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已经成功通过第一层青铜, 奖励结算中
一级的新手,只能在塔里经历一层的副本,并且是新手级的, 即便是通关, 也会被送出塔外, 直到升入二级菜鸟之后,才能继续进入塔中。
而苏摇铃和谭青等人, 则是从青铜级的第一层开始,只要过程中不会因为“死亡”而被淘汰,那他们至少可以在塔内往上走到第三层,才会被送出来。
通关塔,可以获得各种随机的属性提升和奖励, 但不会获取经验,因此,他们的等级不会发生提升。
其他人只是部分属性随机提升, 只有苏摇铃, 依然获得了全属性提升效果
固定属性点是所有玩家的常识, 每升上一级, 能获得的属性点是固定的, 或许有人点的属性方向不同, 专精不同。
但若是有一个人, 能凭空比别人多上数个属性点, 而且还是一个基础能力就很强的人
那基本就等于无敌发育了。
偏偏, 苏摇铃的幸运值也好, 通关第一层的表现也好, 都是最顶尖的。
得益于梅森号, 现在的她暂时完全不用担心霾石的消耗, 金币更是数之不尽,就算没钱了,找找白银城主领个赏金任务,也能迅速暴富。
全属性提升,并没有包括她的特殊属性,认知同化。
本来这项能力也很逆天了,所以没有提升也可以勉强接受。
玩家我从不刀队友0518
力量15116加成1600
速度15116加成1600
视觉617加成700
听觉617加成700
身体强度11112加成1200
幸运19120加成2000
特殊属性认知同化5激活50
达成特殊成就疯狂的游客
塔内,也可以和副本当中一样,达成成就评价。
疯狂的游客
说明特殊成就。
获得方式你只是这里的过客,但却将他们玩弄于鼓掌之间,反客为主的能力获得了世界规则的认可,解锁成就疯狂的游客
苏摇铃什么玩弄,我不是我没有。
我不刀队友0518的成就我不是救世主、疯狂的游客
除了属性的提升,没什么暖用的称号解锁,她最大的收获应该是那个林骞,或者说,秦郁给她的六面立方体。
之前那谁就说过,塔的有些特殊层级里包含能量碎片,只要收集齐全部的碎片,就可以获得塔的控制权。
立方体,显然就是她通关的游览馆的塔源碎片。
但它又不只是一个能量来源。
苏摇铃朝其中注入霾石的能量,发现这东西反而还吃能源。
当消耗了一千个霾石之后,立方体开始转动,并且显示出一股庞大的能量
这是一个立方体护罩。
一个可以由她控制的“壳”。
可以抗击非常强大的攻击,并且保持这样的绝对防御能力24小时。
也就是说,这个东西可以用作绝对防御。
如果受到极其高强度的攻击,防御时间会降低为12小时。
但这个时间若是应用在关键的战斗当中,别说是12小时,1小时都已经很强了。
因为她不仅可以用这个来当做防御道具,还可以当做攻击道具。
没错,比如,用它可以抵御别人的攻击,也可以用它来囚禁对手。
反正无论从里从外,都绝不可能被轻易攻破。
这不就是一个天然的精灵球吗。
战斗思维的苏摇铃,道具应用路线已确定
只是这个道具每启动一次,无论有没有消耗完能量,都需要一千霾石的能量注入。
您已成功通关第一层,是否进入第二层青铜级
在一片漆黑中,苏摇铃的面前出现了这样的一排字。
只需要她一个念头,就可以确定。
然而她发现,在否那个选项的地方,是灰色的,无论她的念头如何选择否,都没有反应。
就好像你在玩一场全息游戏,但自由退出按钮失效了。
难道是因为自己拿走了游览馆六面体的原因
选择是之后,面前又出现了一排字。
请选择您要继续通关的类型
一、普通层级,二、含塔源层级。
注意,塔源层级为拥有塔源碎片的玩家才可触发的选择
就像是拿到了第一块拼图,所以,才能找到第二块拼图的线索和方向,如果没有拿到塔源碎片的玩家,看来只能靠运气进入有塔源的层级,比如西瓜奶茶和谭青等人,以及最开始没有获得游览馆六面体的苏摇铃。
对于苏摇铃来说,不用任何犹豫,她直接选择了第二个类型。
现在不能强制退出,那如果她走完青铜玩家所能通过的三个层级呢
那个时候,还能继续往后走,收集完所有的塔源碎片吗
这个答案,恐怕只有走到第三层才知道。
选择完毕后,眼前的场景再次发生了变化。
风有些急。
夜色沉如墨水,云将整片天空遮盖,不透出半丝月光。
高大的府门紧闭着,院子里静悄悄的,死灰的幡布在屋檐下飘荡,灯笼里的光都弱到极致,反而增添鬼影重重的恐怖感。
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提着灯往侧屋行去。
