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怀遥觉得, 就现在这样,不需要再尝试更进一步的结果,就已经很好了。
太过执着于结果, 要是不尽人意,岂不是更难捱。
最起码现在,他可以待在柏锦言身边。
乔怀遥勾了勾唇, “别说这个了,走快点,今天我请客。”
丘书峰勾着王展的肩膀, “走走走, 那家川菜馆可火了, 去晚可就没地方了。”
“诶——撒手!你要勒死我吗?”王展那小身板被压的, 带着往前走。
乔怀遥见状轻笑了声,给柏锦言发了条消息之后也收起手机。
几个人歪倒着奔着大树过去, 乔怀遥连忙说:“小心点, 看着点树。”
丘书峰头也不回的挥挥手, “放心!没得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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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军训一般在五点左右结束。
不考虑有些时候, 因为训练动作不到位,教官压着加训不让走以外, 都是比较及时的。
乔怀遥在训练结束的时候, 给司机发了消息。
回寝室把军训服换掉,出来正好上车。
手机里,他和柏锦言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上飞机的时候。
快到机场时, 车在前面的一处十字路口停了下来。
乔怀遥往窗外看了一眼, 发现前面的红绿灯没亮, 十字路口已经被车堵满了。
司机也解释说:“这会正高峰期, 等交警来疏散一下就行。”
就是这四面八方都堵满了车, 也不知道交警能不能进来。
乔怀遥指尖轻点着手机屏幕,车流缓慢龟速的挪动,他想了想说:“一会把车去右边车道,我下车。”
这里离机场只有一个十字路口的距离。
走过去要比这样堵着快的多。
“也行。”司机打了转向灯,一点点跟着车流挤过去,“那等车过去,我停在地下出口那里等,可以吗?”
交警过来,路边是不允许停车的。
“可以。”
人行道那边相比这边要空得多。
走进机场,时间正好定格在六点。
乔怀遥松了口气,没有迟到。
头等舱的出口在二楼。
相比于一楼,二楼面积更大,更空。
左右都不见什么人。
广播在循环播放飞机落地的播报。
乔怀遥没去找坐的地方,直接在出口边上站着等。
头等舱人少,零星走出几个人,后面便空了下来。
乔怀遥两指捻着帽檐抬起,向里面看去,隐隐瞧见两个人影走来。
好像是柏锦言,跟他的助理。
乔怀遥一愣,陆路也回去了吗。
不过……
看四下无人,乔怀遥重新将帽檐压低,朝着他们走过去。
乔怀遥轻咳一声,刻意掩饰着自己原本的声音,匆匆道:“柏锦言,我是你的粉丝,能给我签个名吗?”
陆路上前直接张开双臂,“不好意思,我们不……”
话没说完,肩上一沉,陆路不受控制的,被肩上的力气带着后退。
陆路:“诶?”
柏锦言薄唇噙笑,“你叫我什么?”
乔怀遥听这话,立时就知道自己被发现了,他抬起帽檐挑了挑眉,笑着逗他:“叫你柏锦言啊。”
柏锦言曲起指尖,轻敲了一下他的帽檐,“没大没小。”
语气轻飘含笑,满是纵容没什么威慑力。
“唔!”乔怀遥被敲的眯了下眼睛,他摘下帽子,“怎么出来这么晚?”
陆路这才认出来面前的人是谁。
原本还想上前挡呢,这会老老实实站在后面拿行李。
柏锦言没回答,而是问他:“看手机了吗?”
乔怀遥一愣,刚才的注意力一直在出口处,守着柏锦言什么时候出来,那有功夫看手机呀。
他拿出偷瞄一眼,上面最新弹出的消息就是十分钟前。
应该是刚下飞机,还在廊桥上就给他发了消息。
柏锦言揉揉他的头发,“今天晚上没有夜训吗?”
