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 不可以挑衅刚刚开了荤的霸道总裁,因为他会和你解锁一些你意想不到的东西。
江岑昳就有点怀疑人生,纪霆匀你这满脑子的黄色废料是从哪里学来的?
忙成这样, 也是有时间进修小电影课堂的吗?
结束后他还不要脸的在他入口处瞎试探,并在他耳边说些不要脸的话:“早知道你这么敏感,我就该让你多享受一会儿。”
江岑昳在黑暗里闭着眼睛, 心道你这也没有要结停止的意思啊!
如他所说,自己确实比较敏感,他稍微一动自己就受不了了。
死死咬着舌尖, 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发出那种羞耻难当的声音来。
纪霆匀却不让他得逞, 吻着他的嘴唇, 让他放松警惕, 还引导着他:“告诉我你现在的感受,我是不是还有要改进的地方?”
江岑昳要疯了, 他微微颤抖着, 却下意识的迎合了一下, 将他整个吞没。
这一行为讨好了纪霆匀, 他满意的嗯了一声,说道:“对,喜欢的话就用行动来告诉我, 还是你希望我……给你一点延迟满足?”
后面的半句话, 纪霆匀也有些不成调了,毕竟受煎熬的也不止他一个人。
本来他只是想和他稍微缠绵一下, 结果缠绵起来就进行了一晚上。
好在江岑昳保持了部分理智,借口要把小奶昔哄睡着了再过来找他。
纪霆匀虽然不舍得他抽身, 抱着他按在墙上亲了半天。
黑暗中纪霆匀似乎想通了一些什么, 他小声道:“如果你觉得我给你的压力太大了, 可以告诉我你的需求。我们按照最舒服的距离来相处,好不好?”
江岑昳能听出他语气里的示弱,思索了一下道:“其实,您不用想太多,我们之前怎么相处还怎么相处。只是多了一重情人关系,我会乖乖做好你的情人,你也不用额外给我更多。”
十亿金丝雀已经是最贵的了,他很满意现在的状态。
纪霆匀还想表达一些什么,比如对他的感觉,对他爱不释手的欲望。
一想又觉得,说多了就是负累,不论对他还是对自己来说。
他不想让江岑昳对他真正动心,因为给不起,又想让江岑昳知道自己的真心,这二者本身就是矛盾的。
最后只能化成行动里的急切,在和衣状态下,又进行了一次亲密接触。
江岑昳也是觉得哔了狗了,纪霆匀你长的人模狗样看似彬彬有礼,在这方面还真是个翘楚。
不过也还好,谁不喜欢时间长,又体积可观的呢?
结果就是江岑昳从纪霆匀房间出来的时候,小奶昔已经睡着了。
他听取了梁奉年的意见,给自己喷了遮盖味道的香水。
香水有一股子淡淡的奶味,甜香甜香的还挺招人喜欢,也很招小宝宝喜欢。
他看着小奶昔的睡颜,上前亲了亲他的额头,转身又被纪霆匀抱住。
青年族长爱上了亲密互动,逮到机会就想和江岑昳亲亲抱抱。
江岑昳转身和他亲了下,嘘声道:“别吵醒他,我得去洗个澡。”
纪霆匀的脑子里冒出一个想法,随即又觉得这样会不会太下流,便摇头把这个念头摇了出去,点头道:“好,那你早点休息。”
江岑昳嗯了一声,转身回了自己房间,并拉开抽屉,吃了一粒上次的药。
又看了一眼自己的锁骨旁,发现被纪霆匀亲出一颗小草莓。
很头疼又有点想笑,想必纪霆匀也没想到,自己三十岁了竟然还能开了荤。
老男人开荤不得了,那可是比愣头青还会搞。
江岑昳去浴室洗了个澡,洗完后拿那支遮瑕笔仔细的将自己锁骨上的痣遮住。
他想着以后为了保险起见,最好还是每天遮一下吧!
这个遮瑕还挺好用的,除非用专门的卸妆水,唾液和沐浴露都洗不掉它。
就算纪霆匀不小心亲到,也不会被他舔出来。
这么一脑补,怎么感觉纪霆匀成了一条大型犬?
江岑昳忍不住噗嗤笑出声,随即捂住脸,脑中又开始播放小电影了。
他赶紧擦干身子穿好衣服,打了个哈欠准备睡觉。
明天他还要去和严谡商量一下,要不要开始起诉江柏年,把江庭子公司要过来。
但他还有别的想法,把江庭子公司要过来简单,但别的呢?
他不敢保证,江柏年的手上没有别的藏匿资产。
而且后江是他母亲江燕的心血,他不想让它烂在江柏年手上。
脑子里乱七八糟想了一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结果一睁眼就十点多了。
大概是昨晚累着了,整个人懒洋洋的不想起床。
他翻了个身想再睡一会儿,却听到一阵轻轻的扣门声。
江岑昳打了个哈欠,懒懒散散的起身,拉开门就看到一脸委屈的小奶昔扶着门正在敲他的门。
小家伙的脸上还挂着泪痕,看上去委屈极了。
江岑昳立即把他抱了起来,心疼道:“奶昔怎么了?想我了是吗?”