她的呼吸急促了些,因为总觉得那身后有什么东西看着自己,跟着自己什么影子从角落一晃而过。
她忍不住惊呼一声,回头一看,差点摔倒。
但那院落的角落里,除了假山绿景,没有半点别的东西。
她用手捂着胸膛,小心压下声音,怕被主人听见训斥。
东张西望了会,什么也没发现,才暗道自己疑神疑鬼。
紧跟着,少女加快了脚步,终于到了屋门前,伸手敲了敲门。
吱呀一声,门打开了。
一只女人的手伸了出来。
“冬去,快进来”
少女点点头,苍白小脸上有些惊慌,似乎刚才那段短短的路,走的她太过紧张不安。
她进了门,转身将门掩上,然后随着前面那人转入屏风后面。
开门的那人比她大上两岁,模样自然还是年轻,穿着鹅黄短衣,深黄长裙,“怎么才来”
冬去坐在桌旁,用火折子点燃蜡烛,“白日里的事情太多,夫人又交代了些琐事,耽搁至现在,好姐姐,快说说,那日你讲的故事,后面是怎了”
春斜理了理衣裳,从旁边的杂物下面抽出一本泛黄的册子,在她身旁坐下,才道,“上次说到哪了”
“你说那槐树下,藏了尸体,正是失踪十日的小姐原来那人模人样的书生,竟只是个谋财害命的贼人,他所说的身世全是假的。”
春斜点点头,“没错,此事被发现,还得多亏那棵槐树夜里发出的哭声,试问谁能想到,一棵树能哭出声来必然是鬼树小姐的家人将书生押送官府,谁知人在牢里呆了不过一夜便死了,死状恐怖,双目圆睁”
随着春斜的讲述,烛光晃动,平添半分诡谲。
冬去年轻的脸上渐渐浮现紧张之色“不会是小姐的冤魂复仇杀人吧”
“谁知道呢,若真是小姐的冤魂动的手,也算是因果报应了,总之,那书生的模样极度惊恐,身上有无外伤,似乎是被活活吓死后来那棵树被人砍了想来,是小姐家人不想睹物思人,树干被一工匠做成了纸页,又被一读书人买了去,才写上这槐树案的故事,流传下来”
冬去惊诧道“你这书,莫不是就用那槐木做的书页”
春斜看着她,突然噗嗤笑出声来,“你想什么呢,这不过是卖书之人想的噱头罢了,若真是鬼木做的纸页,那我岂不是把“鬼”买回来了”
话音刚落,旁边的窗户忽然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冬去吓得骤然站了起来,看向窗户。
春斜小心走了过去,看了几眼,才道“没事。”
她伸手关好了窗户,“多半是方才风吹得大了些。”
等春斜走了回来,冬去才坐会椅子上,小声问“那这故事到这儿就结束了”
她虽然是害怕,但却喜欢听,春斜笑了声,“是啊,故事到这儿可不就没了,剩下的故事,我还没看呢。”
说罢,见冬去脸上浮现失望之色。
显然,悬念勾人的时候是最吸引人的,但直到结局和真相之后,往往会有些“就这”的失望和想看到更多的期待。
自冬去进府之后,春斜便把她当做妹妹看到,见她失望的样子,便凑了过来,偏头看着她“你若是想听点故事,我这儿倒有一个不是话本上的,更吓人的故事,听不听”
冬去眼前一亮,抓住她的胳膊“春姐姐,快说吧”
“你在夫人身边呆了快一年了吧,也该知道,老爷和夫人的感情是极好的,”春斜的声音浅浅的,但说的内容,却勾人心弦得紧。
“我进府的日子比你久得多,倒是听老人们说过一些,关于老爷的事,说他以前只是徐家的庶子,说是庶子算是好听的,实际上,就是没什么地位的外来子,母亲不过是个外面酒楼的歌姬,可不知怎么的,一夜之间,老爷的父母和兄弟姐妹,全都死了,有人说是染病,疫症,但偏偏下人没事,也没传染开来。”
“老爷得了家产,又娶了夫人,靠着娘家的这层关系,捐钱买了个员外的位子,就算是县老爷,也得给老爷一点面子,”
“然后呢”
“然后便是下人们私底下议论的事情夫人进门三年无孕,大夫也看了,灵不灵的神仙庙都去过了,就是没用,可有一日,老爷命人拖了一个半人高的篓子进来,关上门,谁也不许打扰。”
“那天我也知道,我刚卖身进府,下了足足三天的暴雨,后来老爷夫人两人才从房里出来,便有了夫人有孕的事。”
冬去一愣“可府上并无幼子,我也没听过老爷夫人有过子女”
春斜看了眼紧密的门窗,收回目光,“你自然见不到,因为据说夫人产下的是死婴”
冬去被这句话猛然吓到,差点惊呼出声,“此,此事不是姐姐你编来吓唬我的吧”
“我若是有那个本事,”
春斜撇了撇嘴,“我便去写话本赚钱了”
冬去搓了搓手臂,觉得有些发麻,“那这件事怎么没人说”
“谁敢说这件事,也就是你我关系亲近,又把你当亲妹妹看待,此事可不能出去瞎传,总之,怪事一直就没停过,去岁老爷身体忽然急转直下,愁坏了夫人。”
“是,后来不是寻了个有名的大夫,吃了几个月的药,老爷的身子渐渐好了吗”