“没有。”乔怀遥说:“之后几天,一直到军训结束应该都没有。”
“教官说要给我们足够的精力,来准备最后的联谊演出。”
联谊演出虽然不记入成绩,但有校领导会来。
各方面还是挺重视的。
柏锦言接过他手里无处安放的帽子,不经意间问道:“你准备参加?”
“没有。”乔怀遥对这些活动没什么兴致。
但是如果一个连队里面报名参加的学生少,或者凑不齐节目的话,可能会随机抽取幸运学生上台。
乔怀遥觉得这种概率很低。
乘坐直达电梯到地下。
陆路没先处理行李箱,而是打算上前做助理的本职工作——给上司开门。
结果这边他刚松开行李箱,那边柏锦言已经拉开了车门。
柏锦言的左手虚悬在乔怀遥的头上,小心护着,等乔怀遥坐进去后才收回手。
那小心翼翼的动作,看的陆路咋舌。
不由得感觉自己有点点多余。
柏锦言关上车门,绕到另一侧,期间抬眸瞥了一眼站在原地不动的陆路。
陆路顿时浑身紧绷,二话不说将行李箱放进后备箱,三步并做两步上了副驾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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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中那个位置,剧组正式开拍之后柏锦言就忙了起来。
乔怀遥偶尔下训早,或者放半天假的时候都会来这。
他只安安静静的在一边坐着,也不会打扰柏锦言拍摄进度。
天气转凉,柏锦言在片场这边摆了暖炉,椅子也换成偏长一些的躺椅。
乔怀遥窝在里面,腿上搭着毯子,时不时看一眼窗外。
他这个位置,是看外面柏锦言演戏最好的角度。
就是夜景有时候看的不太清楚。
手边触手可及的地方摆了个小推车。
上面有各种零食和饮料。
右边还放着平板和笔记本电脑。
但乔怀遥没拿起来过。
大多时候都在用手机拍照。
就这几天,手机里已经存了200多个G的照片和视频了。
影响手机运行速度,想清理,但看见哪个都不想删,哪怕有些是重复的。
乔怀遥干脆买了几个新手机,专门拍照存照片和视频用。
‘嗡嗡’
乔怀遥指尖一顿,吃下薯片,抽了张纸巾擦掉手上的调料粉。
看了眼群里的消息。
丘书峰:【兄弟们!大事不妙,报名的人太少,导员震怒,要求每个寝室必出一个节目。这可怎么办啊?@学神。】
王展:【对啊对啊,咋整啊@学神。】
虞兴凡:【@学神。】
乔怀遥:“……?”
可以。
言简意赅。
不过,报名的人太少,这点倒是他没想到的。
上辈子他专注学习,并没有参与太多的娱乐活动。
也不记得上辈子军训最后的演出是什么样。
乔怀遥想了想,打字:【那就一起组个节目。】
丘书峰:【长这么大我还没上过舞台呢。导员的意思是明天晚上九点之前,把准备好的节目报上去。明天放假一天让大家准备。】
王展:【宿舍一起吗?我可以伴舞!】
虞兴凡:【诗朗诵最简单,大合唱也行。】
乔怀遥没什么想法,【我都行。】
打字发出去,便想后仰着躺回椅子上,扯着毯子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薯片袋。
乔怀遥伸手去抓却摸了个空。
‘哗啦’
乔怀遥下意识的扭头,就见刚才吃了几片的薯片,被柏锦言牢牢地握在手里。
“嗯?”乔怀遥抿掉唇上的调味粉,坐直了道:“哥,你怎么进来了。”
柏锦言将薯片放在小推车上,“收拾场地等下一场。”
乔怀遥点点头,“今天要拍到几点?”
