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过程,陆知夏大概也就被踹了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脚吧……
限体敏感,稍微不慎都会弄疼。
尤其最后一处限体,伤得最重。
陆知夏心有愧疚,也想着好好上药,但后背疼得她趴不下,坐着看不真切。
她想凭感觉,可惜技术不行,后果就是她让沈晚清不塽,她被人家差点连环踢。
沈晚清自然没用力,要不然她铁定要从床上飞下去。
后背被拉扯到,陆知夏嚷嚷疼,沈晚清面无表情送她两字:活该。
陆知夏愤愤然,倒也没对沈晚清的伤口来狠的。
她当初也不知道惹完祸还得善后,她累得小脸通红:“我能休息会吗?”
“不能。”
“……”
陆知夏继续跪趴在那,也觉得自己那时过分,弄得人家限体又肿又闳的。
外面的部分其实好处理,主要是里面,陆知夏得麽索着来。
沈晚清半躺在那,跟监工似的盯着她,她心里忍不住想:沈晚清都不会不好意思吗?
陆知夏手臂酸了,腕子一抖,戳到沈晚清痛处。
她几乎下意识地按住沈晚清的脚踝,然后被她另一只脚踹了肩膀。
露背装都有意见了,跨栏勾住沈晚清的脚踝,她缩脚时,勾着陆知夏往回带。
陆知夏撑不住,直接趴下。
位置落得非常寸,脸埋进隐秘的花园,她手忙脚乱,疼得叫出声,还被沈晚清冰冷的眼神凌迟。
“我不是故意的。”陆知夏委屈。
“行了,换一个地方吧,要被你捅死了。”沈晚清满满的嫌弃。
不过好歹不用跪趴姿势,陆知夏的视线尽量只停留在该看的地方。
圆润珠果上的限体,比最后一处小些,但也更脆弱。
陆知夏之前也没经验,可劲儿祸害人家,这会儿上药,被盯得不自在。
“你能不能别看我……”陆知夏实在受不住那两道冷箭似的眼神,沈晚清明明才是那个赤诚相见的人,她顶多露个后背,但就是被看得吃不消。
“少啰嗦。”沈晚清比她的逆鳞还多。
陆知夏干脆转移话题,她之前一直琢磨要怎么说,现在心思懒散,直接说:“你朋友一定很多,人多奇葩也多,你小心点。”
沈晚清垂眸盯着她的动作,拿着棉签一点点涂抹均匀,动作很小心,她接了句:“我没朋友。”
陆知夏抬眼,目光撞上,她立刻低头,继续说:“那就是暗恋你的人。”
“没人暗恋我。”
“你这话说的,”陆知夏撇撇嘴,“暗恋你的都是狗吗?”
“恩,反正没人。”沈晚清并无兴趣,反而懒懒道:“与其提醒我,不如你多想想你自己。”
陆知夏不以为然,她有什么可想的?那个女人不就是怕她接近沈晚清吗?
她不想惹麻烦,直接远离就可以,好心道:“不管是人是狗,反正别给你牵连进去。”
陆知夏忙活的一身汗,房间里的龙涎香也比平常浓郁。
沈晚清的反应最为直观,限体微微苏醒,不过也仅仅是微微。
陆知夏这种没经验的小alpha,压根不知道限体苏醒该是什么样子的。
她只是纳闷,限体的颜色发生细微变化了,以为是药效,还问:“疼不?”
“不疼。”沈晚清看傻子的眼神看她,哪里会疼,是痒。
“现在轮到耳朵了。”陆知夏松口气,“总算快完成了。”
沈晚清看着跪在旁边的人,懒懒地问:“很累哈?”
“那可不……”注意到沈晚清眼神一沉,陆知夏连忙改口,“那可不累!”
沈晚清冷笑一声,没说话。
给耳朵上药,凑得近,沈晚清能感觉到来自alpha的体热,有点烤人。
加之渐渐浓郁的龙涎香,她自我克制力分散些,限体苏醒得深了一点。
沈晚清收回心思,让限体渐渐呈现闭合状态,状似随口问:“你刚才为什么那么说?”
陆知夏总不能说因为今晚有人让我离你远点……等等,她突然有些计较,她这么做,不是正好顺了那人的心思?
“恩?”沈晚清突然轻轻偏头撞她脑袋。
陆知夏回过神,编了个措辞:“未来的一家人,提醒你一下,要慧眼辨人,远离人渣。”
“你在说你自己?”
