“他哪儿是安心过日子”胤禛忍不住反驳道,“明明镇日跟着老九胡混。”
别看胤禟、胤俄都二十了,但因为康熙不提,所以他俩不但还没娶上福晋,甚至还住在宫里、每日去上书房和几个八九岁的弟弟一同上课,好不悲催。
这样大龄留级地情况,就导致两人越来越混吃等死,胤俄还好些,胤禟总是醉生梦死,还尤其热爱赚钱,不止一次派人来说,想入股齐布琛的生意。
带他挣钱倒是没什么,只是这孩子一向和胤禩走得近,而如今胤禩是妥妥地大阿哥党,齐布琛不想将胤禛牵扯进去,因此都委婉拒绝了。
齐布琛无奈“他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便是他想做正事就能做了如今这样才好。”
康熙给他指的福晋就表明了对这个儿子的想法,胤俄又没有表现出高人一等的才能,那么顺着康熙的意才是最聪明的做法。
胤禛当然也明白,但他还是瞧不上胤俄那副混吃等死的样子,哼了一声表示态度,却没有再争辩。
为了不讨喜的弟弟和福晋争执不值当不值当。
胤禛回来后,齐布琛心里更安定了些,也更能全心养胎,而胤禛在和傅太医了解过双胎的危险后,每每看见齐布琛大吃大喝都忧愁不已,看着她跟吃气球似的鼓起来的肚子更是像看炸弹一样。
好在齐布琛除了能吃一点,孕妇其他症状都比较轻微,让胤禛放心不少。
家里放心,外面却不让人省心。
康熙回来没多久,大学士王熙任上病故,这一位从顺治朝就是重臣,且这些年也没犯什么错误,算是一身清名,康熙给赐了文靖为谥号,并准其入贤良祠,也算是死后哀荣。
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罢了,落在史书上也是一笔君臣相得的美谈。
偏偏康熙又出骚操作,大臣死后皇帝派人祭奠是常事,干这活的一般都是亲信重臣,以示看重。
可这回康熙却点了胤褆的名,让他和马齐一起前往祭奠。
这可真是平地起惊雷,大清开朝以来从未皇子祭拜大臣的先例,这对王熙来说固然是前所未有的殊荣,但对皇子来说,又何尝不是某种看重呢
以及某种可能呢。
此事之后,各方如何反应且不说,胤禛是真的关起门来,一心只守着齐布琛养胎。
正院。
傅太医诊完脉后,拱手道“臣已有八成把握,此胎是双胎。”
胤禛和齐布琛没太惊讶,双胎不双胎的,看看她如今五个月却像是七个月的肚子,是个人就差不多能猜出来。
就不是没想到傅太医居然还有这种稳一手的时候,只说八成把握。
胤禛点点头“这一胎还要劳傅太医多费心,那福晋如今的身体如何,几日后的万寿宴可能出席”
傅太医道“福晋的身体康健,这一胎养的也不错,目前没有什么问题,万寿宴能出席,但也要注意不要过于劳力劳神了。”
送走傅太医,胤禛眉头还是皱着“要不还是找借口不去了吧”他看着福晋的肚子总觉得害怕的紧。
齐布琛安抚他“不会有事的,今年可是皇阿玛五十万寿,能出什么事。”
虽然今年一开年各地都已经庆贺过一轮康熙的五十万寿了,但在五月的正日子,庆典依旧很盛大,不少封疆大吏这次都早早上了折子,请求回京给康熙祝寿。
还有蒙古和各属国,来人不少,在这个时候后宫要是有人找事,怕不是嫌自己活得太长。
反过来说,她身体好好地却找借口不出席,谁知道会被人解读成什么样。
说是这样说,但齐布琛还是做足了准备才进宫。
依然是永和宫,德妃的心情很不错,甚至看到齐布琛嘴角依然还有一丝笑意。
齐布琛当然不会以为德妃突然转性了,虽然她对宫中的消息不算灵通,但也知道胤禵的后院有人怀孕了,比她的月份还大些,有六个月了。
不止十四,十三的后院也有个侍妾怀孕,如今已经八个月。
最爱的儿子要给她生孙子了,德妃的好心情齐布琛很能理解。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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