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桃低头看了一眼她的提示卡,上面写着还需要再欺骗一次。
她刚才骗过一次井妈了。
她还得再骗一次人。
提示卡上写着的是一段清晰的人物介绍和可怕的故事。
“徐柳,二流市心理医生,手下只有一位心理疾病严重的患者,名叫齐一燕。”
“病人齐一燕从小遭虐待患有很严重的心理疾病和强烈的攻击性。”
“被警察发现的时候,她正蹲在笼子前是手里举着一把阴森森的刀子,扭曲着脸冲着警察笑。“
“21个肢体残缺的男人,被一个十八岁的少女塞进了铁笼子里,扒光衣服,像是畜生一样用一根钢丝连接了起来。”
“笼子旁放置着一个木桶,木桶里是腥臭的肉酱,后来法医鉴定出的结果令全市震惊。”
“那桶肉酱正是从21个男人身上砍下来的肢体做成的,等他们饿了,就像喂猪一样放进笼子里,让他们疯抢。”
“病人齐一燕拥有很严重的心理疾病无法判罪,几乎没有心理医院和医生愿意接受这样一个拥有暴力倾向和杀人欲望的疯子。”
“徐柳是二流市不错的心理医生,她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选择接受了齐一燕这个病人。”
“很快,她就发现了,齐一燕每次发病是有原因的。”
“她不能受刺激,受到的刺激越大,她产生的杀人欲就更高!”
“徐柳自信的以为她能把控住齐一燕,齐一燕很温柔的时候会恐惧的趴在徐柳身后,告诉她窗外有人在盯着她。”
“徐柳会很温柔的告诉她,根本没人在窗户上盯着她,可是齐一燕还是一副很害怕的表情。”
“为了方便观察齐一燕的状态,徐柳甚至很大胆的晚上和她同睡一张床。”
“徐柳始终觉得,齐一燕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子只是太缺爱了才会做出那么多诡异的事情,她们相处了一个月有余,齐一燕发病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
“午夜窗外下着暴雨,一缕冷风把徐柳给冻醒了,她有些不耐烦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徐柳有些纳闷的关上了窗子,她明明记得每天晚上睡觉之前,她都会把窗户给关上的。”
“或许是她忘了吧。”
“徐柳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她就继续睡了,她快要睡死过去的时候,忽然猛的清醒了。”
“徐柳猛地睁开了眼,房间里黑漆漆的一片,她总觉得好像有人在盯着她看,那目光,阴森森的。”
“就像是要把她剥光了吊起来一样,怨毒愤恨的目光。”
“她从床上坐了起来,目光绕着屋子转了一圈也没发现有什么奇怪的人。”
“徐柳叹了口气,她想,或许是她最近工作太繁忙了吧。”
“徐柳继续回到床上睡觉,一声闷雷响起,徐柳吓得打了个哆嗦,她忽然目光慌乱的睁开了眼,身体僵硬着,一动不敢动。”
“齐一燕呢?不是应该躺在她的旁边吗?”
“徐柳没忍住,她的被窝里一片冰凉,她伸出手摸了摸旁边的位置,却摸到了一片湿润?”
“齐一燕不见了!!”
“她去哪里了??冷汗顺着她的额头往下淌。”
“就在此时,齐一燕幽凉的声音在窗边响起。”
“她说:徐医生,你在找我吗?”
“徐柳的身体抖的像是筛糠一样,她能感觉到齐一燕脱了鞋子,躺在了她的旁边。”
“齐一燕的身子很凉,像是刚从外面回来一样。”
“徐柳安慰自己说,齐一燕可能只是去了趟厕所,她没必要这么紧张。”
“徐柳翻了个身,手不小心摸到了一个尖锐的东西,她哆嗦了一下,猛地屏住了呼吸。”
“是电锯!齐一燕拿电锯做什么?”
“徐柳抓着被子,指尖疯狂的颤抖着。”
“就在此时,齐一燕又开口说话了。”
“她说:徐医生!你在害怕什么?是在害怕我吗?”
“轰隆!”
“一道闪电划破长空,照亮了整个卧室,徐柳吓得直接从床上蹦了起来。”
“齐一燕的脸上都是血!她轻轻舔舐着嘴角,嘴角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滋啦啦!”
“齐一燕从床上站了起来,她手上用劲儿拿着电锯,锋利的锯子下一秒就会让徐柳粉碎。”
“徐柳脑袋里嗡嗡嗡的响,她手心全是汗,要知道齐一燕是个神经病心理有问题,就算是杀了人警察也不会把她怎么样的。”
“但要是她动手杀了齐一燕,那她就犯法了!她这一辈子就毁了。”
“齐一燕举着锋利的电锯朝着徐柳一步一步逼近,徐柳转头就朝着卧室外面跑,”
“跑出去!然后报警!”
“这是徐柳脑海里最后的想法了,不过她很快就发现,她的想法根本就是徒劳。”
“门上被齐一燕绑了一圈又一圈的大锁!”
“徐柳身体僵硬,她顺势推开浴室的门,躲进去后迅速反锁上了门。”
“锁上门后她才发现自己做了一个多么愚蠢的决定,齐一燕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她手里还有电锯,要是她冲进来了,自己就是必死无疑的!”
“碰!”
“砰!”
“砰!”
“齐一燕疯狂的撞门,刺耳的电锯声在房间里响起,刺激的徐柳抓耳挠腮。”
“砰!”
“齐一燕举着锋利的电锯僵硬的走进了浴室里,她咯咯咯的狂笑着。”
“去死吧你!徐柳躲在门后,她突然冲了出来把齐一燕按在了浴室的水盆里。”
“刺耳的电锯声,齐一燕咕咚咕咚喝水的声音不断的在浴室中响起。”
“不知道过了多久,徐柳感觉到齐一燕的身体一软,她眼神慌张的松开了手,齐一燕真的死了!”
“齐一燕只是个心理有问题的患者,无亲无故的,就算是死了也没有人会注意的。”
“对,死了就死了吧!”
“徐柳把齐一燕装进了麻袋里,丢进了海里,她浑身是血,紧张的回房间洗了个澡。”
“奇怪的是,自那以后,她变得奇怪了起来,越来越像齐一燕,她总觉得窗户那里,好像拥有什么东西趴在那里,可是每当她趴过去看的时候,那里根本什么都没有。”
“她身边许多姐妹也莫名其妙的不跟她玩了,最后还会发消息骂她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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