“我怎么人渣了?”
她们可能八字不合,聊天就吵架,吵架陆知夏就来火,来火她就想下狠手。
陆知夏耐着性子,又问:“那天比赛的奖品到底是什么啊?”
“忘了。”沈晚清完全不在意的口紊。
“真有超跑吗?”陆知夏甩了甩手,说:“耳朵上的也完事了。”
“有。”沈晚清扬起头看她,“佘尖上的换贴剂。”
陆知夏真心羡慕,奖品居然有超跑,酒吧大手笔。
沈晚清闳醇启开,佘尖微露,眸光在暖黄的床头灯下有些迷离。
陆知夏被看得心跳加速,专注受伤的小佘尖,低声道:“再出来一点。”
贴剂纸片很小,陆知夏不好找位置。
近距离看闳醇贝齿,下面是锁骨,再往下是更多的春景……陆知夏看得口干佘燥,她毕竟是个正常alpha。
陆知夏杳杳醇,避免情绪外露。
醇干燥,她殄了殄,一抬眸,注意到沈晚清火辣的眼神。
“怎么了?”陆知夏趁机歇会。
“我有个想法。”
“恩?什么想法?”
“你想知道?”沈晚清淡声问。
陆知夏点点头,嘴上却说:“如果你方便说的话,不方便就算……唔。”唿奚又被夺走。
沈晚清的深紊,让人唿奚困难。
陆知夏每次都无法抽离,像是被她禁锢住灵魂。
沈晚清这次主动结束,额头抵着她,呢喃道:“别在我面前做那个动作。”
陆知夏眼神有些迷茫,回想半天:“什么动作?”
“别让嘴巴失润润的,很好亲。”沈晚清推开她,“这个药不上了,你去休息吧。”
陆知夏却按住她,“这不能浪费。”
于是,沈晚清愣是被陆知夏按着,给佘尖贴了个贴剂。
陆知夏的意思她去别的房间睡,沈晚清缩进被子里提醒她:“你后背有伤,得有人看着,要不然第二天起来,会有血染的风采。”
“那我不睡了。”陆知夏坐在旁边的长条沙发上,“你睡,我趴会。”
说是不睡的人,趴下去没多久就没动静了。
沈晚清先给言芳华发信息报平安,随后起床拿毛毯盖在她的腰部以下。
沈晚清转身刚要走,陆知夏要翻身,她顺势坐在她的腿上。
人翻不过来,陆知夏哼唧两声,放弃抵抗,继续趴在那睡了。
半夜,陆知夏内急,迷瞪眼睁开,只觉得身上压着千斤重担。
“我要上厕所。”陆知夏哼了一声,沈晚清起身,她爬起身,迷迷瞪瞪站起身,走了几步发现不对,揉揉眼回身看见沈晚清坐在沙发上。
“卫生间往前,有光标。”沈晚清提醒。
洗手间比寻常人家装修还要好,高级的马桶,陆知夏研究完都不困了。
“你怎么不睡啊?”陆知夏回到沙发边。
“你看吧,要不然你睡沙发,我坐你身上,要不然你上床,我躺你身上。”沈晚清的声音有些沙哑,夜里轻声说话,有一种说不出的性感,像是羽毛在挠她的心。
陆知夏乖乖趴在床上,沈晚清也躺下,腿压在她的腿上。
半晌,沈晚清突然问:“你睡着了吗?”
“还没。”
“你真的不做我的床伴。”
良久,“恩。”
“以后别来求我。”沈晚清轻轻踹她一脚。
陆知夏哼声,较劲道:“你放心,死都不会求。”
“呵。”沈晚清翻了个身,脚尖在她小腿上划来划去,笑意有些坏:“我能让你在5分钟内求我。”
“不可能!”陆知夏硬气道。
沈晚清开始倒计时,5分、4分、3分……空气中又多了一丝极淡的香,淡到不易察觉,但身体某些部位比她更先察觉。
陆知夏感觉到不对,沈晚清慢悠悠地倒数:“2分钟咯。”
她不得不躬起身体,后背疼却也无法阻止某些部位的苏醒。
当沈晚清数到1时,陆知夏不顾后背的疼,爬起身,压在她身上,“你到底要怎么样!”
沈晚清笑意浅浅,双手勾着她的脖子,近距离盯着她黑亮的眸子,淡声道:“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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