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 伪装嗜好特殊的攻,曝光后切片们兴奋了46……
沈晚遥的理智是这么想, 他却不想答应和谢不封那个。
原因很别扭,可能因为谢不封太高大了,他吃不过来, 也可能是谢不封的量多,会让他肚子很饱, 或者是谢不封总是臭着一张冷脸。
沈晚遥低垂眉眼, 抿紧唇,脸红红地思考。
不过他转念想到,他有过这么多男人, 经验丰富, 和万年处虫的谢不封那个一下, 不算什么大困难。
他现在纠结来纠结去, 反而显得他很小心眼、吝啬, 像娇气鬼。
沈晚遥还有点相信谢不封自我推荐的那番话, 谢不封会像男仆般伺候他。
唔, 他届时可不可以就跟训狗狗那样训谢不封
和霍无启那一次, 实在让沈晚遥很窘迫, 他像只掐住后颈的猫儿般, 被年长的强壮男人弄来弄去,哭了很久,被拍下来了都不知道。
如果他可以,的确想再次找回成就感。
在别的男人身上。
像英勇无畏的小驯兽师。
像意气风发的小女王。
他的荣誉小本本又会多添一笔征战记录。
沈晚遥面对系统的逼问,抬起了眼睛, 圆眸亮亮的,迫不及待说出自己认为的正确答案。
“我的确准备和谢不封那个啦。”
他顿了顿,继续说“但是我不会让他轻易得逞,我会借这次机会, 训他。”
小虫母细细的腰板挺直,小抹胸吊带将蝴蝶骨勒出,薄薄的白布料透出雪粉。
是很骄傲的小模样,矜贵傲气的漂亮猫猫。
系统沉默许久。
它以为娇滴滴的小宿主,肯定会拒绝和谢不封交尾,会红着眼,寻求它的帮助。
没想到。
浓烈的醋意翻涌。
系统无形的手伸出来,想要掐住小宿主柔软的腰,欺负他,碰他,或者做点别的什么,让小宿主吸取到教训。
反正这里是洗手间隔间。
小宿主被欺负到想尿尿了,也可以立刻尿出来,蹲着或站着都可以,再不济它可以接。
但它看见沈晚遥那张势在必得、胸有成竹的漂亮小脸,又顿住了手。
停在距离沈晚遥不到一拳的距离。
沈晚遥看不见系统的手,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只觉得有一阵风吹过,脸有点痒,睫毛颤了颤。
下一刻,他听见系统的青年嗓音响起,一字一顿,很哑,在隐忍要挣脱开的情绪。
好。
你和谢不封交尾,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训他。
小天才。
沈晚遥“”
他以为系统又要有什么大动作呢。
没想到轻轻松松就答应他了。
沈晚遥礼貌回应“谢谢统统。”
其实他有些不好意思,谢不封是主角受。
他是炮灰攻,却要把天子骄子的主角,当成他驯兽史里最微不足道的小练习素材。
说起来,他还不知道主角攻是谁。
希望主角攻出现了不会教训他。
沈晚遥没放在心上,离开了洗手间隔间,在洗手池洗手。
清凉的水冲刷过细白的双手,明明他没有用洗手液,洗过手的水也有一股香味。
擦过的湿润小纸巾,被他叠成一小团,扔进垃圾桶。
幸好没有雄虫路过,否则小虫母用过的小纸巾,会被雄虫争先恐后地抢走。
沈晚遥走出洗手间,没有在周围看见谢不封,松口气,走回母巢。
他没忘记要和宝宝说二胎的事,这还是宝宝保护了他的奖励 ,他想给宝宝一个大惊喜。