“老爷的身子是好了,但你没发现,在他熬药的那些日子里,厨房经常能看见草篓吗”
“这我倒没怎么留意。”
“那草篓里,谁也不知道装的是什么,老爷的身子是好了,但前几日做生意回来,却被土匪截杀,如今丧礼办了,却连个全尸都没找到”
冬去忽然想到什么,脸色一白“春姐姐,你,你是不是说草篓”
轰隆
一声巨响,从头顶传来。
雷声仿佛是在头顶炸开,让屋子里的两人都浑身一震。
春斜冷静了片刻,才道“莫怕,该是要下雨了。”
果然,不一会,便听见有细密的雨声。
春斜也觉得有些心慌,让冬去先回去休息。
谁知冬去却站在原地,迟疑了片刻,才道“今日夫人吩咐我做的事情便是将那些东西,装进草篓给她送去。”
春斜问“什么东西”
“是,是花了些银两找外面那些乡里人买的”
冬去顿了顿,道“一草篓”
“地龙。”
昏暗的屋子,角落的灯烛点了却仿佛没点,没带来任何亮光,似乎随时可能熄灭。
梳着妇人发髻的女人看上去已快三十。
陈氏,是这府宅的女主人。
也是现在唯一的主人。
她的脸色发白,嘴唇没有任何血色,也没抹胭脂,穿着黑衣黑裙,头戴白花,站在一个草篓面前。
紧跟着,她蹲下来,打开了草篓的盖子。
正好外面电闪雷鸣,闪电一闪而过,白光从门窗照进来,也照亮了草篓里的东西
密密麻麻,黏腻,蠕动的,活生生的蚯蚓。
陈氏的表情隐没在黑暗里,看不真切,半晌,她转身去搬出一个石臼,随后,将草篓里的蚯蚓全都倒入其中。
蚯蚓即便是被砍断,也依然可以存活,唯一杀死它们的方法,就是将其碾压成为肉泥。
她也是这么做的。
一下,两下,三下。
伴随着石杵落下的声音和外面的雨声,石臼中的扭动的黏腻躯体变成了难以分辨的一团肉泥。
紧跟着,她将肉泥抹上旁边的灵牌。
一边摸着,一边喃喃自语“让他回来,让他回来,让他回来”
之前春斜说的多骇人,也不过是话本里的故事。
但后面的内容,却实打实是这府宅主人家的故事,也是他们身边的故事
这就不得不让人心慌害怕了。
联想到这几日失魂落魄的夫人,还有那一笼扭动的地龙,冬去忽然觉得有些反胃。
倒不是夫人反胃,实在是那群活着的地龙,叠在一起,令人反胃。
“咚咚咚”
忽然,从外面的院门处传来了急促敲门声。
这声音响的太突兀,吓了两人一跳。
冬去说“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
宾客今日早就散的差不多了,老爷的遗物放进棺材里,此刻还停在府中,明日才会下葬。
这么晚了,谁会来徐府
春斜压低声音“谁知道来的是人是鬼。”
冬去脸色一白“春姐姐可别吓我。”
不知为何,家丁一直没去开门,那敲门声还在继续,诡异而突兀。
今日本就是该春斜值守,她等了半晌,看外面雨也小了,但敲门声依然在持续,她便拿了把伞,叫上冬去,二人穿过长廊和前院,到了府门面前。
“咚咚咚”
有人在外面,在这无人的雨夜敲门。
“谁呀”冬去喊了一声。
但不知道是她吓的声音有些颤抖,还是这雨声盖过了,总之,喊出来的声音连春斜都不大能听清。
春斜只好拉开门栓,将门推开一道缝,往外看“是谁”
门被外面的人骤然拉开,力气大的让春斜有些猝不及防。
但好在对方没有强行闯入,她看见的也不是悍匪土贼,而是一张亮丽清秀的脸。
春斜“”
一个,姑娘
不对,除了那个姑娘,她身后似乎还站着几个人。
但那几个人都站在黑暗里,看不清身形,也不知道有几人。
“别怕,不是坏人。”
苏摇铃靠着门,看着前来开门的两人的装扮,看了好几眼,那目光甚至让春斜觉得,自己是不是穿错了衣裳。
她忍不住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衣物,没错啊
冬去小声说“春姐姐,会不会是来晚了的宾客”
毕竟有不少人是从外地赶来的,这年头,山路上土匪不少,因为近来多雨的原因,滑坡塌方也不在少数,若是有人因为意外来迟了,也在意料之中。
只是眼前这敲门的姑娘,倒是长得也有些好看。
春斜便点点头,转身问她“姑娘是”
苏摇铃收回靠在门上的手,漫不经心道,“住宿,有没有空房。”
住宿
这是徐员外的府宅,可不是旅店啊
而且,恐怕只有苏摇铃和她身后的那几人才知道。
他们一穷二白,除了这条命什么也没有,哪有什么银两住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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