身后传来纪霆匀的声音,语带无奈道:“可能昨晚眼睁睁看着我把你抢走,一早又没见到你,感觉委屈了。”
江岑昳轻轻的拍哄着他,说道:“对不起,我太累了,没能好好陪你。”
小奶昔的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叭唧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说了一堆火星文:“@#¥%……&*()……”
江岑昳:“哈哈哈哈哈哈听不懂,怎么办?要不要找个翻译给我翻译一下?”
身后的纪霆匀翻译道:“以后能不能不要丢下我,我一刻都不想和你分开。”
江岑昳默默翻了个白眼:“那这件事还真不是我能做主的,要不你问问你父亲他能不能忍住。”
纪霆匀低低的笑了笑,绕过去从身后抱住他,亲了亲他的另一边脸颊道:“不行不行,这件事没得商量。”
这霸道的模样,让江岑昳还没来得及吐槽,便听到啪的一声,身后的纪霆匀闷吭了一声。
一时间房间里的氛围变的静默起来,直到江岑昳一阵控制不住的噗嗤,紧接着就是笑的控制不住的抖动。
以及纪霆匀面无表情的话语:“别憋着了,对肾不好。”
江岑昳狂笑出声,一边笑一边道:“亲生的,打了就打了,你得忍着。”
纪霆匀自然没有打还回去的意思,只是一脸阴沉的捏住了儿子的脸颊,开口教训道:“纪长泽,这个男人是你父亲的,你想抢可没那么容易。不如多喝点奶,早点长大,我们还能公平竞争。”
江岑昳:……这是什么极品□□发言。
小奶昔可能也被纪霆匀给吓到了,嘴巴一扁,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这回纪霆匀可就不止一边挨打了,江岑昳啪的给了他胳膊一下,生气道:“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为什么要跟小孩子一般见识?他现在没有安全感,你还跑来吓他,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
又是被打又是被骂,纪霆匀心里苦,可是纪霆匀不能说。
反倒是心情不错的笑了笑,抱过小奶昔来耐心道:“我想我还是有必要和你解释一下,父亲喜欢叔叔,要和他在一起。但是和奶昔的喜欢不一样,两者是或以共存的。我们都会好好爱你,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
小奶昔还是有些难过,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抬手又要打人。
这回却被江岑昳给拦住了,生气道:“宝贝,打人不是解决问题的途径。如果你依靠暴力解决问题的话,不但会失去朋友,还会失去信赖。”
小奶昔心道道理我都懂但我就是想打这个大猪蹄子!
但是爸爸说话了他还是要听的,只是表情里仍然透着不少敌意。
江岑昳把小奶昔接了过来,对纪霆匀说道:“今天你不用上班的吗?别在他面前碍眼了,明知道他不喜欢你。”
纪霆匀失笑:“明明前两个月的时候还赖在我怀里,不见人就哭,现在我这个父亲就变成昨日黄花了吗?”
江岑昳道:“可不是吗?你不但是昨日黄花,还是老菜帮子,你看看他嫌弃的。”
那小表情可丰富多彩了,恨不得把纪霆匀瞪出一个窟窿来。
纪霆匀这个人也挺过分的,偏偏当着小奶昔的面要去抱江岑昳,做势还要亲他。
气的小奶昔扯开嗓子就开始哭,还要张嘴去咬亲爹。
江岑昳快无语了,一脚踢开纪霆匀,问道:“你几岁啊?三岁还是五岁?”
纪霆匀心情好,挑了挑眉道:“随你,你觉得几岁合适就几岁。不要惯着他,再这样下去要上房揭瓦了。”
江岑昳道:“快去上你的班吧纪三岁,再这样下去我就得带俩娃,您可没给我开双份的工资。”
纪霆匀失笑,答:“好,但你必须先亲我一下。”
江岑昳只觉得纪霆匀这个人,自从和自己做过以后,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玩味。
他头疼的上前亲了他一口,并催促道:“去吧,纪三岁同学。”
纪霆匀满足了,转身去衣帽间换了衣服,去赴一个S市合作伙伴的约。
因为是一个老友,不需要阮棠跟着,只带了司机小林。
阮棠被放了一天假,便跑来烦江岑昳,问他:“最近你见到严哥了吗?”
江岑昳正和小奶昔一起玩对对碰,也是一个早期启蒙游戏,同样图案的两个卡牌可以消掉。
这游戏对小学生来说幼稚了点,对于他这种大学生来说刚刚好。
江岑昳一边玩一边道:“经常见面啊……等等,你叫严谡严哥?你们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吗?”
阮棠的表情瞬间有些闪躲,否认道:“哪一步?这不就是一个称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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