沈晚遥为了届时的氛围感更足,他让几个虫侍,临时在母巢搭建了下午茶宴。
所谓的下午茶宴很简单,只是在母巢的空地,摆上了长餐桌,桌上放了很多小点心。
只是
沈晚遥看着餐桌旁的一大堆虫侍有点懵。
他不需要这么多人服务呀。
沈晚遥不好意思赶走他们,只能在餐桌前坐下,接受虫侍们的餐前伺候,比如洗手、系小餐巾。
他没注意到,一众高大俊美的虫侍中,有一名长相更出挑,银发及腰的绿眸虫族,谢不封。
谢不封在小虫母浑然不知的情况下,混入了虫侍里。
沈晚遥等了一会,终于等到宝宝来和他用餐了。
黑发黑眸的虫族青年,与漂亮的小虫母面对面坐着,和小虫母共吃一盘小点心。
沈晚遥胃口小,吃了几盘小点心,小腹就鼓了起来,他放下餐具,觉得可以和宝宝说正事了。
他轻喊一声“宝宝呀。”
青年正在吃妈妈不要的一块小肉饼,妈妈啃了一口就不吃了,夹给了他。
比起肉饼,他的小妈妈更喜欢吃青草饼、萝卜糕、水果块这些草食小点心。
像一只很好养的小家兔。
青年见沈晚遥喊了他,放下肉饼,用餐巾抹了抹唇“怎么了,妈妈。”
旁边的虫侍们,看见虫母与孩子的相处,视线聚集在青年身上,包含嫉妒与愤怒,几乎要把青年戳出一个洞。
这个虫族,仅仅因为是被虫母生出来,他就可以和虫母共同用餐,可以吃虫母陛下吃过的肉饼。
那块肉饼,甚至还留有小虫母的牙印,小小一圈,圆圆的,很可爱 ,只是小虫母吃东西时太礼貌了,没有沾到点晶莹的口水在上面,很遗憾。
沈晚遥不知道虫侍们嫉妒快疯了。
他怕离得远宝宝听不清他说话,他索性站起来,走到青年所在的餐桌位置。
然后,沈晚遥掂起脚,坐在了青年的大腿膝,背靠青年的胸膛。
小小软软的虫母妈妈,坐在高大俊美的儿子怀里,透出几分和谐温馨。
小妈妈很乖,有分寸,只坐到了儿子的双膝。
但这也是青年第一次和沈晚遥这么近距离接触,受宠若惊,看似平静的黑眸沉了沉。
沈晚遥在雄虫怀里动来动去,花了好一会才调整到舒服的姿势。
他轻声说“宝宝,妈妈守信用,记得你向我要了奖励。”
青年记得,那时妈妈正准备和他说奖励是什么时,就被敲门声吸引走了注意力。
现在,妈妈终于能赐予他奖赏了。
青年隐忍兴奋,裹在制服下的胸膛起伏,呼吸沉重,扣在母亲腹间的指尖发抖。
“妈妈”
沈晚遥知道孩子迫不及待了,有点不好意思,睫毛颤了颤,脸颊很烫。
他直起腰,抬起细白的脖子,仰起红红的脸,在英俊虫族的脸颊落下一吻。
温柔单纯的小妈妈,每次要和孩子说大事前,都会先亲亲孩子,像小家猫对主人的特殊打招呼方式。
下一刻,沈晚遥的软唇轻启,吐出的声音细细软软。
“妈妈给你的奖励”
“是一个新弟弟哦。”
小虫母懂得怎么让宝宝高兴,补充了一句话。
“这份奖励,也有宝宝的功劳。”
“宝宝在妈妈生完你后,辛辛苦苦照顾妈妈,生产伤口已经恢复了,托宝宝的福,妈妈可以接受雄虫的,可以怀给你弟弟了。”
沈晚遥眼眸亮晶晶的,嘴巴甜到要命,软软的声音说个不停。
“妈妈很厉害,能陆续和不同的雄性那个。所以给你生的弟弟是同母异父,和你不是同一个爸爸。”
沈晚遥除了夸赞宝宝外,还不忘夸赞一下自己。
这样显得他和自己的孩子一样厉害。
年纪小小的单纯母亲,总会在一些奇怪的方面有小好胜心。
沈晚遥还想再说些什么,让他显得更厉害些。
但没等他再次开口。
“哐当”