都已经九点多了,还要收拾场地的话,再拍一场下来,顺利的话也得两三个小时。
“困了?”柏锦言揉揉他的头,顺手放下带进来的柠檬水,“你先回酒店,这边可能还得一会。”
“我等你一起回去。”乔怀遥拢着毯子,没有想提前回去的意思。
柏锦言不在酒店,他去酒店做什么。
在哪里待着不是待着呢。
“哥你去忙你的吧。”乔怀遥挥挥手,转身拿手机想继续拍照,“对了哥,军训最后一天只用上午,下午就结束开始搬行李,晚上就可以开直播。”
提前直播收拾好行李,第二天直接就可以去录制综艺的地方。
赵家墨导演有其他事先离开,这边留下摄影老师和一些直播设备在。
柏锦言不急于开直播,“会不会太赶?”
乔怀遥说:“不会,我寝室没什么东西。”
比较重的也就是一些书。
顶多就是把东西放回寝室,再从寝室拿些用的上的去酒店,会比较折腾麻烦一点。
柏锦言点了点头,又问:“你们演出都准备好了?”
“还没呢。”乔怀遥这么一会没注意看手机,群里又发了很多关于他们寝室能出的节目。
“还在选,报名的人太少,导员强·制要求每个寝室都要出。”乔怀遥喝着柠檬水,对这场演出毫无头绪。
见他发愁,柏锦言轻笑一声说:“你会的乐器那么多,随便选一样都可以上台。”
柏锦言没在里面待太久,听外面的动静停了便起身说:“我出去了。”
“好。”乔怀遥挥挥手,“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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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组忙起来,时间飞逝。
简单一个镜头反复拍几遍,两三个小时就过去了。
乔怀遥昨天睡得晚,今天又早起军训,现在躺在软椅上,视线看着窗外注意力却很难集中。
外面灯光变化又晃得眼晕。
乔怀遥拿过手机看了眼时间,夜景的拍摄还没有结束的意思。
他想了想,定下一个小时后的闹钟。
乔怀遥裹紧了毯子蜷缩在软椅上,想着,只一个小时,眯一会就起来。
剧组收工后。
熟睡的乔怀遥毫无察觉。
陆路跟在柏锦言身后,“柏哥,我预定的分子料理在半个小时之后,现在开车过去正好来得及。”
“还是先给赵导打个……”
柏锦言走进屋里,抬手止住了他的话,淡淡道:“安静。”
语气平淡下意识的压低了声音。
陆路条件反射直接噤声,点点头跟在旁边。
柏锦言看着软椅上蜷缩着的人,缓缓眯起眼眸。
今夜的天气不算太好,明月高悬,倾泻下的月光却被遮挡的云稀释。
剧组停工后便关了灯光。
淡薄的月光勾勒着乔怀遥精致的侧脸,纤长的睫毛下遮住小片阴影。
微抿的薄唇为白皙的面容添了一抹血色。
毯子盖的很高,下颚正抵在毯子边缘。
柏锦言怕吵醒熟睡的人,没有说话,只是回头看了一眼陆路。
陆路当即明了,拿着手机出去取消之后的订餐安排。
柏锦言走进来,瞥见桌上一直亮着的手机,抬手取消了定时闹钟。
他站在软椅边上,低头看着熟睡的人,眼底思绪流转。
半晌,他缓缓抬手,但在触及到乔怀遥的脸颊前顿住。
悬在他脸颊边上的指尖,月色照下的阴影,在乔怀遥的脸上留下些许痕迹。
如此停顿了几息,他默不作声的收回了手。
视线凝在乔怀遥的脸上,细细勾勒着早已刻在心里的面容。
柏锦言俯身,小心翼翼的伸手绕过膝弯,一手横在腰背后,稍稍用力将乔怀遥打横抱起。
怕他着凉,那张毯子始终覆在他身上。
乔怀遥睡得很沉,歪倒着靠在柏锦言怀里,全然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柏锦言稍一低头,下颚正巧抵在他的头顶。
怕吵醒乔怀遥便没再动作,将他抱紧些,走了出去。
陆路等在车边上,看见他们过来,连忙将车门打开。
提前把后座的东西清理了,但没急着开门。
敞开车门,那里面的热气都散尽了,开着空调都暖不回来。
柏锦言没有将乔怀遥放在车里。
而是以横抱的姿势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一手环着乔怀遥的腰身,扶着他靠在自己肩上。
向下理了理毯子,让乔怀遥能躺的更舒服些。
陆路从外面,拉着门把手以极其缓慢的动作,让车门关闭。
