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 伪装清冷攻,背后是二婚小寡夫18 邪……

    马车送过来的一大包东西, 用粗布包着,沉甸甸,鼓囊囊。

    听众席的众人, 顿时伸长脖子看,这八成就是神父找到的关于男巫的线索。

    站在高台上的沈晚遥, 屏住呼吸, 紧张 。

    佣人们将粗布解开,里面的东西显露而出, 是一沓又一沓的男性衣物。

    众人以为这是“小男巫”的衣服, 踮脚、伸头、你挤我我挤你拼命想要看。

    他们看清楚后, 发现这堆衣服,尺寸宽大, 风格冰冷, 衣服主人至少是一个一米九几的成熟男人。

    而大众认为小男巫是一个小男孩。

    所以,这堆偏成熟的衣服不是小男巫的衣服。

    他们失落, 嘘声一遍,不愿再看。

    沈晚遥对自己的体型没概念, 他仍以为神父是把他的衣服找来了。

    他很窘迫, 双手搓弄, 他图凉快买的小背心小吊带要被发现了

    还有贪小便宜买的会透肤的廉价裤子。

    直到系统提醒他小宿主,这不是你的衣服。

    这是你留在产蜜房里,你亡夫的衣服。

    沈晚遥咦了一声。

    他以为神父要把亡夫说成男巫, 给他当替罪羊, 毕竟亡夫的衣服都拿来了。

    他顿时很不好意思,别扭“诶呀,我怎么可以拿老公当挡箭牌。”

    系统不是。

    接下来,神父的话, 打破了沈晚遥的猜测。

    金发神父,扫一眼这堆衣服,淡声“这些衣服的确不是那名男巫的,来自另一个成年男性。”

    “但它们,是在男巫的产蜜房里找到。”

    “这个男巫产蜜,需要用到沾有男性气息的衣物,来催产蜜汁。”

    神父面容冰冷、严肃,抬了抬下巴,让佣人呈上更有力的证据。

    一件床单。

    沈晚遥认得这张床单,这是他产蜜时垫的床单。

    床单留在产蜜房里,一直没清理,现在已经好几天。

    淌在床单上的蜜汁,早已凝固,像金色琥珀包裹住床单,在彩绘窗户投下的光芒中,折射出耀眼的光。

    空气中弥漫起浓郁的甜味。

    蜜汁不止包裹住了床单,还裹住了一件男性手套。

    神父走上前,将手套取下,一本正经说

    “这个男巫最后一次产蜜,他是躺在这件床单上,咬住了男人的手套,汲取着手套上的男性气息来产蜜。”

    他把手套捏起来,展示给大家看。

    手套有一圈小小、浅浅、嫩嫩的牙齿印,像被小兔子咬了一口。

    证据确凿。

    众人知道蜜汁是男巫亲自产,但没想到生产的方式,竟然这么

    全场寂静一片。

    沈晚遥看着神父一系列操作,愣住,脑海空白。

    神父不但发现了他工作的地方,还把他的工具全都拿出来展示,推测出了他的生产过程

    明明在这之前,他不会对自己的生产方式感到害羞,甚至很骄傲能有独特的生产方式。

    可现在,他却红了脸,双眸沾满水汽,肩膀颤颤巍巍。

    他躲在神父身后,小心翼翼拽拽对方的衣角,尾音颤动,“能不能不要说了 ”

    神父听着少年细软的哀求,合上唇,没有再提起。

    这反而给了众人议论纷纷的机会。

    所有人都在谴责小男巫的不要脸。

    谴责的语气却很奇怪。

    一个年轻英俊的贵族青年,对旁边的人嘀咕“被小男巫偷了衣服的男人真倒霉。”

    所有人都下意识认为小男巫产蜜用的男人衣服,是偷的。

    包括他也这么认为。

    他嘴上说着,内心却涌起酸意。

    他才不会说自己嫉妒那个被偷衣服的男人。

    他也想自己的衣服被小男巫偷走,被小男巫咬在嘴里,成为小男巫产蜜汁的工具。

    终于,有一个神学院的少年忍不住,站起来,当众求助神父。

    “神父陛下,您有没有办法找出那个被男巫偷衣服的男人”

    “我想看看他有什么福气,呸,有什么霉气被男巫偷了衣服”

    神父面色一沉,蹙眉,薄唇轻启,冷声“这些衣服,不是那位男巫偷的,那是他亡夫的衣服。”

    “他是一个寡夫。”

    这点不需要神父证拿证据,当初沈晚遥发的蜜汁宣传单上也写了自己是个寡夫。

    神学院少年听罢这话,更气了,指指点点

    “他竟然是有过男人的寡夫还把亡夫的衣服当催蜜工具啧好因荡”

    他说完,莫名觉得口干舌燥。

    卖蜜汁的小寡夫男巫,有过男人,熟透了

    年轻气盛的少年红了脸,身体兴奋,用外套盖住膝盖,老实坐好。

    现场一片混乱。

    在一群人为了“凭什么有人能喝到男巫蜜汁”这个问题要打起来时

    一个德高望重的老祭司,跺了跺拐杖,全场寂静。

    老祭司腰背佝偻,摸了摸白胡子“大家讨论这么久,不如问问圣子陛下的看法。”

    他在神父背后,找到红成小熟虾的小圣子。

    沈晚遥听了众人们对他的奇怪议论,雪白的脸红到不成样,双手要把衣角搓烂了,殷红的唇咬得发白。

    他不敢直视众人,湿漉漉的眼盯着地面。

    老祭司眼花,看不出小圣子在害羞,直接问道“圣子陛下,您怎么看这个引起大轰动的男巫”

    沈晚遥思考很久,支支吾吾、磕磕绊绊,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他,他银荡、邪恶、不要脸、贪男人”