餐桌布突然被大力掀起,瓷制的碗碟摔在地面,声音刺耳响亮,食物散落一地,菜汁洒溅,惨不忍睹。
沈晚遥感到自己骤然悬空,整个人被狠狠摁在了餐桌,单薄的背脊咯到硬邦邦的桌面。
沈晚遥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觉得后背抵得好疼,耳边尽是破碎声后带来的耳鸣。
他哼了几声,回过神来,发现是自己的孩子造成的这一切。
虫族青年把餐布连着碗筷全掀了,扣住虫母的腰,攥住虫母细瘦的手腕,将小小的人牢牢抵在身下的桌子。
他的脸,尽是毫无掩饰的怒意,胸膛剧烈起伏,呼吸沉重,肺腑都像盛了石头般上下沉浮。
牢牢控制住母亲的手乃至胳膊,都浮现血藤似的青筋。
一向冷静的黑眸,闪现过和父亲一般的血腥红光,竖瞳颤动地紧盯母亲。
很难想象,他在半分钟前,还像一条忠诚温和的狗,摇着尾巴,眸光喜悦地等待母亲的恩赐。
沈晚遥没见过宝宝这幅模样,被吓到了,身体绷紧,一动不敢动,连攥着吃到一半的小青草饼的小手,都僵硬着。
他的圆润的眼睁得大大,漂亮的脸很苍白,嘴唇在细细地颤抖,脑海空白。
青年薄唇轻启,话语一个字一个字,咬牙切齿地往外蹦。
“这就是您给我的奖励”
“妈妈”
他喷洒在沈晚遥脸颊的气息,带有腥味,他说过的每一个字也都像淬了血。
染上猩红的狭眸仿佛随时会淌出血滴,滴在他的妈妈雪白的身体上。
沈晚遥懵了 。
他没什么大本事,给宝宝奖励一个新弟弟,已经是他能拿得出手最好的奖励。
他不理解宝宝为什么会对这份奖励这么生气。
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事生气了是因为他把吃剩的小肉饼给了宝宝吃还是因为他今天请求宝宝帮他洗小裤子,或者他今天没有给宝宝喂虫蜜。
沈晚遥焦头烂额、头昏脑涨地想了很多。
而另一边的虫侍们,早已反应过来。
餐桌被青年掀起时,有很多小虫母吃过的食物掉落在地。
咬得干干净净的玉米棒、吃了一半的蒸萝卜块、用香白的手指剥了皮的水果、留有很多小牙印的青草磨牙糕
本应该会有很多虫族发疯般开始哄抢。
但现在虫母陛下,在被欺负。
他们根本不会顾及这些东西,纷纷拿出武器,对准发疯的黑发虫族。
“放开虫母陛下。”
沈晚遥被控制在青年身下,整个人被青年高大的身躯覆住,看起来很可怜。
像被疯狼咬住脖颈的小兔子。
尽管这样,小兔妈妈还是很护住发疯的狼儿子。他察觉到虫族们都想攻击宝宝,慌了,用被惊吓过的颤抖声音,命令他们“不许拿枪对准我的宝宝”
他话音刚落,只见眼前闪过熟悉的银发身影。
谢不封竟不知何时出现了。
高大的银发虫族,一手把压住小虫母的青年扯开,冷冰冰的眸居高临下俯视,嗓音薄凉。
“别动虫母陛下。”
青年根本没听见谢不封的话,更无暇顾及谢不封对他的阻挠。
他的注意力都在沈晚遥身上。
沈晚遥被吓得不轻,呆呆地坐在餐桌上,套着长袜的双腿垂落,皱巴巴的吊带滑落一根,露出雪白的肩膀。
他就这么苍白脸,红着眼,愣愣地看着这一切。
他这幅模样依然母性十足,被生气的孩子欺负过了,没反应过来,也不懂反击,呆愣地坐着。
迟钝、温柔地思索自己是不是对宝宝做错过什么事。
直到他看见谢不封大力拽住青年衣领,像拎一条沉重的大犬把青年提起,他才如梦初醒,带着哭腔,喊了一声宝宝。