落锁的一瞬间,只有轻微的细响。
乔怀遥紧闭着双眼,睡梦中变换的位置似乎隐隐有所察觉。
他唇瓣微动,像是无声的呢喃,轻蹭着柏锦言的肩膀。
熟悉的气息就在身边,他没有挣扎着醒来,反而睡得越发深沉。
柏锦言拢着他,抬手轻覆在乔怀遥的耳朵上,等车起步的轰鸣声消退,这才放下手。
低头看去,睡着的乔怀遥无比乖巧。
许是因为行驶中的车并不安稳,他蹙起了眉头。
柏锦言搂着腰身他的左手向上,轻拍着他的后背,像是哄他那样,一下又一下的轻轻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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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屋内的夜灯,灯带隐没在床边。
有人靠近即会亮起。
柏锦言将乔怀遥放在床上,把他身上的毯子拿走。
展开酒店的被子盖上。
正想起身将衣服拿出去,动身间指尖一暖。
“哥……”
一声很轻,细若蚊呐的声音在空荡的卧室响起。
虚握着他的手没什么力气,却有丝丝暖意自指尖蔓延。
柏锦言以为他醒了,低头看去时,乔怀遥仍是之前双目紧闭的模样。
伸出的手像是主人无意识间的动作,虚抓住了就不肯松开。
乔怀遥没有用力,很轻易就能挣脱他的手。
在这种开锁的禁锢下,柏锦言没有出去,而是轻声道:“嗯。”
乔怀遥像是做了什么不好的梦,一直重复着说:“哥。”
柏锦言就这么握着他的手,不厌其烦的回应着,“在。”
柏锦言静静地看着他,眼见着乔怀遥蹙起的眉峰渐渐舒展,挂在他指尖的手却迟迟不肯松开。
他站在床边,静谧的环境就像是一只无形的手,让人陷入情绪中无法挣脱。
柏锦言左手死死攥紧垂在身侧,沉默半晌,他缓缓俯身,眼底满是乔怀遥熟睡的影子。
压抑着的情绪翻涌侵蚀着理智,左手修剪得当的指甲死死的嵌入掌心,细微的刺痛让他稍显清醒。
沉默片刻后。
柏锦言帮他将薄被向上带了些,拢了拢被子边缘,转身走出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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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了一晚上,天亮时乌云反而散去。
乔怀遥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瞥了眼窗帘间的缝隙。
只一眼后,他缓缓蹙起眉头。
他……昨天不是在片场吗?
乔怀遥揉了揉眉心,刚醒来时的困倦还未褪去。
应该是他哥把他带回来的吧。
再看手机里的闹钟,所有的闹钟显示被关闭状态。
今早没有早训,但既然醒了,乔怀遥也并不打算再睡个回笼觉。
走出里间,就见小厨房里忙乎的背影。
乔怀遥诧异的挑了挑眉,没想到柏锦言会起这么早,昨天拍的夜景,今天应该会把拍摄时间挪到下午才对。
他走过去,笑着说道:“哥!早啊。”
“早。”柏锦言顺手将煎蛋递给他。
乔怀遥注意到柏锦言身上这身衣服,好像是昨天穿去片场的那身。
这身算常服,开拍的时候会换了另外一身。
“愣着干什么?”柏锦言曲起指尖敲敲桌面,“去吃饭。”
“我还不饿。”乔怀遥刚醒没什么胃口,“哥我来帮你吧。”
锅里煮着牛奶,应该是热了还没倒出来,表面都结了薄薄一层奶皮。
乔怀遥拿了两个杯子。
柏锦言见状道:“倒一杯就行。”
乔怀遥罕见的没听他哥的话,还是倒了两杯,“牛奶也可以泡咖啡,比冷萃更好。”
柏锦言早上习惯喝一杯冷萃咖啡。
但现在天气转凉,再喝凉的就不好了。
酒店有配备咖啡机,从机型来看还挺专业的。
因为柏锦言爱喝咖啡,乔怀遥家里现在都摆着几个咖啡机。
咖啡豆也是比较有名的品牌,并没有因为免费提供而随意糊弄。
那边也有便捷包装的浓缩咖啡液,乔怀遥看都没看,自己拿了咖啡豆来磨。
磨好咖啡粉后,用压粉器轻轻压平。
乔怀遥看着咖啡机上的两个选项,想了想没有直接按下去,而是扬声问道:“哥,你要喝浓一点的,还是淡一点的?”