    他越说越小声,说到最后快哭了,眼眶红红,泪花在打转。

    他为什么要自己骂自己啊。

    老祭司没看见他要掉出来的泪珠,继续问“圣子陛下,您对他的亡夫有什么看法”

    沈晚遥更回答不出了。

    他亡夫根本没死,就在他的身边,穿着神父袍,斯文优雅,一本正经,人模狗样地揭穿他的底子。

    沈晚遥焦头烂额地思考对丈夫的看法,会,会做小甜品,呃,力气很大,如果晚上欺负他时能轻点就好了

    他没组织好语言,神父挡在他身前,替他回答了老祭司的问题。

    神父垂眸,眸光冰冷“他们是一对奸夫。男巫这么邪恶,养出他的男人必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老祭司摸摸胡子,点点头,认可。

    沈晚遥更羞恼了,神父这是同时骂了他和自己,怎么可以这样啊。

    早会结束后,沈晚遥羞到要命,连早餐都吃不下,直接回到卧室里的被窝缩着。

    不过一会,卧室门打开,神父端着早餐,出现在他面前。

    金发男人把早餐放到床头桌,注视鼓起小包的被子,轻声“小圣子陛下,不吃早餐胃会疼。”

    沈晚遥其实饿到不行,小腹瘪瘪,肚子里只剩下那个坏人留下的脏东西。

    可他实在羞到吃不下,男人这么一安慰他,他委屈劲涌上来。

    沈晚遥猛地掀开被子,眼眶透红,很大声吼“你还好意思说你发现我小生意的秘密就算了,还全部公布出来”

    神父没想到少年在羞这个。

    他短促地轻笑,替沈晚遥拭掉泪痕,柔声“我在误导他们。”

    “你没发现吗我公布完后,他们对小男巫的第一印象,是邪恶、银乱。”

    “而真正的小男巫,是圣洁、乖巧、听话的小圣子沈晚遥。”

    “两者的反差很大,众人绝对不会把两者联想起来。他们永远不会发现圣子就是男巫。”

    神父说得很有道理。

    沈晚遥没有原谅神父,还是很生气,湿漉漉的眼眸瞪着男人,嘴巴抿起,不愿说一句话。

    神父无奈,安抚一会他,离开了“记得吃早餐。”

    神父离开后,沈晚遥爬下床,吃起说什么都不愿吃的早餐,粉粉白白的脸颊吃得鼓起,像屯粮的仓鼠。

    沈晚遥吃完又睡了。

    他现在是假孕状态,虽然肚子里没宝宝,但行为和怀孕一样,比较贪睡,会吃得多一点点。

    他一觉睡到了晚上。

    迷迷糊糊间,他感到有人爬上了自己的床。

    沈晚遥睁开眼,却被对方猛地用黑布蒙住眼睛。

    床被压得下沉,对方体型至少比他大了一圈。

    大体型、黑布蒙眼。

    沈晚遥想起了这是谁。

    在他肚子里装了脏东西的坏人。

    他僵住,嘴巴微颤“你,你做什么”

    男人轻笑“小圣子陛下,听说你卖蜜汁的事被发现了所有人都在抓小男巫。”

    他的嗓音低哑,被刻意伪装过,听不出声线。

    沈晚遥不想理他,双足蹬着男人“走开。”

    男人“你真的不想看看众人怎么关注你”

    沈晚遥“不想。”

    沈晚遥不按套路出牌,让男人嗤笑一声,直接给他看。

    沈晚遥眼前的黑布消失,白光闪过,他看见了另一番景象。

    那是一座处于天界的巨大鸟笼。

    鸟笼位于云端之上,挂满繁丽的花枝,铺着柔软的羊绒,里面有床、有沙发、有碗筷,可以说除衣服外,什么都有。

    男人的声音,在沈晚遥耳边响起。

    “这是喝了你蜜汁的客人之一,一位天使族贵公子。”

    “他想活捉到你,把你困到鸟笼里,不许穿衣服,专门给他产蜜汁。”

    他轻笑,揉了揉沈晚遥腰后的两团“他想你这里也给他产。”

    沈晚遥没反应过来,景象又变了。

    他来到了魔界的夜市。

    夜市灯火通明,人来人往。

    一位身材火辣的恶魔族女性在吆喝“给蜜汁小男巫特供的小衣服你们不考虑下捉到小男巫后,给他穿什么衣服吗”

    她的摊子摆了豹纹小皮裙、开档灯笼裤、女仆装、高叉小泳衣

    销量竟然还不错。

    沈晚遥“”

    男人打了一个响指,沈晚遥又穿到另一个地方。

    沈晚遥感觉这个坏人的力量很强大,不亚于光明神。

    他睁开眼,发现自己回到光明神殿。

    只不过是出现在神父的卧室里。

    男人让他隐身起来了,神父看不见他。

    现在正值夜晚,神父在洗漱。神父穿着保守的睡袍,连喉结都要被衣领掩住。

    沈晚遥面对和他结过婚的前夫,熟悉感涌来,情绪平复。

    他莫名瞥了几眼正在洗漱的神父。

    神父拧开水龙头,哗哗啦啦的水声响起,他俯身,宽大的掌心捧起水,冲洗起自己的脸。

    洗完后脸后的水淌到地面,水迹的颜色却不是正常的透明,而是肉色,像是把一层厚厚的遮瑕霜洗掉了。

    不单单是他洗过脸的水很诡异,不小心打湿头发的水竟成了金发,而被打湿的发梢,变成了黑色。

    沈晚遥愣住,皱眉。

    神父洗漱完,抬起头,露出脸。

    沈晚遥第一反应看向他的脸。

    那是一张与他第一任丈夫,完全不同的脸。,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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