没等他追上去,谢不封把青年拎到了母巢的浴室里。
谢不封也一起进去,浴室门重重关上,将无措的小虫母隔绝在外。
沈晚遥只能眼睁睁看着两个威慑力十足,水火不容的雄虫,挤到了他经常用的浴室。
一个是他的亲生孩子,一个是即将要和他交尾的雄性。
母巢,浴室。
虫母专属的浴室很精致豪华。
沈晚遥爱干净,一天要洗两三回澡,还会让虫侍很仔细地伺候他洗。
所以他每天都得在浴室里待长时间。
浴室的每一个角落,浸满小虫母的气息。
牙刷口杯毛巾这些私人小物就不用说了。
地面的防滑垫,残留着沈晚遥双足的香气。
浴缸沈晚遥早上才泡过,虫侍还没来清洗,浴缸里泡有一点沈晚遥洗身子的水。
是很干净、透出点清香的洗澡水。
果味沐浴露、洗发水、擦身毯巾乖乖地放在浴缸置物架。
届时,伺候虫母洗澡的虫侍,会随取随用,把小虫母当成漂亮小物件认认真真地清洗。
而谢不封和青年的出现,打破了这些小东西营造出的温馨氛围。
谢不封把青年拽到浴室。
他重重将青年往硬如石垒的浴缸一扔。
“砰”
浴缸的东西撞落一地,浴缸迸出裂纹,青年的头撞到浴缸边缘,鲜血瞬间淌至额头,打湿黑红的狭眸。
他的视线被鲜血掩盖,看不清眼前事物,他的眼里只有方才的沈晚遥。
他耳边回荡着的也是母亲的话。
他的妈妈,年纪小小,刚生产完,又要让别的雄性进入只属于他的孕囊,用娇弱的身体给他生下同为雄性的弟弟。
事实里的每一个字,都足以让青年溃不成军。
“妈妈”他的喉间和肺腑都是血,轻喃出的话语带有血味,却神经质地温柔。
他的手里攥有沈晚遥的小餐巾。
小餐巾本来系在沈晚遥脖子上,在他对母亲的欺负中,餐巾落在了他的手里。
沈晚遥吃饭很乖,餐巾没有任何污迹,雪白干净,只有沈晚遥脖间的温暖香气。
对于青年来说,这是妈妈的味道。
他紧紧把小到可怜的餐巾攥在手心。
突然,一盆盐水泼向了他。
谢不封居高临下,垂眸,冷冰冰打量被泼成落水狗的雄虫,声音毫无温度。
“对你的妈妈放尊重点。”
谢不封半蹲下身,大力从青年的手里扯过沈晚遥的小餐巾。
小餐巾没被盐水浸湿,依然干燥喷香。他把餐巾叠好小块,放进制服口袋。
过后,他会烧掉餐巾里青年碰过的地方,用只有虫母气息的餐巾部分自我缓解 。
谢不封才是那个会不尊重虫母的人。
谢不封背后已经娴熟地干过这种事很多回,但他在外人面前,依然是满身冰雪,毫无杂念的清冷模样。
他踩住了青年攥过沈晚遥餐巾的手,俯首,冷声
“你见过我,但你可能不知道,我很快要和你的母亲交尾,让你有一个同母异父的弟弟。”
“你的小母亲还对此感到很自豪。”
谢不封像一条抢夺到食物的狗,对另一条弃犬炫耀。
青年鲜血流淌满面,双眸阴沉到可怕,他没有说话,只对谢不封做了一个口型。
杀了你。
谢不封当然没有被伤害到。
他的蝎子尾骤起,漆黑的蝎钳将青年牢牢控制在浴室墙面。
他对青年冷声道“比起杀了我,你应该要先杀了你的亲生父亲。”
“你的母亲那时处于发情期,他趁人之危,从街头把你的母亲掳走,在昏暗的飞船里”
“可怜漂亮的虫母妈妈,那时还穿着很单纯的学生小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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