柏锦言将煎熟的肠摆盘,“浓一点。”
“淡一点吧,早上喝太浓的咖啡不好。”乔怀遥点下了按键。
柏锦言失笑,看着那边认真等咖啡液的乔怀遥,上前捏了捏他的脸颊。
乔怀遥蹙眉,“唔!锅……”
柏锦言放开他,端着两盘早饭出去,“过来吃饭。”
“好。”乔怀遥等咖啡液出来,淋在了之前倒好的牛奶里。
牛奶一杯满的,一杯六分满,加上咖啡液以后刚好一杯。
柏锦言说:“今天早上丘书峰给你打电话,说是给你发了消息没回,想要商量节目的事。”
“嗯。”乔怀遥打开聊天软件,里面有他们寝室那个群的@消息。
再看消息发出时间,四点多。
他那时候还没醒呢。
难的见丘书峰他们醒那么早。
乔怀遥:【还没敲定吗?】
丘书峰:【你终于醒了学神!我们节目定的比较慢,导员那边说已经报备的节目不许有重复,所以现在只剩下乐器演奏和歌舞了。】
【我们初步概念,是四个人各司其职,比如一个唱歌,两个人跳舞,一个演奏。】
虞兴凡:【但就是,唱歌和演奏曲子选不定,王展会架子鼓,节奏比较快的歌不好唱,而且问了学校那边,也没有架子鼓。】
乔怀遥想了想,【有钢琴吗?或者吉他。】
王展:【没有……准确来说是,都借的差不多了。学神你还会吉他和钢琴啊?我去,你真是不给普通人留活路。】
……
“怎么了?”
“嗯?”乔怀遥将手机息屏,没再看群里消息,“我们寝室报晚了,只剩下乐器演奏和歌舞,四个人凑一凑勉强能上,但没有乐器。”
现买的话……
钢琴太大,为了一场不超过十分钟的演出,有点兴师动众。
而且,买了也无处放置,毕业以后带回去更是麻烦。
“我有一把吉他。”柏锦言喝着咖啡,淡淡道:“你之前学吉他的时候用的那把。”
世界知名品牌伊帝克曼迩,在官宣柏锦言为全球代言人的时候,为他量身定制的那把。
“那把吉他不是在家里吗?”吉他不能空运,稍有磕碰都很有可能导致这把吉他就此废掉。
柏锦言说:“让陆路回去一趟。”
乔怀遥从没碰过这把以外的吉他,买了新的还要重新调,没必要委屈自己用不习惯的乐器。
怕乔怀遥担心时间上赶不及,柏锦言又说道:“最近的两班飞机,来得及。”
乔怀遥抿了一口牛奶,如果是那把吉他的话……
他想了想,问道:“哥,你会来看吗?”
柏锦言一愣,似乎没跟上乔怀遥跳脱的问题,他轻笑着理所应当的说:“当然。”
放下咖啡,柏锦言眉眼含笑,正色道:“你第一次登台,我怎么可能会缺席呢。”
哪怕这次仅仅是一个很简单的小舞台。
但只要是你在上面。
我就一直会是台下那个,始终注视着你的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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